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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轻含j□j,一只揉捏挑逗,没多会儿,冰冷僵硬的耳珠就在他的调/戏下变得软嫩,犹如冰冷的心化成了一滩热水。
朱孝宁颈部雪白的肌肤受到粗茧时有时无的摩擦,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启唇回吻勾住了他的舌,还不许他缩回去。
张拓奕由主动到被动,很是享受。
朱孝宁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在他怀中气喘吁吁,毫无力气,只能靠在栏杆上才能不倒下。
“孝宁,若下午那个是我,你会怎么办?”
朱孝宁愣了愣,缓缓摇头:“我不知道。”
张拓奕长叹一声,就知道是这个答案。
朱孝宁思忖良久,才吸了口冷气:“我希望你对我是忠诚的,无论是你的心还是身体,我不能接受跟别人共享我的最爱。但是,若你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舍弃不了你,可也接受不了。”
“孝宁……”
朱孝宁抬头,食指点住了他的唇:“张拓奕,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胜过过去任何一事任何一物。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又甜又酸,很喜欢却又怕太喜欢。你看我面上镇静,实际上心里忐忑无比,患得患失之心不亚于你。”
张拓奕伸手握住了她的指尖,放在唇边呵了呵气:“孝宁,是我不好,不该给你出这种难题。其实,我应该告诉你,永远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将永远对你忠诚。”
“我也是。”朱孝宁环了他的腰,埋头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下午,我见你面色惨白,着实是被你吓到了。我想着,我若再让你伤心,就不是个男人。所以,我想告诉你,你不必担心,不必忧虑,我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可是,我又想知道,若我真的……你会怎么样。”
“你一定对我的答案不满意。”
“确实不满意,可是仔细想想。若你能接受,大概也不算特别喜欢我。毕竟男女之爱都是自私的,没有人能够接受跟别人共享,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嗯。”朱孝宁笑了,他懂她,只是这话说得连她都要不好意思了,真真是字字珠玑,“这些话又是温镶教你的?”
“非也,这是我自己领悟出来的。”张拓奕神情得瑟,低头捧了她的脸就要贴上去。
“嘁,我才不信。”朱孝宁扭过头。
“孝宁,信也好不信也罢,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听我说情话,将来你总会信的。”
“好罢,我辩不过你了。”朱孝宁捂了捂眼睛,认输。
张拓奕宠溺地摸摸她的头顶:“若不是今夜太冷,真想与你在这儿看一晚上的星星。”
“看星星还是看我?”朱孝宁拿开了手,露出一双比星星还亮的眼。
“看星星。”
“你再说一遍!”这张拓奕真是长胆子了,朱孝宁恨恨地咬了牙,却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看――星――星。”张拓奕拉长了声音,故意气她,看她眼睛瞪得越发大,才埋了头在她颈侧深深吸了一口她的香气,“一样的你。”
“你再说一遍。”这回,朱孝宁柔了声音。
“看比星星还美的你。”张拓奕歪着脑袋,靠在她肩上,呢喃道。
“德行。”朱孝宁拍拍他的脑袋,却抱着他的腰在阁楼上坐了下来,“我们看星星吧。”
“好。”张拓奕脱了外袍给她披上,一边探出脑袋示意玉芷去取披风。
朱孝宁身上温暖,心里火热,还丝丝冒着甜意,紧了紧他的胳膊:“你生辰是何时?”
“正月十五,比孝旻晚十天。”
“正月十五上元节,嗯,我记住了。”朱孝宁眯了眼。
“你是记住上元节了,还是记住我生辰了?”张拓奕笑着低头,却看她睡去,留给他一张恬静美丽的容颜,啄了啄她的唇,“好梦,我的公主,我心爱的公主,我的孝宁,我心爱的孝宁,我一个人的孝宁。”
☆、54变“心”
朱孝宁第二日醒来时;是在自己房中。她拍了拍混沌的脑袋,昨夜似乎在阁楼上睡着了,她是怎么回来的?张拓奕送她回来的?她吃力地支起上身,掀开覆着的衣袍,他的衣裳还在她这儿呢。
“公主,你醒了。”玉芷听到声音;端了一应洗漱用品进来。
“什么时辰了?”
