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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憨媳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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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憨娘可看不得自己儿媳妇像幺婶,狠狠地朝三憨媳妇甩了一记飞刀眼,这才将三憨媳妇使动!

 “真是的,又不关咱们的事,凭得就咱们累,她偏倒睡得香!”三憨媳妇一边摘菜,一边打着哈欠抱怨着。
 “我刚跟你怎么说的?你都忘了?”大憨媳妇趁着无人注意,伸手揪了三憨媳妇一把。
三憨媳妇打了一个激灵,忙振作精神,朝大憨媳妇笑道:“姐姐莫恼,我没有忘。”
 “没忘便好!”大憨媳妇瞪了她一眼,手上飞快地干着活儿,嘴上也不落下,珠连炮似地说:“看你又是哈欠又是皱眉的什么样子,难不成忘了你刚进门我与娘也是这般伺候你的?”
这话最是中正,任谁也驳不得的。三憨媳妇又与大憨媳妇早有约定,自是更不会驳她,忙不迭地点头认错,认认真真地干起活儿来。
 二憨娘瞧着很是高兴,忙完手中的活儿放下,又来帮这妯娌二人:“你也别骂她了,你三弟妹年轻淘点儿没啥,再者,她现在又带孩子,觉多困些多打几个哈欠也不碍的。”
 “娘这时候说好话了,刚才为何要剜眼恨我?”三憨媳妇将嘴撅得老高,卖着乖找补呢!
三憨媳妇的这幅娇娇样二憨娘最是喜欢了,笑着就揪了三憨媳妇撩起的猪翘翘嘴一下,骂道:“敢情还委屈了你?”
 “嗯!”三憨媳妇颇为认真地点着头。

 二憨娘笑着擦了一下眼,又叹了一口气,方才说:“我不是恼你觉多,而是恼你那像极了你幺婶的样子。”
 “真的?”三憨媳妇吓坏了,忙站起来,将自己上上下下看了看:“我真的像幺婶?”
 “刚才确实是像极了!”大憨媳妇点着头确定。
 “啊!”三憨媳妇尖叫一声,抱着头猛地蹲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我不要像幺婶,丑死了,丢死人了!”
大憨媳妇和二憨娘哈哈大笑,指着她说:“这样子也像极了!”
三憨媳妇闻言,再不敢有激烈的动作,撅着嘴老老实实地干起活儿来。

婆媳三人忙活着,待天微亮,该准备的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大憨媳妇提议,由她看着让婆母与弟妹先去歇歇。
三憨媳妇这会儿正哈欠连天,泪水横流,巴不得早早地与枕头相会,听得大憨媳妇提议自是欢欢喜喜地蹦回屋去,李凤娘与大憨媳妇推辞不过也就去了。
这时正是农忙时节,请酒的时间被定在了晚上,但,这并不代表今天从早上到晚上李家人能得清闲。
一大早,李家的左邻右舍都来了人,有偷懒的男人,有来帮厨的女人,还有来混糖吃的孩子。零零落落,不一会儿便将李家的堂屋、灶间坐满。
 “哟,这可真是热闹!”幺婶也来了,她一进灶房门便习惯性地扬起她的高调,先与众人高亢地打了一声招呼,再像将军巡视军营一般将凤娘家的新厨房看了个遍,一边看一边满脸鄙夷地东挑西剔说新厨房如何如何不得法等。也不管有无人理她,幺婶兀自说得欢,转回头看见案上刚蒸了头道的烧白,口中的分沁物迅速增多,伸出爪子就抓了一叠塞进嘴里,嚼吧嚼吧直叫:“没味,没蒸透心!”
 “人家还只蒸了个头道,要等吃之前再放菜底子下锅呢!”有人好心地提醒道。
 “我晓得!”幺婶又伸手抓了一叠同样只蒸了头道的粉蒸肉,含糊辩解:“就算只是头道蒸,也得要蒸过心熟了才对。”说罢转身指着灶前的一妇人说:“你去把这些肉重新再蒸过,火要烧旺些。”
 被她指的那人也不怵她,笑着直说:“你们不是分家各过各的吗?他幺婶子凤娘家的事你现在还管?”
意思是问幺婶,你说了算不算数哦?这是明显的冷嘲热讽,幺婶却不以为然,振振有词:“分家了我们也是亲姐弟,打断骨头连着筋,怎么就管不得!”
那妇人被噎住了,一时无语。倒是旁的一人接了话:“老大媳妇刚才走的时候说了,这肉就这样放着,等晌饭过了再温火慢蒸。”
老大媳妇,指的便是大憨媳妇了。幺婶虽不是李家的“外人”,但比起来也“内”不过大憨媳妇!
幺婶难得地自觉没趣一回,又摸了一把油酥花生米,悻悻说道:“算了,也怪我白操心!”






