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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温存,眼睛已适应了房间内昏暗的光线,于雯看着他跌跌撞撞的走出,似乎觉得自己突然多了点什么,却又瞬间失去了?
轻微的门响声起,房间内再次陷入沉寂,留下于雯一人,她抬手摸摸被他*热的左胸上方的旧伤痕处,眼睛不觉有点湿润
正文 第十章 萧杀
景芳架着徐林走出世纪酒店,明亮的厚重玻璃门前,黑色尼桑已停放在那。
困难的坐上,车平稳驶出。景芳降下玻璃,昏昏欲睡的徐林迷糊当中嗅到到一丝雨夜里透出的清新味道,身体似乎更加冷了。潜意识里,他想*入旁边女人身上找寻温暖。轮胎与潮湿地面摩擦的「泥泞声」自半开的车窗飘入,他意识到,现在是在尼桑里面,旁边的女人不是于雯。
看看他,景芳升起玻璃,对着前面副座上那个男人弹了个响指,「衣服。」
男人不是唐七,对她的话言听计从,马上脱下带着体温的衣服递过。景芳将衣服严实的盖在徐林身上。
「谢谢……」徐林强逼着自己勉强清醒了点,无神的双眼闭上前扫了扫车内。目前连上自己四人,唐七不知去向。
「先前竟没有注意到?我由1409房间出来后好像就没有见到他?那么,他去哪里了?」想着,他的思维逐渐陷入空白……
景芳静静的看着沉睡的徐林,思索着一些东西。从他抬枪架枪的姿势和与枪结合的那一瞬间的神态看,她能够清楚的辨认,徐林绝对是最出色的狙击手,即便在军队当中也非常少有。
她的身份使她能够经常接触一些特殊人士。景芳清楚的记得,一次和金华吕翔一起,见识过一个国画大师的现场演示。貌不惊人身穿一件开了两颗扣子白衬衫的大师手触碰水墨的那一刻就融入了其中,整个人就是一副画……那一刻的感觉先前在1409房间内重现,只是意境不同,一个是自然,一种是绝对的萧杀……
「芳小姐。」副座上那个男人听不到回答愣了愣,又叫一声:「老板?」
「啊!?」景芳回过神来,马上点了一支烟,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嗯,怎么?」
「要不要给他找个医生什么的?」那个男人问。
「奥,那是肯定的。目前他不能死。」景芳点着头,「找人弄个兽医过来。」
「兽医?」那个男的有点愕然。
「兽医。」景芳懒得再说,闭上眼睛挪了挪身子,使之*得舒服一点。
那个家伙嘿嘿笑着,拿出手机拨出。此时,景芳的手机也传来短信提示音,她翻开查看,唐七传来消息:医院出来的是两个女人,一个昏迷不醒,一个身手相当敏捷。
「啪!」前面那个男人和景芳的电话同时合上。
景芳又闭起了眼睛,前方街道的路灯光亮自玻璃时而透入,一道一道的在她白皙的脸上滑过,印显着她闭眼后分外长卷的睫毛。她没有睡,而是苦苦思索着,徐林和于雯是怎么回事?她们打算干掉的那个又是谁呢?
通过徐林早先的提示和1409房间的方位,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就吩咐唐七以最快速度到达省医院,找出原因。唐七没有让她失望,不过唐七的话却又让景芳陷入了疑惑。唐七说「身手相当敏捷」……这绝对是非同小可。
跟随吕翔的几年,景芳几乎掌管着吕翔所有地下生意,没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唯独两个人除外,就是唐四和唐七。这两人在她没有出现的时候就一直待在吕翔身边。景芳出现后,唐四贴身跟着吕翔,而唐七去搞健身中心,实际上也是一个武馆性质。景芳手下的人几乎全部是唐七训练的。
景芳本身拥有辛辣的身手,曾经在健身中心以一个「美女」的身份十分迅速撂倒了四个唐七训练出来的人。可是那时她清楚的记得,唐七对待这不合常理的表现仅仅是微微的笑了笑。景芳可以感觉到,那种微笑是藐视,仅仅是不和女人一般计较的那种风度。
而事实上,唐七也历来不顾忌景芳。就在今晚,那个高傲的家伙总算说出有一个身手相当敏捷的女人,那么,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了?
