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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交手……
算棋逢对手了么……
☆、 问其相见欢
一大早女皇便起了,她去早朝之后,扶苏才睁开眼睛,凤榻上面岂敢酣睡?她一个译书房的译书人,若无相关要事,是不能早朝的。
二姐扶颖也是个闲散的,这些日子一直在府中老实的养伤,思来想去这一番换夫之事,怕是大家心知肚明,那些所谓的勾心斗角不再只是书中可见,想躲也躲不掉……
洗漱完毕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宫之中额不敢随便乱走,成人礼过后公主全部要搬离宫中,那些新晋的才子小公子什么的,瓜田李下,不得不远而敬之。
后君姓路,他原是东晋相府的公子,早在女皇还是公主的时候便是正君,太女扶靖便是真真的皇家嫡女,至于扶苏和扶颖,二人可是同父所出,先是侍君,后来连生两位公主才晋为贵君,他身份低微,连名字都是女皇亲赐,此人倒是貌美出尘,可在扶苏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因惑乱女帝打入了冷宫,外传此人早就故去了,其实仍旧为了皇家脸面,两位公主的父君怎么能是祸国殃民的妖孽呢。
他十八年来从未出过冷宫,只扶苏两姐妹偶尔去看他,他精神也是不大好了,时好时坏,有时候谁也不认。
值得一提的是后宫有一容贵君,他本是西晋皇子,虽原是敌对国家,可这些年来一直是荣宠不衰,路君后与他二人争斗不休,可惜的是这些年来,女皇再无所出,他连个孩子也没留下。
多事之时,这深宫内院本是是非之地,她不想久留,只先去那姬瑶公主那说了一些场面话,这便出了宫,也是无心译书,带了小鱼儿,直奔二皇女府。
扶颖被打得皮开肉绽,她的伤看起来很重,其实就是些皮外伤,原本是在府中躲清静,与那侧君红曼吟诗作画,好不快活,一听扶苏来了,连忙脱了外衫趴到了床上。
扶颖的侧君红曼原本是惜君楼的清倌,为娶他进门她可谓是三番五次的闹,徒惹朝堂哄笑,只气得女皇也懒得管她,只罚了罚了,惩也惩了……由得她胡闹了。
没多一会儿,扶苏被小厮带了进来,红曼亲手倒了茶,福身相迎,她点头,接了茶水放置一旁,就奔向扶颖。
“二姐可好些了?”坐在床边,她忍住想掀开扶颖后屁股衣衫的冲动懊恼道:“都怪我……累了你还伤了你……”
“三儿……”扶颖好看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她嘟起嘴可怜兮兮地:“你不生姐姐的气了是么?要不是我你和连玉、你俩也不能变成现在这样。”
“算了,不说这个了……”扶苏垂目道:“我知道就算不是你,也总会有别的原因不得不娶连城,倒是连累你了,还挨了打。”
“三儿……”扶颖差点坐起身来,她抓过扶苏的手,侧身躺着低喃道:“我妹妹果然长大了,这顿打姐没白挨……”
她不是长大了,其实……她是一直想就那么缩在壳中,混吃等死……
“我想爹了……”扶苏叹息道:“其实我很想去看看他,一晃又是半年没见着了……”
想比与母皇,其实扶苏更相信扶颖,先不说二人同父而生,天生亲近,在她还小的时候,扶颖几次带她出宫玩耍,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明枪暗箭总能躲过,就像是一个保护伞,若是扶苏从小天真,从未接触过那些龌龊肮脏的事,或许会这么一直傻下去,可是她这个异世灵魂,心如明镜,这个大了她六岁的姐姐,一直在保护她。
有人恨她姐妹二人,姐姐用她的方式保护着她。
姐妹二人扯了会闲话,再没说一句对或者不对的话,其实扶颖小的时候也是聪明得紧,扶靖自小学的是治国之道,她仁厚可亲,待两个妹妹也是亲近自然,可随着时间的增长,姐妹二人分明才相差两岁,扶靖越来越稳重,扶颖却越来越胡闹,她早早地封了陶王,却又不去封地,只在京城中挨着。
若说容貌,这人也是妖娆美貌,因是一日也没个正经,加了些痞气,欠揍的嘴脸这才总让人忽略了她的样貌。
出了皇女府,扶苏犹还想着儿时记忆中的扶颖,她对自己十分的疼爱,唯独一样,与母皇是不谋而合,便是让她习武,为此,扶苏十分抗拒,可后来在扶夕的冷嘲热讽之下,终于起了劲头,防身之术倒是能拿得出手,那时她心肠软,身子弱,母皇就吃准了她不忍心这一点,总是罚扶颖,姐姐从来不以为然,还时常掐着她皱成一团的脸龇牙,逗弄她笑。
一晃就长大了……
恍惚走在街上,在人潮中仿佛都找不到自己,也不叫马车,缓缓而行,忽然身边的小鱼儿扯了下她的袖子。
“公主……”他连拉三下。
扶苏停住脚步,不解道:“怎么了?”