第18章 第 18 章
 正说着三憨媳妇过来了,一眼便瞧见幺婶再伸向油酥花生米的手,顿时黑了脸,不客气道:“幺婶子,那花生是要上桌佐酒的,你别一把一把地抓,吃两颗就得了,免得我们上席不够。”
幺婶本来就被人堵得不痛快,三憨媳妇进来又这般不给自己脸,顿时火大了,沉着脸嚷道:“我说三侄媳妇,你也凭得忒小气了,我就吃两颗花生米能把你家吃穷?谁不知道李凤娘的儿子娶了一个富贵人家出来的姐儿做媳妇,还需得你出来计较几颗花生米?”

也不知道为什么,三憨媳妇迎着幺婶的怒火,竟有一种面对激流的感觉,很想迎难而上。只见她冷哼了一声,不咸不淡地朝众人道:“看我幺婶多精明,知道娶儿媳妇摆酒找儿媳妇要钱!”

这话幺婶可不敢接,她还指着抱孙子呢,这话要是接了还有哪家愿意将闺女嫁给自己儿子?
三憨媳妇气势非比寻常,幺婶认输,忙不迭地认错:“哪儿能呢!我就是一时嘴快说错了话,三侄媳妇还当真跟我较起劲来。”见三憨媳妇依旧沉着脸,不打算放过自己的样子,忙又赔不是:“看我这张嘴,怎么就在今天大喜的日子说这些,着实该打。”啪啪地给自己了两下,又哈哈一笑,朝众人甚是大方得体地赞起三憨媳妇起来:“不是我自夸,咱们这小柏树的媳妇数来数去,就我三侄媳妇最是与婆母贴心!”
 “没错,要不然也不会为了护婆母来跟你做婶子的吵了!”有人笑着接言。
其实,当那话一出口,三憨媳妇就后悔了,不就几颗花生米么,让她吃呗,实不该说那些话的。后面这人的话着实为她解了围,三憨媳妇大松一口气,忙作羞涩样嗔道:“你们就打趣我!”
众人一笑,此页也就揭过去了,三憨媳妇虽缓了面色,但幺婶还是有些惧,忙趁她不注意又将油酥花生米抓了一把溜了出去。

又过了一会儿,三憨媳妇也走了,留下的众妇人齐齐地三五两群结成一团,小声地议论起来:
 “真是没有看出来,这老三憨妇也是个厉害的人!”
 “我一直当她是个闷不吭声不喜言语的,没想到这般厉害,真是走了眼了!”
 “李家真是辈辈出‘英雄’啊!”
 “我瞧李家以后有得热闹,这老三媳妇不比她幺婶弱!”
 “要我说,比那一位还厉害才对!”
 “没错,刚才那一位不是吃瘪了么?”
 “我倒觉得旗鼓相当。”
 “旗喜相当正好,要不然咱们上哪里瞧热闹去?”
 ……
 “唉,可怜李家老两个,当了一辈子的老好人,临老了还不得安生!”
 “屁的一辈子老好人,那李佳英年轻的时候可也是个十里八乡都知道的厉害主儿,如若不然怎么只招了个瘸腿的梁国柱上门?”
 “不是姓李,叫李国柱么?”
 “你不懂就别说话,哪有上门女婿倒插门后还姓本姓,不跟女家姓的?”

