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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在医院的时候确实一直沉着脸,对于这个小妻子,他并非怪责,只是觉得妻子的教育方法一直有问题,从小米到小惜……
眼见妻子也不比自己好过,他早心软了。
老婆,儿子,女儿,都是他生命里最宝贝的,他怎么舍得老婆难过?
轻轻一个拥抱,将老婆纳入怀里,只在她耳边一句低语,便足以驱散所有乌云,“好想你……”
没错!想念,是他在外出差时生活里唯一的内容。
有时,他甚至觉得自己老了。这一周出差在外,心里时刻挂念着家里。长不大的老婆,性格截然相反的两个儿子,宝贝疙瘩女儿,渗透在他生命的每一秒,他竟一刻也离不开了……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初七的侧脸贴在他衬衫舒适柔软的面料上,蹭了蹭,便感觉到衬衫下坚实的胸膛,这几年来,他还是那么挺拔,结实的肌肉没有一丝松弛。只面容,多了几分成熟的沧桑,比年轻时更有魅力了。
“言,真的对不起……”她只是觉得歉意,似乎在婚姻里,她怎么也扮不好一个好妻子好母亲的角色,沈言既要为公司操劳,还要为家里的事劳心,这么些年,真不容易……
他懂她的意思,他这小妻子啊,就是太感性了……
暗觉好笑的同时,手臂带着热情夹紧,热热的呼吸灼着她耳际的皮肤,“真觉得对不起我啊?那就好好慰劳我……”
“言!正经点啊……”她现在真的没心情和他说这个,可是却已经被他抱起,而且直接抱进了卧室,一脚就把门踢上。
“怎么叫正经呢?”他热切地吻住她,极力吮吸。
“言……别啊……”她双肘撑在他肩头,想要推开他。
尽管这一吻已触动他久违的欲望,但他不想强迫她,谁让这个敏感的小东西,偏偏挑这个关键时候和他讨论问题?而他又偏偏对她每一个问题的重视都一如往昔!
“好吧,老婆,想和我说什么?”他倒吸一口气,把她抱起来,走到阳台的大椅子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膝头,拥紧。
说什么呢?初七咬了咬唇,似乎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想了许久,莫名来了句,“老公,为什么是我?”
“什么为什么是你?”她万能的老公一生都在猜她的谜,总有猜不到的时候。
“为什么我会是你老婆?你为什么要选择我?我有什么好?”其实,米女士从来都知道,从念书的时候开始,喜欢沈言的女生就一打一打的,只是,他从来没将她们放在眼里。
她从前就觉得奇怪,自己固然算得上漂亮,可漂亮的人多了去了,喜欢沈言的女生里不乏校花级人物,许多还是大名鼎鼎的才女。自己除了长得漂亮好像就没什么优点了……
这个问题,她极不愿意去正视,但是小惜的事情触动了她伤感的弦,觉得自己这样一个失败的妻子,失败的母亲,好像真有点配不上沈言呢……
他很想笑,他老婆脑袋里成天到底在想什么?老夫老妻了还问这样的问题?看来她是太闲了,再给她一个孩子让她带,她就没闲心来想这些……
“不准笑!”她嘟起嘴,讨厌他这样笑,好像在嘲笑她的幼稚。
他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好,不笑!不准讲话不准笑不准动!”
这让她又想起了曾经年少时玩的那个我们都是木头人的游戏,禁不住自己笑了场。
他随之也笑了,碰碰她的唇,“开心了?现在可以了吗?”
她羞涩地回应着,“你先告诉我为什么?”
下一段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喃喃地念着,其实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非得说出个子丑寅卯,那就是命吧,命中注定,他会在很多年前的那个午后走到大榕树下,三岁的她不偏不倚砸到他身上,砸出这一世解不开的缘法……。
“因为……你是米初七啊……世界上只有你一个米初七……”他的声音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暧昧。
或许这世上有千千万万美好的女子,她们有的比初七漂亮,有的比初七聪明,有的比初七有才华,但属于他的米初七只有一个,而他,只要这一个……
“可是我……”她不乖的小嘴还在喋喋不休。
他封住,不再让她说话,缠绵许久,将她抱起,进屋,迅速覆于她身上,热切地辗转间,打消她多余的担心,“傻瓜,别多想了,宠爱你和我们的宝贝,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我从来就没觉得累……”
她眼眶一湿,他啊,总是能一眼看透她的心里……
不再有任何疑虑,环住他,用同样的热情回应,直到他肆无忌惮地进入,她才惊呼,“你没用那个……”
“不用……”他极力一顶,顶得她失控地叫出声来,才满意地低语,“我们再生一个宝宝……”
“你……还能不能生啊……”她戏谑地笑。
呃,这下挑衅到任何男人都不能容忍的自尊了,沈先生咬牙,一副给你好看的表情,“能不能你试试就知道了!”
“不准讲话不准笑不准动!”她调皮心起,忽然笑道。
他微微一怔,还真被她唬住,一动也不动了,心中升起逗弄她玩的念头,好,不动,真的不动……
她正处于云端漂浮之时,他突然停止的动作让她有些不适应,渐渐的,紧密贴合处酥痒越来越难耐,急盼他能给自己更高的风雨,可是,这家伙,故意的!
她香汗淋漓,面色潮红,终是耐不住,扭动着身子表达自己的渴望,呻吟从紧咬的唇瓣泻出,“你……动啊……”
某坏人故作委屈,“是你不让动的啊……”
“你……讨厌!”
其实某人自己也忍得十分难受了,豆大的汗滴一颗颗滴落下来,得老婆这一句又娇又嗔的埋怨,再也控制不住,纵情驰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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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景时光8
朗姆酒巧克力。。
小惜已经是上课以来第五遍数袋子里的朗姆酒巧克力,一共三十五颗。老爸说给黎景泽的,因为他喜欢。
他喜欢就要她给带来吗?好像以前都是这样子的。
可是,他明明说了,不要她再去他们班教室……
她可不打算去扩!