小鱼儿侧身,她疑惑的目光轻扫过去,一男子清瘦的身形顿时映入眼帘,也不知他跟了多久,连玉。
见她像是怔住,连玉赶紧上前。
他原是随便走走,没想到一眼就瞧见了扶苏,她走得很慢,就像着了魔只看着她的背影就不能自己,撞撞跌跌地跟在了身后。
没想到她真能转过身来,没想到她停在了那里,连玉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原本是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冷脸热脸都不甚在意,这才几日,天堂地狱。
“连玉?”扶苏皱眉看向他身后:“你怎么自己出来了?身子也没好还是回府歇着吧。”
连玉痴痴看着她略显关切的脸,心都酥了,他两颊上染了一层红晕,登时诺诺道:“你送我回去?我走不动了……”
扶苏四下看了看,她回头叫道:“小鱼儿去雇辆轿子,送连玉回府。”
连玉的脸顿时又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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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条街的旁边,一处酒楼之上,两个男子都看着她们。
此处是燕回楼的雅间,一人女子装扮,高挑妖娆,她端着酒杯侧身站着,正淡淡看着楼下街道处扶连二人。
“将军考虑得如何了?你看我们三公主与你弟弟倒是情意绵绵,这女子天生薄幸,倒不如让本殿祝你一臂之力,稳坐朝堂,如何?”
那人身姿挺拔,他锦衣华服,俊美的脸上却是表情淡漠,也在窗前看着楼下的二人,却是一口回绝道:“自古嫁妻随妻,既是交了兵权,连城不作他想,多谢殿下美意。”
那女子撇嘴哼道:“将军这是留恋夫妻之情么,可这才成亲几日,哪来的情意可谈呢……还是我这表妹有什么好?迷住了将军?”
男子回头轻笑出声:“她有什么好能迷住人,你还不知道么?”
