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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袋空空的,用指头夹着烟,眼睛被熏的开始发酸,“算了吧,我自己的事情你别操心。要是让你爸爸知道了,非把我骨头拆下来。”
“看不起我?”二郎踹了我一脚,狠狠的踹,没有留情。
我不愿意把自己朋友拉下水,故作无谓的说:“谁看不起谁啊?只不过被砍了一刀而已,以前我被揍过多少次,这次也没什么。等真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不会客气。”
二郎满意的搂着我,说:“这才是兄弟。不是算过命吗?你是潮水命,以后一定能发大财。命好什么也不怕,出事我们一起扛。”
我无奈的笑着说:“操,我给算命那个老头50块,他就说我是潮水命。如果我给他5块,他一定说我煞星临头。”
二郎耸肩说:“管他呢。蓝眼睛快毕业了,瞅山屁哥那德行也不会记得答应你的话。我让我叔叔帮她安排吧。放心,一句话就搞定。”
我点点头说:“麻烦你了。我出去买盒烟,你先回去陪着他们。别让蓝眼睛以为我又想打架。”
二郎转身返回了包间,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突然一个名字窜进了脑袋:李桐。
如果拖鞋真有那么大的势力,李桐肯帮我忙的话一切都没问题。不是我愿意轻易低头,有的时候世界就是这样子,只有趴在别人脚下当条狗才能有饭吃。
犹豫很久,我终于拨通了她的电话。
“真听话,让你找我就找我。你在哪呢?”李桐的声音有些惊喜。
我实在开不了口去求一个不算熟悉的人帮忙,胡乱答道:“跟朋友在外面吃饭。我没什么事,就是看看电话号码对不对。”
李桐很惊讶,叫道:“你还有闲心在外面吃饭?对了,水库那群人今天找我了。他们是铁路秃子的朋友,铁路秃子你知道吧?”
铁路秃子出道很久,原先是个市场的小贩,后来领着几个兄弟拼掉了铁路局附近的势力成为那里的接管。市里的毒品来源五成都是经过他的手,有钱有势力,谁的面子都不肯卖。曾经有个老板跟他抢生意,结果失踪几天后被砍断了手脚丢在市政府门口。从那以后很少人敢跟他较量。
“你没事吧?”我反而担心起她的安危。
李桐大概在家里,电话里还传来电视剧的对白,“我能有什么事情?除非他不想混了,要不然他才不敢动我一下。对了,你混哪片的?别告诉我你是个学生。”
我苦笑着说:“我跟着转盘山屁哥混。”
李桐沉默了半天才嬉笑道:“不认识。你那里没什么出名的人。秃子找你麻烦的话记得告诉我,怎么说那天的事情也有我的份。你可别傻到跟他拼命,人家动动手指头就能把你压死。”
我觉得自己特没面子,登时来了火气反驳:“操,来就来,大不了再被砍几刀。”
“人家玩枪的。”李桐的口气让我十分郁闷,“我估计你的大哥也保不住你。要是找你的话,扛不住就打电话告诉我。”
我的气焰马上消失的一干二净,奇怪的问:“你跟着谁混,怎么谁都不怕?”
