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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避!更可以看作他在巩固大後方,准备奋力一搏!那麽,有没有可能是他根本不爱对方呢?
之所以哭泣,或者是离别的无奈,也许是伤感,她伤感什麽?是伤感自己无法给江秋水什麽,还是伤感自己对“女性需求”的淡漠呢?(或许解释成,他没办法爱上女人更合理一些!)
当然,要是这样下去根本没什麽意思,踏歌行也没有写下去的必要了!
一个正常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也许会坚持立场,但他能坚持多长时间?生理上的影响是悄悄发生的,潜移默化中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所以,方拓在新版中是一个怪人,或者说是一个偏执狂,那种近乎病态的坚持又让他断定了自己男性的立场。也只有这样一个人的心智才能与生理带来的影响相抗衡!
至于小强命,哎!那也是作者我的仁慈表现不是?同真正的虐文比起来,俺的小说,主角疯了还会清醒,残废了也可以治愈,死了更能复活啊~~~起码!俺给了他超~~~一流的攻击力(物理攻击)。双倍的HP,相对较高的智商(注意,是相对!),超~~好的人缘,超~~~美的容貌,高贵的身份以及大帮的男女知己。作为一个YY小说,《踏歌行》已经基本合格了。
又有人说:“你的主角咋那么背?”话不能这么说,各位先看看背景,北宋初期,虽然相对元明要开放的多,不过在古代,女人总是被压迫的不是?主角跟整个社会对着干,能剩一口气就很不错很不错了,更不要说人家现在活得还满“滋润”的。
一句话:在古代,女性本来就是受压迫的,不被压迫,那才叫意淫~
有人说,主角抹脖子再去投胎才是正确的选择!哇哈哈,自然,投胎是错,不过,英明神武才智无双的作者我早就考虑过这种情况!我会让手底下的人轻易脱离控制?怎~~么~~可~~能~~~
请看下面这段话:
赤邪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其实,当日我若不救你,你便会更惨!”犹豫一下,才说道:“根本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将你的魂魄同兰若冰的身体分开,你知道么?若不将你救活,你就永远被困在那里了,尸体在哪里,你的魂魄便会在哪里,身体变成尸骨了,你便呆在尸骨里,身体风化了,你的魂魄也就消散了。这才是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啊!”
“他便是这个天!虽然不知为何如此待你,但你若逆天行事,那代价可是很大的!”赤邪眼中闪过飘忽的神情。他轻声道:“他将你的魂魄困在身体中,你是不会得到解脱的!你死一次甩脱不了,死一千次一万次也是无用!”说完这句对方拓来说异常残忍的话,他的身体便渐渐的淡化了,最终,消失不见……
………………引用完毕…………
记得小说里主角早就不在乎自己的性别了!但接受女性身份是一回事,会不会认命又是另一回事情了!性格决定一切。她现在其实只是个朝圣者~~~~~~~~
有时纵酒高歌豪气冲天,有时对月轻叹哀婉戚绝,自卑同时自赏,爱自己又恨自己。这样一个两极化严重的人物,就是《踏歌行》的主角方拓。他可怜!可爱!可悲更可叹!
第一部惊蛰 第七十九章 英雄珍重(六)
容越心中怏怏地挑拨着碗里的食物,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莫名的刺杀,神秘出现且武功高得吓人的大叔,以及那把抵在额头上透着无边寒意的剑刃。想到这里,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脑中又浮现出黑暗房间中的那双眼睛。不知为什么,突地担心了起来。今天兰姐姐的行径实在是太怪异了,怪得不能让人理解。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她再也没有吃下去的兴致了,匆匆结了账便往楼上赶。
到达方拓的门前,她却硬生生的站住脚,那眼看要敲到门板上的手就定在了半空中,心里又开始犹豫了。
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更知道她与方拓的关系其实说起来也是很莫名其妙,如此冒昧的询问别人的隐私,实在没有道理。
正困扰呢,一道声音透过门板传入耳中:“进来吧!”显然,房间内的方拓也感觉到了她的存在。
容越吐了口气,便推开了门。过道里火把的光亮也跟着她进了房间,但在光亮处没有找到方拓。她愣了一下便看向房间的角落,想在那隐隐约约的轮廓中,分辨出方拓的身影。
“我在这儿。”昏暗中,有道影子动了下。
容越走上前一步,蓦地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咣啷”的脆响,低头,只见茶杯茶碗四分五裂地躺在脚前。显然,之前这里经发生过什么。
“你找我有事?” 声音清朗,可是不带有丝毫的温度,方拓慢慢靠近,显出了那张精致的脸。
感受到她话中的冷淡,容越却是不知该怎么开口了。若是往日,她自没有太多的顾及,但面前这人让她打心里佩服,而对方白天的一番杀戮更是让她心悸,再不敢耍大小姐脾气了。踌躇半晌,她才抬头,却在这时候,视线穿透过方拓的肩膀,似乎看到了什么,惊骇得睁大眼睛。似乎在那角落里,存在着某种让人畏惧的,恐怖的事物。
“你怎么了?”方拓见状,奇怪道。
“那里……那里有人?”
