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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他的心里,让他忍不住要掬起这朵落花,愿意将她放到另一个温暖干净,纤尘不染的环境里。
却原来她并不珍惜他的怜惜。
林之春只觉得自己心乱如麻,说不上来的挫败,附带着一点酸涩。朝着苏茉笑笑,大步出了书房。
苏茉带着水晶往内院走,水晶小声道:“姑娘,您瞧着表少爷的心意,可是懂了您的意思么?”
苏茉淡淡的道:“他懂不懂,并不重要。”
“那,您干吗还要巴巴的跑来跟他说上两句话?”
苏茉只是淡笑着看了水晶一眼:“只要他明白大姐的心意就行了。”
水晶叹服的道:“姑娘真是厉害,奴婢还寻思呢,为什么您只要表少爷这一套,而不要大小姐那一套全的小泥人,原来是在这里……”
苏茉似笑非笑的道:“这点小伎俩也只能糊弄一时罢了,走,咱们去找大姐说话。”只要让大姐和大表哥暂时不见面,那么这小小的误会便会成为永久的遗憾。其实,大姐未必觉得是遗憾呢。
苏茉却扑了个空,苏岑竟然不在。
水晶道:“一定是去陪舅夫人说话去了。”小心翼翼的打量苏茉的神情,不敢乱说话。苏茉微微一声冷笑,道:“罢了,我们也去看看。”
原来苏岑听说林夫人来了,便带着玫瑰去给林夫人请了安。
林夫人和苏夫人说过了话,见她进来,就怜爱的道:“岑儿啊,不必多礼,舅母倒是许久不曾见你,都瘦了呢……”
苏岑现在最怕和人见面,三句话不离“瘦了,憔悴了”之类的字眼,倒像是她真的为了孟君文这样一个男人伤心伤肝一样。
苏岑绽出一抹无懈可击的笑,道:“舅母疼爱,自然看着外甥女楚楚堪怜,明明胖了您也觉得是瘦了。”
林夫人呵呵一笑,拉了苏岑说话。
正这会门外丫头报:“二小姐来了。”
苏茉一进门就笑着道:“倒让我扑了个空,我还说约着大姐一起来给舅母请安呢,不想大姐自己来了。大姐,连大表哥都问起你心情好些了没有呢……”
苏岑看一眼苏茉,道:“我一直都很好,劳舅母和大表哥惦记,倒像是什么过不去的难关一样。”
苏茉便笑着坐到苏夫人身边道:“娘你看,大姐和从前判若两人了呢。”
苏岑垂下眸子,没说话。苏茉似乎有意无意的总要把她的伤疤掀出来给人看一样。
苏夫人拉着苏茉嗔道:“人都是会变的,你大姐不过是长大了,等到你将来嫁了人,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心直口快的。”
苏茉羞涩的一笑,撒娇道:“娘……”
林夫人便笑道:“也不知道将来谁会有福娶着二姑娘,我倒是喜欢她这心直口快的性子,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心地无私,人又善良,纯朴可爱的很。”
苏夫人眼睛一亮,骄傲的叹息着道:“我这两个女儿,倒不是我说嘴,大的性子贞静,最是温婉贤淑,小的热情善良,奔放美丽,就像两朵不同颜色的玫瑰花,鲜艳可爱,只是将来境遇如何,不得而知,只盼着她二人能得遇宽厚温和的夫家,容让忍耐,我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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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本无情,妾亦无意,落花流水,随君来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07、落花【最快更新】
107、落花*
'正文 108、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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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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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大病初愈,艳容犹胜从前,更添一段楚楚可怜,纤腰不掬一握,似乎一阵轻风都能把他吹倒一般。
秋叶吹落了盛夏的酷热,孟府里也驱走了烦躁,从老夫人到府中的下人,都从先前的事件中慢慢的松脱出来。
再没人提起“大*奶”这个人。
琅琊一如既往的恭谨贤良,每天都给老夫人请安,给孟夫人请安,并未因此就多要求些什么。
就是永夕和轻嬛都不知道究竟琅琊有没有伤心。
她每天从老夫人那里回来,稍微用些晚饭,就早早的睡下。一夜安眠,从来没夜半起来叫过人。
琅琊很平静的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不伤心是假的,可是注定那个孩子与她无缘,就是生下来也是受苦,不如就此算了。
欧阳轩传来的消息,对她大加盛赞,琅琊只是淡漠的一听而过。
她只是觉得,她付出的所有,能够让苏岑落到这样一个境遇,实在是意外之得。想到她再也没法用那种优越的雍容俯视自己,琅琊便想,一切都值得。
初五的秋晨,凉风习习,琅琊一早起来在永夕的服侍下梳妆、穿衣,安然的用完早饭,轻声曼语:“轻嬛,你把院子里的花浇浇,我瞧着菊花快开了……”
轻嬛笑道:“还等着姨娘吩咐?今天清晨奴婢瞧着老夫人赏的两盆矢车菊开了,不若姨娘就簪一朵如何?”
说着果然要拿剪刀去院子里剪。
没等琅琊吩咐,就见一个才梳头的小丫头跑进来,仓促的行了个礼,道:“姨娘,老夫人叫您快点过去呢。”
轻嬛就停住步子。
琅琊一怔,问:“可是老夫人哪里不舒服了?”
