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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语气同样冰冷:“若不是今日我受了内伤,你这一掌也使不准。”
“即便你没伤,也躲不开本座的这一掌。这是让你看清楚了,不是什麽人你都可以碰的,特别是这个人。”只觉搂我的手紧了几分。
瞪他,我使劲地瞪他,又转向武成,“你、你原本带了伤?还是内伤?”难怪他今天的脸色看起来那麽差,发现身边的人还不放我,我回瞪他,“你放手!”
被我一瞪,安平真才不得不松开了我,一得自由,我便跑到武成身边,扶他站直,嘴上还不忘数他:“你伤了怎麽还到处跑?现在有没有怎样?快点回屋,我让人去请大夫。”
我知道参加大会的,也有一些医者,上次帮我看诊的羊胡子老头就是个江湖郎中。
摆了摆手,“我、我没事。”然後便见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当中也有运气,我知道他在把刚才那一掌遭成的伤压了下去。
“小拖,过来。”对面的安平真平静地朝我开口,却是不容置疑的口吻,而手一下子被抓住,是武成。
“小拖别去,我、我……在我身边。”他既紧张又害怕的模样,好似我过去了,就死无葬身之地一般,叫我费解。
“小拖过来,他刚才非礼你!”这会儿,安平真没那麽平静了,假装的平静里,带著愤怒。
我知道这愤怒不是冲我而来,可我心里一下子就蹭出了火气,“你、你们这是要做什麽?一个个莫名其妙!”
甩开了武成的手,瞪他一眼,“你明日给我乖乖跟你那些师兄弟们回去,我若想去自已会找路!”
瞪回那天之娇子一般的男人,“你也是!武功高就了不起啊?明知道他有伤你还出手!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无耻吗?真是,气死我了!”
一跺脚,我不再管被我训得目瞪口的呆的二人,往自己院方向快步离开,也不知自己气什麽,就是觉得有一股气在胸口,难解。
没走多远,便被人追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迫使我停了下来,我瞪著来人,不说话。
“你不应该让他接近你的。”扣著我的安平真,第一句话就是这句。
继续瞪他,“安宫主管得也太多了。”我挣回自己的手,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让我无时无刻不想起那某人,让我非常不舒服,所以,次次迁怒眼前这男人,也是他自找的。
“你就这麽不自爱吗?”对方似乎也被我的态度惹怒了,张口就一句难听的话。
白了脸,“你、你……我自不自爱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愤恨地甩头就要走,又是一个旋转,一阵头晕目眩之後,嘴巴今晚第二次被封。
不是刚才那生涩的单纯的亲吻,而是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著我口腔的每一处,之後还不满,开始追著我不知摆哪里的舌,一层又一层地纠缠著……
大脑理知被抽空白,唯一的感觉就是──为何,这麽熟悉?
无力地抓著触手可及的衣物,我猛力地吸著空气,以、以为就这样窒息而死了,什麽霸道的吻啊,差点要人命!
心里愤愤地想著,却还是一时找不回力气,想站都站不稳,只能继续靠著眼前的罪魁祸首。
腰紧的手,紧了紧,从头顶传来声音:“下回,别再让任何人有机会碰你了,不然我下次下手不会再留情。”
满是威胁。
猛然抬首,这才发现二人的距离真是太近了,对方的气息都喷到我的脸上,让我的焰火一下子不知踪影。
“说我不自爱!那你耍什麽流氓?!”越想越恨。“你、你放开!”努力挣了半天,没挣得开,只得怒瞪这非礼人还有理的混蛋:“你要发情也看对象!我可是个男人!”
什麽世道?半个时辰里被两个男人亲吻两回!
若来两个美女倒还能让人接受……呸!美女也不行!
搂我的人,微微松了些力道,好让我离了些距离,他看得看清,“我知道你是男的。”他避重就轻。
“知道还不放手!难道要我喊非礼吗?”白他一眼,不明白自己倒了什麽霉会遇上这种事。
谁知,俯视我的男人,轻轻一笑,“你可以喊的。”那笑容,真是……他妈的,怎麽那麽像某个人棍!都一样美得叫人受不了!
“别以为我不敢喊!”我狠狠地瞪他,一副‘我就是敢’的模样,他这才有些留恋地在我腰间摸了一下,才松开了我。
“真是口是心非,明明你自己一点都不排斥。”安平真瞟我一眼,再瞟我一眼,好似刚才的一切错都在我。
脸一热,想起刚才那一吻,自己竟然沈迷了……头疼地知道定是当成了某个人,受不了自己这般堕落。
“你少胡说了,我是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别把我带入歧路。”
“哦?可我看那欧阳与你之间可不简单,你是正常男人身边会围著一堆男人吗?”对方似笑非笑的脸,一双眼里深邃得紧,让我看不到他的情绪。
瞪他,“你才不正常!我与莫大哥光明磊落!而且,莫大哥那麽爱大馊,我不准你侮辱他。”
原本的愤恨又染上了一层怒火,真不愿再看到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我转身就走。
觉得这人耍起赖,真是神仙不及,我是个识时务的人,都转身走人了,身後的男人穷追不舍,不心死地跟了上来。
“你在逃避我。”他说。
我只看路,不看他,“你少自作多情了。”
“那你为什麽跟谁都笑呵呵的,唯有对我,总不敢正视我?”他不死心,已跟到我的房门口了。
第117章:你是我看中的,无人能碰你
第117章:你是我看中的,无人能碰你
我进了房,想关门,却被他挡了开,一个闪身竟然挤了进来。
这下我关门也不是,不关也不是。
“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还是受什麽刺激?”我问得无奈极了,平时这人霸道点,冷酷点倒还是谦谦君子的,今晚,“你倒底想怎麽样?”
