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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相府,富贾官员俱在花园中,相爷玉立其中,茫茫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他,他缓缓回身,目光触到丁大叶掠过她对何家福微微一笑,礼全领他们入席,何家福本低头和丁大叶细语,入座后看到对面的人一抬头就怔了下,丁大叶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左梓栎和她的丈夫坐在他们对面,两人端着坐着,好似没有什么交流彷如陌生人。
丁大叶有些恼了,瞪着坐着上座的相爷,他正举着酒杯悄悄朝她敬了敬,她自然不能让他失望,依偎在何家福身旁从容朝着他微笑。
丁大叶斜睨在场的其他女眷,特别是那些官员带来的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正琵琶半遮面无视何家福身边的她而频频偷看他,何家福见她那模样好笑地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低头在她耳畔低低道,“乖,我只是你的。”
丁大叶恶狠狠地在何家福的腰际掐了一把,两人的小动作尽数被喻思荇看在眼里,他仰首喝尽酒杯里的酒,礼全在一旁低声劝到,“少爷,少喝一点。”
喻思荇淡淡微笑,来回的官员富贾同他敬酒他都是来者不拒。
这样的宴席气氛是让丁大叶窒息的,习惯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总觉得格格不入。悄然起身,丁大叶走进花园深处,盛夏的园圃花开绽放。
喻思荇起身离席,随着丁大叶也走入了花园深处,缓步随着丁大叶踱步在树荫下,“别跟着我。”丁大叶缓缓回过头冷淡地看着喻思荇。
喻思荇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笑道,“你似乎总是忘记这里是我的府邸。”
丁大叶一步步地迫近他,喻思荇一动不动他静静地看着她,“干嘛要做这么幼稚的事情啊?”丁大叶问道。
喻思荇已经有些醉意了,白净的脸染着醉熏,“我做什么事了?”
丁大叶道,“故意让何家福和左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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栎见面。”
喻思荇笑道,“我还以为你想见见她呢。”
丁大叶低头笑笑,“你果然是善解人意。”
喻思荇假笑道,“多谢夸奖。”
丁大叶瞥了他一眼转身就欲回宴席,忽地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顺着抓她手冷淡地看着喻思荇,他醉眼朦胧的眼眸异常的温柔似水,轻启唇畔展开一抹迷人笑容,“我觉得你并不适合何家福怎么办?”
丁大叶冷冷道,“哦,是吗?”
喻思荇扫了丁大叶一眼,放开丁大叶的手双手抱胸懒懒地靠着树干道,“你们之间问题处理的怎么样了?”
丁大叶瞥了他一眼,“为什么转移话题。”
喻思荇笑道,“你不是说你们之间的事情容不得别人插手?”
丁大叶叹了口气,“看来我们之间的聊天进行不下去了,我先回去了。”她啧啧两声抬步朝宴席走去。
喻思荇还想拉住她,丁大叶已从袖中拔出一把短匕首抵着喻思荇的脖颈,轻蔑地用刀背拍拍他的脸,“相爷,您是个聪明人,怎么吃过一次亏还不知道长进。”
喻思荇眯着眼看着她,丁大叶眼见身后护院围了上来,松开了他,替他整理了下衣领,面无表情地离开花园。
回到何家福身旁,他正与他人谈笑自若,神态从容,似没注意到她的离开,此时喻思荇也回席,何家福谈笑间纤白修长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下,小声道,“若是累了我们就早些回去。”
丁大叶取了了几个葡萄入嘴里,酸酸的沁人心脾,她含糊的点点头,心里不知为何涌上一阵烦躁,目光不自禁又瞥向对面的左芷栎夫妻,仔细地端详着她。
鹅蛋脸,樱桃唇边有两个小梨涡,即使不笑,微微扁着嘴亦有露出,非常的可爱迷人。她此刻并不是那日在戏馆大打出手野蛮狼狈模样,一袭葱绿薄纱长衫,腰系紫玉长带坐在丈夫的身旁,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光彩照人硬生生地就将在场的其他比了下去。
左芷栎的丈夫虽在同旁人谈笑,斜飞入鬓的狭长眼眸不时地挑向何家福,那目光冷冷清清,这满园的人竟唯有何家福一人在他眼里。
丁大叶手肘轻轻戳何家福,眼神示意他注意那男人,“那人你认识?”
