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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与愿违。威廉虽然在军事方面比较弱智,但是在体育方面的天赋却很好,所以他非但没有被对方所出的重重难题所靠倒,反而越活越滋润了。在军校生活了将近4年后。他的个子也长高了,身材也长壮了。现在看来已经是一个极帅的小伙子了。
但是仅接着一场莫名其妙的灾难突然降临在威廉的头上。前天他和几个狐朋狗友一起约好了出去玩,结果当他们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上的时候,可怜的威廉被一棵苹果树上掉下来的一枚青苹果砸中了脑袋。要说牛顿被苹果砸中悟出了牛顿定律。但是我们的可怜的威廉被苹果砸中非但没有悟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定律,反而被砸晕了。哎!要我说他可真是倒霉啊。于是伙伴们七手八脚的把倒霉的威廉送到了医院。可是医生检查了半天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患者呼吸平缓,血压正常,头没出血,脚没流脓,身体也没抽搐,可是就是不醒。这完全是违反了医学的常识。于是无奈的医生只好打了一个患者可能变成植物人的报告,通知了他的家人和校方。就这样威廉躺在医院3天,一直到季明的思维和记忆进入了他的身体。
第七章 季明的想法
“你是父亲?”沉默了半天的季明终于开了口,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的因素。或者是刚才运动的稍为过度了点。总之他的声音显得很低,没有什么力气。
“啊?”站在旁边的赫斯没有反应。倒是搂住季明脖子的那个季明现在的便宜老妈轻轻的叫了一声,然后她松开了搂住季明的双手,用那哀怨的眼神盯着季明看了好几分钟,然后才问道:“威廉!我得小南瓜,你还记得我么?”
“你不是我妈妈么?”季明用奇怪的语气反问道。说句老实话。到现在为止他的脑子里还有些混乱,实际上,他根本不能确认眼前就是自己的母亲。在经过头脑里两种思维的混战后,他勉强的做出了让步。“既来之则安之,管他是不是自己的老爸和老妈呢,反正按照现在的情况好像自己的已经回不去了。不如……”既然是这样想,季明就那样决定。所以不管眼前的两位是不是自己的亲身爹娘,季明认也就认了。
当然,这句话换来了在座所有人的轻松的笑声。原先给季明打针的那个白大褂医生,见状急忙跑了过去,回来的时候他带来了血压测量器,接着那个家伙拉起了季明的手腕,然后拿起了血压器绑在季明的手腕下测了一下血压,随即又摸出听诊器对着季明的心脏和胸口听了又听,探了再探。过了半晌,那个医生才直起腰来。季明现在的便宜老妈见状后急忙放开了季明,面对那个医生关切的问道:“医生,我的儿子现在怎么样了?他没事了么?”
那个医生对季明的便宜老妈点了点头,然后说到:“按照您儿子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他已经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了。”不过他话锋一转:“但是,为了彻底的检查问题。我建议最好要住院继续观察一天,以防止出现脑震荡或者其他之类的并发症。”
“可以。”站在门口的季明现在的便宜老爸——鲁道夫·赫斯接过了话茬,“不过,我希望他出院后健健康康的。我的儿子如果有点头疼脑热的,我一定找你。我想你应该明白吧?”他用恶狠狠的语气威胁道。
“我知道。阁下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做的很好的。”那个医生急忙向这个纳粹党副党魁、未来的帝国副元首保证道。接着他微微的倾了倾身子,恭敬的对赫斯说到:“那我就不打扰阁下了。如果没有什么大问题的话,那么威廉先生三天后就可以出院了。”随即他便带着几个护士慢慢的退出了病房。
“你没事吧?”一直没有吭声的赫斯问他的儿子,语气中没有一点关切的意思。“嗯,已经没有事情了。我现在的感觉很好。请父亲大人放心。”季明低着头,恭敬的回答道。现在他真的感觉自己是那个可怜的小威廉了。
“好的!”赫斯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我和你母亲有很重要的事情,得先去忙了。海伦!”他喊着他的妻子,“领袖的文章你改好了么?明天领袖要对全国广播。”他补充道。
“嗯!我知道!我马上去改。”那个贵妇无奈的点了点头,接着她关切的对季明说到:“我可怜的小南瓜,明天我来看你好么?”
“不了!妈妈!”季明连忙推辞道:“明天你还有事最好不要来,再说如果医生的检查结果证明我没事的话,那我过两天就准备回学校了。”他急忙的推脱道。因为季明自己知道如果一天到晚对着这个最清楚威廉的人,在自己的记忆力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说不定会露出什么马脚,所以现在能不见就不见,等到自己的记忆恢复再说。接着季明又对自己的便宜老妈说到:“妈妈,我的头有点晕,我想先休息一会。有事您先走吧您。”说完,他不管对方的表情,径自躺了下来,然后蒙上被单,再也不理他们了。现在不装病更待何时啊?