大大方方地坐在这房间唯一的桌边,用那双好看的又似桃花,又似凤眼的眼看我,“是你刺激到我了。”
“……”除了瞪他,我发现我连话都找不到,“你姓无赖的吗?”这都能赖到我身上来,太无耻了。
“你不该让别人那麽接近你,更不该让别的男人碰你。”说到这里,那双眼一沈,气息里多层冰,寒彻骨。
“那、那也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强自镇定,这气势太过逼人,我一时无法心平接受得了。
‘谑’一声,那男人不但起了身,还一瞬间到我根前,我甚至都未来得急看清他是怎麽做到的,下巴已被捏住。
“我看中的东西,没人敢碰。”他瞪著我的眼说,那双深邃的眼,似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你若一开始没有惹到我,就不会有今日之事,说来说去也是你自找的。”
“我、我不是……东西。还、还有。我什麽……时候惹过你?”下巴虽然不疼,却说话有些困难。
“不记得了?一开始不是你来招惹我的吗?用这双勾人的眼,露骨直勾勾地看著我,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他边说,边轻轻地吻一下我的眼皮,“是谁尾随而来,抓著我的衣服不放?嗯?”
记忆随著这男人赤裸祼的话,回到当时的情形,我痛苦的闭上了眼,当时的痛感现在清晰可感。
因为,那个男人已深入我骨髓了。而这个男人,却与他那般相像……像到,我现在混乱了,迷茫了,已经开始分不清了……
睁开,猛然推开眼前的男了,坚定无比,“不,你错了。如果你不是有几分像那个人,我绝对不会多看你一眼,所以你可以死心了。”
安平真比想像中的要平静,他抱胸笑看我,“哦?说说,我与什麽人有几分想?那个人,是男是女?”
“……这、这与你无关。”我不想回答,更不喜欢现在的这个人。
越发与某人相像了。
我恨透了这种情况,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思念。
不知是我眼里的伤还是我的态度,眼前的男人突然不再逼我,一扫先前那恶毒的态度,换回了平时那张冷酷的脸。
“今日的情况,莫要再让我看到,不然我说得出做得到。”
一惊,“什麽说得出做得到?你要做什麽?”
动了一下那精美的唇,“我会让敢碰你的男人都不得好死,你最好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并且一定会做。”
“……”眼巴巴看著那男人轻轻在我唇上一碰,便离开我的房间,我犹未回过魂来。
他,是认真的。
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就是那个人了,同样的眼神,同样的气势,同样的霸道,和那口吻……
无力地靠著门背,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不明白那阵阵的揪疼为何又开始,更不明白那异样的澎湃是什麽,只觉得,得尽快离开。
那个男人,很危险。
那同样的冷凛与霸道,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为什麽却是一样的?
“扣扣……”门响声就在我的身後,“小拖,你睡了吗?”是欧阳莫的声音,满满的都是关怀。
“……我准备睡了,莫大哥你也早些歇息吧。”顶著门,不想自己这个模样被人看到。
“可……”外面的人,很是疑惑。
“我真的累了,想睡了。”把手插进头发里,心中的烦躁怎麽也消不了。
听闻门的那一边,轻微的叹息声,还有那离去的脚步声渐远,我才踉跄地走回床边,一下子跃坐在床上,手轻触自己的唇,嘴巴还留著那馀温……
无力地躺上床,手不轻易就碰到了自己的肚子,这才忆起什麽,微抬首看,还是一样扁平,也不知自己今日为何这般失控,为自己叹了口气,“孩子,你爹我真是无能得很呐,只不是个长得有几分相像的人罢了,却可以激起心中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涟漪……”
越说越慢,越说越无力,越说越小声……
迷迷糊糊,也不知自己是睡了还是没睡多少,当被再被吵醒起时,天已亮透了,一股懒劲上来,我缓缓腾腾地洗梳之後才来到堂厅,里面已有几个人。
“小拖!”一张白皙的脸一晃到我面前,笑得无比灿烂:“小拖,你起来了?我跟你说哦,一会兄师就要我起启回去了,我是来跟你辞行的。”
一愣,看他并无再要求我随他去,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以他昨晚的态度,我还以为要有一通好磨呢。
“嗯,那……你多保重。”我想冲他笑,可是不知为什麽,却笑不出来。
笑得没心没肺的人,也不知我内心的难受,往我手里塞了一件东西,“小拖说有机会就会去武丹山的,我等你。”
最後三个字,他没有再笑,说得无比认真严肃,就好似他上台比试时一模一样,叫人一瞬间捉摸不透了。
我只得愣愣地点首,说不出话了。
武成一脸的笑容,可眼里的依依不舍,灼伤了我。我不明白他的‘喜欢’到了什麽程度,更不知我哪个地方让他看上了,只觉得心中负罪极深。
送走了武成,孟青丝也是来跟我辞行的,我有些惊讶:“孟公子也要回去了?”我以为以他那懒懒的个性,应该会多留几日,多玩些好玩的地方才是。
孟青丝一脸的遗憾,“我也不想这麽快回去,只是家中有要事,不得不回去。”他招眼,暧昧冲我一笑,靠近我:“凤公子要不要还跟我一道?顺道来我家玩儿,我们那儿可是美人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