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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你妹妹,你竟嫌弃她?”朱孝宁哭笑不得。
“嗯,这事上嫌弃她好多回了。”张拓奕毫不犹豫地承认,沉吟半晌,侧过头吻了吻她的嘴角。
这被人压在床上,跟俎上的鱼肉似的,而且张拓奕仗着自己醉了对她动手动脚的,只怕他忍不住今晚就办了她。朱孝宁尴尬一笑:“张拓奕,我们出去看月亮。”
“为什么要看月亮?”张拓奕反问,满面疑惑。
“不是你要看月亮的吗?”朱孝宁白他一眼。
“月亮就在面前,我为什么要去外头看。”张拓奕的指腹从额头向下,经过脸颊,最后两个指头握住了她的下巴。手心温暖,语气温柔,这神情与平时判若两人。
“张拓奕,你今儿又了缘附体了?”
“孝宁……”张拓奕不满地抗议,刮她鼻头,“真是个傻姑娘,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说情话。”
“我才不傻。”朱孝宁的脸皱成一团,抬起下颚咬了他一口。
“是,是不傻。”张拓奕哈哈笑着,摸了摸下巴,“是小狗。”
“你才是小狗。”
“是,我是小狗,所以我要咬你。”张拓奕看她瞪大了眼,伸手遮上,咬住了她的下唇,还探出舌头舔了舔她的上颚。
“你真学狗哇!”朱孝宁扒开他的手,正看进他戏谑却温柔得滴出水来的眼底,声音渐悄,“张拓奕,我回房了。”
“孝宁,今夜陪我吧。”张拓奕箍住她的腰,开始耍赖。
“不成,你还敢说别人!”
“说什么?”
“你才是登徒子,脑袋里尽想些什么!”
“我想什么了?孝宁,只怕是你自己在想罢?”张拓奕挠着她腰间的痒痒肉,两个人就一个躲一个捉,摇得床直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儿。
“咦,哥哥,冬姐姐和那大哥哥在里头做什么?为什么床会一直晃,吱呀吱呀响?”
小六迅疾捂住了小七的嘴,拖了她走,生怕她影响到他们二人:“小七,他们在玩呢,我们去外面看看,该打烊了。”
朱孝宁则愣了,小六他们要误会了!
“孝宁,孝宁。”张拓奕今日就想留着她,生怕她逃了,紧紧地搂住她的腰,鸡啄米一般啄着她的唇,转移她的注意力,“孝宁,我的孝宁。”
“张拓奕,我要回房了。”朱孝宁知道硬的不行,便来软的,娇滴滴地撅着嘴恳求。
“孝宁,我真是喜欢你,真想把你含到嘴里,捧到手上。”
“你不怕我化了,不怕我摔了?”
“不会,有我护着你呢。”
“张拓奕,我要回房――”朱孝宁拖长了尾音。
“为什么要回房?”
“我……”朱孝宁倏地就愣住了,她为什么要回房?在这儿没人管着没人看着,天高皇帝远,随心所欲不是很好吗?
“孝宁,我真想放纵一回。”张拓奕突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朱孝宁停顿片刻,轻易地翻了身,压住他,准确地寻找到了他的嘴唇,湿滑的舌与他紧紧纠缠。
“孝宁,真香。”二人交缠着,他含混地在她口中吐着气,吐着不加遮掩的赞叹。
“哪儿香?”
