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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后的另一边,双眼一直没离开过池中寒。
“寒表哥,你上次说想听箬儿奏琴,今儿个安芝公主也在,箬儿承蒙太后娘娘的不嫌弃,献上一曲,弹得不好,还忘莫怪。”
琴边女子倩笑,吐字柔婉动听。
我被那娇美的模样吸引,这样一分温婉动人的女子,那白如玉的纤指缓缓伸了出来,轻轻摆在那显得特别朴素的琴之上,我随她的视线,也看到我们对面空著的座位边那位牙色风衣的女子,这时才发现她的面色比其他女子要白皙很多,五官也十分的分明,鼻子高而挺,眼的颜色都有些不同,淡碧色的,很清澈好看。
原来,她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公主。
大家一阵掌声落下,琴声缓缓在屋里弥散开来,如伴著阵阵清香,琴音美妙动人,闻得叫人心醉。
一曲终,那位箬儿姑娘施施然起身,走了回来,一步三俏,真是风情万种,走到我们面前时,她驻了步,朝上座的太后施了礼,又转向我们……是池中寒,朝他恬美一笑,才转回座位去。
这会儿,大家才从优美琴音的美妙中回魂,唏嘘一番,太后笑得很欣慰地朝当座的所有人扫了一眼,“箬儿的琴艺,想必当今天下也无人能及了,真叫哀家欣慰。”
那箬儿脸一羞,如朵花儿,美而动人。
太后一话,把大家的窃窃私语拉静,不是羡慕就是仰慕,都好一番赞赏妙论,我就安静地听著。奇怪的是身边的池中寒竟然也不言不语,倒是辰轩墨就像个翩翩公子,在群芳当中妙语连珠,舌灿莲花谈笑风生,不亏是一国的相爷,口齿伶俐能说会道得很。
上次我与他合作之事,我犹未知道来龙去脉,池中寒不让我去找辰轩墨,而他也未再来过王府,使我迟迟未有机会问,今儿个见著面却四下都不方便,看他侃侃而谈,我只能欲言又止。
叫我奇怪的还有那位安芝公主,听池中寒之前那样说,我还以她是个言直口快爽朗的女子……却未见她开过口。
一群人聊得很欢,那太后娘娘似乎很喜欢这种有些热闹却不失礼数的事儿,带了岁月的脸挂著笑容,看得我也就慢慢放松了警惕。
不过,毕竟是与我不相关的事,慢慢的我发现自己打起了瞌睡,又不能表现出来,咬牙死忍著。
“太后,微臣府里还有事处理,便先回了。扫了太后和各位公主小姐的雅兴,还望恕罪才好。”
身边的男人忽然挑了个空闲的档,起身温和却带著丝丝迫人的气息,说话间客气有礼,那太后虽然有些失望却也没有真出言留人,於是点点首,便允了池中寒的请求。
“时候也不早了,就到这儿散了吧,下回有时间记得多来看看哀家,知道吗?”语气里忽带了些许的责备,更多的是宠溺。
“是,一定。”池中寒答应著,其他人也纷纷起来,叩别。
有些不知所措,见池中寒转身,我也急急地起身,朝上座的太后鞠了躬,也未下跪就跟著池中寒离去。
才出了殿,辰轩墨与韩沫雕便追上来,已快到日落之时,西边的那一轮红日显得特别的孤寂,因为周边无斑斓的晚霞,天色的灰暗开始吞食著今日的好天气。
“中寒,小拖,你们怎麽越叫走得越快啊?”辰轩墨追了上来,满口的抱怨。
现下已经不能当作听不见,我只好抬眼看身边的男人,他也已经不是在太后面前那一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模样,又回到似笑非笑的脸色,叫人捉摸不透。
第071章:他变了吗
四人一路同行,我很想开口说些什麽,但看池中寒的脸色叫人捉摸不透,我也没敢先开口,倒是辰轩墨一直跟在边上笑吟吟地说著一些不著边际的话,我听得似懂非懂。
“伤,可好些了?”韩沫雕走向我这一边,问得声音挺小。
我一愣,回一笑:“嗯,都好了。”上次去倌楼看到不该的事,之後又受了大刺激,迷迷糊糊就晕了过去,大概是他帮我诊过。
我一这笑还未完,就被一把扯了过去,摔进了一胸膛里,我不解地抬首看扯我的池中寒,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回府。”丢下二字,也不管辰轩墨在那边呱叫,搂著我的腰大步离去,把後面的二人给甩得老远。
一到守在宫外的马车边,池中寒直接用丢的把我丢上马车,也好在力气不是真的很大,所以没摔疼。
有点受惊地闷哼一声,我瞪向那个又开始莫名其妙乱发疯的男人,“你干什……唔!”
还未反应过来,那道身影闪电一般来到根前,还未把话说完,自己就被捏著下巴,封住了唇。
“唔嗯嗯!”挣扎著想去推开眼前的男人,可怎麽使力都推不开,口中那咬得用力的地方一疼,趁著我呼疼之际,那条温湿的舌便伸了入来,然後狂风暴雨一般掠夺了起来,连同我赖以生存的空气也一抢而光,叫我憋得脸通红,身体也就这麽软下来,更是使不上力。
感觉到有只微凉的手在我发烫的身上游走,每到一处,就更燥热难耐;那只手伸进了我的衣里,与我的皮肤摩擦著。
“嗯唔!”嘴巴被堵著,发出来的声音变成了呻吟,我不安地扭动腰间,想挣脱钳制,却换得一句:
“你再动一下就在这里要了你。”
这不是解释,而是警告。
无力地趴在男人的怀里,我睁著眼大口 地喘著气,刚才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就算现在衣服里的腰间还握著一股不属於自己的体温,我也不敢这个时候与他抗挣了。
“放开我……”我小声提醒他,尴尬地发现那腰间的硬物正抵著我的臀,而我现在正坐在他的大腿上。
池中寒不但没放,腰间的手还在那里肆无忌惮地继续往下摸去,惊得我除些从他大腿上跳了起来。
握起拳头咬牙用力全力挥了出去,最近练了武,我相信我的拳头定是不再软弱无力,可池中寒只是顺势一拉,我再次跃进他怀里。
“你做什麽?放开!”