一时间闲话无数,竟将李老太婆的旧事都翻了出来。此话按下不提,只说时光与流沙,看似动得慢却过得是快,一眨眼便到了黄昏落日之时,李家大门洞开,庭院内摆满了桌椅,偶有几桌上放着一个竹编的篾盆,有的放着花生瓜子,有的放着花纸包裹住的糖果,下了地回来的男女老少一堆一簇地坐在一起,闲聊着,一些小儿幺女绕着放有篾盆的桌子跑跳着。
这景象,被院子里高高挂起的红灯笼射出来的光照得千般的热闹,万般喜庆!
老太爷李国柱甩着微跛的右腿上了高处,冲着众人喊了一声“诸位”,院子里一下就静了下来,就连跑跳个不停的孩童也都安安静静的了,李国柱很是满意,笑着又说:“我二孙子经年未归,前日归来,还给我们老两个带了个孙媳妇回来。我们老两个高兴,摆两桌酒水,一来庆祝我二孙子归家;二来欢迎我二孙媳妇进门;三来,也趁机招待招待各位,感谢大家这些年来对我们李家的关照。酒不香,肉不厚,大家莫要嫌气,一定要吃好喝好!”
 “老太爷客气了,我们平常也不少麻烦你们。”有些人客气道,其他人也参参差差地附和。
不管真假,这时候说出来的话都得信,李老爷子笑着一方又一方地点头感谢,招呼着儿孙媳妇上菜,上酒,自己与老伴儿相也相携着入了人群,搀扶着比自己年老辈高的人入座。
一时间杯碰碗,碗磕碟,刚下地归来的人们大快朵颐,好不畅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二憨也被众人灌得有些飘了,原本黑红的脸渐渐偏向红黑。有人开始催他去请新娘子出来,他推脱不过也就来了。
 “怎么还要我去陪酒?”韩君梅一听要自己出去,眉头立即拧成了结。
外面男女混坐!韩君梅虽并不是那种坐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可对男女混坐还是不太认同的,况且,还要她出去陪酒!
 “你们真当我是那勾栏院的小姐了么?竟让我去陪酒?”韩君梅越想越气,一时也顾不得择言慎词了。
见韩君梅生了气,李二憨吓得酒立即醒了大半,连连摆手澄清:“绝对没有!你别生气。”见韩君梅不信,忙又解释:“我们这里风俗就是如此,新娘子在‘谢亲酒’这天是要出来见客的。”
 “谢亲酒?”韩君梅眉毛倒竖,心道这是哪门子的酒。
李二憨又再作解释:“就是新娘子感谢亲朋帮忙置办婚礼酒宴而专门设的酒宴!”
原来是风俗,韩君梅了悟,心里明白是冤枉了李二憨,但却并不打算出去。沉着面色,冷声拒绝:“没听说过,不去!”
这一下子,李二憨为难了,看了看韩君梅,又转头看向崔娘。
崔娘成心让韩君梅处处压李二憨一头,哪里肯为李二憨解难,只装着不知。
李二憨没了主意,只得退了出来,跟众人说:“我媳妇面薄,不好意思呢!你们就放过她吧!我代她也是可以的!”
 “哪怎么成?”大伙儿自然不干。
李二憨却不退让,直直地指着某处笑着说:“怎么就不成?袁二哥当年不也是代的嫂子敬‘谢亲酒’么?”
这个袁二嫂是在小柏树与李家幺婶并驾的厉害人物,袁二哥是被她训服惯了的,已经成村里的一大谈资。李二憨向来在村里是强硬霸道的主儿,今日竟拿自己与袁二哥这有名的窝囊废比在一起,立时引来众人大笑,紧接着便被拗着去喝酒了,也没有人再提非要韩君梅出来的话。

自李二憨出门,韩君梅便注意起屋外的动静。透过新封上的薄纱窗,韩君梅隐隐地可以看见被人按着灌酒的李二憨的醉态。他已然是酩酊了,脚下明显地不稳。
韩君梅咬咬牙根,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了梳妆台前。先挽了一个高高的流云髻,再配了一支展翅金孔雀,金孔雀嘴里衔着的金丝的穗子吊着红艳艳的宝石轻拍着她的额头,她一手将它拂开,一手捏起一只掐金丝的大红纱绢作的盛开着的大牡丹簪在脑后髻脚,再命崔娘将三根金丝钿穿珍珠的流苏拧成一根儿绳用细小的金夹子别在前面额顶髻脚,再配了一对金镶红宝石的耳坠。
 “阿娘,你瞧我这妆梳得,该穿哪件衣裳呢?”韩君梅淡淡地问着。
崔娘也不与韩君梅商议,直接拿了一件大红的百花彩蝶绣锦大裳出来,说:“就穿这件。”
透过镜子,韩君梅将那件大裳打量了一番,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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