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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咬了咬唇,狠着心将那物望内送了送,幼春“啊”地叫了一声,阿秀急忙问道:“怎地了,疼么?”幼春摇头,皱眉说道:“大人,你拿什么……什么……”阿秀看她又羞又怕之态,说道:“春儿片刻就知道了。”咬了咬唇,挺身望内。
这一下倒是用了一分力道,阿秀八分自控里有两分失控,这两分却也够了。幼春顿时觉出疼来,身子顿时绷紧,双眼瞪大看着阿秀。阿秀慌忙将她抱住,安抚说道:“春儿休怕,嗯,一会儿就好了。”
幼春反应过来,就说道:“大人,疼……你……你……”阿秀伸手抚摸着她的背,一手又去逗弄她胸前,又慌忙低头去亲她的唇,不停说道:“春儿忍一忍,嗯……一会儿就好,成么?”心中却也有些忐忑,毕竟乃是第一次,毫无经验。
幼春吸了吸鼻子,因心里头信他,便说道:“嗯……”阿秀咽了口唾沫,脑中飞快地想了一遍,确定自己并未曾做错,低头看了看身下之处,把心一横,复又望内送了送。
幼春大叫一声,双手用力推在阿秀肩头,叫道:“大人……啊……”一瞬间连个“疼”字也喊不出来,只是浑身绷紧,唇微微张开不信地望着阿秀。
阿秀煎熬难当,见幼春如此吃痛却强压着不敢再入,说道:“春儿,你、别怕,嗯……我……我出来便是,不怕的。”低头看过去,却见底下已经流出些血来,不由地更为吃惊,抱着幼春的手臂也跟着一抖,幼春拧着眉,见他神色异样,便也低头也看过来,一眼看到时候,顿时也怔住,盯着阿秀身下之物,满面惊愕,又带一丝恐惧之色。此刻阿秀便欲退出,不料刚一动,幼春身子猛地一颤,拧着眉又叫道:“疼,好疼……”阿秀一时进退维谷。
将幼春抱着,阿秀心头一片茫然,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操之过急,忽然想到那人说如果久而不做,那物或许会自行软下,他便低头去看,怎奈越看身子越是火起,哪里有半分软化之象,只好抱着幼春不敢造次,喃喃地说道:“春儿……不怕,片刻就好了,我……我出来就是。”正在悔恨交加,却见幼春抱了自己脖子,低低哽咽问道:“大人,你说的成亲之事,就是这样儿的么?”
阿秀茫然无措地点点头,说道:“我虽知道……知道女子一定会疼的,可不知会如此严重,春儿,我不做了,你……忍一会儿。”幼春抬头看他,泪眼婆娑说道:“为何不做?”阿秀说道:“春儿……疼……”幼春摇头,抽泣说道:“我……我不,我、我要做。”阿秀吃了一惊:“春儿你说什么?”幼春眨了眨眼,眼中掉出泪来,却说道:“我要做的……我……我喜欢大人,要跟大人、跟秀之成亲,我要嫁给秀之,我要做,你不许……停下。”
阿秀鼻子酸酸地,幼春靠过来,说道:“我、我要跟秀之靠在一起。”手抱着阿秀脖子,腰动了动,到底是疼,阿秀见她如此,心如火焚,咬了咬唇说道:“好春儿,你忍一忍。”低头便将她的唇含在嘴里,腰部微微一摆,幼春一声痛呼,在喉咙里闷响出来,阿秀只觉得底下越发紧了,连他自己的身子都有些绷紧,而幼春双手抓在他肩头,用力抓了一会儿,终于又放开,却又极力地将他抱住,脸色发白,却兀自说道:“我要嫁给秀之……我不怕疼的,都不怕,秀之……”
阿秀身子微抖,一边亲吻幼春的唇,手便也不停着,在幼春身上用着生涩技巧抚慰,然而幼春初经人事,可怜只是一个“承”,哪里有“欢”,两人抱了片刻,阿秀觉得幼春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终于轻轻抽…动,幼春咬紧牙关,不敢大声叫出,却觉得真如酷刑一般难熬,然而一想到真个是嫁给阿秀了,便又觉得高兴起来,真个一边火焰一边寒冰,身子想死,心中却埋着高兴。