“快午时了。”
“我睡了这么久。”朱孝宁捂了捂额头,都睡懵了。
“公主睡得久;张将军却是一夜没睡呢。”
“嗯?”朱孝宁放下布巾子,诧异地盯着她。
“李姑娘回到府上;就开始遣散下人,有了解实情的,还被她下了药毒哑了。其中两个家生子;跟她关系还算亲密,欲为他人求情,结果被她打断了腿,也不能说话了。”
“这是‘杀人灭口’?”
“不算杀人灭口,可也差不多了。张将军知道时,已是后半夜,急急回去,事情都快处理完毕了。张将军心地善良,哪里容得李姑娘如此心肠歹毒之人,当场就令人将她送到庵堂去了,打算等上头下旨了再接回来了。”
“所以,他送她去了?”
“是,我听着他们是丑时末出的门,到现在还没回来,恐怕也遇上了些问题。”
“嗯,我晓得了。”朱孝宁一边思考,一边缓缓吹着匙子里的热汤,“李静芝此人全不像表面那般柔弱纯良,你们二人也得小心些。昨日之事,你们就当从未见过听过。”
“是。”
“任何人都不许说,包括皇爷爷和庄妃娘娘。”
玉芷愣了一下,玉芊倒是爽快,扯了扯玉芷的袖子应道:“是。”
“吩咐人备马车,我要去卓府看望张姑娘,记得将那些补品带上。”
“是,奴婢马上去准备。”
张拓奕出门去了,朱孝宁只得一个人去卓府看张霓。张霓倒是早收到消息说朱孝宁要过来,因此朱孝宁刚进府,就看到张霓倚着一根绣花拐杖挪了过来。
“霓儿,怎么出来了,小心你的腿。”朱孝宁急忙上前扶住了她,生怕她摔着。
“宁姐姐,我没事了,而且我用惯了这拐子,不会摔着。”张霓笑容灿烂如暖阳。
朱孝宁却还是担心,见她不欲进屋,只得与她一道去水榭上坐着:“你性子倒是沉了许多,是这段时间憋坏了?”
“宁姐姐,倒没憋坏,只是我想了很多。一个人时,没有事情做,就喜欢想以前的事情,慢慢地就发现我实在是太任性了,应该要长大了,我都十四岁了。”
“看起来倒是没变化,不过你告诉宁姐姐,你都想了些什么?”朱孝宁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替她撩开额前的碎发。她瘦了许多,下巴尖削,长得越发清丽可人,一双眼睛亮如春水,却不再跳跃,只平静地偶尔荡个涟漪。
张霓沉默片刻,耳朵一红,声音如蚊蚋:“宁姐姐,我,我不喜欢卓哥哥了。”
“这副样子倒是像以前那个你了。”朱孝宁轻轻一笑,接过她为了掩饰自己不自然的神情而递过来的茶盏,“跟姐姐说,为何不喜欢了?”
