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儿,我跟阿秀……要你,嗯,要你跟我一同回妙州,如何?”
幼春听了,仰头怔怔问道:“啊?可以么?”她最初认得景风之时,对他十足戒备,他对她种种的好,全数不领情,反而只想逃开,如今时日一长,知道景风是真对自个好,反生了无限依赖。
景风望着她,说道:“我同大人商议,也许他答应也不一定。只不过。。。。。。”略一沉吟,便道:“倘若大人问你,你怎么说?愿同我回妙州么?”幼春不假思索便点头,景风大喜,将幼春抱着,说道:“这便好了。”一瞬心满意足。
阿秀回来之时,景风已不在,却见幼春一人趴在桌上,阿秀见她伸手要去拿桌上的茶壶,身子撑在桌上,极不便的样子,紧走两步替她拎了。
幼春手握了个空,抬头看是阿秀,说道:“大人。”急忙站好。
阿秀摸了摸茶壶,问道:“渴了?”幼春点头,阿秀出外叫侍卫换热水,便又回来,说道:“不是叫两个丫鬟伺候你了么?人呢?”幼春说道:“这是大人的卧房,我知道大人不用丫鬟的,且我也没别的事,故而叫景风叔叔让她们回去了。”
阿秀望着她问道:“那你觉得如何了,怎么就下了地?”幼春说道:“我已经好了。”
阿秀叹一口气,说道:“病了一场,倒更瘦了。”伸手捏了捏幼春的腰。幼春没料想他会如此,急忙后退,脚下退得急,撞在圆凳之上,就站不稳。
阿秀急忙起身将她扶着,靠在腿上,说道:“忙什么?”
方才伸手之时,全无想法,只是看幼春腰细的可怜,忍不住就想试试看,此刻扶着她,才又缓缓坐了,问道:“这几日叫他们做些好吃的给你,你想吃什么?说来听听。”幼春摇摇头,略见忧心忡忡,阿秀问道:“怎么了?一脸不高兴。”幼春说道:“大人。。。。。。”欲言又止,想来想去,不知如何出口。
阿秀就望着她,两人四目相对,幼春心头一动,就问道:“大人。。。。。。可有什么事是我能做的么?”阿秀见她忽地问出这个来,心头略觉高兴,就说道:“你病刚好,怎地就想这些?放心,我能处理得了。”幼春听了,觉得有些失望,又追问道:“真的没有我能做的么?”
阿秀见她似是期盼能做些什么。就说道:“并无。。。。。。”就算有些账簿之类的难以看懂,也不能在此刻给她,倘若再看了些什么不该看的,或者累的病倒,又当如何?不知为何,也许是被景风盯着的滋味儿不好受。。。。。。他竟也狠不下心来用这小家伙。
阿秀见幼春眼带期盼之色,便随口说道:“涂州城内倒是渐渐安稳了,外面却有些不好,你还记得昔日在河边掳你的那大汉么?很是嚣张的那个,他就是海上鹰岩的海匪大当家,名唤白元蛟的,此刻正向我挑畔呢。。。。。。”
幼春回想了想,急忙问道:“他很难办么?”就想起河畔相遇之时,那大汉威风凛凛地,果然有些怕人。
阿秀说道:“这人倒是扎手。。。。。。另外那鹰岩是出名的易守难攻,外面的人若无引路的,却进不到里头去,据说有许多迷滩,险礁,嗯,放心,总会有法子的,如今我就要找几个水性极好的,先去探一探再说。。。。。。”
幼春皱眉想了想,就说道:“水性极好的。。。。。。”忽然拍手,眼睛一亮,说道,“小顺哥水性极好呀。”
阿秀目光一动,低头望着幼春,说道:“你说上次跟白元蛟赌赛的那位小哥?”
幼春点头,面露笑容,说道:“就是小顺哥啊,他的水性极好,好似比那白。。。。。。白大王还好。大人你何不请小顺哥来帮忙?”
