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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无心。娶了你,比娶个寻常的大家闺秀回来,不知强了多少。但是,你是我的妻子,却还不是真正的妻子……”
他的身子愈发低了下来,从口中散发出淡淡的酒气,含着一股别样的暧昧。指腹在夕鸢小巧的下巴上轻轻摩挲,肌肤间相蹭的触感让两人心头都荡起一阵异样之感,宇文昊轻轻吁了口气,目光落在夕鸢一双秋水黑眸上,幽幽道:“今晚,就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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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放心好啦,女主一直是个性格坚强有独立的人,所以最后的结局、她的男主,都不会是违背她性格原则的。故事后面还有很多的起伏发展,乃们不要让我剧透嘛,爱你们嘿嘿
第三十六章 危机
夕鸢心头先是一惊,而后一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看着宇文昊。
“怎么这样瞧着我,从前一直没有与你同房,不是有事耽搁了,而是我瞧你……仿佛心里总有顾虑,我不愿强迫了你。”宇文昊声音低沉,眸光和软,当真没有半分醉意,“不过,迟早要有这一日,今晚你替我想出这样的良策,我是否也应该以身道谢呢?”
夕鸢听着他在耳畔低声的调笑,心跳也不由有些逐渐加快起来,她深吸了口气,同宇文昊对视一笑,“妾身所想的法子,王爷必定早就想到了,王爷今晚……不过是为了试探妾身,是不是?”
“试探也好,旁的也罢,你能够说出我心中所想,并且比我想的更为周全,咱们也算是心有灵犀了罢。”宇文昊低笑道,“我本来只想着,和谈之时派大兵绕至后方,攻打漠北王都,你却能想到用南丰之手,借刀杀人,可不是比我还棋高一着么?”
夕鸢静静注视着宇文昊的眼底,却读不懂其中的深意,片刻之后她忽然轻笑了一声,垂首道:“妾身既然嫁给了王爷,一早便是王爷的人了,王爷若想要这身子,妾身不敢有半句推诿。”
宇文昊抬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你仿佛心里头并不愿意,我可否问问,究竟是因为什么你才不愿与我同房?”
夕鸢静默片刻,而后才缓缓开口道:“王爷方才说,妾身是王爷的妻子,可是妾身却从王爷这儿得不到一份真心。妾身想将王爷视为夫君,可总觉得王爷对妾身有所隐瞒,心头一直惴惴不安。”
她说话时,眸子牢牢看着宇文昊双眼,既不慌乱也不匆忙,反而十分的沉着。
“妾身从前已跟王爷问过数次,王爷却总是不肯给妾身一句实话,试问妾身心头不宁,如何能够心甘情愿委身于王爷?”夕鸢说罢,盈盈拜倒,“妾身出言无状,冒犯了王爷,还请王爷赐罪。”
她的眼眸注视着脚上绣鞋的串珠,心里头忐忐忑忑,不知道宇文昊会因为她这一番话做出什么回应。最好的结果就是今晚放过她,而最不好的结果,没准自己弄巧成拙,激怒了他,致使今夜更加难熬……
万一他再是个什么**爱好者……夕鸢想想便觉得惨不忍睹,不忍再想。
“原来,你始终在意这个。”宇文昊的声音悠悠响起,而后一只手递到了夕鸢眼前,她一抬眸,便瞧见宇文昊温柔笑道,“我并没有什么利用你的意思,也没有要骗你的念头,你先起来,我说与你听。”
夕鸢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搭上宇文昊的手掌,起身后只听他道:“新婚之夜我已说过并非存心,而那次日清早,只是因为匆忙要去面见皇兄,所以才顾不得同你说话。我那一日入宫之后,皇兄说顾相是朝中重臣,又说他素来好家教,调理出的女儿绝不会差。午后我陪着皇兄去给太后请安时,太后也是夸你聪慧懂事,我便想着先前有些亏待了你。只是事后我再要弥补,你却仿佛,总觉得我是别有用心,是不是?”