“我以前只是觉得他,他像个哥哥,但是又不像我大哥那么粗鲁。他跟我大哥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却一样能给我大哥哥的那种宠爱。时间久了,我就越发喜欢他,不喜欢我大哥。小时候不懂事,每次我大哥惹我生气了,我就嚷嚷着要找卓哥哥。可是我大哥说,我是个小姑娘,不能整日地找别的男人。我就问我表姐,我怎么样才能好不避讳地去找卓哥哥呢?她告诉我说,嫁给他就能天天看到他了。所以,我就想着,我要嫁给卓哥哥,我要跟温柔和善的卓哥哥在一起,才不要理我大哥那大老粗。”
“噗――”朱孝宁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张霓喜欢卓嘉辞是因为这个缘故,噗嗤一笑,忍不住了,便捧腹大笑,“霓儿,你着实傻得可爱。”
张霓尴尬地遮了遮眼睛,抱住她的胳膊:“宁姐姐,你别笑了,大门牙都露出来了。”
“没事,你大哥还说就喜欢看我大笑呢。”朱孝宁摆摆手,继续笑得开怀。
张霓也觉得自己傻,想着自己的傻样,就跟着她笑,等她笑完了,轻轻问道:“宁姐姐,你说,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朱孝宁猛地被她给问住了,敛了神情:“霓儿,喜欢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开心时,你可以捧腹大笑,比我方才笑得还开心;难过时,巴不得去死,一了百了。但是,喜欢一个人便是喜欢了,没什么理由。可能,只是他一个回眸,一个动作,你就喜欢上了。也可能,要等到很多年后,你发现你想念他,想念他说过的话,想念他读过的诗,甚至想去走一走他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你才知道,你早早地就喜欢上了他。”
“如果我只是想念他送我的梅子糖呢?”
朱孝宁神情一滞:梅子糖……说到底,她还是个小姑娘。
张霓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岔了,撅了撅嘴:“宁姐姐,你别笑话我。前几日,我闷得厉害,可是卓夫人又不能天天陪我,我就想吃梅子糖了。可是我让婢女去买的梅子糖全都没有那个味道,我就想吃他送我的。”
“是孝旻送的?”
“嗯。”张霓羞得埋下了头去。
“那你是想吃梅子糖,还是想送糖的那个人?”
“两个都想。”张霓如实答道,“其实我不怨他,反倒这段时日的休息让我想清了很多事情。而且不对的是我,不是他。”
“那你仔细斟酌一番,更想梅子糖还是孝旻?”朱孝宁循循善诱,欲确定她的心意。
“其实我想的不仅是梅子糖,还有他送我的那些礼物,我后悔跟他闹别扭了。可是这么久了,他都不来看我,他肯定也生我的气了。”
“他不是不来看你,他是受了重伤,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什么?受了重伤?怎么没人告诉我?”张霓大惊。
朱孝宁也相当惊讶,可还是安慰她:“想来你哥不想让你担心,怕影响你养身子才不让人告诉你。”
“我要去看孝旻哥哥。”张霓说着就撑着拐子站起来。
“诶诶,小心些,别摔着了。到时候人没见着,你又摔伤了,反而连累自己。”
“宁姐姐,我要去看他。”张霓急得泪花直冒,可怜兮兮地扯着她的袖子,恳求道。
“你的脚能行吗?”
“行的,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张霓说着就想放开拐子,说服朱孝宁带她出门。
“得得得,别乱来,我带你去看他。”朱孝宁忙稳住她,“别哭了,嗯?”
“好。”张霓破涕为笑。
“真拿你没办法,小花猫。”朱孝宁好笑地替她拭去泪水。
“宁姐姐最好了。”张霓蹭蹭她,倒真跟只猫咪似的。
朱孝宁到卓府没见着卓嘉辞,张霓又急着去见朱孝旻,她便先回了。卓嘉辞恐怕也在躲她,她想着当面或许不好说,信中更自在些。临走时,她便交待卓夫人留了封信给他。
回到太子府,朱孝宁亲自扶了张霓进朱孝旻房中,留了玉芷他们在外看着。
朱孝旻正卧床看书,突然听到拐杖笃笃地敲着地面进来了,还有裙子窸窸窣窣擦过的声音,诧异道:“姐姐,你又在做什么?”
“姐姐给你送个大惊喜。”朱孝宁掀了隔开的帐子,扶了张霓坐到他床前。
“霓儿!”朱孝旻惊喜过望,差点就要扑上去,幸而还是忍住了。
“孝旻哥哥。”张霓看他浑身上下都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