何家福轻笑,整晚除了一开始发现左芷栎之后再无看她一眼,左芷栎也自头到尾漠视他,两人仿若陌生人。目光扫过左芷栎身旁的宋庆年,“认识。”
丁大叶装作沉思,想了想道,“这人眼熟的很,我们好像见过几次。”她当然记得,丁大叶的记性一向很好。
何家福凝着她的眼睛,低头喝了口茶,“天底下人有相似太多了,更何况你来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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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几日,我想你大约是认错了。”
丁大叶笑道,“这么好看的男人我肯定会过目不忘的。”
何家福稳稳地将茶杯放在案几上,停了下才道,“夫人你确定?”
丁大叶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噗地笑了声,看看天色夜渐深了,轻轻道,“送我早些回去吧,我真有些累了。”
何家福向喻思荇辞行便带着丁大叶先行离宴,离开前,丁大叶不禁又回头瞥了眼左芷栎,{奇}目光正正好与她撞上,{书}两人俱是一愣,{网}丁大叶朝她淡淡一笑,左芷栎回以微笑。
丁大叶心里暗叹,这个左芷栎真是个美人儿。她不笑的时候尚且光彩照人,这一笑,梨涡浅绽,连她这个女人看了都不免砰然心动。扭头看着身边的何家福,轻叹一口气,思绪万千。
两人洗漱完毕,丁大叶坐在床畔任何家福为她按摩浮肿的双腿,昏暗的灯光摇曳在他年轻如玉的脸上,弯弯笑眸染着温柔的笑意,“舒服一点了吗?”
丁大叶点点头,“好多了。”她缓缓伸手抚摸何家福的墨流长发,“小福子。”她低低唤了他一声。
何家福低喃着握住她的手在唇上轻吻,“你和相爷……似乎很熟。”他抬眼瞧了她一眼又继续帮她按摩,眼底平静如湖,“刚刚离席和他说什么了?”话语十分漫不经心。
丁大叶笑道,“他说要我休了嫁给他。”
何家福仰着脸撑在她身侧,笑容慵懒迷人,“那你的意思呢?”
丁大叶搂着他的脖颈,额头抵着他的,“我对他说啊,我的小丈夫最爱吃醋了。”说话间她就主动吻上他的唇,封住他想说的话,正如何家福教会她的,吻能封住一个女人的口亦能封住一个男人的口。
熄了灯,丁大叶依偎在何家福的怀里,“最近无聊的很。”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何家福把玩着她的发,“红姐不是常常带一些人来陪你,最近见你骨牌也玩得真起劲。”
丁大叶摇摇头,“开始还有些兴趣,玩多了也没什么意思。”
何家福低笑,“那你想找些什么乐子?”他俯□子,耳际贴着她的肚子,“何小叶,你在吗?”
丁大叶挑眉,“谁是何小叶?”
何家福摸摸她还甚平坦的肚子,“我们的孩子,我给他取了名字,若是女儿呢,我们就叫她何小叶,若是儿子,我们就叫他何小福。”
丁大叶嘿嘿低笑,“这名儿真俗到顶了,你还不如给他取个来福,旺财的名儿,我俩的名够俗气的了,你还给他取了这名儿,孩子长大了保管怨我俩。”
何家福笑着弯弯月牙儿,“孩子名字取土点儿好养。”他又摸摸她的肚皮,“何小叶,我是你爹爹,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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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和你娘都好好的。”
丁大叶眼中不知为何染了一层水汽,她抽抽鼻子,何家福摸索着捧起她的脸,“大叶?”
