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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后人将那块灵液拿着走出了水潭,回到岸上之后,他重新去到了那片鼓木边,从树上折下来一枝较大的树枝,然后将上面的比较容易剥掉的树皮剥掉,然后走到了他原先已经准备好的树髓边上,将树枝在一块比较粗糙的石头上磨了一会儿。片刻,光滑的树枝表面变得不平,但是也更容易附着东西在上面了。
然后他从地上取了一块还结在一起的鼓木髓,走到一块上面比较平的石头上,那上面显然经常有人在做些东西,还留有不少痕迹,上面也经过刻意地修饰过,从四周往里面微微地斜了进去。
齐家后人将那根鼓木枝放在了一边,然后将鼓木髓在手中用力的握了几下,并不停地挪动,已经非常干燥了的鼓木髓顿时有不少化为粉末从他指缝中落在了石头上。片刻之后,上面已经累积了不小的一堆了,这时候齐家后人将手中的鼓木髓中的渣扔到了水潭边,将固体的灵液拿在了手上,用两个手指夹在那堆鼓木髓粉末的上面。谢杨仔细的盯着,发现触介再次被运用,顺着齐家后人的手指进入了灵液里面。
灵液在这时候开始慢慢变软,然后开始融化,化为乳白色的流质顺着齐家后人的手滴到了那堆鼓木髓的粉上。谢杨全力观察下,第一滴灵液滴下去的过程变得极为缓慢,在溅起一些粉的时候迅速地与鼓木髓的粉末渗透着,谢杨发现,在渗透的那一刹那,有一种微弱的力量在两者之间快速地交流着,并且产生了某种奇妙地变化,谢杨并不完全看透这变化的奥秘,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整块灵液已经完全融化,那堆鼓木髓的粉成了稀糊状,齐家后人伸出一个手指在其中搅拌了一会儿,调匀之后才将手收回来,随意地在那破烂的衣服上擦了一把。之后在旁边找了一根尖和针差不多细的木纤维,并将那根鼓木枝拿了过来,眼睛不停地在上面瞄着,嘴唇不停动着,像是在说着什么。
谢杨凑近身听了一下,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这时候齐家后人拿着那根木纤维在调好的鼓木髓里沾了一下,在鼓木枝上点画了起来。
鼓木枝虽小,但是由于本身的奇特结构,里面还是有一圈的鼓木髓在最见的部分,看上去像是一根管子一样。谢杨仔细地看着齐家后人的每一笔点下去的位置,然后牢牢地记在脑中。
谢杨发现最开始点下去的笔画和他常用的那个模拟反击式的排布非常类似,但是后面却是一些他未从用过的一些排布。
不多的一会时候,大概是完成了,齐家后人将手上当笔用的木纤维随手丢掉,然后将那根鼓木枝左右看了一会儿,估计是在看满不满意。最后他再次运出了触介,那上面还有点湿润的鼓木髓在触介的作用下,快速地将水分排挤了出来,变得干燥,但是却并没有脱落,而是牢固地附着在了那根鼓木枝上。
一个粗糙的玩意就这么做完了,谢杨也不知道齐家后人拿他做什么用。似乎是为了回答他一样,齐家后人这时候突然对前面的树林像是狼叫一样大吼了一声,谢杨还从来没听到他发出过这样大的声音,被吓了一大跳。而这个宁静树林里的动物们显然也是受了惊吓,群鸟从枝头扑扑地飞想了天空。
这时候齐家后人突然将那根鼓木枝对准了天空,手指在那玩意的中间一弹,一声轻微的响声从上面发了出来,随后一道透明的波动突然从鼓木枝参差不齐的前端喷了出来,刺破空气径直朝鸟群扎去,速度迅捷无比。
等一只大鸟哀鸣一声从天上落了下来之后,谢杨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分明地感觉到那道波动在洞穿了那只大鸟之后依旧不停地像高空中飞射,直至谢杨完全感觉不到。这怕此一射未必比那些先进的自动步枪威力弱,这玩意如此粗糙先不少,刚才射出去的那一道波动竟然只是齐家后人没有用任何特别力量地轻轻一敲。
齐家后人眼睛紧盯着那只落下的大鸟,看清楚落下的地方之后像一只野兔一样朝树林里钻了进去,谢杨叫也叫不住。
谢杨本来也打算跟他进去,但是却按耐不住一试的冲动在原地停了下来。鼓木髓还有现成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折一支鼓木枝还有重新制造灵液。
想了一下,谢杨走进了冰凉地水潭之中。选了一块那种齐家后人原来拿的那中白色石头,在手上看了片刻之后,将手埋进水中,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磨了起来。触介慢慢地往石头之中渗透,但是磨了一会之后他惊讶地发现那些石头的粉末并没有围在他手周围,而是随着水消散开去。
这是怎么回事?