阿秀动的极其缓慢,过了会儿,幼春脸色越发泛白,已经全不能动,只吊在阿秀颈间,如快要昏迷了相似。阿秀实在不敢再动,便只抱着她,忽地觉得耳朵微微一痒,却是幼春将他的耳垂含住了,含糊问说道:“我嫁给秀之了么?”阿秀说道:“嗯。”幼春在阿秀耳边,低低说道:“我真……高兴,秀之,秀之,秀之……我以后叫你相公,还是夫君?”微微的一声便细细地钻到阿秀的心里去,阿秀来不及回答,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先前极力忍着的欲念似乎倾巢而出,阿秀一时之间竟忘却所有,什么克制,隐忍,不能动……统统飞去九天,阿秀张口,哑声叫道:“春儿,春儿,春儿!啊……”连唤三声,身不由己地,腰部用力向里顶…弄几下,无上快慰的感觉包容着,冲不出去,却又偏是极…乐,阿秀只觉得身子情不自禁地绷紧起来,紧接着似有什么自身体里直冲出去,无休无止奔涌而出,好似整个魂魄也随之离体脱窍。
128 不晓事幼春懊恼
幼春并未昏迷,而只是有些受不了,本来身子极热,结果忽然又痛到冰冷,一边想用力将阿秀滚烫的身子抱住取暖,然而抱得越紧却又越痛,幼春觉得自己要疯了,迷迷糊糊里想:“如今我已经算是嫁给大人了,那以后应该不会再如此了罢。”想到日后不会再如现在这般吃苦,一时有些宽心,便咬牙忍着。
阿秀末了那死命抵过来的三下倒是差点儿把幼春的魂魄都给撞碎了,小小的眉头一皱,张口差点就哭出来,那冲口而出的一声却已经是哑了,幸好这折磨并不算太长久,幼春软软地吊在阿秀脖子上,凭着本能不想要放开手。
阿秀死死抱着幼春娇小的身子,手在那软韧的腰上摸了摸,便叫道:“春儿……”幼春先头连叫痛都叫不出来,哪里还能答应他,阿秀急忙松开手臂,低头看过去,却见幼春闭着眼,头靠在自己颈间,嘴唇已经被咬出了一道血痕来,阿秀胆战心惊,试着将她晃一晃,叫道:“春儿,春儿!”
幼春睫毛一动,迷糊“嗯”了声,阿秀一颗心才放下,将幼春缓缓地放平在床上,幼春的手却还交握在他后颈上,阿秀只好将她的手握住,劝道:“春儿,先松手。”幼春有气无力睁了睁眼,终究睁不开,只说道:“别走……”阿秀说道:“不走不走,春儿放心。”幼春又嗯了声,才松开手,阿秀便将她平放了,稍微掩了衣襟,便出外。
幼春闭着双眸,觉得有人将自己的身子盖了,□似乎一暖,有什么轻轻擦过,幼春觉得痛,先前那不好的记忆又涌出来,便不由自主地并了并双腿,耳畔听到阿秀说道:“春儿别怕,我帮你清理。”幼春喉咙里支吾了一声什么,到底也没作声,试着睁开眼睛看了看,却看见阿秀的脸。
幼春便放心,又呜噜了一句什么,阿秀只是哄着她,幸而身下疼了会儿便好了。幼春便闭上眼睛,想睡一会,模模糊糊里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才停了摆弄自己的身子,然后便上了床来,将她的身子拥入怀中,幼春察觉温暖,便自主凑过去,贴在阿秀胸前。
幼春到了半夜才清醒过来,屋内燃着灯,幼春睁眼时候,望见阿秀敞开的衣襟,幼春伸手摸了摸,热乎乎的,阿秀本就没睡着,正在思前想后,幼春一动他便警觉了,伸手过来将幼春的手握住:“春儿醒了?”声音温柔似水。幼春“唔”了声,微微一动,觉得底下一阵钻心的痛,不由皱眉,阿秀急忙问道:“怎么了?”幼春说道:“我……我觉得好疼。”阿秀说道:“春儿忍一忍……很快就好了。”话虽如此,心中却也不知究竟如何。