阿秀摇摇头,说道:“这个,还要再想一想。”
幼春急着双手按着阿秀膝盖,略跳脚说道:“又想什么?小顺哥定然是可以的,我看他是涂州城内水性最好之人了。”
阿秀望着她急不可待一脸希翼的表情,就哼了声,说道:“未必罢,民间里卧虎藏龙,或许比他更了得的也大有人在呢。”话虽如此说,心中却想到阿顺踏浪抱着幼春上岸之事,暗暗皱眉。
幼春见他如此强硬,却有点不服,眉头微皱说道:“我觉得小顺哥是最厉害的了。。。。。。”
阿秀咬了咬牙,说道:“今儿是怎地了,怎么总是替那个小子说话?”
幼春眨了眨眼,说道:“我只是想替大人解忧而已。”
阿秀说道:“少说两句他人,我便谢天谢地了。”幼春见他竟不想用小顺,就叹口气,又看阿秀一眼,到底不做声了。
阿秀见幼春不语,就摸她的脸,说道:“小家伙,难道是见我说你小顺哥两句,你就不高兴,也不同我说了?”幼春避开他的手,说道:“大人叫我少说的。”阿秀笑道:“我是叫你少说他人。”幼春低着头不言语,阿秀不依不饶摸着她的脸,只觉得她脸越发小了,幼春转来转去避不开,阿秀又握着她腰不令她动弹,幼春也无法,只好气闷站着。
阿秀见幼春不语,打量了片刻又托起她的下巴,便看她的颈间,说道:“这里的伤怎样了,疼么?”幼春闷闷说道:“不疼的。”
阿秀点点头,说道:“待会我给你换换药。”见幼春不说话,他也觉得有点闷,正好侍卫拿了热茶进来,阿秀便倒了杯茶,递给幼春,幼春就捧在手里慢慢地喝,阿秀只低着头看。
幼春喝了一会,突然说道:“大人。”
阿秀的手轻轻抚过幼春披散在背上的发丝,闻言慢慢问道:“嗯?何事?”
幼春望着手中热茶袅袅,迟疑了片刻,终于问道:“大人。。。。。。你。。。。。。你去知州府,是因为知道了我在那里,所以才去,去救我的。。。。。。还是,还是为了捉拿那些恶人。。。。。。才去的?”
阿秀一怔,便想起齐楚夫人挟持幼春时候说的话,双眸一垂,望着膝前靠着的人,问道:“为何怎么问?”
幼春沉默片刻,说道:“我只是。。。。。。想问问,并无别的意思,大人。。。。。。能据实相告么?”
阿秀的手一僵,停了停,终于说道:“我。。。。。。本是下令叫江远起救你的,可是我。。。。。。你要知道,我是。。。。。。我是海帅,自然要有自已要处理之事。。。。。。”
本是简简单单,说起来该当理直气壮的言语,此刻阿秀说起来,却忽地觉得有些艰难。
隔了半响,幼春“唔”了声,低低说道:“我。。。。。。知道的。”
在一瞬间,也不知为何,阿秀竟觉得自已的心头一沉一涩,翻翻腾腾,不知是何等古怪的滋味,只是有一点确定,那滋味。。。。。。并不好过。
65两相争景风说三少
次日起身,阿秀听得隔壁间有些声响,便急忙翻身下地,到幼春侧间,搭起帘子一看,却见幼春已经穿戴整齐,阿秀略觉惊讶,便问道:“小家伙怎地这般早?”幼春说道:“大人也好起身了,我去打水给大人洗漱。”
阿秀更惊,此刻他只着里衫,还未穿长衣,只因听到她这边响动才过来的,却做梦也想不到幼春是早起了要伺候他。
幼春说罢,便欲奔出门去打水,阿秀伸手便将她胳膊握住,说道:“且住。”
幼春迈不动脚,就回头看阿秀,问道:“大人,何事?……是有什么吩咐么?”
