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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怕,他会饿。
他轻声应了一句,月夕明白是他的妥协,拿起筷子,一个劲儿往嘴里塞,有时候遇到他喜欢吃的,她唇里的食物自然会被夺走,桌上的饭菜一点点变少,而她的呼吸,也一点点殆尽。
“母后吃完了吗?”他问道,指腹拂过她的唇,浅浅一笑,“可是儿臣饿了,怎么办?”
“吃呗。”
“好。”他得逞一笑,翻转她的身子,坐在他腿上,吻,落在她的脖颈处,留下暧昧的痕迹,一路往下……
外衫滑下,腰间的束带也被他扯落,想着即将到来的激情,月夕只能抱住他,喉咙里溢出媚人的声音,却被她张唇咬住。
他的吻又往上,舌尖挑开她的唇,旋转一圈后,才淡淡一笑,“别忍着,儿臣爱听。”
“哪有这样的?”
那种声音羞人得很,怎么会有人爱听?
可一切,不是她能够控制的,每次这种事,主导的,都是他。
他的唇落在她的胸前,隔着粉色的肚兜,啃咬着她娇艳欲滴的蓓蕾,这样的感觉,舒服又难耐,手无意识拉扯着脖颈后的丝带,却弄成了死结,让她又急又羞。
“别急,笨母后。”他笑,故意将节奏放得很慢,粗粝的指腹探入衣服里,盈握住她的柔媚,耳边是她浅浅的嘤咛,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扯下她的束缚,与她唇舌交错。
月夕浑身宛如置于炼狱,随意扭动着,下腹蹭着他的yu海,摩挲着彼此的情潮。
“小妖精。”他声音沙哑难耐,感受到她的手在他胸前挑逗,捏住那一点突起,她无意识把玩着,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一股湿热泛起,是她趴在他身上,吻着他的胸膛,学着他之前的动作,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好学生,逗得他心痒难搔。
“母后……”他的手停在她的颊上,想捧起来吮吻一阵,却听到她不满地咕哝,“就许你欺负我,还不让我欺负回来?”
她眉心微拧,那双水眸从他胸前抬起,似娇似嗔,手指还故意在他胸前画圈圈,发带被他扯落,三千青丝拂过他的胸膛,更加增添了几分挑逗气息。
那双剪瞳,娇媚柔美,又夹杂着几丝俏皮。
凤初漠笑着,为她撩起发丝,“那就请母后,手下留情了。”
“不准命令我!”她低头,红艳的粉颊被发丝挡住,手倏尔被他握住,移向那滚烫的热源,她咬唇,埋头为他解开腰间的米色束带,正如刚刚系上时一般熟练。
发带松落,他握在手心,在她微微皱眉之际,眼睛就被遮住。
“初漠……”她迷茫地唤着他的名,手紧紧攀着他的肩,想捕捉他的唇,却被他故意躲过。
“儿臣喜欢母后的热情,很乖。”他奖励一般,如她所愿地吻上,又在此刻,抱起她的身子,走向床榻,水晶帘发出响动,她早已沉醉在他的唇下。
身体被放在床榻上,她索性闭了眼,双手摊在身侧,任他胡作非为。
他的唇,炽热异常,每到一处,就好像被烧过一般。
“初、漠……我想……”想要你……
想拉开眼眸上的束带,手却被桎梏住,他笑着,继续撩拨她最敏感的地方,倏尔有了一个想法,“母后,儿臣有个请求。”
指腹在她身体里进出,沾了湿意,伴着他的坏笑,“唤儿臣一声。”
“初漠……”
“不对。”
“那要唤什么?”她嗓音柔柔,**的身体,因为他,起了情潮。
青丝披散,风情万种。
他吻上她的唇,循循引诱,“母后,儿臣对你做的事,是夫妻之间的,你的称呼,是不是该换了?”
月夕红着脸,想起之前,羽儿经常跟在清影身后,甜甜地唤着‘相公,亲亲相公’,那是她极度羡慕的称呼,却从未敢用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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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终于加了一更~~今天事儿有点多,不过幸好,能够赶上码一章,希望你们看得开心~~~
☆、V145 就好像,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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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不要?”
即使和他有了那般亲密的事,也一直固执得难以启齿,月夕的双眼被遮住,手指微微蜷起,感受到那人的气息逼近。
“可以。”
答案让她很是意外,月夕突然心虚了,轻咬下唇,还未放下心时,下腹又传来一阵酥麻的感受,是他加快了频率。
磨人的纠缠,月夕抓紧床单,低低呻·吟,“初漠,难受……”
“儿臣想帮你,可母后不配合……”
“为什么一定要?初漠,我唤不出口。”月夕低声讨饶,屏息去听,却找不到任何动静,偏偏她不能揭开眼上的束带,怕惹他不高兴。
粗粝的指腹在她身上游移,月夕因为看不见,身子愈发敏感,只是一点点的触碰,就足以让她全身颤抖。
情潮一触即发,感受到他的舌尖在她体内翻搅,月夕再也无法承受,束带松落,她的双手穿过他的发,“夫,夫君……”
凤初漠满意一笑,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
“乖母后……”呼吸急促,他其实也压抑得够久了,当彼此结·合之时,愉悦的感觉在身体里爆发,催促着夜晚的开始。
她在他身下承受,双腿紧紧缠上他的腰身,浅浅唤着他的名,“初漠,慢一点……”
只是,他怎么还能慢得下来?