幼春却乖乖答应一声,在阿秀怀中动了动,才吞吞吐吐问道:“大人,我真的嫁给你了么?”阿秀一怔,便说道:“自然了。”
他一手将幼春搂在怀中,一手便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揉捏。幼春一喜,说道:“太好了。”探过头去,在阿秀胸前亲了口。阿秀见她虽然面色有些差,但精神很是不错,便笑道:“春儿很高兴么?”幼春说道:“嗯,自然啦。”轻轻地松了口气,另一只手在阿秀胸前摸来摸去,摸到那颗小小突起,忍不住就又轻轻地揪着玩儿。
阿秀本是在笑,被幼春如此一逗,就有些不自在,咳嗽一声,说道:“春儿。”幼春望着眼前那小东西竟然挺了起来,且也硬了许多,正看的出神,便随口答应一声。
阿秀说道:“春儿,不许碰那个了。”幼春问道:“为什么?”这才抬头看阿秀,然而手指头却仍旧捏着,阿秀只觉得体内有一股躁动之气,实在忍不住,就把幼春这手也握住了,从自己胸前移开。
幼春眨着眼睛看阿秀,阿秀弓了弓身子,在她的唇上亲了口,说道:“这里很危险,不能动。”幼春唇上有伤,阿秀不敢用力,便只蜻蜓点水般一亲。幼春说道:“真的?”阿秀点头,又说道:“春儿不信么?那……”心中一动,便把抱着幼春那手撤回,在幼春胸前微微地一揉,幼春觉得有点痛,便说道:“大人!”阿秀说道:“怎么了?”幼春道:“疼呢。”阿秀便放慢了力道,不去碰中间的粉红,说道:“先前我碰这里,可也疼么?”幼春想了想,说道:“不曾。”阿秀说道:“那春儿当时觉得如何?”幼春回想,勉强说道:“好似有些痒……”想到此刻,便有些晓事,偷瞥了阿秀一眼,低低问说道:“难道我摸大人这里,大人也会觉得如此么?”阿秀笑道:“小坏蛋,自然了。”
两人“切磋”了会儿,各有些不好意思。阿秀便问道:“今儿疼得厉害对么?”幼春嘟着嘴说道:“是呀,幸好已经过了。”阿秀说道:“嗯……以后会好些的。”
幼春本不在意,听了这话细细一想,身子僵了僵,问道:“大人,秀之……我不太明白。”阿秀问道:“哪里不明白?”幼春吞吐说道:“你说的以后会好些……是不是说以后都不用……不用这样了呀。”
这回轮到阿秀震惊,低头望着幼春便问道:“这……春儿的意思,是说以后我们……不这样做了?还是……”幼春听他说前面的,就点头,生怕他说出其他来,就辩解说道:“我已经嫁给大人、嫁给秀之了呀,应该不用这样儿了罢?”
阿秀吃惊地望着幼春,一时不知如何说是好,怔忪了半天,说道:“我……我先前的意思是……呃,初次做这件事,是会很痛的,嗯、以后做起来,就好些了。”
幼春猛地将手从阿秀手中抽出来,瞪大眼睛问道:“什么,以后还要?”阿秀哭笑不得,说道:“春儿……”幼春回想方才,简直痛不欲生,摇头说道:“不要,我不要。”
阿秀见她皱眉不已,一时也不知如何劝她,幼春说完之后,便看阿秀,见阿秀样子怔怔地,仿佛极忧心,她心底到底有些忐忑,就试着说道:“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呢,好似自讨苦吃一般,这么疼,难道你……不疼么?昨晚上我看你的样子也极难过的,秀之,反正我们都成亲了,就不要如此了好么。”她犹豫着,便过去亲了亲阿秀的嘴唇,仿佛安抚一般。
阿秀见她说的一本正经地,不敢大意,急忙在心底镇定了一番,才说道:“春儿……不是这样的,这个是……是夫妻之间,闺房之乐,呃……就是那个、周公之礼,不是做一次就罢了的。”幼春面色惊疑不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