她听完之后,先是沉默片刻,而后唇角漫出一丝浅笑,“顾相是朝中重臣,不可动摇,所以……皇上也要你善待于我,免得相府嫡女在王府受人欺压,折损了顾相的颜面,是不是?”
宇文昊没想到她会这样一针见血的说出来,微微愣了愣后却也坦诚点头,“皇兄当时所言,确也有这个意思,顾相是两朝元老,皇兄登基更有他一份功劳,他的颜面自然极为要紧。只不过,如今我却是真正觉得,你的与众不同和聪慧温柔,实在难得。我,也不会辜负了你。”
夕鸢对他的话仍旧将信将疑,但起码他肯坦诚当日对自己态度忽变确实有些缘由,只不过这缘由是真是假……她又含笑道:“王爷难道,不是因为误会三王爷对妾身尚存好感,所以才起了争夺的念头?这男人总是好胜的心思重些,有人来抢的就是好物件,王爷以为呢?”
宇文昊先是一怔,而后忽然朗声笑道:“阖府上下,除了你以外,谁还敢这样放肆的与我说话。”
“妾身并非存心对王爷不敬,只不过是道出王爷的心思而已。”
“可惜我的心思却并非如此,无论你相信与否,我都并不介怀过你与三哥的事情。”宇文昊笑罢之后,语气沉稳有力,“你和三哥是有缘无分,与我才是姻缘天定。缘分一说,飘渺无据,还是天意人为,更加可靠些。”
此时云遮月半,醉玉台中幽光渺渺,微风又起,吹拂四下红纱飘逸。夕鸢被宇文昊轻轻向前一拉,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心跳声清晰可闻。她只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热,大约又要许久才能消下去了。
“你是我发妻,我不愿委屈勉强了你,既然如今你心里头还尚有芥蒂,那这事……就且先放一放罢。”他的手掌在夕鸢的脸颊处轻柔划过,向下流连至锁骨,又适时收了回来。
夕鸢却失了往日伶牙俐齿机敏善变的样子,这样的氛围是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恋爱零基础让她在这个时候,一下子不知所措了。
“夜凉了,醉玉台比寻常地方的地势要高些,容易有风,你病体初愈,别再病了。”宇文昊执起她的指尖,将手拢入他温柔宽厚的手掌中,低眸温柔道,“走罢,我陪你回朝夕苑去。”
这一路回去,大多都是宇文昊在低声同她说笑,夕鸢不过是有些木讷的回应几句。她今晚虽然又逃脱了和宇文昊滚床单的危机,但是……她却迎来了一个更大的危机!
这个宇文昊,又送她回房,又体贴叮咛,还亲自替她投了帕子拭面……
难道,他是打算玩儿先结婚,后恋爱的游戏么?
夕鸢躺在床上,低低的哀嚎一声,将脸整个埋进了被子里头。
宇文昊有几房妻妾就不算了,何况她可是随时准备伺机逃跑的啊,万一……万一真的对他产生了感情。
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这种事打死也不能发生!
然而就在夕鸢为了感情问题头疼脑胀的时候,铺子的进展却出奇的顺心,云谨带来消息说,只要原料和模子备妥当了,这两日便可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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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男人很多:阴险毒辣的太子轩辕葛,英俊冷酷的冷王轩辕莫,第一美男司徒风云,毒王独孤…可是为什么他们都如狼似虎地盯着我,明明我才是狼好不好,我可不可以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她是狼女,狼母人父。生来迥异,人身时,紫墨眸,棕鬈发,肤净如雪;狼身时,通身银白皮毛,仅在眉心一点嫣红,她是银狼,狼族中最珍贵稀少的一种。
他是圣歌王朝的四王爷,战场上的鬼魅狼王,传说他杀人如麻,剑剑卸人头颅;传说他冷漠残暴,府中常有人被乱棍打死;传闻他有龙阳之癖,偏偏视狼如命…
第三十七章 你没纳妾?!