……
最终,一人满眼笑意告了罪,之后拂袖而去,一人气急败坏,强忍着,之后掀了桌子。
此乃不欢而散。
☆、 是否真情意
总觉得有一个人,神秘地站在身后,看不清面目,可他有一只黑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对她蒙头罩下。
原本是稀里糊涂地成亲了,和连城两个人也不止一次同床,有了肌肤之亲,以为他坚强的外表之下,是脆弱,也无人无见的无措,她不相信那些都是假的,可是母皇的话提醒了她,连城绝非如此简单,犹如一盆冷水灌顶而下,给她刚调理过来的热情全部浇熄。
罗琼的事母皇是打定主意睁一眼闭一眼了,扶苏恍惚回到公主府,自己在书房呆了一会儿,直到天黑了连城也没回来,她整理好了情绪,独自吃了点东西,这才来到偏院,负责侍候他的是连碧,正在屋内拾掇换下的药布。
门开着,她轻轻走过去,抬手阻止了要躬身的连碧,即便这样无息,罗琼还是睁开了眼睛,他蠕动双唇低声唤道:“公主殿下……”
他脸色憔悴,双唇青白,看着她的目光稍显迷离,那额上的刺青也失去了往日艳色,扶苏坐在床边,给他掖着背角叹息道:“罗公子安心在这养病吧,那刺客已死,以后也不要再做糊涂事了。”
“殿下说得极是,”他黯然道:“其实我原是一心求死,可大仇未报,既不甘心又是、又是忽然害怕起来,差点连累公主与将军,实在过意不去。”
“你也不必愧疚,”她正色道:“想必将军也是有了万全之策才让你去的,这杀母之仇受辱之恨么,那年飞凤将军已被你手刃,她手下施暴的也无活口,这件事被压了下来,难道要杀了所有西晋人才算报仇?”挑眉看着罗琼,扶苏轻声说道:“那些事情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或是报效国家或是安于小家,再不济找个女人过日子才是正理。”
“公主在说笑话么,”罗琼嗤笑出声:“就我这个样子,身残败柳……还有什么念想呢……”
他自嘲的淡笑看在眼中十分苦涩,扶苏知道这个世界对男子的清白看得很重,她仿佛看见了前世柔弱的自己,不由得放柔了声音。
“其实上了战场,连脑袋都不一定保得住,生命多么珍贵,那些人前赴后的继保家卫国,到了最后好多都没有回来,相比较她们而言你已经很幸运了……那所谓的清白,远没有你本身重要,总会有人懂你,因为你与那些柔弱男子不同有自己的好……嗯……起码我是这样想的。”
“公主你……”
罗琼听了,非但没有放心、宽心以及安心,反倒一脸惧色地瞪着她,她以为他不信,干笑着说道:“嗯……我真是这么想的……”
他脸上惧色更浓,眉间皱在了一起,双唇也抿在了一处,半晌才诺诺道:“罗琼理当报恩……以身相许也……可……可将军……”
话还未说完,只听一声低笑在门口传来。
连城轻笑道:“公主你吓到他了……”,他嘴角噙着淡淡笑意,缓缓走了过来。
扶苏不解地看向他:“将军何意?”
他走到床边俯身盯着罗琼尴尬的脸,笑意更浓:“你放心吧,公主没想要纳你做小!她说的话你听过就算了,没有深意的,对吧?我的公主殿下?嗯?”转头见扶苏,她已是目瞪口呆。
罗琼窘迫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的确是以为扶苏在暗示他要纳他做小……脸上尽是红云,不自在地扭过脸去,本来是应该如释重负地,可却又隐隐的失望,没有人真的喜欢他吧……
“你陪他吧,我回屋歇歇……”扶苏这才会意过来,的确很尴尬,连忙岔过了话题。
罗琼占了偏院,扶苏自动回了主屋,连碧和小鱼儿两个人也不知说起了什么,正聊得起劲,见了她连忙住了口,这才刚入夜,本无困意,却不知做些什么才好,脱了外衫罗裙,小鱼儿端了热水,她坐在床边泡脚,想着心事怔怔出神。
“公主?”小鱼儿低声提醒道:“再加点热水……”
“哦,”扶苏抬起脚,她心神涣散也没在意,正是踢在小鱼儿端着的热水,只烫得她尖叫一声,踹翻了水盆。
“啊!公主!”小鱼儿慌了神,连碧已是端了冷水来,扶苏一脚伸入盆中,她自小怕疼,这一下可真是要了命了。
“还不去拿醋!”抬头见小鱼儿都快哭了,扶苏皱眉喝道:“快点!”
“哦哦!我就去我就去!”他撒腿跑了,不多时便是抱着一坛醋回来了,比划着便就要往她脚上倒,她苦笑不得,伸手拽住了他胳膊。
“不用那么多……”
“我去叫大夫!”连碧跑出去叫大夫了。
小鱼儿笨拙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