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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欢,阿欢。”李重皓早已满脸涨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叫她的名字。
他叫她,沈暮欢便一声声回他:“重皓;重皓。我爱你,我爱你。”
这一刻,这一秒。她决定毫无顾忌、毫不保留地就那么说爱他。
李重皓浑身是汗,沈暮欢的手指在他的腹肌处就像是一条小蛇一样游来游去。他再也忍受不住,就快要发了疯,低低吼了一声,便一下子就吻上了沈暮欢娇嫩欲滴的唇。
他撬开她的牙齿,狠狠地探进去。灵活的舌在她的口腔中四处探寻,一点一点将她吸吮干净。他还不甘心,凭什么她要将他置于这番境地,于是他挑起她的舌,搅得她不得不跟上他,一起与他共舞。
“嗯……嗯。”沈暮欢终于受不住,脸颊通红,差点喘不上气来,不停地哼哼。
李重皓听她这一声声动情的声音,脑子里顿时“轰”地一声炸开来。他看了看身下的沈暮欢,一双大眼楚楚动人,双颊通红就像是很多年前初见时嗔怒的情态。
这场景如同再服了一颗药效强大的春药一样,李重皓浑身一个机灵。一股股热量再一次从他的五脏六腑扩撒开来直到席卷了他全身。
他浑身燥热,身下的人却又凉又滑。他突然一个动手,单手就将沈暮欢乱动的双手制住。
沈暮欢被他制住双手,眼神迷离,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阿欢,你是我的么?”他终于问。
沈暮欢轻轻一笑,一个挺身就吻上了他精壮的胸膛。
李重皓再也忍受不住,终于一把撕开了沈暮欢肚兜。她瓷白光滑的肌肤终于出现在他的眼前,她小巧挺立的玉峰□在空气中,月光照上来,竟有莹莹之光。
李重皓从她的耳垂处开始吻起,一点一点地啃,一点一点地咬。沈暮欢只觉得他啃过咬过的地方一下子就变得无比酥麻,她的毛孔都要舒张开来,只好不停地哼哼。
“重皓,重皓。轻点,轻点啊。”
放过她的耳垂,他又狠狠地吸吮她的脖颈,直到出现一个又一个青紫色的吻痕,他才轻轻一笑,一下子又含住了她胸前峭立起的小樱桃。
“阿欢,阿欢。我爱你,我永远爱你。”他喃喃地喊。
“我知道,我知道。”
他得到回答,松开了制住沈暮欢的手,却偏偏往下,一把又撕开了沈暮欢贴身的亵裤。她光裸如初在他眼前,他眼神幽幽黯起来。沈暮欢自动地朝他贴合,双手紧紧地拥上了他。
李重皓浑身的燥热渐渐地、渐渐地开始降下来。他轻轻褪去了自己的贴身衣裤,做完这些后手指便在沈暮欢的大腿根处来回地转圈。
沈暮欢“嗯……”了一声,她开始难受起来,浑身觉得发痒。她终于开始低低地求,可是毕竟是第一次又不知道该怎么求他,只能一声声低低地唤他的名字:“重皓,重皓。”
李重皓的吻越落越下,一点点欺近那神秘的幽谷,而他的手指也渐渐地往上游移。
“啊……”沈暮欢叫出声来。
他终于找到自己渴望许久的水源,他从入口处一点点挤进了自己的手指。下一秒他又抽出来,慢慢地用吻去轻轻地爱恋那神秘的幽谷。
沈暮欢双脚不住地摩挲,脚趾渐渐收拢,几乎要抽搐起来。
李重皓就着月光,见到沈暮欢此番情态,满足地一叹,又轻轻一笑。下一秒,他早就火热无比的□一下子就刺进了那神秘的幽谷。
那一股温热紧致几乎要将他弄死,可是却偏偏死得其所。而这进入的一刻,他浑身的燥热终于消失殆尽。
李重皓开始缓缓地动,大手一把捞起沈暮欢的双腿,将它们往自己腰间一靠,沈暮欢便自动自发地紧紧缠住了他。
他的吻又开始落下来,她的发、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到处都是他遗留下来的痕迹。可是他还是感觉不够,又再一次朝她的胸席卷而去。
他不停地进去出来,进去出来。
屋子里暧昧的水声此起彼伏,又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和沈暮欢不由自主溢出来的哼哼声。
这一切哪里能逃得过门外楚惜往的耳朵,她惊得无以复加,却因着沈暮欢那一句去论如何都不要进来而吓得只得靠在门上。
那一阵一阵羞死人的声音持续了不知多久,沈暮欢早已满脸通红。李重皓终于闷哼一声,全部释放了出来。
那一刻,窗外有风吹来,月光洒在他们紧密贴合的身上。李重皓却无缘无故开始全身犯冷。他只好紧紧抱住沈暮欢的身子,一点也不敢放松。
他不知为何,感觉他完完全全得到的那一刻他便开始渐渐失去。
满室终于恢复寂静,夜开始渐渐褪去。沈暮欢似乎睡熟,李重皓也渐渐闭上了眼。
窗户依旧开着,风开始不停地吹进来。弥漫一室的相爱的气息渐渐地被吹散,到天色大亮之时,室内早已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留下。
沈暮欢先一步醒过来,李重皓的手还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她静静地怔了好些会儿。
她腰间那一朵黑色的牡丹经过昨夜早已盛开,怒放时颜色为血一样的红,就那么开在了她的身上。
她轻轻挪开李重皓的手,悄悄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可是却没想到,她一下子就差点摔倒在地上。沈暮欢笑笑,酸疼的腰,发胀的腿,全身的青青紫紫。
所有都说明昨夜是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足以她度过余下所有的日子。
她蹑手蹑脚捡起散落在地的衣物,匆匆套上之后,经过桌旁便拿起了一个茶杯然后便一下子来到了门口。可是这一刻,她明明知道要说再见的这一刻,她突然满腔难忍的酸涩与留恋,她忍不住往回望了一眼。
李重皓周身沐浴在早晨的阳光里,睡得很香,嘴角轻轻地弯起来。
然后沈暮欢终于转过了头,打开了门。
门外是靠在门框上黑着眼圈的楚惜往,她一看见沈暮欢出来,眼神早已飘到了沈暮欢的脖颈。
“阿欢,你!”楚惜往老脸通红。
沈暮欢却连眉头都没有皱,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一下子就朝她纤细瘦弱的手臂划去。一下子鲜血便汩汩冒出来,沈暮欢又从怀里掏出了刚刚的茶杯接住了那些鲜血。
楚惜往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屏住,就这么看着沈暮欢。
堪堪接了满满一杯,然后沈暮欢才掏出一块百帕子将手臂包起来。她将那一满杯的血递给楚惜往说道:“你给李重皓喝下去吧,从今以后他再修炼天下归元便不会再走火入魔,也不会遇到瓶颈。”
“这、这是怎么回事?”楚惜往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沈暮欢笑笑却答:“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天下归元的心法?有的只是我杜家独一无二的血脉。我父亲亲手所创天下归元,岂会让旁人白白学去。”
“可是李重皓即使喝了你的血也不是杜家人啊?”