老夫人从来都只会说“你不必日日这么早来陪我老婆子,想做什么,喜欢什么只管顺着你的心意,怎么开心怎么来”,还从来没有让人催着她过去的。
小丫头缓缓气息,眉角眼梢便露出点喜色来:“不是,不是,是大爷回来啦。这会大爷正往院子里走呢,老夫人叫您跟着一起去迎迎大爷。”
谁都看得出来,老夫人对这位姨娘真是不一般的疼,大爷才回来,不急着通知老爷和夫人,先把姨娘叫过去,这不摆明着叫大爷和姨娘先见面嘛。
轻嬛立时笑道:“姨娘,就簪这朵并蒂莲吧。”轻巧的把水养的并蒂莲拿出来,麻利的给琅琊簪在了鬓边。
又打量着镜子里的琅琊,道:“姨娘样样都好,只是这妆容太素了些,显的姨娘的神情萎蘼……”说时就拿起胭脂,替琅琊在颊上和眼皮间都抹了稍许,这才道:“姨娘看看可还中意?”
镜子里的琅琊灵动中带着娇俏,果然精神了许多。她却只是微微笑了笑,朝着轻嬛点点头,道:“走吧。”
小丫头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当先在前面带路。
这条走惯了的路,忽然变的如此的平坦、短暂,琅琊的步子轻盈美妙,好像才抬脚,老夫人的院子已经遥遥在望。
百感交集,对于即将要见到孟君文,她竟生出一分欢喜和希望来。
门口的丫头们逐一报进去,就见长青迎出来,笑道:“姨娘来了?老夫人直催人再去瞧瞧您怎么还不来呢。”
亲自替琅琊打了帘子,把她让了进去。
屋子里热闹着,老夫人和孟夫人团团围着孟君文问长问短,就是孟老爷坐在一旁,捋着胡子,也是满脸喜悦。
孟君文瘦了,黑了,经过风雨的洗礼,少了几分养尊处优的书生气,倒多了几分男了汉气概。
说了这一路的经历见闻,孟老夫人和孟夫人都抹着泪感叹,连声道:“好,平安回来就好,你快去梳洗,回头吃饭,好生歇息。”
孟君文却道:“只怕是休息不成了,我还得去署衙复命呢。”就这么一会,他看见了人群外的琅琊。
琅琊也正看他,一时间两人眼神相遇,彼此都有些愣怔。
在孟君文看来,琅琊虽然还是从前的粉脂艳容,可是总有哪里不对劲,她似乎越来越良家了。
他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琅琊的来历,一个风尘女子,不管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她就是风尘女子。而且,说句诛心的话,孟君文很是觉得琅琊实在是天生的风尘女子。她的一举一动,一顰一笑,都带了撩人的媚态。
更遑论她在服侍男人上面,与其说是有天份,不如说是受过专门的教导。
他是男人,自然乐于耽溺于这种享受,而且琅琊跟他是尚是处子,但是孟君文总觉得琅琊身上有着许多说不出来的矛盾和莫测。
而她忽然变的越来越像个良家妇,总是让人怪怪的。
琅琊敏锐的感觉到孟君文的眼神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清澈,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尖锐和犀利在里面,让她心神大震。
那里面的探询、不解,还有隐藏的太深刻的漫不经心,都让琅琊觉得她在孟君文的面前渺小微薄。
她垂下头去。
老夫人却隔着众人叫她:“琅琊,还不快过来。”等她上前,便把她推向孟君文:“君文,你们小夫妻许久不见了,你倒是瞧瞧琅琊可有什么变化?”
孟君文仍然往人群外看,漫不经心的道:“嗯,有,更漂亮了。”谁都看得出她的敷衍。
琅琊面色涨得通红,便不肯再往前凑,只站在老夫人身边。
孟夫人便道:“好了,君文,你下去梳洗梳洗……”
孟君文却道:“苏岑呢,她怎么没来?”
屋子里忽然诡异的寂静下来,所有人都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孟老夫人突的发作道:“提那个女人做什么?她不在,我还能多活几日,她在,只怕我即刻就要见你祖父去了。”
孟君文罕见的当众皱起了眉,道:“你们先吃吧,我出去走走。”
孟夫人叫住他:“文儿,你去哪?”
“我去碧叶居。我倒是问问,苏家是怎么教的规矩,为人媳妇,不来请安问礼,为**子,相公远游归来,她连迎都不迎?”
孟夫人拉住他道:“君文,你别着急,有话慢慢说。”
孟老夫人却气的直拍桌子:“你不必去了,我已经替你做主,把那女人轰出府去了。”
孟君文看向孟夫人,孟老爷,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答案。
孟夫人转过头,垂下眼睛。孟老爷则道:“这件事,早晚要跟你说,你既然问到了,我便告诉你,那女人谋害了你未曾出世的孩子,所以为父替你做主,誓要把她休离。以后切莫再提这个女人,她与孟家再没一点关系。”
孟君文啪一下就掀翻了桌上的茶盏,惊的所有人都是大惊。不等孟老爷发怒,孟君文勃然作色:“我不同意。”
“什么,你说什么?你这,这个孩子,你再说一遍?”孟老夫人抚着胸口,老泪横流:“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孟君文只看着孟老爷,冷笑道:“没有我的允许,谁能代我休妻?”
“不孝子,你敢”孟老爷圆睁二目。
孟君文丝毫不惧,道:“娶妻时,你们都说是孟家的事,轮不到我做主,休妻总是我自己的事吧?不少字你们也想越俎代疱?我不同意,说死说活都是不同意。”
孟夫人劝道:“文儿,算了,她嫁过来,你并不喜欢,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们都不曾圆房……”
孟老夫人和孟老爷母子面面相觑,被这句话所引爆的事实惊的魂飞天外。
孟君文道:“那又如何?”
孟夫人道:“你不喜欢她,你不愿意娶她,你当这段婚姻是个错误,那么,就由父母替你结束这个错误,不是皆大欢喜么?”
孟君文嘲弄的道:“错误就是错误,你们自以为是的结束,不过是错上加错。”
孟老爷起身,走到孟君文面前,怒喝:“你待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