李桐笑着说:“不告诉你,我怕吓到你。我现在准备出门,你在哪,我去混顿饭吃吧。”
我立即回答:“我在城外的渔港呢,挺远的,你别来了。我正准备回去。”
“看你那小气样。”李桐特无聊的讽刺我,“害怕付不起帐啊?算了,有空我请你吃饭。记得,这两天小心点,别被人砍死了。”
我应付了几句挂上电话,扭头跑回了饭店。
我什么都不是 第二十七章 无奈'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5 1 7 Z 。 c O m'
(更新时间:2006…9…22 9:56:00 本章字数:3367)
知道自己惹上麻烦之后我便失去了继续胡闹的兴致。在柜台结完帐借口伤口有些疼痛,我带着蓝眼睛匆匆离开了饭店。
蓝眼睛意犹未尽的在耳边赞叹着,而我的心里却乱成一团,暗自叹息自己运气实在太差,无缘无故竟惹上了天大的麻烦。
山屁哥虽然在我们心目中翻云覆雨,不过与那些势力庞大的接管比较起来,他仍是无法立足的混混。秃子霸占软毒品贩卖生意已久,赚来的钱足够他招揽到成百上千的打手与尾随者。确实如李桐所说,山屁哥或许在秃子眼里不值一提,而我大概在劫难逃,只能祈求出现点奇迹,山屁哥会念及以前的情面替我解围。
毕竟我们只是打了那两个男人一顿,没动刀子也没动家伙,赔钱足可以解决。不过这些大哥级别的人物最爱面子,既然肯出头,就不会贪图我的那点医药费。
一路上我的默不吭声让蓝眼睛有些怀疑,靠在我的肩膀,她轻声问:“你是不是又惹事了?”
我揉着胸口说:“那天在水库应该听你的话,不过也没什么大事,赔礼道歉就行了。”
蓝眼睛脸色微变,说:“人家找到你们了?让你不听我的话,这下出事了吧?这次别跟他们顶嘴,如果赔医药费的钱不够,我帮你凑。”
我点点头,安慰道:“你越来越罗嗦了。放心吧,我也不喜欢总跟别人吵架。对了,这几天我去帮健国哥看场子,他那里缺人。估计能挺忙,忙完以后我再找你。”
蓝眼睛心很细,不过没有揭穿我的谎话,说:“你自己小心点,别再像上次那样动刀子。万一出事后悔都来不及。”
其实后悔这个东西很奇怪,每天都有人提起它,但是没有人会想起自己当初选择的时候多么坚持,多么兴奋。只要自己曾经满足过,何必还把它挂在嘴边。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的话,我一定还会揍那两个男人。唯一不同的是,也许我会拆掉车牌子。
把蓝眼睛送回宿舍以后我在自己家楼下磨蹭了很久,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兄弟说出这件事。他们听完也许会觉得我找他们顶罪,也许会觉得我已经被海滨的事情吓得丧失了胆量,想来想去我给周刚打了个传呼,让他马上赶来我的家。
屋子的兄弟还是无所事事的趴在床上打扑克,我压了压嗓子说:“鸡头,你明天带着东子他们去乡下躲几天,修鬼你也在家呆着别出来玩。”
鸡头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笑着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水库那两个人来头不小,咱惹不起他们。”我把扑克局推散,坐在床边说:“铁路秃子是他们的朋友,先躲一阵子吧,以后再说。”
东子立刻插口问:“你怎么办?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鸡头对那些传闻轶事最感兴趣,当然他也知道秃子的名号和势力,慌张的说:“晚上我们就走吧,要不然就先报警。”
我被鸡头的意见逗笑,回答:“你脑袋发炎了?报警?警察能搭理我们这种人吗?我把周刚也叫来了,那天他先出的手,我怕别人记得他,你们带着他一起走。我明天找健国哥问问,看看事情能不能公了。”
“公了”就是由警察出面,按照法律赔偿医药费,大不了给我记下前科。虽然听起来好笑,不过至少是我现在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如果是“私了”,私下解决的话,我估计自己的手腿都得被打断。
二郎已经回家,修鬼把我拽到他旁边,问:“你也别在这等着了,健国哥能不能保你也得看山屁哥的意思。海滨现在跟他们走的近乎,一定说坏话不让山屁哥出面。别傻了,咱们一起出去吧。”
