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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了皇宫,而且还到了禁军大统领的住所。要知道护送皇帝回宫后,他除了将崇政殿及皇上寝宫布置得密不透风外,皇城内的戒备也增加了不止一倍。全体禁军此时已分成两队,轮流巡逻着皇城中的所有通道及要地,就算是只飞鸟,也难以进入皇城半步。
毕竟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人,呆了片刻刘虎立即冷静下来,右手看似无意的落在离刀柄数寸之外,左手揉了揉鼻尖笑着说道:“刘虎实在罪过,竟让公主千金之躯屈尊降临。”要知道陈惬这两个子女都禀承了他体弱多病的体质,紫玉公主和陈博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皇城的警戒由他亲手布置,就连他想要潜入也绝无可能,更何况紫玉公主了。由此可见,紫玉公主若不是会隐身之术,那便有高手护驾,而且是极其厉害的高手。是以虽然他的居所周围布置了数队禁军士兵,他自己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刘大统领何需如此紧张,连乌金铁骑也奈何不了你,难道我还能奈何得了你?”烛光燃起,看到刘虎的样子紫玉公主银铃般的笑声顿在室内响起。
刘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正欲回话,目光触及声音传来之处时,却不禁脸色大变:紫玉公主此际已换了一袭黑色纱裙,烛影摇曳之下更显得婀娜多姿。而在她身后安然而立的男子,却正是险要取了他性命孙进!刘虎顿时迷糊起来,孙进此际应正关押在神威营中才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神威营的驻地虽然并不险要,但营内将士无不是久经沙场的精锐之士,再加上他一再叮嘱。绝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将孙进救出。想到这里,刘虎不禁向紫玉公主后面那人多看了几眼,心中地震憾却是无以复加:这人不仅外表和孙进一模一样,连眼神和气质也如出一辄,虽然只是悠闲的站在那里,却给他难以言喻的压力。
“末将拜见统领大人!”孙进向他回以微笑,施礼问候。
“这……这是怎么回事?”刘虎一脸狐疑的向紫玉公主问道。他实在不敢相信有人能从他的神威营里救走孙进,但站在自己面前这个人不论从哪方面来看,都和那个数度威胁到他生命的孙进无疑。一时间。他实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紫玉公主轻轻地抚着自己如葱的玉指,淡淡的说道:“刘大统领放心,谁会有本事在神威营里救人出来?”
“那他……”刘虎指着孙进,疑惑的问道。他并不奇怪紫玉公主是如何得知他把人关在神威营内,因为这事闹得这么大,实在瞒不到任何人。但是出现两个孙进,实在让他想不明白。
“属下才是如假包换的孙进,被统领大人关押的其实是我孪生兄弟孙锐。”孙进向他拜道,眼中尽是关切之色,显然他们兄弟二人感情极深。
“孪生兄弟?”刘虎迟疑的问道。目光投向紫玉公主时,后者微微点头示意。老实说,几乎是看到孙进的同时,刘虎便想过一层,但就算是生兄弟。也不可能连气势也如此相近吧。虽然他自认眼光不差。但若是两人站在一起,他自问实在难以分中到底哪一个是孙进。
紫玉公主笑了笑:“刘大统领何必如此惊讶?难道你会不知世上有生兄弟这一说?”
