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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愔的这种举动,李恪有些不解的问道:“六郎,你捡这些做什么?”
“三哥有所不知,离开长安时候,我答应给高阳和兕子她们带一些海边的特产,你看澎湖这里的贝壳这么漂亮,刚好捡回去送给她们。”李愔笑呵呵的说道。高阳和兕子虽然都是公主,但送给她们的礼物却不一定要贵重,特别是她们那种小女孩,只要送的礼物漂亮一些,肯定能让她们高兴好长一段时间。
“哈哈哈~,六弟你还真有心,这时候还不忘哄高阳她们!”李恪大笑道。看到李愔现在如此放松的样子,倒是让他对明天会面的担心也减少了许多。
不过李恪大笑之后,脸上却露出一副郑重的表情,开口再次问道:“六郎,之前来的时候,我曾经询问过你,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是你却不肯说,现在咱们马上就要与对方见面,你现在总该告诉我对方是何方神圣了吧?”
李愔听后却是露出一副早知如此的微笑,这一路上李恪虽然没有再问过这个问题,但其实李愔也能看的出来,李恪很想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只不过李愔不说,他也不好意思再问,现在终于还是没忍住。
“三哥,其实坦白的说,我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只不过猜出一些关于对方身份的信息,结合这些信息,再加上对方的表现,所以我判断出对方对我们兄弟并没有恶意,只不过他为什么费大么大的力气引我们来?这点我就不清楚了。”李愔双手一摊,还是没有说出自己到底猜到了什么信息。
看到李愔还是不肯说,李恪不禁有些气恼的反问道:“六郎,难道你对我这个三哥你还不放心吗?”
李愔一看李恪生气,当下也不禁苦笑道:“三哥,不是我不肯说,而是我猜到的东西太过惊人,甚至连我也不知从哪里说起,所以最好还是见到那人后,听他解释一下自己的确切身份吧!”
李恪仔细打量着李愔的表情,发现他的确不像是在说假话,又想到自己身为兄长,实在没必要为这点小事生气。想到这里,李恪刚涌起的火气就又落了下去,不过只见他叹了口气接着又道:“六郎,你不说也就算了,不过你要告诉我,这件事会不会牵扯到母妃?”
对方送来那块前隋皇室用的印章,再加上只叫李愔和李恪两兄弟,却没让同为皇子的李恽和李贞前来,这样一来,意图就十分明显,对方应该和前随杨氏有着莫大的关联,而李恪最担心的,则是牵扯到母亲杨妃。
李愔听到这个问题,眉头也是皱了一下,他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想想对方可能的身份,的确有牵连到杨妃的可能性。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李愔忽然下定决心,脸上也露出一股决然之色道:“三哥放心,对方虽然和母妃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无论他见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会容许他做出任何牵扯母妃的举动,否则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在白沙岛上的港口住了一晚后,第二天一大早,李恪和李愔就早早的起床,梳洗完毕后,先乘船到了白沙岛的最东边,不远处就是会面的中墩屿,只是这时潮水还没有全部落下,与白沙岛中间还是被海水隔开。
大概等到早上八九点钟的时候,两岛之间的海水终于退去,露出中间一段黄色的沙滩,而在沙滩上,每隔一米则铺着一块凳子大小的岩石,看来是方便两岸的人通行。
亲眼看到这种奇景,李愔也不由大感有趣,和旁边的李恪对视一眼,然后这才带着十个护卫一起沿着石头向中墩屿走去。
(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 另一个齐王
屿本来就是小岛的意思,李愔他们会面的中墩屿既然有个屿字,自然也大不到哪去,整个小岛不过才两里方圆,再加上岛上也没多少植被,所以一眼就能看清岛上的全貌。而在岛中间的位置,则有一个刚建好没多久的竹亭,那里就是双方会面之地。
在李愔和李恪登上中墩屿的时候,同时看到在岛的另一端,也有人登上了小岛,双方沿着满是山石的小路相对而行,距离越来越近。
当两队人相距百十米的时候,李愔开始仔细打量对方,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只有两人,而前面的则是个身穿青布袍衫的中年人,身材高大挺拔,手中提着一个小食盒,远远看上去有四五十岁,乌黑的头发中夹杂着点点白星,三缕精心修剪过的胡子,同样也是黑白相间。
当离的更近一些时,对方的五官也落入李愔的眼底,只见这个中年人长相十分俊朗,长眉星目、鼻如悬胆,无情的岁月虽然让对方的眼角和额头增加了几条浅浅的细纹,但却丝毫没有降低对方的魅力,反而更增加了一种成熟男人的味道。
这位英俊不凡的中年人应该就是杨烈口中的主人了,只不过当李愔看到这个人时,却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倒是旁边的李恪看到前方的中年人时,却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看看对方再看看李愔,脸上露出一种迷茫之色。
李恪之所以有如此表现,主要是因为对面那个中年人和李愔长的实在是太像了,虽然年纪相差悬殊,但是在五官上,却足足有七八分相似,而李愔刚才看到对方时感到不对劲,其实也正是因为如此。甚至若是对方再年轻个二三十岁,然后再把他和李愔、李恪三人放到一起,别人肯定说李愔和对方是亲兄弟。
两边的人几乎同时走到了竹亭里,但更让李愔和李恪意外的是,对方的两人之中,除了中年人自己外,另外一个竟然是个小女孩,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极为可爱的小女孩。这个小女孩看上去顶多十岁左右,身穿一件粉红色长裙,圆圆的脸蛋小巧的嘴巴,长长的眉毛下面镶嵌着一双珍珠般的大眼睛,正在眨啊眨的打量着李愔和李恪,眼神里满是说不出来的好奇。
对于中年人不带护卫,只带一个小女孩的举动,李恪和李愔都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李愔最喜欢小孩子,看到那个小女孩长的如此可爱,不由得向对方眨眨眼睛,惹的小丫头对他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既然对方没有带护卫,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李愔也让席君买等十个护卫出了竹亭,使得亭中只剩下他们四人。而中年人在看到李恪两兄弟,特别是看到李愔时,脸上也露出一种十分复杂的神色。
“坐吧!”中年人忽然开口,好像是一个相熟的长辈一般说道。
“你……”李恪本来就对这个中年人的身份十分好奇,现在又见对方与李愔长的如此相像,自然是更加忍不住,张口就要问对方的身份。
不过却没想到旁边的李愔一把拉住他,并对他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问,然后又拉着他一起坐下来,而李恪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不过事先已经说好了,他一切都听李愔的,所以想了想也没有抗拒。
看到李愔的表现,中年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也拉着身边的小女孩坐下,然后将手中的食盒放到桌子上,打开盖子之后,一阵清香扑鼻,里面放的是几样别致的小菜。
只见中年人将小菜一样样摆好,然后笑呵呵的说道:“远来是客,让你们两兄弟跑这么远来看我,实在是辛苦了,我亲手做了几个小菜,也不知合不合你们的胃口?”