她从袋子里拿出五颗来放进书包里,这五颗留着给冯立嘉,不知道男孩是不是都爱吃朗姆酒巧克力呢?
在她把余下的三十颗又数了两遍之后,终于下课了。
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有去三一班找黎景泽菏。
是他打电话给爸爸说要吃巧克力的,真想要就自己来拿吧!
眼看快要上课了,她还坐在座位上不动,教室门口忽然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跳着向内张望,看见她后朝她挥手,“喂,巧克力呢?”
她这才离开座位,把一袋巧克力交给他。
他拿出一颗来,先笑呵呵地塞进她嘴里,问道,“我等你老半天了!你怎么不给我送去啊?”
哼!是你自己不让我去的!你是不是健忘啊!?
她心中疑惑,嘴上却给自己找借口,“我有作业没写完呢!”
黎景泽也没起疑心,往自己嘴里扔一颗,对她笑,“今天你们不用上绘画课吧?”
“干嘛?”她暗暗纳闷,他怎么知道自己今天不上课?
“我很久都没见你去看我踢球了,今天去看吗?”话说球场边少了她,他还真有点不习惯,谁给他拿衣服?谁给他递水喝?虽然班上也有啦啦队,但是……就是不习惯,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好……好吧!”这可他请她去的哦!哼……
下午,冯立嘉到教室来找她,她把从黎景泽那里分出来的五颗巧克力送给冯立嘉,然后,就和冯立嘉一起手牵手去了球场。
球赛即将开始,这一次是三年级友谊赛,和小虔小米无关,所以小惜来看球就只为黎景泽一个人了,这点让黎景泽还是有点高兴的,可是,当他看见小惜和姓冯的小分头手牵手的时候,心里莫名就不舒服。
而且,姓冯的居然还在吃属于他的巧克力?
那朗姆酒巧克力不是沈叔叔说给他带的吗?他还以为是他专有的呢!
无名之火起,他极没有风度地把球一扔,上前拍开小惜和冯立嘉牵着的手。
“干嘛?”小惜不高兴地白了他一眼。
“我……”他该怎么说?马上想起了小米的样子,学着道,“小惜,你家小米哥哥说的,男女授受不亲!别和人乱牵手!”
小惜愕然,回给她三个字,“神经病!”
她骂他?她居然敢骂他?她从来当他哥哥一样,很尊敬他的啊!
越想越生气,无奈开赛哨声响起,他上了球场,把校服扔给她,“给我拿着!”
然后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球上去了。
球赛是极易引起人情感波动,热血沸腾的,很快,小惜就被卷入球赛热烈的氛围中,随着三一班的啦啦队一起大喊大叫鼓掌跳跃,小脸兴奋得红扑扑的,差点忘了身边还有一个冯立嘉……
最后,三一班大获全胜,黎景泽径直朝她走来,接过她递来的水,一连贯的动作自然和谐,好像这些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然后从她手里拿过校服擦了一把脸,手臂搭在她肩上,笑得开怀,“走,回家!”
“哦!”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最初,小惜比他矮一截的小身子在他的禁锢下往校门外走。
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挣开他的手,回头牵起冯立嘉,“走了,立嘉!回家咯!”
黎景泽看着冯立嘉,有想揍人的冲动。
不过,经过这场球赛,黎景泽和小惜的关系总算回到最初,小惜和哥哥们又开始形影不离,耳边也总是响着黎景泽霸道的声音:
“小惜,明天给我带七妈妈做的酸梅汤!”
“小惜,今天别去画画了,我和你哥哥要代表学校去参加全市比赛呢,你去吗?”
“小惜,这周是来我家聚餐的日子,我和景钰等你啊!”
“小惜,你这是画的我吗?我有那么难看?你给我重画!”
“小惜……小惜……。小惜……”
日子,就在这一声声“小惜”里滑过,昔日的青梅长成,竹马俊逸,转眼小惜已成豆蔻女孩,胡闹的小子们也一个个长成翩翩少年。
小惜似乎一直在追随哥哥们的脚步,她上初中,哥哥们已将高中毕业,而黎景泽则已初三,仍然和小惜同校。
而等小惜上高中时,黎景泽高三,小虔和小米则已大三,小虔已经进入沈氏任总经理,接管了大部分的沈氏工作,而小米则以浪漫的艺术家形象游离于校园春色里,身边桃花朵朵开。
用小米同学的话来说,这是没办法的事,谁让爹娘把自己生得太帅?桃花来了挡也挡不住;可明明小虔跟长得一样,人家怎么没像他那么滥情?
小惜很鄙夷二哥小米的行为,还是大哥有责任心,大哥说的,要像爸爸那样,一辈子只爱一个值得他爱的女人……
哇塞,多么令女人花痴啊!小惜幻想,如果自己不是小虔的亲妹妹,一定会对小虔爱得死去活来。
可自己偏偏是小虔的妹妹啊,那就只能把花痴的目光落在黎景泽身上了……
话说黎景泽其实也很帅的!想想黎伯伯就知道了,黎伯伯那么有魅力的人,生下的儿子怎么会差劲?
和哥哥们不同,黎景泽肤色偏黑,看上去很健康的自然色,身形一样的颀长,结实却不五大三粗,功课跟小虔一样棒,运动场上也和小虔一样出色,除了芭蕾没小米跳得好,真是完美无缺的一个男孩。
这样的男孩注定是女孩们花痴的对象,从初中开始,小惜周围认识的不认识的女孩都托她当信使,给黎景泽送信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