沈暮欢又笑:“怎么会呢?他昨夜得到了我,我腰间的牡丹为他而开,他已经从我身上得到了杜家的精气,那就够了。”
“什么跟什么?阿欢你!”楚惜往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可是没想到居然这一层含义。
沈暮欢摆了摆手,开始一步一步地往外走。
“阿欢!你还是爱他的,是不是?你不要走了,你这样一走,李重皓即使活命也还是会恨的!”楚惜往眼见着沈暮欢走,连忙阻止。
沈暮欢听到这话,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竟也不否认:“是,我是爱他。可是我还是要走。”
她说完这一句话,再也不顾身后楚惜往的任何一句话便拖着酸涩的身子坚定不移地走了。
本来就应该如此,既然已经决定一刀两断,就不应该再回头。即使知道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恨,那又怎么样?她还有多少时间去浪费?
她早就已经活不长,放开他,报得大仇之后,便可瞑目。
作者有话要说:诀别之前的肉戏,捂脸!
进入完结倒计时,更新放慢啦,下一次更新在下周一。
话说,专栏收藏数啥时候突破30呢……突破三十要不就点单写番外?
☆、螳螂捕蝉
李重皓醒过来;还是睡眼惺忪的样子;他的手瞧瞧地往里一探;却突然发现什么都没有,他猛然惊醒;从床上一个翻身便坐起来。
满室寂然;独独只剩下他一个人。就像昨夜如同他的一场梦一样,他顿时有点发懵,可是他从床上走下来的时候却看见那一几滴触目惊心的血迹,又发现原来那又并非是一场梦。
可是昨夜那个娇嫩欲滴说爱他的人去哪里了?为什么一醒来什么都不一样了?
就在李重皓神色渐渐冷下来的时候,楚惜往却端着一碗乌黑的药汁推开了门。她看见李重皓漆黑发凉的双眼时,不由得抖了一抖,药汁堪堪洒了几滴出来。
淡淡的血腥气漂浮在空中,李重皓眉头一皱问道:“这是什么?”
楚惜往嘿嘿笑了两声:“救命的药;你喝不喝?以后你再修炼天下归元就没有任何阻挠了。”
李重皓慢慢站起身,却又突然间眼神暗下来,一时间竟然一句话都不说。室内就像是结了一层冰,楚惜往大气顿时不敢呼出来。
仿佛过了几炷香的时间,李重皓这才望过来,丹凤眼里恍然间带了一点点的悲凉,可是下一秒他突然神色如冰,溢出来的都是满股满股的讥讽。
“沈暮欢是你叫来的?”
“嗯。”楚惜往暗自捏了一把汗,然后将脖子一挺:“是又怎么样?!”
顷刻间,李重皓一个纵身跃到楚惜往面前,修长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觉便已经卡住了楚惜往的脖子。
“你多管闲事!”
楚惜往被他掐住了脖子,一时呼吸不顺,两颊顿时发红。她咳了两声倒也怒了:“你放了老娘!好心当做驴肝肺。”
李重皓被她一骂,双眼里一股厉色倒慢慢散退,他突然一下子就松开了手,颓然地退到了一旁,暗自喃喃,几乎只有他自己听见。他说:“她在可怜我。”
楚惜往“噔”的一下就将药碗甩在他面前:“你爱喝不喝!老娘我还不伺候了!你们俩的事以为老娘想管么?!”
李重皓的视线回到了那碗药汁上,楚惜往见他神色不善,差一点就扑上前去护住那得来不易的解药。可是她却一下子愣住了,李重皓忽然间淡淡一下,他说:“喝,怎么不喝?”
他将药汁一饮而尽,一双眸子漆黑一片,脸庞上那一道狭长的刀疤突然间狰狞了起来。
可是他还是在笑,甚至有些悲凉的在笑,他将空碗一砸,“砰”的一声满室回响,他又望了楚惜往一眼,摆摆手:“你走吧,大哥那边一定找疯了。”
楚惜往见他此番神态,满肚子的话又不知如何开口,她突然想起沈暮欢离开之前的那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