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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母后自找的。”凤初漠冷笑,眼神示意刑罚继续,秋月夕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又看向浅夏,挣扎了起来,却被他钳得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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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一个丫鬟就值得你这么宝贝?
()()“你放开我,放开我,混蛋!”她沙哑着声音,泪意再次在眼里泛滥,只是流的越凶,他的力道反而愈紧,紧到让她尝尽了绝望的滋味。
“母后懂不懂什么叫圣旨?”他将她一把抱进怀里,大步离开那受罚的地方,可偏偏那棍棒声以及浅夏断断续续的哭音,传到秋月夕耳里时,是那般清晰。
什么叫圣旨?
就是即使不公平,即使是错的,也无法反抗,无法阻止那不公平的发生。
她难受,想哭,想放声大哭,可末了,却发不出半丝声音。
原来,绝望就是这样的滋味。
她瞪着他,看他冷硬的侧脸,忽而觉得自己可笑,很可笑,抿紧唇,扬起手,她狠狠往他的侧脸挥下。
啪!
那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更加清晰,一边的清影微微皱了眉,迎着光,凤初漠脸上的五个手指印显而易见。
明明可以,他却没有躲。
手掌是火辣辣的疼,秋月夕望着他愈发暗沉的脸色,喃喃道,“为什么不躲?”
为什么不躲,是故意让她内疚吗?
他仅是冷笑,一双妖娆的凤眸在此刻是那般危险,“母后心里舒服了吗?舒服了就不要再给儿臣惹祸!”
不要再给他惹祸吗?她何时给他惹祸了?
落寞地笑了笑,她的视线盯向杖刑的方向,右手抓着胸口的衣襟,若不是他抱着,只怕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凤初漠拧眉,低头之时,怀里的人早已昏迷过去,眼角凝着一滴眼泪,她双手紧紧抓着衣襟,即使昏迷,神色依然布满痛楚。
一个丫鬟,就值得你这般宝贝吗?秋月夕,你果然不适合生活在皇宫,竟然连什么是真,什么是戏都不分辨不出!
心,倏尔一紧,他却刻意忽视,抱着她进了长秋宫。
……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午时,秋月夕按着发疼的左臂,却瞥见那层层白纱布包的密不透风,她哑然失笑,明明只是烫伤,有必要这么劳师动众吗?
可,是谁下的命令?
月夕倏尔起身,就瞥见门边站着的浅夏,她大惊,走上前,“浅夏,你伤势还没好,怎么站在这里?赶紧给我进屋躺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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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凤初漠,你到底想怎样?
()()“娘娘,奴婢已经没事了。”浅夏笑着答道,脸上虽然还有些不健康的苍白,却的的确确看起来完好无损。
“不行,你进去躺着,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牵着浅夏的手,月夕带着她到自己的榻上,让她躺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太医再来看看?”
“娘娘……”浅夏有些动容,声音透着些哽咽。
“你不舒服的话,你要说,我去给你叫人来,你别动。”月夕以为她不舒服,心急如焚,刚转身就被浅夏拉住衣袖。
“娘娘,奴婢真的没事了,那些侍卫并没有下重手,只是做戏,只是当时有外人在场,奴婢才不得不装作很疼的样子,对不起,娘娘,让您担心了。”
事先,凤初漠就将侍卫掉包,换成了几名自己手下的暗卫,下手自然不会重。
此时,秋月夕似乎明白了什么,伸手按了按背部,并不疼,她昨日在慌乱之中便替浅夏挡了一下,照理说真要下狠打,的确不可能不疼,可那时候她一心系在浅夏被罚的事上,根本没有去注意身体的疼痛。
这次,又错怪那人了吗?
坐在凉椅上,秋月夕确保浅夏回去休息了之后,才回到庭院里,吹着暖风,沐浴着阳光,心情很恬静。暖春似乎出去干嘛去了,院子里安静得很。
沙沙……
脚踩在落叶上的声音,秋月夕没有回头,除了那人,应该没有什么人敢这么不通报地走进来。
兀自合上了眼眸,她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我很累,可以让我一个人吗?”
现在的她,的确没法面对他,当浅夏受罚时,她的心那么疼,而他却始终是无动于衷,她恨,那时候恨不得杀了他,可是当发现一切都是她的无理取闹,而那个人早已算计好了一切,她连恨,都没有办法。
他说能不能少给他惹点祸,她怨,甚至很委屈,如今看来,的确,她闯了不少祸,可为什么他要救她?明明,他们是敌人,明明,他该希望她死的不是吗?
想着,心里倏尔有些难受,却见那人似乎并未走,她怒,恨他连独处的机会都不给了,“凤初漠,你到底想怎样?是不是看我难受,你就那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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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其实希望他来吧?
