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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活过来就马上勾三搭四吗?”
一道清凛的声音响起,从房外走进来一个衣著如这间房一般纯白的男人……池中寒。
不知是不是从死亡中活过来的关系,我发现自己已不再畏惧,见到来人,我也就收回视线,有些吃力地躺回去。
“王爷。”听到兰悠那恭敬的声音响起之後,就是轻微的退出去的腿步声。
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正瞪著我的後脑勺,我毫不畏惧地继续装尸体,不以理睬。
池中寒只是立了一小会,便无声地退出了房,难得的没有为难我。心中小小的郁闷了一下,不知那变态男人又打的什麽主意。
池中寒出去之後,兰悠进来侍候著我,可这却突然变得无比的沈默了,也不主动与我说话了。
看著她忙进忙出的身影,晚饭後,我实在忍不住,便拉著正要退出去的刀她寻问:“兰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听罢,兰悠一愣,那秀气的脸上,柳眉蹙了蹙,才回道:“兰悠没有勾引公子,兰悠只想照顾好公子,公子早日 康复才是兰悠期望的,别的,兰悠未曾有过半点越轨的非份之想……兰悠下去了,公子有事吩咐便唤一声,兰悠就在隔壁。”
说完,兰悠便退了出去,留我一个人莫名其妙地捉摸著她的话。捉摸半天,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身体虚弱得又开始意思不清了起来。
不小心瞟见了自己的手腕,上面还留站那被绑而於留的紫痕──“我还活著……”心有说悸,不敢回想当日的事。
躺了下来,望天床顶,这床是豪华的端庄典雅,装饰别致,虽然都是白色有些诡异;与雍容华贵的房间,配起来却也清明舒适。
想到叫那个男人神色突变的原由,我有些吃力地举起自己的左手,拉开了衣袖,那只似凤似妖的胎记,又变得死气沈沈……隐隐记得,在……被那个变态男人做那种事时,这胎记的色泽有变化,变得更加栩栩如生,美豔无比……
“是我看错了吗?”看著一动不动的胎记,也许当时真的神智不清了才会觉得它在动。
“呯!”这是门被用力地撞开了,发出了很响的一声,把我吓了一跳,还扯动了身上的伤,疼得我呲牙咧嘴,瞪向闯进来人。
池中寒?竟然还抱著酒壶……还好,不是酒坛。
心中少了份恐惧多了份愤怒,瞪过去:“做什麽?”别以为我还会怕你,老子现在死都不怕了,看你能拿我何!
“呯!”池中寒把酒壶用力放在桌面上,步伐摇摆不移地朝我走过来,仔细看,那妖美的脸上,尽是醉意。
抓著玉枕,我人已坐了起来,做著防备的姿势,瞪著越靠越近的男人:“警告你别过!”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虽然一只玉枕对这妖男完全无用。
池中寒无视我手中的玉枕,笑得一脸的讽刺,“警告?就凭你一小小的贱民?”说完还带著两声怪异的笑,其中掺杂著别的情绪。
第005章:寒王府里的各种怪人
睁大了双眼,我瞪著床顶,努力想忽视,同床共枕的除我之外第二个人,男人。
让我想想这是怎麽回事……昨晚,那变态喝多了闯了进来,然後我的玉枕砸出去的时候他竟然不懂得躲闪,硬生生地给我砸出了血,把屋外的兰悠惊了顾不得小命冲了进来,见到混乱的场面,她青白了脸过了半响才急急忙忙的找了药,给池中寒处理伤口。
而,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的男人一手挥开了纤弱的兰悠飞出了一丈之外,这回终是把我的神给招了回来,想跳下床去扶兰悠,牵扯到伤口的同时,让半趴在床边的男人给绊了去路。
“兰悠,你有没有事?”下不了床,我急得在床上喊,兰悠有些困难地爬了起身,说著‘没事无碍’的话,然後捡起药瓶再次走过来。
“公子,要不您给王爷上点药吧。”
我伸过药,看那妖美的脸额上,伤得也不是特别重,原本愧疚之感也失了过半,随随便便就清理上好药,兰悠收拾好之後便退出了房,也不多言什麽。
瞪著床边的男人,恨意变成了无奈,把男人著地的半身也吃力地拽上床,拉过被子,我体力早已不支,有些晕眩,闭上眼睡得有些迷糊……
一觉天亮,床边的男人似乎还未有醒来的迹象。我就有些郁闷了,心中的恨意也跟著上来,扫了一眼房间,未有可行凶的武器,不然我真会弄死这混蛋。
搞不懂,他就不提心我剁了他麽?竟然还敢睡得这麽死。还是,他认为我不敢杀了他?
想著气就不打一出来,伸脚就一踹,恶气道:“喂!起来!”
我觉得我这一脚踹得是不轻的,可对方纹丝不动,我皱了眉,正打算著下一步要不要找把刀把他做了时,门被撞开了。
又撞……
我坐在床上,床边‘横尸’著那个妖美的男人池中寒;而破门而入的是个……池中寒?不对,是个女的,一身的绫罗绸缎,外披青纱,面上淡脂,耳配翡翠环……虽然长得像池中寒,却是个女的。
闯进来那酷似池中寒的女子立在房中,一脸灿烂的笑容盯著我看,那视线直接就无视了床边的池中寒。
“我听说家里出现了个特别的人,所以就连夜赶了回来,王兄!是不是就是这位?你命定的那个?!”
那女子直瞪著我,可问的话不知她问谁。
张嘴,“什、什麽?”我一脸的茫然。
那女子打量一般地越走越近,就快要靠近床边的时候,睡得跟死尸一般的池中寒竟然忽然坐了起来,转著上半身向那女子,表情我看不到,只能听到他说:“哟哟,难道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了吗?男人的房间可是你一黄花姑娘可随便闯进来的?”
