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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侯棠走到他面前,一把搂住他的手臂笑道,“既然你是我的丈夫,那我们自然应该改善下关系亲热亲热不是么,恩?夫君?”
很明显她感到了连修身体上的明显不适,他眉毛蹙的更加紧了,仿佛对如此没有自尊的女人已经无法忍受到了极点,他用力的扯了下胳膊想把侯棠给甩开,谁知侯棠就是死活抓着他的胳膊不放手,最后实在抓不住了索性一口咬住他的手腕,反正就是死活不让他们两个分开。
连修似乎是真的被激怒了,他忽然一只手掐住侯棠的喉咙把她拎到自己面前,侯棠被掐的面色惨白,好像喉骨已经断掉了一样。
她艰难的咳了几声,这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手下留情。她使劲想扯开连修的手却发现扯不开,她便开始撕扯着最后的一丝声音骂道,“放手,你个衣冠禽兽的变态,你根本不是我认识的连修。”
“闭嘴。”
“你根本不是连修,你不是他。”侯棠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却还是断断续续的喊了出来。
“我叫你闭嘴!”
侯棠终于闭嘴了,不是她要闭的,而是实在被掐的无法说出一个字了,她面色僵白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副十分狼狈的样子。
连修这才松开了手,侧着头看着她说道,“光是这样看着就觉得恶心,以后不许再碰我,听到没有。”
侯棠用手覆在自己的喉咙口揉着,然后低低的说道,“你把他藏哪里去了?”
“什么?”
侯棠喉咙干燥的很,好像喉骨已经断了开来,但是她还是撕扯着破碎的嗓音忽然大声的喊道,“你把连修藏到哪里去了!”
“你。”连修立刻沉下脸,然后忽然压低声音轻轻威胁到,“你再喊一句试试,有本事你再喊,恩?”
那赤|裸|裸的威胁侯棠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她理智的收了声,就怕他一个迁怒牵连进了无辜的百姓。
“还是很乖的嘛。”连修看着她嘴角划过一丝笑意,似乎对她的言听计从很满意。
侯棠揉了揉眼睛说道,“那现在呢,你来找我又是做什么?”
“看你有没有好好的呆着,还是在构思着逃跑的计划?”
“我不会逃跑,你应该了解我。”她看着他,那语气仿若当初那般。
连修脸上顿时闪过不悦的神情,他似乎不愿意被侯棠用这样一如当初那般的语气说话,他残忍一笑道,“我会拿回我的一切,你只要乖乖看着就好了,然后,焦躁,不安,绝望,我允许你有各种负面的情绪。”
侯棠不削说道,“什么叫属于你的,笑死人了。”
“你最好收起你那皇帝的傲慢,在我面前一点用都没有。”
“答非所问,即使我母后真的害死了你的父母,你冲着我来便好,为什么要殃及无辜?”
“我说了很多遍了,蠢女人,这些东西都是属于我的,我的东西我想让他们死他们就必须得死。”他说的傲慢,仿若自己是至高无上,而她则是地上的蝼蚁。
这男人隐藏的太深了,他竟然可以把自己这种残忍冰冷的性子藏到骨子的最深处,以至于多年来的朝夕相处她一分都不曾发现他的真实。
虽然他一直强调着她父皇的皇位是抢来的,可是在没有证据之前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此刻只当他信口开河。
之后他便走了,走之前也是一句话没有对她说,重重的掩上了门。
侯棠靠着墙渐渐的腿一软便滑落了下去,这天,这一切都变了。
但是,再忍忍,再忍一下,一定会有办法的……
南风忽然扑开了纸窗,送入一阵暖风,侯棠扶着墙走到窗边,外面的景致还是一如当初那般。
这边已经刮起了南风,不知道西夏那边……
侯棠手紧紧按住胸口,片刻失神,那人到底现在如何了,是死是活至少给个音讯出来,但是那一箭她是知道的,正中心脏,丝毫没有留情。
难道,她看着自己伸出的手,握起又摊平,再握起,再摊平,难道,她真的杀了他……
苦笑,原来最矛盾的其实还是她自己,要杀他也是她,但是他真的死了,最伤心的也一定是她自己。
她伸手看着自己的掌心,虽然目前看来事情很难办,但是,总会有办法的,只要自己能够忍到那个时候。
☆、第七十七章
连修自从上次来过之后便没有再出现过,侯棠此刻坐在殿内忽然听到窗户外面有动静;似乎是猫狗之类的叫声;她立马就趁服侍的宫女出去之后悄悄的垫脚走到窗边往外看去,果然是一只猫;“喵”的一下就跳下了窗台。
她心里一阵失望;本来还以为会有人,却不知忽然听到草丛的动静;一个人踩着草走了出来,赫然是谢晋。
侯棠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急忙说道,“蹲下来说话。”
谢晋立刻蹲在了窗台下面;靠着墙内侧说道,“皇上,臣实在是找不到其他机会来见您,您不知道现在朝中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什么意思?”侯棠顺势弯下头,长长的头发全部垂到了窗台下。
“内阁辅臣蓝田,首辅侯鼎天,王、公、尚书,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的所有官员全部被罢黜,今日已经被相国全部批回家不予上朝。”
“什么意思?全部罢黜,那这些空缺的职位呢?”