“这倒不是。可是他俩未免……”虽然这是唯一可能,但刘虎仍有些难以接受,这对兄弟未免太相似了吧。盯了孙进半晌。他才终于平静下来:“公主大驾光临,不知所谓何事?”有孙进在旁,他再没有绝对把握将紫玉公主擒住,只是想着如何尽量拖住他们。
“我想知道皇弟究竟有没有事?”紫玉公主沉声说道,眼神中的关心竟毫无伪装之色。
刘虎心中暗道:这一切就算不是你直接指使,也和你难逃干系,现在反而跑来关心陈博地安全起来,实在让人可笑。虽然陈博信誓旦旦的说紫玉公主绝不会害他性命,但刘虎却不以为然。紫玉公主想坐上帝位,最大的障碍便是陈博,她岂会念及姐弟之情。“皇上只是略受惊吓,并无大碍,只是陈公公为保护皇上,身受数箭,已经当场毙命。”
“唉,老公公一直效忠皇家,居功甚伟,没想到……”紫玉公主黯然叹道,却是微微的松了口气。显然在她眼里,陈忠也不过是个奴才而已,护主而死自是理所当然。
刘虎在旁察言观色,却发觉紫玉公主对陈博的关心出自内心,不由疑惑的问道:“属下有一事不明,公主既然安排人行剌皇上,现在又为何……”
“一派胡言!”听到刘虎的话,紫玉公主怒声叱道:“我要害我皇弟,随便找个机会就可以下手了,何必用如此愚蠢的方法。”
刘虎这话本就是试探之辞,见状故意皱眉问道:“难道公主竟对此全不知情?”今天他自己也是前思后想,内心也并不认为此事全由紫玉公主操纵。况且紫玉公主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这几年一直是她掌管皇帝的起居饮食,想要杀
,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
“唉。”紫玉公主幽幽地叹了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道:“本来只是想除掉章明忠那贼子,没想到竟然连我也成了一颗棋子,被人算计了也半点不知。”
“公主是被谁算计了?”刘虎精神一振,急急的问道。他和陈博都一致认为这事背后另有内幕,不过却一起想不出到底是谁。看公主这样定是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若是能从她口中得知一二,定能抓出幕后主使来。
紫玉公主苦涩的笑了笑,摇头说道:“我知道你是站在我弟弟那边。不过这件事现在却还不是告诉你地时候。”
“这人居心叵测,随时都可能对皇上不利,公主难道不怕他再加害皇上?”刘虎皱眉问道。眼看就可查到事情真相,却没想到紫玉公主竟然会在这时候向他卖起关子来,刘虎心里实在着急不已。
“放心吧,这一次他没得逞。绝对不会再轻易动手了。哼,敢把主意打在我头上,我岂会轻易放过他!”紫玉公主冷然说道,那股杀意竟让刘虎也禁不住背生寒意。
刘虎将手握住刀柄,向前踏出两步,言辞恭敬地说道:“恕在下直言,公主现在已是重大嫌疑,行动恐怕多有不便。蒙皇上恩典,此事现在由我全权负责。公主不如将所知原委告知在下,在下定不负公主所望!”
紫玉公主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刘虎话中地威胁之意,淡淡地说道:“我今天只是想知道我弟弟有没有事,至于其他,暂时还没有打算告诉你。”
“那就恕在下得罪了。”刘虎再向前踏出一步,眼神紧紧锁住数步外的孙进,只要他敢有任何异动,他便会全力出手。紫玉公主是这事的重要人物,能不能将这个苦差圆满完成她将是重要一环,虽然有孙进这个强敌在旁。他也要不惜代价将她留住。
孙进没动,紫玉公主也安然稳坐。“难道你想对本宫动手?”紫玉公主轻笑道:“本宫现在还没有输,也绝不会轻易输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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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对于此事干系太大,在下不得不冒犯。”刘虎决然说道:“况且公主现在还能有何做为?公主即使不是行剌皇上的主谋,也难辞其咎。若能将功抵罪。皇上才有理由为公主开脱。否则朝中大臣绝不会轻易罢休地。”他知道紫玉公主这些年处心积虑想要做女皇帝,手底下定然蓄积了不小的力量。但现在她已经成了众矢之的,必会遭致众人落井下石,万一她落到那个幕后之人手中。他要想查出真相便千难万难了。虽然明知这次是三辅大臣将烂摊子套在他身上,但这也是他在长安扬名的一大机会,岂能轻易错过。