“都香,浑身上下都是香的。”
“哼,油嘴滑舌。”朱孝宁放开他的唇,瞟他一眼。
眸中水光潋滟,比勾引更诱/人,张拓奕怔了一瞬,立刻反压过来,修长的四肢缠住她,将她全面包围。他越发肆无忌惮,纠缠、轻咬、深吸,拖拽。动作渐渐加重,渐渐粗鲁,大手不自觉地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揉捏、捻弄。
朱孝宁紧紧拥抱着他,贪婪地汲取他给的爱意,她也爱他。
但是他,想要她。
当他的笨拙地扯开她的衣襟时,朱孝宁只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没有拒绝。
只见朱孝宁满面羞红,阖眸,几乎不敢看他。
张拓奕轻轻地撩开了她的肚兜,埋头含住了那挺立的粉红一点,手指抚摩着滑腻雪白的肩头。
就像是虫子,以闪电之势从这一头冲到了那一头,朱孝宁顿时全身瘫软,难以抑制地娇/吟。
张拓奕舔了舔她的耳廓,她的表情随着他的动作紧锁舒展。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他等了很久很久,就像等待女儿红酿成一般,而最终她也美丽娇俏地展现在了他身下。
“张拓奕……”朱孝宁不知他为何停下,娇喘微微,发出抗议。
张拓奕浅浅一笑,还带着些憨样,一点一点的舔咬着她的锁骨:“孝宁,我让你快/活好不好?”
“我……”朱孝宁欲言又止,其实她是愿意的,可是皇宫即使不在近旁,也在她心中。以前那个无拘无束的忍冬已经渐渐消失,现在的她被礼教束缚得紧紧的。
“孝宁,我们一起快活好不好?”
他眼中充满希冀,充满期待,朱孝宁动摇了,心软了:“那你轻点。”
“好。”张拓奕的手指挑了剩下的一半肚兜,将之弃于地下,她的娇躯与身下的翠色衣衫相映,白皙而可人。
“有点冷。”
阳春三月的夜晚,风吹入室,侵人心骨。
张拓奕起身,关紧了门窗,脱去外袍,露出精壮的胸膛,扯下了帐幔,独留二人相视而笑。
朱孝宁笑了一会儿,却捂了眼,她看到了他的胸膛,饱满而结实,还有亮光,却忘了自己的上半身也是光的。
“孝宁。”张拓奕上前掰开她的手指,“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别害羞。”
“喂!”朱孝宁瞪眼娇嗔,“我可是姑娘家。”
“可你看完了再遮,是欲盖弥彰?”
“张拓奕……”朱孝宁话未出口,已顿住,张拓奕带着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俏脸更红,胜于床单上的红色牡丹花。
“孝宁,你感觉到了吗?它一直在为你跳动,一直在等你。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不知道,动心是这种感觉。看到你笑时,我也开怀;看到你哭时,我也伤心;看到你好好的,我心里比谁都高兴。可是你太好,我只怕配不上你,幸而老天怜悯,你还是选择了我。”
“张拓奕。”朱孝宁身上冷,顺势靠在了他怀中,“我也是一样的,只是我是个姑娘,终究要矜持些。”
“嗯。”张拓奕低头,解掉了她裙子上的花结,水蓝色的绣裙便滑落开去,露出了洁白的亵/裤。
扯开这一层,他们可就是真的赤/裸相见了。
☆、74尝果
朱孝宁紧张得浑身僵硬,张拓奕也不敢过于急躁,体贴地爱抚着她,轻柔且细致。渐渐的,洁白的肌肤因为情/欲上涨,开始潮热,泛出了淡淡的粉红色。发烫的身体衬得她的肤色白里透红,引人冲动。
张拓奕轻抚片刻,单手勾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孝宁,吻我。”
朱孝宁并没有迟疑,捧住了他的脸,一下两下,规律地啄着,只偶尔探进他口中逗/弄调/戏。
张拓奕勾着嘴角,手从颈部往下,在小腹处打了个圈,又往回走。
情难自禁,粗茧的摩擦使得朱孝宁无法抑制地颤栗起来,在他缓缓地进攻之下,浑身软绵,迷醉如羔羊,娇吟声似有还无。