「事情好像很复杂的样子了?」景芳紧锁眉头喃喃说着,随即,她翻开手机,发送了一条短消息给唐七,不管如何,自己小心,不能丢失目标行踪。
尼桑穿过市中心,顺着桃园方向转入盘龙江边。座落市区中心,面向江边的新建没几年的亚美大厦前,广阔的停车场内停放着许多高档轿车,从宝马奥迪到奔驰凌志,型号不可谓不全。白天晚上基本如此。这得益于亚美顶部30层和29层的一个高级会所。
尼桑直接停在大厦前。散乱的脚步声滑过大厅,边角处的电梯较为特别,是一部专用电梯。众多的电梯之中,只有这里能够到达29层以上。专门有一个衣装得体的年轻男人在门口等候。
「芳小姐。」那个手拿对讲机的男人恭敬的点头。跟着,他把徐林由景芳的手上接过,与另外那个男人一起架着。
跨入电梯,银色光洁的门缓缓合上。后方那个手拿对讲机的男人稍微的凑上一步,小声说:「芳小姐,钟副厅长来了,现在还在。」
「知道了。」景芳点点头,冷冷说:「又是那只发情的老公狗!」
后面两个男人对望一眼,想笑不敢笑。景芳骂虽骂,想了想还是把「30」下面那个显示着29的按钮按下。
「町」电梯在29楼停了下来。
「你们两个带他上去,别太引人注意。」景芳跨出两步又转过身,手压着电梯门,「那个……兽医来了没?」
「都安排好了,芳小姐请放心。」那个拿对讲机的男人笑着说。
电梯门关上,景芳随手拉了拉暗红色的短西装,理了一下头发。展开轻快的大一字步穿过铺着浅灰色地毯的走道。
正文 第十一章 美女与胖子
步入厅堂相反变得暗了点。偏暗偏柔和的光线并不是为省电。而是为了配合着悠扬的萨克斯管呻吟,给座落各处闲谈的绅士贵妇们一个相对有气氛的环境。景芳脸挂着迷人的表情缓缓穿过,不时的和相识的人微笑点头。
另一边角落走上一个高挺的穿素色西服的男人,他从容的微微恭身,凑过景芳耳边轻声说:「钟副厅长问过您两次,现在正在美体。」
「他完了之后,带他来兰厅。」景芳望着他走出两步,忽然又说:「阿洛……」
阿洛马上转回身来,「怎么了?」
景芳随眼一扫,这个角落并无别人。她上前一步,伸出两只修长的手替他拉拉领带,说:「最近特别小心些。」
阿洛没有说话,从容的点点头,与她对视片刻才转身走去。
景芳转入走道,这是一条环形的走廊。左边是有着厚重实木门阻隔的包间,右边是深蓝色玻璃,透过蓝色玻璃,景芳望着29楼以下的盘龙江边出神。对于徐林她一直怀有种很古怪的念头,仓惶间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理论上的敌对位置,却让她见面时似乎没有那种面对敌人应该有的心态?