“你未免太小看我了。”紫玉公主看着闪动的烛火,悠闲的说道:“看这烛火,好漂亮哦。”
见孙进已经进入自己的攻击范围,刘虎心中自信大增。看孙进那毫无戒备的样子,绝不可能挡得住自己的全力一击。想到这里,刘虎不由自主地向紫玉公主所指的烛火看去,刚才刘虎并没有注意到,现在距离这么近的观察,才发现微有异样:烛火之中竟带着一种淡紫色的色彩。“你!”刘虎脸色微变,正欲先制住孙进,却觉浑身一软,竟使不出半点力气来。
“我弟弟的骨头比我还硬,他也是被人利用,希望统领大人不要为难他。十日之内,我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待。”孙进上前扶住刘虎,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你们……”刘虎吃力的说道,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了。他根本没想到紫玉公主竟然会有这一手,这烛火又毫无异味,让他根本没有半点警惕。眼前一黑,刘虎已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刘虎才醒了过来,甩了甩略感沉重的头,刘虎从床上一跃而下。房内空空如也,哪还有紫玉公主和孙进的影子。用力拍了几下脑袋,刘虎一边整理混乱地思絮,一边大步向外走去。推开大门,剌眼的阳光迎面而来,天竟已经大亮。
打起一桶井水,将头浸在冰凉的井水之中,刘虎心中不由疑惑不已。紫玉公主冒险潜回宫中,难道仅是想知道陈博到底是否有损而已?若是他们姐弟二人感情如此深厚,她又为何一直苦心积虑的想要夺取帝位呢?苦思半晌,刘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不能理解的事实在太多了。
洗漱完毕,刘虎立即召来附近地几位禁军将领询问。他当然不会把紫玉公主进宫地事说出,他这个禁军大统领竟然栽在自己的大本营里,说出去毕竟不是件光彩地事情。而且传了出去,只怕还会引起其他的猜疑。逐一询问了数人,却没有问出半点有用地信息来。昨晚皇城一直戒备森严。除了他和三辅大臣,根本再没有人出入。
细细吩咐众将严加戒严之后,刘虎不由暗暗生疑。紫玉公主究竟凭什么出入自由地呢?进出的人就这几个,她绝没可能混在其中,孙进虽然是个高手,但也不可能带着她瞒过层层的哨卡。莫不成他们会钻地不成?亦或仍然留在宫中?
想到这里,刘虎不由微微一凛。紫玉公主长年在宫中生活,对宫中的地形自然熟悉无比。而且宫中的太监、宫
至禁军将士,想必也有不少被她收买,躲在宫中对她是最安全地方法。只是她信誓旦旦的要报复利用她的那个人,若是不能离开皇宫,岂不是多有不便?
苦思良久。刘虎又召来各门守将及禁军中的所有高级将领,将宫中的警戒重新布置了一遍,并将其中厉害直言告明。待到确认各处无虞之后,他便独自策骑径往神威营行去。对于禁军中的高级将领,他还是有绝对的信心的人,这些人大多是由章盛亲自把关挑选,只忠心于朝廷,绝非轻易可以买通的。现在最重要地是,如何撬开孙锐的嘴,套取有用的信息来。虽然孙进要他不要为难孙锐。不过有陈博的关照,他哪里还顾及得了这些。
刚要出皇城之际,迎面却碰上赵长河叔侄。刘虎客套的上前招呼,二人显然有要紧的事面见皇上,只是微微示意之后。便径自进了皇城。刘虎虽然微感不快。心中却也暗笑:二人神色极是凝重,显然这次的事件也让他们无法轻松。虽然这次是由他主持这件事的调查。不过羽林军和缇骑营却要负责搜捕紫玉公主及其党羽。紫玉公主哪里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更何况她的党羽大多是些世家子弟,赵长河叔侄得罪地人也不会比他少得了多少。
刘虎幸灾乐祸的出了皇城。立即感觉出长安城异样的气氛。昨晚的全城搜索显然让百姓心生恐慌,再加上现在缇骑营的巡逻队仍然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