谢杨将那块石头再次拿了起来仔细地观察着,然后又拿起齐家后人那块还没有磨完的白色石头进行对比了一下——根本就是一模一样的石头。但是为什么齐家后人磨出来的石粉就能聚而不散,而自己的却随水散去。
这其中到底缺少了什么步骤?谢杨仔细想了一下,然后重新俯身磨了起来,这次他触介的输入更加的缓慢,也更加地仔细。在他几乎最开始石粉一磨出来还是在随着水消散,不过最终在他累得手臂发酸,满头大汗的时候,终于有一些石粉围在了他的周围。
谢杨惊喜之下,仔细的感觉着这些聚在一起的石粉与那些消散的有什么不同。良久之后,他终于发现这些石粉中力量的分布非常均匀,看来这些石粉能不能聚起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对力量的控制。现在看来齐家后人的举动与其说是在制造补兽的器械,倒不如说他是在练习而不至于让他的本领变得生疏。要是只是为了打一些猎物,他根本没必要那么费劲,随便用点小招数就行了。
灵液地制造与看起来的简单不同,这项工作需要非常非常地细心,力量地输出需要均匀到一个变态的程度。谢杨磨得浑身发软之后才汇聚出了和前面齐家后人差不多的一团,带着成就感还有一点点丧气,谢杨再次输出触介将这团石粉包裹起来,然后小心地将其中多余的水挤了出,然后将固体的灵液从水中取了出来。
这就是自己造出来的第一块灵液成品了,谢杨忍不住叹起,这块比前面齐家后人那块比起来要丑得多,色泽分布有点不均匀,上面还凹凸不停,和那块宝石一样光泽与模样的实在不是一个层次……但是已经跟不容易了,毕竟自己还是第一次。
谢杨这是在安慰,同时也是实话,齐家后人的那种程度不知道是在经过多久地训练还有经验的慢慢累积才有的成果,他也得慢慢来,以后多加练习,到那么一天也不会太远。
拿着这块丑得谢杨自己都有点脸红的灵液,谢杨走到了那块齐家后人加工的石头前,将上面原来残留的鼓木髓和灵液的稀糊用水浇掉之后才将自己准备的材料放到一边。虽然用这些现成的要来得方便一点,但是这些东西自己都必需要亲手试过。
谢杨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走到那片鼓木边上,折了一枝和齐家后人那根差不多大的鼓木枝,竟然有工具在身,自然不能像齐家后人那么粗糙。谢杨拿着刀仔细地在鼓木枝上活动着,剥皮、将两有削平削光华削好看,然后逆着树枝的纹路由小倒大从表面刮掉了一层,这样就比前面在一块烂石头上随便蹭两下要好看也要更适用一些。
谢杨满意地看着手上经过他仔细雕琢过的比齐家后人两头到处是渣的那根漂亮得多鼓木枝,然后将其放在了一边。学着齐家后人的动作从地上的鼓木髓中取出一块,揉出一些鼓木髓粉,然后将自己制造的灵液输出触介融化掉。
一融化之后,这块灵液和齐家后人制造的那块的距离就更明显地表现出来了,齐家后人那块融化之后像是美食家用文火慢熬出来半流质还带点光泽的小米粥,水和粮食完美地融会在了一起,而谢杨的融化之后的更像是一个饥饿的莽汉烧了一堆野火一把糙米一碗浊水纯粹为了填饱肚子而煮出来的野粥,谈不上光泽不说,中间还有未煮烂的米参合在清汤之中。
和鼓木髓粉混合之汇之后中间也还有一些颗粒,谢杨拿起一根鼓木纤维沾了一点那直让他皱眉头的混合物,按照脑中牢牢记下来的步骤一笔笔细心地在鼓木枝上描绘起来。