那口气虽然是责备的,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宠溺。
我伸出脑袋,去看那女子,这麽近看,除了妩媚一点,其实年纪看著并不大,与我差不多,还是个女孩子。与池中寒不同的是,她有一双好看的大眼,眨呀眨的,很灵性。
女孩子吐吐香舌,一脸的可爱:“王兄不要计较这些嘛,说说他是不是就是你的命定?难道传说的诅咒是真的?”
女孩子越说越兴奋,那小脸红红的,特别的好看。
只觉我身边一冷,寒气逼人,我本能地靠床退挪了几下,就听闻池中寒口气不善地说:“就他?不配。”
说著的同时已下了床,经过那女孩子身边时,也不忘把那女孩子拉走,“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女孩子被拉走,很不情愿意地意图挣扎,嘴里叫道:“我不要,我要看看他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人……王兄,就让我看看嘛……”
那声音,随著关门声,逐渐的消失。
我一头雾水地坐在床上,仍能感觉到全身的疼痛,脑袋却清明多了。
“那个女孩子叫他王兄?她是池中寒的妹妹……”怪不得有七分相似,也同样是个美人啊,如果再长大些,铁定就是倾国倾城了……
经一折腾,又累了,便直接躺了回去,到了响午才醒来,是饿醒的,但是兰悠不准我吃东西,说身上带伤,如果吃了,如厕时我会很痛苦……看著兰悠红著小脸说著这些注意事项时,再郁闷的心情也会好了些。
躺多了,兰悠让我到院中去晒晒太阳,会对身体好,於是就在外面搬了张摇式太师椅,边上还摆著张小桌子,上面放著药茶。
看著这待遇,我突然心里五味陈杂,都理不清这是什麽样的情况了。我不是囚犯吗?怎麽还有丫鬟侍候?那我是客人,为何要那般待我,还软禁我在此地?
躺在太师椅上,阳光不是很刺目,於是我闭著眼,显得悠然,而内心却无法平静。
“你叫凤小拖?”
一道如铜铃般好听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睁了眼,是一脸清秀完美的脸。因为在上方,帮忙挡住了太阳光,所以并不刺目。
我坐了起来,才发现是早上那位姑娘。
见我没有说话,姑娘又开口了:“我是池哟哟,你是凤小拖?”
姑娘笑得很明媚,不觉的,我心情也受了影 响,好转了些,便露出个笑脸回道:“嗯,我是凤小拖。”说著脸不争气地有些发热,这麽美的姑娘直冲我笑,还是头一回。
池哟哟的笑容更灿烂了,那大眼都眯成了两可爱的月牙,“听说你是被王兄抓回来的,可不可以跟我说说?”
如果是一般人,也许我会以为对方是在取笑我,可眼前一脸期待看著我的女孩子,却没给我那般感觉,虽然有些难堪,我还是简略一说了一遍,听得池哟哟时而欢笑时而惊讶,那丰富多采的表情,给我添了好心情。
眼里闪著光,“你说王兄是看到你的左手才变得奇怪的?可不可以也给我看看?”池哟哟盯著我的手,似乎看不到就一定不死心。
我抓著自己的左手,有些挣扎,如果,这姑娘看了也同样变得奇怪,也开始讨厌我,怎麽办?
见我一脸挣扎的痛苦,池哟哟脸上的表情有些淡化,努了努嘴,说得似有艰难:“如果,你很为难,就算了。”可那双眼仍盯著我的左手在看。
心一横,我小声说:“看、看是可以,但……怕吓到你。”
一听我这麽说,少女暗下去的眼又亮了起来,马上摇首:“不会不会,哪会吓到我?再恐怖的事情我都见过了,再说你这胎记也一定不会恐怖的。”她说得笃定。
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地拉开袖子,那似凤似妖的胎记在阳光下,竟然多了份妩媚,看得连我自己都微愣了。
“天啊!”池哟哟捂著嘴惊叫了出口。
一惊,我马上放回袖,心里就後悔了,不应该给她看的。
有些害怕看著池哟哟那瞪大了的铜铃大眼,我有些受伤,难道连她也要厌恶我了麽?
好半响,池哟哟才平静了下来,又恢复了好阳光灿烂一般的笑脸,看我的眼里竟然没有厌恶嫌弃,与那个池中寒完全不一样……
“这……胎记很奇怪吗?”我试著开口问,在村里活了十多年,村里人虽然一开始惊奇,但後来也慢慢习惯,没有过多的表现,可是为什麽那个温文而雅总是笑眯眯的男人看了之後就变了个人似的,对我总是阴阴冷冷的,而且好似我的出现就是他多大的耻辱,对我做了那样的事……
池哟哟笑著摇首:“很漂亮。”
心一颤,脸又不由的热了起来。
“你……长得真美。”我愣愣地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自己一羞,赶紧垂下眼,倒是听的人似乎也听习惯了,很自在回了一道:“谢谢。”
这种自信,那是多少姑娘没有的?
我没有再敢随便开口,一时间变得沈默,我偷偷地抬眼,想看看池哟哟在做什麽,却发现她在看我。
一愣,“怎麽了?”
池哟哟笑著摇摇首:“你有没有觉得我王兄长得更美?”那笑容有著诱人的感觉。
被这样问,我垂了眼,想了一下才说:“他的确长得很美。”美得不像人间之人,美得最初我以为他是仙人儿,後来当他是妖……那他是妖吗?
“那,你对王兄是什麽……看法?”她酝酿著想表达自己的话语。
“看法?”我抬眼看她,有些不明白,指哪些?
池哟哟比划著那纤纤玉指,努力找适合的词:“就是……你觉得他人怎麽样?”
人?
“我说实话,你会生气吗?”我问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