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方有什么反应吗?”
“这正是我奇怪的地方。”甘乃希沉思道。
“怎么了?”
“对方依旧在门那边战斗,只有少数的舰队在我们的前方。从刚刚开始才陆续从门内驶出一些舰队,但是那个阵型实在是。。。。”
“。。。你是奇怪对方为什么做出这样过于松散的布置吗?”
“是的。”
“。。。总之,无论对方在想什么,我们要做的只是消灭他们,不是吗?”杜萨纽看了一眼平面宇宙图,之后毅然下令道:“命令打击舰队放出机雷吧!所有分舰队前进。”
“承知。”甘乃希说完,便转向了通讯参谋,进行了命令的传达。
—————————————————————————————————————————
幻炎第一舰队旗舰——拉尔舒卡伍号
“参谋长,传达指示给下全分舰队。补给战队留在原处,仅以侦察战队出击,并下令全舰准备进行通常空间战。至于时空泡则以半个战队为标准单位。”佩妮茱下令道。
“是!不过……是半个战队单位的时空泡吗?”
“当然了,冲太快可不见得是件好事吧?”
“明白了。”克法迪斯在确认了命令后,迅速地输入了指令。
“接下来,‘克琉达斯’、‘比尔佳’、‘肯格夫’、‘丹瑞罗尔’、‘费尔杜妮’、‘塞德’、‘特拉里斯图’等分舰队则以阻碍敌舰前进为第一要务。其它分舰队则寻找时机侵入敌军内部,并尽量避免与敌军巡察舰交战,就算对方前来叫阵也不能易还手,如果不幸被敌舰时空融合的话,就立刻放弃战斗并全速朝后方转进。总之,我们要穿过敌军的巡察舰部队,一口气深入敌阵并全力扫荡他们!”佩妮茱一口气地下达了好几道指令。
“遵命。”克法迪斯心里苦笑道:“看来她无论如何都要进行蹂躏战了。”
“参谋长,你不会自己看情况吗?”佩妮茱回过头问道。
“什么?”
“对方虽说陆续从门里面出来了,但是那种阵型简直乱得令人难以置信,如果不乘这个时候给他们致命一击,不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吗?”
“是,是的!司令。”
“另外。。。”佩妮茱咬着自己的食指关节说道:“让通讯参谋看看米斯凯尔方面护卫舰队的受损情况。”
“额,了解。”克法迪斯愣了一下后,随即回答道。
“别给我出什么事啊!雷斯特。”佩妮茱暗自说道。
——————————————————————————————————————————————————————————————————————————————————
“柯特波尼大提督赶到了,第四舰队已经开始了攻击,我军已经占得了压倒性的优势。”甘乃希对杜萨纽说道。“这样一来,我方已经包围了对方,并逐步开始蚕食对方的战舰。这场作战是我们赢了。”
“。。。我知道了,如果他们逃到韦恩布鲁星系,对我军而言就是一件好事。当然,倘若他们穿越该星系并撤退到更后方领域的话,那更是再好不过。毕竟我们也得让相当数量的敌军舰艇彻底丧失战意才行。”
“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办呢?如果您能够指示一条概略性方针的话,我们会非常感谢您的。”甘乃希道。
“当敌军进入韦恩布鲁星系之后就派出战列舰执行封锁任务,因此我希望你能够另行选出适任的打击分舰队。另外,除了已经确定占领的亚普提克、米斯凯尔、达尔玛普等星系之外,我们还必须要攻占尼欧波尔以及玛尔斯库提这两个星系。”
“换句话说,您打算对敌军的残存舰队进行包围吗?”
尼欧波尔与玛尔斯库提其实也是“人类统合体”的领土中较接近天川门群中央的“门”。换句话说,只要控制住这两个“门”,敌军也就等于被五个由星界军所掌控的“门”完全围困起来。
“这项任务就尽速交由第五舰队去执行吧。此外;在封锁韦恩布鲁门的同时,也让新舰艇在该处进行例行训练。”
“承知。。。殿下。”甘乃希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说道。
“怎么了?”杜萨纽问道。
“。。。是个坏消息呢!就在刚才米斯凯尔方面护卫舰队的替补旗舰发来了通讯。”
“替补旗舰?”
顾名思义,在旗舰意外被击沉后,由候补旗舰接替其司令部的职责,指挥所有部队。
“。。他们的旗舰,卫斯科王他。。。”杜萨纽皱眉道。
“。。在十几分钟前,旗舰特洛姆卡伍号的识别信号消失了。。。”
“。。。是吗?”杜萨纽低声说道。
“现在,一切的工作都是舰队的参谋长,瑟蕾雅千翔长在负责。”
“。。。将他们划归到第三舰队的指挥下吧!你去处理一下善后工作。”
“。。是的。那么殿下您。。。”甘乃希问道。
“。。。我要去休息一下,好好怀念一下某人。”说完,杜萨纽转身准备离开舰桥。
“。。。”甘乃希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望着平面宇宙图上米斯凯尔‘门’的位置,开始沉思了起来。
第十七章
“。。。。真疼啊!”望着头顶的风景,我喃喃自语道。
现在我的视野只有原本的一半,因为左眼被厚厚的纱布覆盖住了。
所幸,眼睛并没有受伤,只不过是眼皮上多出了一道疤痕。另外就是因为先前战舰外部受到冲击,导致头环上的链接缨损坏。
虽说在亚维人强大的医学技术下,区区的划伤,甚至是移植器官或是修补视网膜都是‘小事’,头环也可以暂时用双翼头环代替。不过一想到要被治疗机械的高温‘烤’一遍,我依旧高兴不起来。
左眼暂时看不见,但我至少知道这里是我的房间。因为只有舰队司令的房间才有‘露天风景’的特别待遇——透明的玻璃,印衬着一沉不变的宇宙。
左手边传来的重量让我知道,有人躺在我的身侧。
“赛尔。。。”
我伸出手抚摸了女孩的长发,后者虽然动了一下,但是似乎仍然没有醒过来。
回想刚刚的作战,我不禁苦笑了起来。
“果然啊!‘未来’也在看着我呢!”