张拓奕再次低头含住圆润耸立的雪峰,舌尖左右轻打着红梅,手指也不忘轻弹另一朵,两朵红梅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娇艳绽放。
侵略的唇继续向下,最终停留在凹陷点上。白皙的小腹因为紧张蹦地平平的,上方的圆丘却迅速曲线起伏如开锅的水。
那薄薄的布料下便是那神秘的境地了,张拓奕的手颤了一下,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张拓奕!”朱孝宁心头一惊,隔着亵裤按住了他的手。
“孝宁……”张拓奕自己下面早就涨得满满的,已经顶了出来,只是他听说前戏一定要做足,否则朱孝宁对他没好印象,他才这般缓慢细心。此刻,朱孝宁突然阻住了他,心头略烦闷,却把手抽了出来。
这举动爱怜的成分更多,朱孝宁瞧着他眼底失望,便动摇了:“张拓奕,我没准备好,你可以,可以慢点来。”
张拓奕闻言,速度更慢,缓缓扯下遮掩的布料,露出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禁地。亵裤除去,娇躯玲珑有致,在床单的映衬下更显雪嫩如瓷。
他已无法分心去看朱孝宁的表情变化,只是不自觉地探了手指,分开那美丽的密缝,露出些微粉嫩的肉,如花瓣一般。
朱孝宁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吟哦声随着他的讨好甚嚣尘上,简直羞人欲死,捂住了艳红的脸。
张拓奕的动作缓慢,一个指节伸了进去,太过紧致,怕弄痛她,一点点地钻着。进去一点,抽出来,来回几次,手上便带了银丝。
“孝宁,你情动了。”张拓奕坏笑着附到她耳边,呵着暧昧的热气。
“张拓奕,不要说!”朱孝宁拿开了手,羞愤不已。
张拓奕哈哈一声笑,握住她的手腕抵在自己腰间:“你帮我,好不好?”
“不好。”
“好。”张拓奕不管她答应不答应,自顾自引着她的手解了自己的腰带,露出白色的底裤。
朱孝宁不想替他解,可是也没收回手,只愣愣地盯着那个地方,鼓得那么大,好像比石榴还大。
张拓奕见她直勾勾地定在那里,眼睛眨都没眨一下,笑道:“还想再看吗?”
“我……”朱孝宁话未说出口,张拓奕已经带着她,扯掉了他的底裤,露出了结实的腿根,以及那让她几乎无脸见人的三角地带。那直挺挺的,跟棒槌似的,难道要捅进她身子里?
朱孝宁并不是多么纯洁的人,之前偷看过梁知县与人欢好,还在青楼里看过许多男人的身子,可是这样清晰细致地摆在她面前,还是头一遭。虽然张拓奕是她喜欢的人,但感觉终究还是有些类似。
男人的身子。
不过,朱孝宁对自己的身子却没多大研究,不知道男女结合是怎样的方式,好奇是什么样的感觉,更忐忑的是,她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做。而且,她听说第一次会很痛。尽管她并不怕痛,只是人都说这种痛跟其余的痛不一样,跟将人撕裂了差不离。
而那棒槌,看着又红又烫,若在自己身子里搅来搅去,真的会快活?
“孝宁,你在想什么?”张拓奕见她微张着嘴,眉头略蹙,似是很惊讶很疑惑,还有点害怕。
“张拓奕,听说第一次都很痛的。”朱孝宁声似蚊蚋,面色赧红如赤丹。
“我会轻一点,很轻很轻。”张拓奕的手虚浮着,抚过耸起的柔软。
“那你晓得下边该怎么做吗?”朱孝宁问完话,再次捂了脸。她怎么可以问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来!
张拓奕轻轻地笑了,可是怔了片刻,便成了尴尬的笑:“我试试。”
“什么叫试试?”朱孝宁放开手,瞪他。
“因为我只听他人说过,未有践行机会。”张拓奕对于她的“投入”分外高兴,总算不是他一个人胡乱摸索了。
朱孝宁哼哼两声,歪过头,并紧了腿,不理他了。看似骄傲,实则心里的鼓已擂成了雨点。
“孝宁,你张开一些,我瞅瞅从哪儿进去。”张拓奕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