大约七、八之后,五十枚香皂全部晾干,夕鸢同云谨一起,用玫瑰花、栀子花以及依兰花调制出三种不同的味道来,分别以各色彩纸包装。云谨本来觉着应用木盒收装,夕鸢却道彩纸更好。
“这香皂本就是与众不同的东西,用木盒来装反而俗了,不若彩纸的斑斓多色,更显别致。自然,咱们也要将木匣子备下,倘若有人想买了去送礼,用木盒装着到底更加庄重些。”
云谨笑着点头道:“王妃心思细密,奴婢自愧不如,只是如今奴婢才知道,原来王妃喜欢山茶。”
夕鸢愣了愣,随口问道:“为何这样说?我对花卉倒并没有什么偏爱的,香气宜人长相讨喜的,我便都喜欢。”
“王妃命奴婢出去寻工匠刻的模子,不正是个山茶花的模样么?”云谨笑着将夕鸢早先画好的图样取过来,赞许道,“王妃的画工真好,笔法虽不似外头见惯了的宫廷画法,却十分逼真呢。”
夕鸢微微垂首笑了笑,脑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会儿在庄子上,被逼着给宇文昊画了画像之后,他惊叹的神情和话语,倒与云谨方才所言如出一辙……
停停停,打住,快打住!怎么现在动不动就想起他呢?想他干什么,想生意才是正题!
夕鸢清了清嗓子,含含糊糊的点了点头,“我确实喜欢山茶比旁的花更多些,冬日里头梅花虽傲立孤枝,山茶却也能看得花团锦簇,瞧着便让人心里欢喜。”
她总不能说,是想到有个外国的著名奢侈品牌X奈儿才山寨了人家的商标吧。反正这会儿也没什么所谓的版权,小小的山寨应该也……无伤大雅。
夕鸢和云谨亲手将拿五十枚香皂一一包好之后,夕鸢才吁出一口气来,如释重负道,“好了,这下子就要看这开门够不够红了,让杨福明日开张的时候,在门口多放几挂鞭炮,再打出开张优惠的牌子来。记着要他跟客人说清了,这香皂如今只有这么五十块的现货,倘若犹豫一下,那可就没了。等这五十块卖光了,往后就要调价格,那就不是如今这样的实惠了。另外,用来试用的小块香皂也要他看好了,仔细别让人趁乱偷了去。”
云谨含笑一一应下,出门将包裹交给了杨福之后,回屋又道:“杨福这次得王妃看重,操办这样要紧的事情,王妃只管放心便是,他必定争气,不让王妃烦心。”
夕鸢颔首道:“那便最好了,也因着他是你的兄弟,我总算也可以放心许多。倘若是从外头雇来的人,这心里总要提防着,到底是自己人好。”
她当然想在新店开业的时候亲自过去看看,帮着吆喝张罗,毕竟这是她自己的买卖。但是端亲王妃这个身份,就像个铁枷锁一样牢牢捆缚着她,一切事情都要小心谨慎,于是亲临现场这个念头也只能想想,而后便要作罢。
夕鸢曾经想过,这生意在古代应当是有门路的,这会儿的皂角虽也好用,却不够香滑,用久了对皮肤也有损害。她这门生意,在这个地方应当属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不存在什么行业内竞争压力。虽然她信心满满,却没想到,反响居然如此——
“杨福方才过来的时候,那嘴都快合不拢了,同奴婢说还没过午,就倾售一空了。有许多没有买着的,更是要铺子加紧赶工,只要下一批一旦做成,就要立刻来买呢。”云谨眉眼间也尽是难掩的喜悦之色,“甚至有人直接放了定金,这下子王妃再不必忧心了,这一门买卖可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夕鸢先是心头一松,而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