“唉!这孩子!”威廉的母亲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病房的大门。
“呼!”等所有人都走了,季明把头伸出被单,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接着他仰面躺在床上,开始结合以前的思维回忆起来。“见鬼!真是见鬼了,难道我真的中了大奖了?真的回到了过去?而且我的老爸还是不是别人,是那个赫斯。哎!虽然不是希特勒吧,但是看样子他的官也比较大了。”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翻了一个身。“可是,自己以这个身份到了这个地方好像对自己来说没有什么多大的用处啊!首先,好像自己的年纪还是太小了,话说回来就算自己的年纪比较大,但是就算自己所提出有用的意见,可是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好像自己的老爸和那个希特勒也不可能采纳。还有,这个叫威廉的,好像在历史上也不是很有名,至少自己在历史书上没有听到过,所以季明估计他最多是个炮灰的角色,而且现在最麻烦的就是,自己的这个便宜老爸好像也不太能靠的住,季明清楚的记得1941年后他就独子一个人要去英国搞跳伞运动了。到时候自己万一被希姆莱或者那个胖子戈林搞的什么运动给清洗或者受到牵连的话,那么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最轻的也得去什么集中营去啃馒头。现在该怎么办啊?唉!”想到这里,季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随即他又翻了一个身,然后自言自语道:“我得老大啊!我管你们是神还是什么外星人呢?我很怀疑你们的能力,说句老实话,你们为什么不把我的脑子放到希特勒或者斯大林那里去啊?好歹对方可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强人啊。就算这个要求稍为高了点,那也不能把我当小孩一样啊。怎么?你们喜欢玩养成游戏啊?”季明对着天花板无奈的发着牢骚。
发完牢骚后,季明他又再次的翻身:“既然这样,那么什么都要靠我自己了。可是呢,我自己的水平好像也不咋的。唉!要是当时上学的时候,不睡觉和出去上网,好好得听老师讲课就好了,现在到了这里,至少自己会造个什么单片机或者小规模集成电路什么的。说不定卖了,还能赚大钱呢,搞不好西门子电子老板的位子自己还能坐上呢。或者还可以搞一个雷达啊甚至电脑啊什么的,这样照样能赚大钱。可是呢。自己所学的和爱好的摆下来出去不适合的就只有平时没事的时候涉猎了点军事理论和历史知识。至于其他的自己好像什么都不懂。军事?对啊!是军事,好像现在自己正在上军校哦!哦!对了,那个军校而且还是最著名的军校!看来我的这个便宜的老爸还是蛮有战略眼光的呢。嘿嘿,自己出来后做个将军也不错啊。”季明忽然间感觉到自己的眼前一片光明。
“等等!不过,好像还是不行啊!”季明立刻又自己推翻了自己刚才的这个设想了。“德国的名将那么多,而且都是几十岁的人了,特别是他们是从小兵在战场上混个十年二十年的才能当上将军。而自己,现在一个小小的军校学生,连十八岁都还没到的愣头青,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年之内当上将军,甚至成为元帅呢。就算自己如愿以偿的当上了将军。估计战争早就结束了,而且德国还是输,搞不好还得搭上自己的一条命。不行,这绝对不行。”季明从床上跳了起来。他光着脚,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来回的走了几步:“难道天下之大,就真的没有我的用武之地了么?”猛的他觉得很失落,也很郁闷,一个来自未来的人竟然到了过去而没有用武之地这简直是一个极大的讽刺。郁闷之极的他只得仰天长啸:“老天啊!要是你把我摔到我的祖国,好歹我还能帮一下忙,可是现在这里是德国。你叫我怎么办?怎么办?”
“德国?中国!好像三十年代德国给了中国很多援助啊。等等,如果我成为德国军人那么我就可以以顾问的形式回去了。”一阵灵光从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真的啊!为什么我一开始我没有想到啊?”想到这里季明猛的一拍脑门。“对。我就这么干!”接着他兴奋的点了点头。于是,一个大胆的规划在他的脑子里形成了。想完以后随即他看了看门外,医院里空空荡荡的。“看来!过两天得偷偷的溜出去了!”他自言自语道。
第八章 狐朋狗党
我们的季明,哦不对,现在他应该叫做威廉·鲁道夫·赫斯。(不过说句老实话这个名字稍为有点复杂,我们私下里还是叫他季明吧。因为这样方便点。)在经过了在医院的两天调养已经初步恢复了健康。(说句老实话,他没病只是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整理了一下以前的那个赫斯的记忆。)等到他完全的恢复后,心中已经有所打算的他,顾不上和自己的便宜家人做什么告别,就急急忙忙的从医院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偷偷的溜出了医院。
季明住的医院在柏林的南区,而自己的军校却在柏林的北面。车子要穿过自东向西横贯柏林的哈弗尔泰戈尔运河,然后经过著名的贝贝尔大街(1936年改名为赫尔曼·戈林大街)接着通过勃兰登堡门后,再转右通过著名的菩提树大街后再转左,到达弗里德里希大街车站。在那里,他将乘坐火车前往格罗斯利希费尔德。
季明乘着车子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行驶,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世界都著名的历史和文化名城。虽然说一战和随后而来的大萧条给原本脆弱的德国的经济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但是现在在季明的眼中,总体上来看,柏林城还是相当的繁荣的。各种各样的名牌轿车和形形色色的大大小小的卡车客车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来回的穿梭,而那马路两旁的人行道上则挤满了人,他们穿着各种颜色和款式的衣服,时髦的德国女郎们肩挎皮包,带着漂亮的帽子或扎着五彩的头巾。那些男人则头戴深色的礼帽,穿着笔挺的西服。而他们的脸上都流露出幸福的样子。他们经过的路旁的那些商店的玻璃橱窗里,则陈列着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商品。从法国的时装、美国的烟草,荷兰的奶酪,到德国人自己生产的刀具。很多人进出这些商店。他们大包小包的把各式各样的商品从商店里往外带。这些场景和以前季明所见到的那些黑白记录片里,德国城市里的那种萧条,荒凉,商店的破败,人们面有菜色,缩着身子排着队去领取救济面包。甚至为抢一块面包而相互的争夺直到打架的场景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