()()眼里,多了分湿润,她倔强地抬起头,依旧背对着他,不肯让哭音溢出喉咙。
“母后,三哥出宫了,儿臣只是过来替你换药。”凤初非淡淡的声音传来,透着几分担心。
秋月夕倏尔晃了神,连忙抬起衣袖,拭去颊边的泪意,才转身,“对不起,我以为是他。”
“母后其实希望三哥来吧。”凤初非浅笑,声音柔和,一句话让月夕霎时愣住。
“我才不没有。”月夕低头,任由初非撩起她的衣袖,替她换上新的膏药,新的纱布,他的动作很轻,一看便知医术精湛,而那膏药涂抹在伤处,一阵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谢谢你,初非。”月夕轻声说道,眸子里有些愧疚,先前她有偏见,对这些人都是防备心态,其实细想从开始到现在,皇室里的人待她很不错,甚至比家里人还好。
心里,不明所以,暖暖的。
“母后客气什么,这是儿臣分内事。”初非站起身,那折扇依旧不离手,对她一笑,“儿臣告退了,晚上这药再换一次,估摸着明儿个就会好了。”
“喔。”秋月夕点头,看凤初非离开,还未明白心里的纷乱是怎么个原因,就唤住了他,“初非。”
“嗯?”凤初非停住步子,回过身,就见秋月夕一脸欲说还休的模样,扬眉笑了笑,他开口,“你问三哥什么时候回来么?估计得等到晚上了,他出宫办事去了。”
脸色有些不自在,秋月夕抿紧唇,“我才没问他,只是谢谢你罢了。”
“嗯,不客气。”凤初非似笑非笑地点头,便起步离开。
秋月夕皱紧眉,呆在庭院里,直到傍晚才进了房间,特地让暖春给浅夏送晚餐去,而她一个人吃饭,然后收拾碗筷,暖春见了,吓了一跳,立即带人进来服侍。
而秋月夕有些不习惯,屏退了下人,她一个人沐浴,望着床边那纷繁复杂的亵衣,她叹了一口气,扯过一边的长袍裹住了光裸的身子,还顺带打了个结。
果然,没有浅夏,她连穿这宫里的衣服都不会了。
窗外,月色缭绕,烟雾迷蒙,丝丝寒意扩散,让她不禁蜷紧了身子,却执拗地不肯关窗。坐在床沿上,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却是倔强地不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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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为什么哭?
()()寒风袭入,吹灭了烛火,秋月夕忽而一瑟,收紧双臂,将下巴抵在膝盖上,身子有些冷,甚至连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所以,是不来了吗?
望着窗外,依旧静谧得吓人,秋月夕咬唇,忽而起身,走至窗前狠狠将窗户拍上,掩唇哭了起来。
不来是吗?不来就不来,我也不在乎,不在乎。
可秋月夕,如果不在乎,为什么心是这种感觉?
会疼,会想……
秋月夕,你这是什么情绪?才一天,你就变了么?是因为感动,还是……
她不敢想,原来心里,竟有一丝想念,念他。
扬起手,还未拭干脸上的泪痕,秋月夕低着头,想回到床沿,就察觉腰间一紧,倏尔被搂进一个温暖十足的怀抱里。
“凤初漠……”下意识的,她唤出他的名,泪水未干,添上了旧痕处。
“母后为什么哭?为谁在哭?”他粗着嗓音,灼热的呼吸散在她耳后,腰间的手愈发紧了些,想问出些什么来。
“跟你无关。”她倔强道,泪意更凶,灼疼了他厚实的大掌。
他一时不知为何,很气,将她抵上墙面,他顺势压了过来,俯身便衔住她的唇,不似以往的温柔,这一次,他霸道得恨不得碾碎她,毁了她。
仿佛将一切毁尽,心里的那股不舒服才会驱散。
“唔,别……”她浅声,低低抽泣着,也正是这样的委屈,让他止了动作。
“母后……”他低哑着嗓音,将她纳进怀里,眸色微蹙,“母后,除了儿臣,不准你想别人,知道吗?”
月夕埋头,泪水顺颊滑落,心里却是那般悸动,“凤初漠,为什么要管我?”
我们是敌人,所以你我应该是对立的不是吗?可为何,你要一次又一次招惹我?
秋月夕双手抓着他的衣袖,缓缓收紧,想要抓住什么,不想放手。
“母后是儿臣的,儿臣怎会不管?”他说得霸道,月色拉了一抹在他眼角处,那一双凤眸依旧妖娆惑人,却也有微薄的柔和与坚决折射在她眼里,那一丝的真诚,让她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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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儿臣思念母后,怎可不来?
()()“凤初漠,你对多少女人说了这话?对娇妃娘娘是不是也这般温柔过?”她无法释怀,白日里,娇妃进了他的宫殿里,后来他们也是一起出现的,是不是其中的时间,他和娇妃都呆在一起的?
他不语,静静搂着她,眼角里,一丝情绪划过,却被她看得真切。
果然,是事实吗?
秋月夕笑了笑,松开了他的手,退离几步,“你走吧,以后别来了,我是你母后,永远不可能成为你的人。”
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她居然有一瞬间,会当真,可笑。
忍住疼楚,她背着他,以为他会离开,却见他跟了过来,撩开她的衣袖,就从怀里掏出纱布以及膏药。
这些,他怎么会带在身上?
“母后又故意拿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是为了让儿臣心疼么?”他浅声,倪向她,又转而将手里的动作有条不紊地完成,才将她搂进怀里,“以后,莫要说那些话了,儿臣思念母后,怎可不来?”
秋月夕低眸,因他的话,心乱成一片,“可是……”
可是,我是你母后,我是皇上的女人,凤初漠,你懂不懂?
“没有可是,只要是孤想要的,这天下包括你,孤都会费尽心机拿到手,秋月夕,你明白吗?”他的嗓音里淌着认真,那凛冽的眸子里容不得半丝质疑。
秋月夕低头,总觉得今晚的凤初漠有些不一样,那双凤眸里隐隐带着落寞,为何?
……
午后,阳光有些暖意,秋月夕带着浅夏,暖春一同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