齐家后人做起来特别地顺溜,算起来加上制作灵液与取鼓木髓总在一起不过十分钟,谢杨做完这一切却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有余。这个过程让谢杨心里饱受折磨,但是偏偏又急不得,他知道这项细致的活要是一个大意就会废掉。
在他浑身出虚汗之后,老天保佑,总算是完成了。在将上面的阵势蒸发干之后,谢杨拿着完全靠自己制造出来的第一件佐器,心里又是安慰又是遗憾,一时间唏嘘连连、感叹不已。
就是不知道威力怎么样。
他转过身对准水潭那边的一块石头,心情紧张又期待地慢慢伸出手在中间那个部分轻轻地弹了一下。
那一弹的力量被凝固在那里,然后朝布置在四周的那几个阵势荡了过去,然后又被快速的弹了回来,如此几个轮回由于阵势在触介作用下的微震荡力量越来越强,最后扩散到最边缘的一条将鼓木枝整个圈住的弧形线上,那些一直在表面运行的力量震荡波在这时候突然一转方向,往鼓木枝的中心汇聚而去,由前方射了出去。
但是让谢杨遗憾的是那道射出去的力量碰到了对面那块石头之后就灰飞湮灭了,甚至没能在上面留下一个印子。
不过总算是能用了,谢杨这么安慰着自己,然后突发奇想:竟然那么轻轻弹一下都能发出那么大的力量,那么要是用上雏凤劲,将两道的力量混合起来用,不知道威力如何?
想到就干,反正自己第一次做得万一质量实在是差,废掉了也不可惜。谢杨在手指上蓄上了力量,在考虑到了鼓木枝的承受力,在不会被力量震断的前提下,谢杨将手伸上去弹了一下。雏凤劲顿时代替了之前那道微弱的肌肉力量在上面快速的振荡着,速度快了十倍不止,而雏凤劲本身就已经拥有了不小的爆发并持续的力量。
在数十下的振荡之后,一道中间画好的线突然被雏凤劲给突破,彻底的磨掉,整个鼓木枝突然大力地震荡起来,那些原本仅限于本身的力量波动结构顿时失去了相互的限制,将疆域扩大到了空气之中。振荡越来越厉害,几乎到了谢杨几乎不能握住的程度,而那道雏凤劲似乎也失去了束缚,在共振的作用下快速地敛集着这里还算充沛的自然力量,迅速地变得强大。
谢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将手里现在根本已经不受控制的鼓木枝朝原先瞄准好的那块石头奋力地投掷了过去。才刚一脱手,鼓木枝发出了呜呜地鸣叫声,在到达那块石头前面的时候突然爆炸。
轰!
两种力量参合到一起爆发出来的力量完全在谢杨的意料之外,那块石头在瞬间被巨大的暴力力量震成了齑粉,周围也一片土石横飞。谢杨狼狈地倒退几步,双手抱在脑袋上,阻拦着漫天飞来的碎石断枝。
谢杨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爆炸后的残败景象,说不出话来,虽然他知道那么搞也许会出现一点点意外,但是这个“意外”也实在太意外了。
这一次虽然是失败了,但是谢杨却也意识到以后将两种力量联合起来——尤其是在佐器地制造和运用上,将大有前途可挖。
一道人影从那边猛地窜了出来,谢杨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怕他误会,谢杨连忙转身对齐家后人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