容越抬手指向方拓身后,刚才她明明看到那里有道影子在晃动,看体形明显是个人。但不知为何,刚一瞥见那道影子,彻骨的寒意便从她的心底涌起,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僵住了。
方拓皱眉:“这里除了你我二人,哪有其他人存在?”说着,却是挪动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可是……”容越还要再说。
“你看错了吧!”方拓挥手打断她的话,眼睛似乎不经意的扫了她手指方向一眼,然后便笑了,冷冷的,面上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只能让人感到她在笑。缓缓的走到桌边,取出火石点燃蜡烛,房内一下子亮堂起来。
房内似乎经过打斗一样,凌乱异常,除了那张放置着蜡烛的桌子还算完好外,房内的椅子东倒西歪,瓷器花瓶更是变得粉碎散落一地。就连那床铺也似乎遭到了重击,塌了下来。而方才让她惧怕的角落空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
“我调息之时不小心没有收劲,就造成了这个局面!”淡淡的一句话,算是方拓的解释了。见她脸色难看,显然是给吓住了,拉过她舒了真气过去。
容越自然不会相信方拓的解释,她四下打量,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过了半晌,她低下头:“可能真的是看错了吧!”轻声安慰自己,手却抚摸上了胸口,虽然方拓的真气让她舒服一些,但眼下心口扑通扑通的乱跳。那可怕的感觉也依旧存在。这种状态下,竟是将要说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 ※ ※
方拓好不容易才打消容越的疑惑,将她送出去后便立刻关上了房门,回头,目光在房间角落一扫而过,眼里闪过灰色的萧索,幽幽叹道:“你吓着她了!”
“她竟能感觉到我,真不简单!”房间的门再次关上了,赤邪也显露出自己的身影。话语中除了惊诧外,还带着惆怅和苦涩。
方拓面色阴霾的走到他面前,仰头看了下那张妖异的脸,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走吧!”说完便转回身。
赤邪脸上痛苦之色渐浓,怔望她片刻,疲惫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什么承受不住的秘密要脱口而出,却又生生堵了回去!摇了摇头,身影便在房中消失了。
很长时间后,方拓缓缓的吐出口气,抬手扑灭了桌上的蜡烛,房内又陷入了黑暗中……
※ ※ ※
容越在床上辗转反侧,很晚才入睡,等一觉醒来,天色竟已大亮,若是前些日子,只怕她们此刻早就在船上了。而今天方拓竟然没有叫醒自己。
慌慌张张的披衣起床,连洗漱都来不及便跑了出去。奔到方拓房前,却只看到门前的一把大锁,微微一愣,又连忙往楼下跑,抓过一个伙计:“和我一起的那个人呢?”
“那位公子?”伙计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那位公子从昨晚开始便在江边凉亭喝酒……”他面色古怪,还要说什么,容越却已放开他,转身迈出客栈了。
这家客栈坐落于湖口县郊外,四外仅有几家民居,临水而建紧挨着渡口,容越沿着野店外窄窄的小渠信步而行。不一会儿很轻易的找到了凉亭中的方拓,此时,她正怔望着不远处的江水出神,阳光从柳阴枝头射下,落在她洁净的面上,幻起一层朦胧的神采。
“醒了?”听到脚步声,方拓转头看她,嘴角翘了起来。
容越朝左右看了看,见没有旁人,才轻声道:“兰姐姐!你竟一夜未睡?”说着,眼睛扫向桌上的酒壶酒杯和她衣袖上的褶皱。
“嗯!”方拓微微点头,重新望向远方,笑道:“这里风景很好!不是么?”
容越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前面便是九江了,只见天边云下,一片茫茫碧水,浩瀚烟波,一望无际。轻波调荡中,无数渔舟荡漾湖面,不少渔家姑娘在船头结网捕鱼。隐约间,还有动听的渔歌传来。
“真得很美!”容越其实提不起欣赏美景的兴致,转头又瞥见方拓眸中流露出的难以掩饰地疲惫,问道:“今天不走了?”
“不走了!”方拓轻轻的叹了口气,眼中神情变幻,忽悲忽喜,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半晌,似乎很悠闲地道:“你不是打算好好逛逛么?”
“可是……”
“没关系!”方拓打断她的话,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地笑了起来:“现在,你还是赶快回去洗脸吧!”
“啊?”容越一惊,见对方正瞄着自己的眼睛,立刻醒悟。窘迫地低下眼去,
转身的刹那,耳中却听的一声悠长的叹息,忍不住又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却被方拓那白得纤尘不染的长衫如同白热的日光灼痛了眼睛……
※ ※ ※
容越整理好了头发,跟着方拓从客栈走出,却见她手中并无来时携带的行李,停住了脚,然后疑惑地问:“不是说要去庐山么?怎的不退房?”
方拓回身,奇怪反问:“什么庐山?”
“你方才不是说好好逛逛么?”容越见她这种反应,忍不住抬高声音:“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庐山呢!”
“你误会了!”方拓解释道:“从这里到庐山,往返间起码要耗费半月光景,等不得阿!”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凝滞了片刻,旋即又笑起来:“这江州也是好地方啊!”
容越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再多说跟着她往城内走去。没过多久,前面出现了一座依江临水而建的三层阁楼,春日微风扑面,送来阵阵酒香。
方拓不由停住脚步,指着那阁楼前高大的望杆道:“那就是有名的浔阳楼了!里面可有不少的好酒!”又询问:“你早饭没吃吧?饿么?”见她点头,便率先朝那浔阳楼行去。
这时,酒楼机灵的伙计已经带着笑脸迎了上来,打拱问好。
而方拓的身影却蓦地停滞了。怔怔的望着酒楼对面,目光经过一瞬间的游离变幻,黯淡了下去,变得灰蒙蒙的,呆住了,连神前伙计的招呼似乎都没有听见。
容越感到奇怪,顺着她目光望去,只见街对面的墙边,一个衣衫破烂的妇人蹲在泥水里,手脚上满是淤泥,很是肮脏。而古怪的是,她那干枯的手臂竟紧紧抱着一根小木桩子,仿佛,她怀里抱着的是件价值连城的宝贝,护得死死的。还沾着草屑的乱发下,呆滞迟钝的眼珠子巡视着往来的行人,里面布满了戒备和恐慌。明显是个女疯子。
“真可怜!”容越见了心头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