——————————————————回忆的分割线——————————————————————————————————————————————————————————
“电磁投射炮发射!”
“敌九号舰确认爆散!”
“前方机雷即将时空融合!”
“维纳维希号主引擎受损!无法前进!”
“玛尔斯维希号被对方包围了!”
“司令!请指示!”
“安静点!”我低吼道:“我不是已经在想办法了吗?”
此刻的我,已经没有余力去理会周围的部下们的话语了。因为五艘巡察舰已经被团团包围,随时都有可能会被歼灭。
和预期当中的一样,敌人的司令部被击毁后,阵线陷入了一片混乱。
先头的攻击部队就像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并且实施了‘毫无章法’的攻击方式。星界军借着这一变故,强行包围了侵入了左翼防御阵线的敌人,并在短时间内将其击毁。
而中路的主力部队乘胜追击,接连击毁对方的有生力量。
而完成了偷袭任务的我,则是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退,先前进入的路线已经被敌人的战舰完全封死,走回头路绝对是自己去撞敌人的枪口。
进,对方的大后方有不下千艘的战舰。虽说他们现在失去了指挥中枢,但是绝对不可能任凭敌人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混水摸鱼。
我尝试着将空识知觉连入战舰,一边获取周边的情报,一边进行预见。
一直以来,我都‘非常’依赖着这项能力。我‘知道’,自己不会那么容易死。但是现在,我的确是给自己和自己的士兵们挖了坟墓。
四艘一同执行任务的战舰,根据我的指示,分毫不差地朝防线的‘缝隙’开去。但是我刚设定好的线路却突然发生了‘变故’。原本存在的‘路’被封住了,后方的敌战舰在第一时间开始收网。只要再过几分钟,有两艘战舰就会面对5艘以上的巡察舰的攻击。
当我‘看到’这项变故后,立即要求他们改变航向。但是,当泡间通讯传入巡察舰后,敌人的追兵也已经到达,两艘巡察舰不得不面对敌人的正面挑战。
他们都打得很勇敢,但是这无法弥补数量上的差距。
不出几分钟,两艘维希级的巡察舰就被打得遍体鳞伤,危在旦夕。
“司令,本舰是否要对他们进行援护?”作战参谋问道。
“。。。命令克雷克卡伍以及瑟姆卡伍号,航线091,全速前进。并在2分11秒后,发射舰尾电磁投射炮。”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维纳维希和玛尔斯维希呢?”
“。。。他们‘已经’没救了。”
“司令!这。。”
“执行命令吧!不然,我们都得死。”我说完,便紧紧握住了指挥仗。
现实就是这么‘现实’,我不能去救他们。
如果我下令进行援护炮击,那么后方的战舰就会追上我们,前方唯一的防线缺口就会‘消失’。
换句话说,如果去救那两艘战舰,这边的三艘卡伍级巡察舰都得把所有乘员的命搭上,也就是说——全灭。
如果现在全速脱离,也许还有机会全身而退。
‘300多人可以安全离开’与‘全军覆没’相比,哪一个更加重要相信根本不用去思考。
“司令,难道我们要对同僚见死不救吗?”作战参谋大声质问道。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争论,马上执行命令。”
不等我继续说什么,一阵强烈的爆炸冲击让特洛姆卡伍号着实震动了一番。
“维纳维希号爆散!确认没有生还人员。”伊利斯悲伤地说道。
“。。。加速前进,左旋30度,舰尾电磁投射炮连射。”
两轮齐射后,四枚核融合飞弹带着金色的轨迹,扎进了一艘刚刚露头的巡察舰的舰首,接着被引爆,还未进行攻击的巡察舰瞬间被击毁。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我就必须走下去。如果再有什么犹豫的话,只会有更加多的人死去。
“让克雷克卡伍号在与前方时空泡融合后,发射电磁投射炮,之后迅速分离。”
“司令!左侧有时空泡进行了融合!”
“什么!”我惊讶地看向雷达,它正显示着时空融合前的征兆。
让我感到震惊的不是‘一艘敌舰即将与我的旗舰交战’,而是原本它应该‘从一旁驶过’。
“为什么!他先前不应该会来这里的!”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已经进入时空泡内的巡察舰。
“。。。是这样的吗!”我反复思考刚才的一切‘经过’后,得到的唯一结论便是——维纳维希号比预定的时间,提早爆散了近1分钟,所以敌舰没有继续朝它驶去,转而来拦截特洛姆卡伍号了。
“右旋90度!舰首电磁投射炮准备发射!”我大声喊道。
“司令!电磁投射炮残弹5!”军匠参谋大声喊道。
“该死的,早知道应该省着点用了!”
战舰迅速地转过了头,期间,对方发射了两阵核融合飞弹。在航法士与炮术士的努力操纵下,四枚飞弹被凝集光炮击毁,还有四枚被电磁投射炮在极近的距离击毁。爆炸所产生的威力,让外装甲顿时被覆盖上了一层‘热风’,而身处舰桥内的我突然吃疼,立马拔掉了连接缨。
“真是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