鸡头也拍着我的肩膀说:“我这还有点钱,我带你们去南方玩一圈,过几个月再回来。也许到那时候秃子就把这件事忘了。他那种人忙着搞钱,没记性一直替朋友出气。”
这时候周刚也推开门走进了房间,急冲冲的跑过来问:“峰哥,我给你打电话怎么打不通?李桐告诉我那两个杂种找人来对付我们了。”
听完他的话我感到很安慰,他说的是“对付我们”,而不是“对付你”。至少这小子还够义气,没有事到临头把我自己推出去。
我让他坐到床上,耸肩说:“我刚才在包间里吃饭,那里信号不好,没收到你的电话。这件事我知道了,你跟家里说一声,然后跟鸡头他们出去躲一阵子。”
和尚似乎吓懵了,一直没有吭声。东子反而一点也不担心,昂着下巴说:“峰哥,我在这陪你。大不了被他们砍一顿,我就不信为这点事秃子能整死我们。”
修鬼也附和着,只有周刚低声反驳:“峰哥,你出去玩几天吧。我有个亲戚是警察,我找他递句话,也许大事化小,赔点钱就可以解决了。”
“秃子能出面就证明他根本不在乎钱。”我摇头说:“你们一会就走吧,今天他们已经找到李桐那里了,我估计很快也能找到我们。事情过了以后我给你们打电话,别跟傻逼一样留在家里等死。”
东子还想推脱,不过我翻脸踹了他一脚。鸡头没带什么行李,拽着他们就走出了房间,只有修鬼靠在我旁边不停的冷哼着。
“看和尚那个倒霉样,出点事就吓的跟孙子一样。操,当初不是为了他,你也不用被小昆砍。”修鬼跳下床狠狠的摔门。
我无所谓的从地上捡起半瓶啤酒,笑着说:“你以为这是学校发奖状啊?谁他妈也不想等着被人揍。你明天在家老实的躺着,我肯定没事,别担心我。”
修鬼想了想把我的电话拿走了,出门前说了句话:“操你妈的,出事就给我打电话,你要是不找我,你他妈的是孙子。”
我嗓子顿时有些酸,酸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有的时候被骂都是一种感动。
第二天清早我就骑着摩托来到健国哥的饭店,大姐还在擦窗户,看见我铁黑的脸色立即给健国哥打了电话。
“这么早就找我,有事吧?”健国哥下车以后也没废话,直接问我原因。
我点点头,无奈的说:“哥,我有点麻烦想让你帮忙。”
“说吧。”健国哥微微笑着,没在意。
我发现找别人替自己挡灾实在丢脸,磨蹭了一会才开口说:“我前几天把铁路秃子的朋友给打了,他现在四处找我。”
健国哥的笑容登时掩在了脸皮下面,翻脸比翻书还快。“你他妈的不长眼睛啊?什么人你都敢动,你以为你是谁?”
我垂着头解释:“我开始也不知道他们是秃子的朋友,是他们先招惹我的。憋不住气就动手了。”
健国哥皱着眉,恍惚了一阵子回道:“都有谁动手了?”
他的意思明显让我找其他人顶着,我想也没想就回答:“就我自己。”
健国哥冷笑一声,不屑的说:“晓峰,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就你一个人的话,秃子肯定往死里整。如果人多的话,也许你遭的罪能轻点。”
我摇头说:“鸡头和东子他们昨天晚上就让我赶走了。现在就剩我自己,健国哥,你帮我出个主意。如果没办法的话我自己扛着。”
健国哥吐了口痰,瞪着我说:“在秃子面前山屁都是小弟。我能帮你什么?要是他真想收拾你,你也只能自己扛着。你先回去吧,我一会给山屁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留点面子。”
我谢了几句返身回到了家中。从床下翻出砍刀时我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一点底气,仿佛这把刀跟玩具一样不可靠。
别以为自己什么也不怕,总想与别人拼命。如果你知道自己惹上了根本解决不了的对头的时候,你也会害怕。
一直到下午山屁哥才给我打了传呼,约我在他的一家饭店见面。
饭店里只有山屁哥与健国哥在等我,反正是好是坏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控制,所以我也豁出去大大方方的坐在他们面前,没有一点担忧的样子。
“晓峰,你的事我知道了。刚才我也给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