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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本王的事。”池中寒淡淡一句,拽著我一绕,继续往外走,不管我怎麽挣扎都挣脱不了,手腕的疼痛只会越来越重。
我急得都快哭了,放声大叫著:“你混蛋!放开我!救我……轩墨救我……啊!”我的呼救在那妖男一系列动作中,戛然而止。
被点了穴,直接扛出了相国府,然後丢上马车,我只得惊恐地瞪大著双眼,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国相国府掳人劫人。
马车似乎很宽敞,被摔得背脊骨疼都来不及揉,一道黑影就直接压了下来,慌得我直往後挪,不一会就撞上了车栏,无路可逃。
“你、你要干什麽……咦?”又可以说话了?
听见我说话,池中寒似乎也有些意外,那阴冷的表情带著一瞬的出神,除去他做的莫名其妙的事之外,真真是个美得不像话的人……
就在我出神之时,脆弱的脖子已落入别人的手中,“呼救?这天下没有本王允话,谁敢救你?”
我猛然回神,缺了气,我憋得难受,挣扎地打著掐我脖子的池中寒:“……放……开啊!”
无视我的痛苦,妖男眼里全是火,那好看的唇动了动,带著冷气的字飘了出来:“没有我的准许,竟然敢私自出王府。”
“我……没有……”没有私自出府,我是光明正大走出来的,他没有权力禁我。
“没有?那是轩墨强迫你的?”那掐我的手,松了开去。
“……没、没有……轩墨没有……”没有强迫我,是我求他带我离开的……我贪婪地大口大口吸著空气,心有余悸,还以为活不成了。
“因何要离开?”
刚松了口气,身上又压下来身影,还未来得急看就听到那质问的声音,我顿时就火了:“你有毛病吧?你都那样对我了,我为什麽不离开?你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後面的字,让那阴冷的眼给瞪卡在了喉咙里。
可出乎我意料的,池中寒却突然笑了,笑得美若天仙,笑眯眯著那双桃花眼,懒洋洋的,一如当初见面时,也如他对著我以外的人时,都是这魅惑的模样。
我害怕,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戒备地瞪著这举动怪异的男人,而对方什麽都未做,直至到了目的地,他毫不犹豫地拽我下马车,一抬又是王府,我急得又开始大叫:
“你放开我!我、我不要进去!我要回去……你没有权力这样待我……”
不管我怎麽呼叫,池中寒都充耳不闻,拽起我箭步如飞,害得我一路跌跌撞撞,行得很辛苦。
那不是我先前住的房,那是间刑房!就是从来未有见过,我也被里面的刑具晃得心儿直颤。烧得通红的炭盘,滋滋地响著;黄暗的光线里,墙上挂著各式各样的道具,有五花八门的大小刀,有长短粗细的鞭……甚至还有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道具。
“你、你要做什麽?”我的声音都带著微颤,挣脱不开男人的力道,眼睁睁地看著他把我绑在了一木架上。
这人要对我行刑?!
一想到这层,我更害怕了,大叫:“你、你这样是犯法的!你这样是要坐牢,要尝命的!”
可不管我怎麽叫,池中寒都只笑眯眯著眼,比前些天阴冷时更可怕地看著我,眼里是没有温度的,尽管他此刻笑得特别的美。
“这刑房,是本王用来对一些判贼罪人动刑的地方,当今皇上都无权管辖,你认为有人能将本王关入大牢麽?”
池中寒第一次在我面前用‘本王’,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语速特别的慢,而每一个字都听得我心惊胆战,害怕得连双唇都跟著颤抖了起来。
“我……我,放了我……救命!轩墨救命……”明知道没有用,可心底似乎只有这麽胡乱地大叫著就能驱赶那份恐惧一般,属不知这只是加速痛苦的到来。
瞬间,昏暗的的牢间,冰冷如冬,而眼前的男人一脸的寒冰,把那芙蓉一般完美的脸铺上了一丝遥远。
“嘶啪……”身上的衣物瞬间粉碎,我还未明白过来,只见池中寒手里不知拿著什麽,眼里全是我不懂的东西,“轩墨?如何?被他上过了,你以为他就能救得了你吗?”
“……”
“两日不见这麽快就勾搭上另外的男人,本事还真不小啊。”池中寒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听得我既恐惧又委屈,想反驳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吓傻了。
看著池中寒手中的二指粗的玉棒,直觉的那不是什麽好东西,而且现在他的表情很奇怪,似乎在挣扎,挣扎先动哪种刑。
“你、你你……救命啊!救命……”一味顾著叫救命的我忘了,这种时候应该求饶命才对。
“这是好东西,在药里泡过的,以前用来惩罚一些不听话的……侍人。”说著,池中寒竟然冲我笑,笑得万种风情,笑得妖美魅人。
而我却全身都在发抖,因为他正抬起我的腿,那那根翡翠色的玉慢慢地接近著我的身体,然後男人笑脸轻说:“放心,会让你爽的。”
话落,下体一凉的同时,传来了胀痛──“啊!混蛋!你变态!啊……放开我……”
那根玉整根都落了进去,很痛,很痛,撕裂的痛……
我哭喊著,另一条腿地打著颤,而却无反抗之力。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晕迷之前,一把泪一把委屈地喃出了这一句话,他的脸染了色。
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体像被千万只蚂蚁在骚动著,痛痒难耐之後,我睁了开,慢慢适应了那昏暗的光线,发现还是那刑房,而房里只有我一人。
动了动手,自己还被如晕迷之前一般绑在木架上;垂下头,光溜溜的自己一丝不挂,身上没有多余的痕迹,却是通红的,特别的惹眼;轻轻一动才发现,身後的体内似还有东西,而瘙痒就是从那儿传开的。
羞烫了脸,我试图动了动腰以下,可是竟然排不出东西,难道那根东西已经不在里面了?