丁大叶勉强笑道,“没事。”她依偎在他怀里,微阖着眼,他的手轻拍她的背,心中百转千思了半响,她才玩儿口气道,“你这些天尽陪着我下下棋看看书,不如你教我看看账簿做做生意。”
何家福低首在她额上轻印了下,“也对,我们丁大爷若是真像别的夫人持家带孩子就大材小用了,”他低低笑,“你若是愿意,明天我就带回几本账簿教教你。”
丁大叶故作无意,她打了哈欠,“也许我明儿就没了兴致了。”她朝着何家福怀里窝了窝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何家福果然信守诺言给她带回了几本账簿,丁大叶翻了几页就连连打哈欠,“无趣的很,无趣的很。”
何家福拉她坐下,一页一页地认真翻讲给她听,丁大叶总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却又将他说得每个字每句话都有好好听在心里。
何家福半夜醒来却还见丁大叶一人坐在灯下,揉揉惺忪的眼睛看丁大叶认真的侧脸,眼底黑邃,丁大叶察觉到他醒来莞尔笑道,“白天睡得太多了,晚上睡不着又不忍打扰你,所以看些账簿打发时间。”
何家福笑笑,单手撑着头侧着身子看着丁大叶,“我开始还怕你觉得闷,似乎你还挺喜欢的,最近也学的进步很快。”
丁大叶笑道,“谢谢小福子夸奖。”
何家福道,“这也是你天资聪慧,”他顿了顿又道,“我们几时回扬州,你不是还要参加你妹妹的生辰。”
丁大叶缓缓合上账簿,笑道,“我想了想现在我怀有身孕实在不适合长途跋涉,我明日写一封信回去表达一下我的歉意,待过几个月我再考虑回扬州吧。”
何家福应了声,睡意袭来,不觉又缓缓闭上了眼。
丁大叶站起身收拾了下一桌的账簿,伸伸懒腰凝着床畔上的何家福,薄薄亵衣轻展锁骨,一流墨色长发垂在胸前,眼眸微阖,唇畔轻翘,睡着的模样也有种致命的诱惑。
不知不觉地走到床畔,她矮着身子坐在床畔,伸手轻柔地抚摸着何家福的脸,低低地轻叹了声,何家福本是阖着眼缓缓睁开,迷蒙笑道,“好好的叹什么气?”
丁大叶淡淡道,“其实我们也只离开扬州一两个月却仿佛离开了很久,很怀念在扬州生活的日子,怀念我和小海平凡的生活,怀念我们一起保镖的日子,可是这一切突然让我觉得时光过得太快,我都快把握不住,所以有些感叹。”
何家福握起她的手在唇畔轻吻,拉她在自己身旁躺下,双手环她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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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唱个小曲儿,丁大爷早早睡。”
丁大叶缩在他的怀里,听着耳边喃喃哼着好听的曲子,“曲子好像听过……”她闭着眼睛呢喃道。
何家福拍抚着她低低问道,“在哪里听过?”
丁大叶闭着眼眸唇角绽放柔和笑容,“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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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叶开始思考一个问题。
她真得不了解何家福,当初一时冲动成了亲是否正确。曾经的她是一个希望感情细水长流的人,同何家福的结合完全是一时的冲动。
冲动之后便是冷静。
越是靠近何家福,越是觉得离他遥远。
那个在扬州的何家福是真的,还是在京城的何家福是真的?对待她温柔体贴的何家福是真的,还是陪客圆滑的何家福是真的?
她真得混乱了,需要好好的静静地去想想。
宋熊的酒馆是丁大叶的避风港,她每日是必去那里转一圈,宋熊似乎并没有太多的生意天赋,来了京城也一段日子了酒馆的生意冷冷清清的,也就方诗诗和小张常常来捧场。丁大叶到了,几个人围一桌端上几碟花生一壶酒就唠嗑,说些以前走镖的事情,说最近在京城的见闻,说些对扬州的思念。
丁大叶在何家福身边学了点本事先在宋熊的酒馆里施展开来,何家福是个好师傅,丁大叶也是个好学生。一个倾其所有的教导,一个踏实认真学习。短短半个月宋熊的酒馆就如在名医底下妙手回春,起死回生了。
丁大叶本是十分消瘦,怀孕了两个月身上也没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