双後被他扯到身後,仅用一只手握著我就动弹不得,任由他摆布。
池中寒的脸就近在咫尺,大概是动情,微微有些起伏的气息就喷在我的脸上,脸马上就不争气地燥热了起来,他腾出一只手揉捏著我的脸,可那双眼看的似乎不是我,他在思绪著什麽。
“其实,长得还可以……”那男人在这种暧昧的姿势情况下,自喃著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既然注定了,看来也不是什麽坏事……”
皱眉,“你自些说什麽?”现在觉得这男人越发的莫名了。
这回,他的眼神回来了,对上了我有些不安的眼,“太後似乎也不反对,皇上都是同意的,那麽,你就做本王的妃子吧。”
“轰!”
何止五雷轰顶。
完全听不懂他在说的什麽。
“你说……什麽?”张嘴,木纳地说著。
池中寒没有回答我的疑问,脸色一拉,“以後少去招惹别的男人。”这话不是提醒,是警告。
我的脸也黑了,刚才的震惊还犹未完全回神,他又丢这麽一句,脑子的理解能理本就变得不高了,现在只觉得这人莫名得可以,头一撇,“不懂你在胡说什麽,还有你刚才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别乱开。”
吓得我心肝都险些跟著裂开。
池中寒不出声,也不说明为什麽要开那种吓死人的玩笑,更不解释冤枉我招惹人的话。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这样搂著我,似乎在想些什麽事,我想望天,可现在这情况也望不到,心道这男人真不是一般人啊,都这种情况了还有理智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有些唾弃地垂首,发现自己半精神的分身,但是恼得紧了,恼自己没出息,恼自己的身体不争气。
然──
隐隐的不安,来自心里,我有些不安。
二人之间的微妙改变,迟顿的我,慢慢地发现了,所以内心不安,因何不安,我没有更好的理由说服自己。
这夜,我靠在暖榻上失眠。
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这种奇怪的关系,和这种状况之後,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也不知几更时分,先就寝了的男人突然转醒,伴著黄暗的烛光,一闪影便到了我的根前,生生把我吓了一跳,险些就从榻上滑下去。
好在光眼还不是太暗,能看到不是很清晰的五官,而且这男人身上的味道,就是一丈外我也有不误地分辨出来。
“做、做什麽?你不是睡了吗?大半夜的别随便出来吓人。”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拍拍胸口,惊魂未定。
池中寒也不管我现在什麽感觉,出手利落把我抱起,语带不满:“你翻身跟打架似的,是头猪都能吵醒。”
“有……吗?”一时愣住,没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男人的怀里,上了床,他被子一拉。
“快睡。”
“……”我也想睡啊,只是脑子拎不清。
“明日不是要早起习武吗?再不睡就得天光了。”池中寒贴近我的耳边说,那带著温暖的气息就喷在我的颈处,痒痒的。
扣扣放在腰间的手指,我望著白色的床顶,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陈旧,我心不在观,扯了扯嘴,才把话说出口:“你变了。”
虽然他还是那样残忍,只是一个不喜欢就能断了一正常男子的子孙;也会一个不高兴掐著我的脖子似要我的命。可我真的觉得他变了,变得……迁就我?
第072章:夜有刺客
“睡。”池中寒只回一个字,似乎懒得再理我。
若我能手狠手辣一点,在这种毫无防备之下,是不是就能杀死这个男人?我转身,面向他,脑里想著这个问题。
脑海开始漂浮,回忆著这半年来的辛酸,就算在自己频临死亡,也都未真有杀念。是因为,阿爹教我不要恨,所以才无杀念吗?
“阿爹……”想得迷迷糊糊间,喃著阿爹坠入了梦境。
梦,还是那个梦。
一个断肠悲愁,如霜冷人的梦。
夜半依稀弦声响,似近似远;噬人的思念随之而起,一层又是一层,捂著胸口,朝一个看不到方向的方向前行,每一步如万斤重,深深注入泥里,可还是要前行,因为那个方向有具影子,一个看不清的影子;借著月光,想看清那影子,突然发现自己双腿竟然隐入泥里……原来那捂著胸口揪疼著的人,竟然是我……
“啊!”我捂著胸口,我在低喊中坐了起来,大汗淋漓。
还是那一盏昏黄的烛,孤零零地摇曳著,惯性地去拍拍床边,才发现被里没有那个男人,被褥里还是暖烘烘的,想来刚起身而已。我正奇怪著,就有人在屏风前,不轻不重的出现,不太突兀,所以没有吓到我。
“公子,怎麽了?”是绯雪略带关心的语气。
抬手,用袖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我答得有些力不从心,“我没事,现在几更天了?”
“公子,五更了。”
五更?这麽早池中寒怎麽不在了?
“池中寒呢?”
“偏屋那边出现刺客,王爷刚赶过去。”绯雪回答得很平静。
哦,原来是有刺客了!他刚出去,难怪身边的被窝还是暖的……“什麽?刺客?”脑子转清,我惊叫著跳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
“你说偏屋?小井呢?小井怎麽样了?”边冲出去边急问,绯雪一见我不顾身上的衣著单薄,在後面不知唠叨著什麽,拿衣物去了。
我一路奔跑,越近发现人越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