每当接触到她的身体,他就像是解了枷锁的猛兽,尽全力榨干她的每一寸呼吸,将她惹哭。
“傻母后,哭什么?”他笑,封上她的唇,堵住那所有的哽咽。
月夕双眸带水,气鼓鼓地瞪他,“很多次了。”
他笑意加深,将她纳入怀里,加快速度,直到,那股灼热释放……
嗯,的确是很多次了,可她又怎么知道,不管多少次,他都要不够。
喜欢她,喜欢她的身体,他就像是中了毒一般……
夜色缭绕,他将她圈在怀里,看着屋外的天色,往往大变之前,都是晴朗一片吧?
*****
再醒来,月夕有些茫然,揉了揉眼睛,身上的被褥都已经变了颜色,而四周,摆设虽然很像他的寝殿,却又不是。
这,是哪里?
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慌,月夕光着脚就下了床,昨夜的索取,让她双腿间泛着疼,未行几步,就摔在了地上。
屋外的浅夏听到动静,立即推门而入。
“娘娘,您怎么不唤奴婢呢?”浅夏极为担心,扶着她起身。
月夕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再看周围的摆设,眉心微蹙,“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或许是哪一处的宫殿,可他为何要这么做?
浅夏闻言,没说话,将月夕扶到桌前坐下,为她穿好棉鞋,才忙着转移话题,“娘娘饿不饿?奴婢给您传膳。”
分明是不想要提这件事,浅夏,有事瞒着她,是那个人的警告吗?
月夕咬唇,感觉自己就在一个牢笼里,去哪里都是被他牵引,以前是,现在更是。
摆设再好有什么用,再像又有什么用,这里没有他,更没有思彻!
月夕咬牙,不理会浅夏,直接走了出去。
比她想象的差了些,当月夕走到大门边,看向四周的袅袅炊烟时,心,一下子就凉了。
这,已经是宫外了,也许还不属于京城……
她忽然想起昨晚,彻夜索取过后,他在她耳边呢喃的话语。
母后,委屈你了。
而且这里的东西应有尽有,应该是谋划已久的吧?
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月夕想要猜测他的想法,可身边的人,一点消息都不肯透漏给她,就好像集体守着一个秘密,而就只有她一人,被蒙在鼓里,这种感觉,莫名地差!
浅夏跟在后面,拿起一件披风,盖在月夕身上。
“娘娘,进屋用膳吧,不然皇上该心疼了。”浅夏说的顺口,却让月夕心间更加委屈。
看向浅夏之时,她双眉紧蹙,一字一句反驳,“他若是会心疼,为什么还要将我安置在这里?”
我,到底妨碍了他什么?非得赶我离开……
“这……”浅夏低头,脸上尽是愧疚。
又是这样,什么都不肯说。
月夕握紧双拳,也不希望为难其她人,一定是他下了什么特殊的命令,才导致这些人不敢说什么吧?
只是,凤初漠,为什么你连我也要隐瞒?
不是说好共患难的吗?那你又在做什么?
他又知不知道,独自在这里,她只会更担心,担心他是不是要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
叹了一口气,月夕转身看到浅夏极度自责的脸色,也不好继续问什么,索性转移话题,打破这样的尴尬,“我饿了,传膳吧。”
浅夏如获大赦,点头离开。
月夕脸上的愁色回来,看向屋外的一片安宁,本该是她期许的地方,现在却又极度厌恶……
原来,她喜欢的地方,都要有他。
一连十日,月夕都是被安置在这里,而她似乎已经妥协了,不反抗,连脾气都不曾发。
乖乖顺顺地按时吃饭,睡觉,无聊的时候,她会站在门口,看百家炊烟,默数着时间过日子。
那道令,说得分明,她不能踏出这里一步,每当月夕想走出别院的时候,总会有几名侍卫尾随,跟得十分紧。
浅夏说,那是那个人太过紧张,说了不允许她出任何差错。
月夕只是苦笑,既然这般紧张,为什么连看她一面都不肯?
这些天,她又哪里像看起来这般平静,时间越久,心里的埋怨就越深,他怎能话都不说一声,就将她丢在这里,就好像,不想要了……
眼里泛着泪意,月夕别开脸,大步回了屋,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她才敢哭。
终于哭累了,才倒在床上沉沉睡去,朦胧之中,门被人推开,一路走到床前,将熟睡的她搂进怀里。
☆、V146 不该丢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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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的熟悉,月夕握紧什么,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房间,始终是空无一人,只剩窗户依旧开着,有风吹进来。
月夕低头,望着空荡荡的手心,握紧,似乎还有温度,是错觉吗?
抿唇,她起身,奔了出去,浅夏守在门边,疑惑地看着她,“娘娘,怎么了?”
“刚刚有谁来过吗?”她问出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眼眸四处搜寻,却未寻到半分踪迹。
浅夏低头,“回娘娘,奴婢一直守在这里,没有人来过。”
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浅夏下意识往一边的方向望去,而月夕却未察觉。
“是吗?”她喃喃道,转身回房,身子却一个趔趄,栽了下去。
有风拂过,然后就是腰间的手,熟悉得致命。
月夕不敢抬头,余光里,还有一抹纯白,不确定是不是,能做的,就只有握紧手,怯怯出声,“初漠……”
“母后,三哥有点忙,没法抽身过来。”
说话的人,是初非,月夕转身之时,还看到了半紫,以及她身边的思彻,却独独没有那人……
“你们怎么都过来了?”她面露惊喜,抱起地上的思彻,甜甜地笑着,“看到你们真好……”
一个人太久了,总是会寂寞。
半紫面露愧疚,“抱歉,三嫂,我们来晚了。”
月夕摇头,看向半紫的小腹时,微微一惊,“你,有了吗?”
半紫脸颊泛红,就听思彻稚嫩的声音响起,“娘亲,若不是紫姑姑身体不适合,我们早就会过来了。”
笑声一片,只剩半紫的脸色愈发潮红。
一直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