现在她似乎稍微的明白了点,洛宾是自己最放心的人。刚刚的一刹那,景芳似乎找到了些熟悉的感觉,可以肯定的说,徐林拥有一种和阿洛相接近的气质。甩甩头,她转身推开面前暗色门上有朵兰花的包间。
雅间的空间格局基本大同小异,不过却根据名称的不同而拥有着各自的风格。兰厅*近门的边角处放着足够让整个房间散发出兰香味的植物,橘黄色的灯光下,植物湿漉漉的表情呈现无疑,水而不滴,便如同山里的早晨。可是这讨厌的灯光却是让景芳很不满意。
橘黄色的光没有丝毫早晨的气息,相反,有着些沙漠日落时的迷茫与苍凉。虽然如此突出了兰厅的特点,更显得这簇植物角落如同绿洲一般的珍贵。可是景芳几乎每次来都要抱怨一下是谁策划的这个气氛,好是好,她不喜欢。
厅内不设有休息室,唯独套着一个洗手间。里间一张透明的玻璃圆桌,共给需要娱乐的人使用的精致扑克放在玻璃桌子上一个明亮的水晶大烟缸内,在低垂桌子上方仅一米左右的射灯照耀下,扑克的玻璃纸、明亮的水晶烟缸和桌子反射出清爽的微光,证明一切都是完美的,没有使用过。
外间的长条藤椅上,景芳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拿起一旁几台上的电话想叫人拿点饮料送过来,不过想到那个即将到来的、浑身散发着香薰油味道的胖子,她简直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放下电话,她打台上烟盒,修长的两根手指夹了一根香烟放在嘴边,并不点燃。多数时候,景芳更喜欢放一只散发着纯烟草香味的烟在性感的嘴唇上。离开的时候,明亮的烟缸边沿会放着一只印着淡淡口红的完整香烟,通常,那只香烟能够让与她接触过的男人留下很好的印象。
含着烟,景芳拿出电话关机,退出了卡,重新自衣角处拿出一张卡塞入。开机后自动拨号发射,这是一个安全通道,这张卡也只能拨通一个号码。系统提示音传入景芳耳内,她飞快的在键盘上输入一连串的编号和密码。电话转入专线。
「徐林,中等身高,偏瘦。云南口音,怀疑受过特殊训练,我要他的全部资料。」景芳说完「啪」的一声合上电话,换过卡。
圆形门把处发出响声,门开,一个穿浅色休闲服的胖子走进来。景芳马上换一副自然的笑脸,起身与他伸手相握。洛宾在后面微微向她一点头,带上门走了。
那个胖子想与她相拥,景芳巧妙的抬起了那支没有点燃的香烟,「能借个火吗?」
钟副厅长笑着替她点上火,自然也能把她的心态分析个一二。他并不在意,坐下己点一支烟,说:「芳小姐最近好像很忙?」
「辛苦命,怎么能像老钟你,喝着闲茶拿着大钱。」景芳淡淡的说,「然后,等着退休,便可以到澳大利亚去晒太阳,减肥。」
钟副厅长随意笑了笑,不在乎她语言中隐含的讽刺,自顾说道:「芳小姐总是那么锋芒毕露。魅力无限的玫瑰花啊!」
景芳拿起手边的电话,准备叫点饮料什么的。钟副厅长又说:「不用了,有点事情说完该走了。」
她放下来,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长话短说。」钟副厅长将剩着的半支烟按在烟缸里,「**部明天就会有特派员来,芳小姐应该知道这里的重要性。」
景芳心里一动,表面淡淡的说:「老钟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名下的生意洁白得像天使一样,有您的光环笼罩,她还能是黑暗的吗?」
钟副厅长皱了皱眉头,随即笑了起来:「你的分寸我自然是放心的,不过,我不认为这次的事情有那么简单。」他顿了顿,很严肃的看着景芳,「表面上看,这是针对昆明最近一系列事情而来。警枪丢失,两次**差点被暗杀,这在警界来说是异常严重的。」
「不过,芳小姐自己应该更清楚。」他接着说,「大型狙击弹头,阳光海岸发生的事情。明辉门口的事情。这些所有,基本上都可以和金华挂上钩。你们和金华之间的事情我不清楚。可是很显然,要说这些和你们没有关系,恐怕你自己也不会相信吧?」
景芳优美的手停在了空中,一截白色的烟灰轻落下来。钟副厅长轻轻一摆手,把她圆实大腿上的烟灰扫落光洁的地上。
「那么,老钟的意思是,**部是冲着金华来的。」景芳反过来问。
钟副厅长摇头说道:「这个很不好说,表面上看金华似乎没有什么背景。母亲死了,只有一个身体不太好的父亲。不过怎么来说,她的父亲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