阿秀狐疑看着她,想了想,便说道:“你身子初愈,不用你伺候,你且歇着。”幼春摇头,说道:“我已是好了,大人无须担心,我去给大人打水……大人快快放手呀。”
阿秀心头便有疑云升起,只不能确定,便将幼春放开。幼春无事人一般出到外面,刚到外头,侍卫见她,就笑道:“小陶哥儿这般早,身子大好了么?”幼春说道:“已经是好了。”
侍卫看她如此精神模样,便觉很是喜爱,就道:“大人也起了么?”幼春点头,说道:“嗯,我是来给大人打水的。”侍卫急忙说道:“且慢,你在这里等片刻,我去端来,你再给大人端进去便可。”幼春说道:“好罢,有劳了。”
片刻侍卫打了水回来,幼春就捧了进去,刚放好,就见阿秀站在原地,心不在焉地系着腰带,幼春扫了一眼,急叫道:“大人,你扣反了。”阿秀看她,疑惑道:“嗯,什么?”幼春跑过去,伸手拉住他腰带,说道:“大人你的腰带扣反了。”原来阿秀今日系着的是镶玉的腰带,只因他正想事情,也没留心,后面的带子就翻了个个儿。
阿秀低头,见幼春靠在身边,小手把腰带翻过来,极是认真的表情,将腰带整理好了,就又说道:“大人抬手。”阿秀便将手臂抬起,幼春自他手肘底下钻过来,站到前面,就将两个玉扣扣在一起。
幼春做完之后,微微吐一口气,面露满意之色,才又抬头冲阿秀一笑,说道:“这样才好了,大人去净面罢。”
阿秀呆呆看了幼春片刻,才转过脸去,大步到了银盆跟前,浇水泼面,冰凉的水拍在脸上,才觉爽快了些。
幼春却没留心阿秀如何,她今日也格外勤快,见阿秀洗了脸,就搬了水盆出去将水倒了,自己也取了水擦了擦脸,又快手快脚地跑回来,见阿秀要出外用饭,她也跟着。
阿秀见她这般勤快,便同她说笑两句,幼春也说笑着,很是快活似的。阿秀望着她欢笑之态,不知为何心头略觉忐忑,又时常想起昨日她问自己的那番说话……总觉得似有事要发生,然而一切却又如常,阿秀只好笑自已多疑。
阿秀放宽心,便叫人准备了些吃食,劝着幼春多吃。幼春果然跟着吃了好些,两人用过早餐,阿秀就去书房,幼春也亦步亦趋跟着,一直在走廊里遇到景风,两人打了招呼,一起到书房去。
走了片刻,阿秀心情爽快,便说道:“今日天气甚好,我们就。。。。。。”正说着,见景风有些落后,他就不经意回眸,不料这一回眸,却见幼春正同景风两个相视一笑,那笑。。。。。。竟有几分贴心之意,看的阿秀心里一跳,话也停了,这边景风察觉,便接口问道:“如何?”
阿秀低头缓缓一笑,说道:“嗯,不忙,还需再细细想想。”
三人进了书房,阿秀察觉自已看簿子之时,幼春便会抬头望景风,再看景风模样,也微微地笑。。。。。。阿秀真真切切看到,忍无可忍,心头火一窜数丈高,手上用力一拍,那簿子挑起,一本便落地上。
幼春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便去捡起,说道:“大人你怎么了?”
阿秀闭了双眸,忍了片刻,才又睁开,却若无其事一笑,说道:“没什么,方才看到些不该看的。。。。。。一时无名火起,罪过罪过。”
幼春点点头,不以为意,就退后去。
阿秀随意翻了翻书,就说道:“景风,最近妙州有些事端横生。。。。。。虽说我这里也缺人手,不过却不能因一已之私,连累妙州。。。。。。嗯,不如你今日就回去罢。”
景风听他如此说,便道:“也好,我也正想跟大人说。”
阿秀说道:“嗯,那用了中饭,就回去罢。”景风说道:“属下遵命,只不过,另有一事。”
阿秀问道:“何事?”
景风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