“全部由相国指定的人来顶替,短短几日整个朝廷已经变了无数张脸了。”
“怎么可能,太傅不会由得他这样乱来的。”
“老太傅……老太傅已经被关在家里数日了!”谢晋一脸不痛快的说道。
“什么!”侯棠不由抓紧的窗台的边缘,“不可能,他不可能一点阻力都没有,怎么可能那么顺利?”
“皇上,所有逆反或者上奏的官员已经全部被抓了起来押入天牢,以示警戒。”
“铁血……手腕么?”违令者当斩,直到再也没有违令者出现,就算朝纲动乱也再所不辞。
可恶,确实是个混账。
谢晋继续说道,“皇上,也许明日您就看不到臣了,总之臣就算死也要来把这些事告诉您,您……”
侯棠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说什么蠢话,朕会想办法的。”
“我就知道他会拿整整两座城池的百姓来威胁皇上您,皇上您……记住,您永远是大侯的皇上,实在是万不得已,就算牺牲掉那十几万的百姓也没有关系。”
“胡说什么在,罗嗦,以后不许说这种蠢话,朕会有办法的,你先下去,自己当心点。”侯棠瞪了他一眼,警告他别做傻事。
“要是王爷在就好了。”谢晋喃喃道。
侯棠咬着牙根说道,“这就是他为什么一定要元椿死的道理。”随后她忽然露出有些艰难的表情看着谢晋,缓缓启齿说道,“朕有件事想请你去做。”
谢晋低下头说道,“皇上尽管吩咐,臣一定竭尽所能。”
侯棠敛了眼帘说道,“你在皇宫不安全,连修早晚对你动手,你还是出宫的好,并且,能否替朕去一次西夏。”
“西夏?”谢晋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何要他去西夏。
“是的,朕想知道西夏皇是不是真的要死了。”侯棠说得有些为难,因为她知道她在逼谢晋做一件十分危险的事。
“可是皇上,进入西夏,眼下这时候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所以,”她无奈的吐了口气,“朕要你偷偷的去,倘若成功了,将来……朕定会重重赏你,倘若失败了……”
她轻抚着窗沿,看着谢晋,“失败了,朕会封你护国公的谥号。”
然后她一狠心就将窗户给死死关了起来,再一回头,却看到连修正看着自己,不知道何时他已经走进了殿内。
那双眼眸冰冷彻骨,侯棠不由得心中一颤,她往窗子上靠去,手靠在背后抓着窗台。
他低低的冷哼道,“是啊,他死了没有呢,皇上你都这种时候了还替他担心怎么不为自己想想呢?”
侯棠移开目光不去看他,“连修,一码事归一码事,你要怎么报复我都可以,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不要牵连无辜的人。”随后她笑道,“不过你似乎做不到。”
“你是指什么?”他冰冰冷冷的声音响彻耳边。
“你想给朝廷换血,起码也不要误伤那些忠臣,他们是无辜的。”侯棠虽然说话的语气很是平静,但是她的手已经抓出血来了。
他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看着她道,“我说过很多遍了,这些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自己的东西不是因该更加爱惜么?”
“只有你这种蠢女人才会有这样的想法罢了。”他笑着看着她,能感受到那话语中深藏着的邪恶。
“所以。”他端过桌子上的茶杯拿在手上,侯棠以为他要喝茶,谁知道他一把往她身上砸过来。
侯棠想躲却没来的,全部被洒到了身上,那杯子顺着身体一路往下划去最后滚到了地上,她一下子吸了一口冷气。
连修倒是坐的纹丝不动,他依旧那样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只是面色不善,他道,“过来。”
侯棠瞄了他几眼便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走了几步,连修又道,“近一点。”
她又挪了几步,站到了他的面前。
连修一把抓过她胸前的头发抓到他的面前,语气阴森森的说道,“我差点忘了,那西夏皇帝的死了,我倘若能够一统这天下也是托你的福了。”
侯棠被他抓的喘着粗气,她嘴一斜,“你怎么知道他死了?其实我压根没往他身上射呢。”
连修眸子顿时一冷,“我差点忘了你们还存在那样的关系,是么?”
侯棠一掌想拍上去却被他一把扯住,他咬牙说道,“我说了你不要碰我,你听不见是么?”
侯棠痛得一下子轻轻叫了出来,头发却被他扯得更紧了,她紧紧锁着眉头,眼眸中时不时流露出伤感,却被连修一瞬间捕捉到,他狠狠说道,“别露出这种表情,那个男人死了你就那么难过么?”
侯棠不甘心的看着他,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因为他说对了,萧拓死了,她就是那么难过,难过的都心都要碎掉了。
连修则揪起她的衣领又拉到自己面前,那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他说,“你倒是告诉我,你用了什么办法去勾引他?你是发出了什么样的声音,用了什么样的语言,是怎样去触碰他的身体的?淫|荡的女人。”
侯棠整张脸都红了,不知道是愤怒的还是被掐的,她一直在试图拉扯连修的手,一直一直。
连修突然起身将她整个人都按倒在地,“你这个女人和你那个阴险毒辣的母亲一样,既淫|荡又恶心,你的身体给多少男人碰过了,你数的过来么?”
侯棠紧闭着嘴,不置一词,任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