中年人的话越发奇怪了,话里话外都真的将自己当成李愔两兄弟的长辈,而且对于这次见面,也好像是也拉家常一般,丝毫没有谈判的样子。
而对于中年人的表现,李恪只感觉十分的诡异,搞不清这个奇怪的中年人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倒是李愔却表现的十分坦然,丝毫也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也是笑呵呵的说道:“长者宴请,无论酒菜滋味如何,都是是小辈们的荣幸!”
听到李愔如此会说话,中年人也是仰天大笑,同时手指着李愔道:“李愔啊李愔,你果然不负齐王这个封号,也只有和老夫一样的聪明人,才有资格做齐王!”
中年人的话一出口,李恪感觉更加摸不到头脑,怎么对方又和李愔的封号扯上关系,而且听对方话里的意思,好像他也做过齐王一般?
而李愔听后却是惊的站了起来,双手扶着桌子急切的问道:“不可能,你不是早就被杀了吗?”
之前在得知对方和前隋皇室有着莫大的关系,又能让四卫之一的净卫甘心受其驱使,而且杨烈在遇到自己这个正牌的四卫戒主人时,也不愿意吐露对方的身份,甚至不惜以死明志。符合这两个条件的,对方的身份几乎就呼之欲出,那就是杨广的直系后人。只不过他却无法肯定,对方到底是杨广子孙中的哪一位?
所以李愔在来之前,特地向王安请教了一些关于杨广子孙的情况,因此他十分清楚的知道,当年杨广有三个儿子,其中有个儿子的封号就和自己一样,也是齐王,只不过这位大隋的齐王在江都之乱时,就已经被宇文化及杀死了。可是眼前这个容貌和自己极为相似的中年人,竟然透露他就是齐王,这自然让李愔无法相信。
“当年江都的事不提也罢,九妹她现在如何,姓李的那小子没有欺负她吧?”自称齐王的中年人似乎不想回答李愔的话,反而开始问起杨妃的情况,只不过他称杨妃为九妹,称李世民这个大唐皇帝为姓李的小子,显然是坐实了他的身份。
“你……你竟然是杨……杨暕?”李恪这时也终于听明白了,结结巴巴的开口问道。杨暕就是那位大隋齐王的名字,他是杨广的二儿子,也是萧皇后的亲生儿子之一,只不过据史书记载,当年在江都之乱时,他的确被宇文化及所杀。
李恪的话其实是十分无礼的,虽然这个杨暕的身份还有待考证,但若他真的是杨广的儿子,那也就是李恪和李愔两兄弟的舅父了,身为外甥,直呼舅父的名字可是十分的无礼。比如旁边那个十岁的小萝莉就有些不满的说道:“父亲,这个大表哥好生无礼,竟然直呼你的名讳,采儿不喜欢他!”
李恪听到小萝莉的话,也立刻醒悟过来,脸上也浮上一种尴尬之色,不过对于这个自称是自己舅父的中年人,却还是满心的怀疑。
幸好这时李愔从深思中醒来,倒是及时帮李恪解了围,只见他深深的看了中年人一眼,开口回答道:“母妃她很好,而且在去年又给我们生了一个小妹,至于父皇,他宠爱母妃还来不及,哪里会欺负她?”
中年人听到杨妃的近况,脸上也露出一丝微笑,只不过李愔虽然回答了他的问题,却回避了对他的称呼,从这点也可以看出来,李愔心中对他的身份还是有些怀疑。
想到这些,中年人的脸上也露出几分无奈,当下只得说道:“恪儿、愔儿,你们怀疑我的身份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当年江都之乱之事,早已经传的天下皆知,当时大哥已经早亡,三弟又年幼,所以我这个已经成年的齐王,自然是宇文化及必杀之人,不过凡事都有意外,况且乱臣贼子的话也是不可信的……”
杨暕为了让证明自己的身份,将当初自己从江都逃亡的经历讲了一遍,原来当初杨广不肯回北方,身边又部分都是关中子弟,这些人思乡心切,结果被裴虔通和宇文化及等人利用,发动了江都之变。
只不过杨暕当时已经察觉了身边的异动,本想禀报父皇杨广,可惜因为一些事情,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