可,那灼人的感觉,是怎麽回事?
定了眼才发向自己的羞人的弱冠竟然非常精神抖擞地立在万草丛中,看傻了我的双眼……怎麽可能?!
怎麽回事?
“嘎吱……”听到门开的声音,我猛然抬首,是池中寒。
池中寒抱著一坛酒,那妖美的脸有些微红,显得更美了,看著我的模样,那双桃花眼里多了份赤裸裸的东西,笑得讽刺:“呵,真精神啊。”那视线来回地暧昧地一寸寸盯著。
我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润湿了双眼,身上的难受,越来越明显,光是被这男人盯著每一寸皮肤都觉得特别的疼痛。
“……你、你下、下了药……啊!”一说话,那压抑不住的呻吟破口而出,惊得我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刚才发出声音的是自己。
笑眯眯的池中寒轻步走近过来,立在我前面,抬起了酒坛,那好看的喉骨优美地滑动了两下,然後那坛被丢到一边,听到了闷响的破碎声,房里马上弥漫了酒的醇香。
酒香味迷醉了我,池中寒捏著我的下巴,酒味就更重了,我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著近在咫尺亲吻我的这男人,因为太近,因为润迷雾了眼,除了看到那长长睫毛微微地颤著,我什麽都看不见了。等回了神,那掳夺性的湿热早已退出,那酒已灌入了我的腹中,口中残留著酒香……
迷蒙了双眼,大脑空白得已快无存理智,只觉得眼前的男人一颦一笑都能把我迷得神魂颠倒;身後的痛痒难耐,心中的空虚不断地叫喧著,渴望著什麽似的,澎湃著。
“真荡。”
眼前妖美的男人,配著那笑脸,说著明明淫秽的话听进我耳里却是一种催化剂,加速著我的血流,摧残著我的理智。
“……啊……”我张嘴想说什麽,可一口开却只能发出更加撩人的呻吟,我只能无助地想睁大眼看眼前的男人,希望他能给我我好受些。
“你这模样,轩墨必定未得见吧?”男人的声音很轻很慢地响著,而那修长的指,地我胸前轻轻地来回滑过,撩得我不禁挺了挺胸,似乎是想要更多更多……
“不……不是……啊,轩、轩墨……救……”连自己都不知自己想表达什麽,大脑不听使唤。
而在我胸前流连的纤指,却因我的话突然一顿,不再温柔,只觉腿被野蛮抬拉,身下顶著根什麽东西,而我只看到那张美得叫人心醉的脸冲我残忍一笑……
“啊啊……”惨叫声夹带著莫名的呻吟。
被惯穿,很痛……可是,痛苦里带著难言的欢愉,痛并快乐著,难以言喻。屋里响起了阵阵奇怪的叫声和喘息,可我死命地告诉自己,那声音一定不是自己发出来的,这样催眠著,这样放纵著,堕落著……
滋水声越响越清,反复的进出抽动,相互摩擦……销魂蚀骨醉仙欲死之时,那动作突然停了,感觉那利物慢慢地往向移出,心一急,我挺著自己的臀,一心只想著别离去……
“要吗?看看你这副淫荡低贱的模样,怎麽配是本王的唯一?什麽诅咒,什麽宿命?本王就是不信……玩够了便丢弃……”
後面的话,我已听不进去,空虚得难耐,只想著那利器快起动起来,不知何时,绑著我的绳子已脱落,我被翻来翻去,变换著各种资势。於是我本能地摇晃著自己的腰,摆动著臀,渴求著:“要……我要……给我……啊!”
不知释放了多少次,只是晕了又醒,然後再次晕撅,对方似乎都没有停下来打算,药力慢慢地过去,理智随著一次次的释放慢慢地回笼了些,心中的悲也一丝丝地在增加……我开始迷迷糊糊地救饶,又或者呼救,叫著那个唯一认识的相国,辰轩墨。
只是我越喊,在我身上的人动作就越大,似乎不把我惯穿决不罢休一般……酒味散,淫秽中带了血的味道……
身体开始抽搐不自能,我觉得我快死了,想到自己出这次门,什麽大事都未做成,却死得如此荒唐……
迷离了眼,想看清仍在我身上的男人,叫得沙哑的喉,好不容易挤出了几个字,“……池……中寒……”却飘渺得似乎根本就没有说出口。
而,就在这样,所有的动作都停了,我看到池中寒我的眼神很奇怪,奇怪到之後很久我都未弄明白……
“还要不要逃?”池中寒的声音却在这一刻显得特别的清明,而我已进入了黑暗之中,没能答上。
又是那个梦,那个揪心之痛的梦……
我是抓著自己的胸口醒过来的。还是一样的白色床,白色被褥,白色的一切……
“公子!”
听到惊喜声的同时,一张秀美的脸儿映入我的眼帘,是兰悠。兰悠那担忧脸上,纵放著惊喜,那微红眼眶,溢出了感情。
“……我没事。”不知怎的,我就觉得该这麽说。
属不知,兰悠眼一红,那泪就像不用钱一般,劈里啪啦往下掉,“还、还说没事,公子您都昏睡了五日了……呜呜,那、那日王爷抱著您回来时,全身血淋淋的,好恐怖……”
兰悠一哭整个人都跟著抽咽著,那小小纤细的身板,看著让人心疼,我勉强挤出笑容:“我没事,你别哭啊,哭得我都心疼了。”
只见过村里的娃们疯疯颠颠地闹腾过了火,打起架来有哭过,但这麽如花一般的黄花姑娘在我面前,还是为了我哭得如此心疼难过,我自然是心里美滋滋的,却也心疼。
“一活过来就马上勾三搭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