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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了一种医师,老爷就去药房找了些益气养生的药,亲自煎了给少爷服下。只说少爷出来没有气息,脉象弱些,其他身体倒是正常,吃些养生的药,先把生机维持住。季老爷也吗没闲着他又派人去邻郡去找别的医师去了。季夫人则陪着夫人,宽慰夫人,也陪着一起落泪。这几天除了煎药喂药之外老爷要自己做,一直是自己照顾着少爷。毕竟老爷是个神医,每天上门求医的不少,其中不乏一些病症严重的。老爷仁者仁心,自然无法见死不救,只是放心不下少爷,两面耗心耗力,形容憔悴不小,甚至连原本乌黑的头发都有些要转白的趋势。
今天小玉是真累坏了,为小少爷擦洗了一遍身体之后,终于承受不住。靠着床沿沉沉睡去了。没过多久,似乎有人在叫唤自己,小玉一下子惊醒了,虽然居家主人都比较和善,可是自己毕竟是个丫鬟,谁都不会喜欢一个游手好闲,懒散的丫鬟。转头看了看,现在还是半夜,红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灭掉了,窗外的树影在朦胧的月光的照映下,显得斑驳。一阵冷风吹过,窗外传来沙沙之声,虚掩着门呼啦一声被吹开了。小玉一下子吓得跳了起来,从小就过的鬼怪出现的场景不就这样的么。小玉只觉得脊背发寒,张口欲呼。“小玉姐姐?”与朦胧中听到的相似声音又从旁边响了起来。小玉再也经受不住,嘶开喉咙,一声尖锐的女声直冲云霄,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十分突兀,更带着几分诡异。“小玉姐姐莫怕,是我玉尘!”声音再次传来,这次小玉听得真切,确实是居玉尘的声音,心下稍安。摸了火种,点了蜡烛,这才看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玉尘已经睁开了眼睛,此刻正带着笑意的看着自己。小玉俏脸一红,显然为自己刚才表现不好意思。
“出了什么事!”不等二人多说什么,居正已经第一个赶到,身上只来得及穿了件外袍。本来居玉尘住的是一个居府东侧的一个独立院落,居正则是住在正堂后院。这几天为了就近照顾居玉尘就搬进了居于尘院落的一间客房。是以刚才小玉尖叫一响起,居正随后就赶到了。“老爷。。。”小玉看到居正赶到,欲言又止,毕竟刚才的表现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总不能说自己刚才将少爷当成鬼了吧。
居正才进门,着急问了一句,之后便有些愣住了。看着居玉尘面带笑意看着自己,居正觉得自己有些不敢相信,擦了一把眼睛,确认没有看错。也顾不得其他,一步跨到居玉尘的窗前,将居玉尘紧紧地搂入怀中,颤声说道,“尘儿,真的是你,你活过来!真是太好了。。。太好了。。。。。。”竟是老泪纵横。“父亲,你这是怎么了?你轻点,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居玉尘只觉得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回家了,更是不明白平时稳重理智的父亲怎么会失声痛哭。居正听到居玉尘的话,终于醒觉自己有些激动过了。干咳一声,放开了居玉尘。明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站在了房内,脸上神色也是惊喜不定,对着居玉尘灿烂的笑笑,算是打过招呼。明泽也住的客房也离居玉尘的房间不远,刚才小玉的尖叫,他自然也是听到了。等他赶过来的时候,居正已经在这边了,不好上前打扰父子俩,只是嘱咐了小玉几句,让她赶紧去通知两位夫人。季良才身为议员自然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过基本上也会每天来看居玉尘,至于季夫人这几日就住在了居府陪着居夫人。
小玉知道少爷真的醒过来了,也是知道自己刚才太失态了,看到老爷没有注意到。心下羞意稍减,听到老爷吩咐,自然忙不迭去找两位夫人去了。居正看到小玉出去,正色对居玉尘说:“尘儿,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你贤爷爷带你回来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你母亲更是哭昏过去好几次了,你教父教母也十分关心你的状况,还有你的那些小兄弟也都是天天来。一会他们来的时候,你要好好安慰下他们。好了,现在先让为父给你把把脉,别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居正并不急于问居玉尘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跟居玉尘说了这几天家里的情况。不管怎么说,大家为居玉尘操心了这么多天,居玉尘至少要有所感恩才是,这既是一个人基本的品德。而养成良好的品德的最好办法的就是从小开始教育培养,这也是居正为人父的责任。
居玉尘点点头,表示明白。不多时,居夫人和季夫人都已经赶了过来。居夫人听小玉说居玉尘醒过来的时候,也是马上起来了,这几日以来她没吃过一顿好饭,也没睡过一个好觉。Qī。shū。ωǎng。今天自然也睡得不深,季夫人一直陪着也没少流眼泪,听到通报自然也醒了过来。不过两人毕竟是女性,不如男子随意,虽然急于去看爱子,不过也是着装齐整之后才急急赶去。
两位夫人赶到的时候,居正正好给居玉尘把好脉,明泽也是长身立在床边陪着父子二人说话。听到居正说居玉尘的身体一切恢复正常之后,两个妇人都是喜极而泣,居夫人也跟居正一样紧紧抱着居玉尘,久久不愿分开。季夫人也甚是欣慰,却不好抢了居夫人的位置,只坐到床前,说着这两天居夫人的种种表现,居玉尘听的鼻子发酸,心里更是充满了愧疚。自己的一时任性,让家人如此操心,实在不该。
居正看到此景,心中老怀宽慰,招呼明泽一起离去,将居玉尘留给了两位母亲。“阿泽,你跟玉尘年岁相若,志趣相投,不过你比玉尘要懂事很多。说句托大的话,这些天相处以来,我一直你当成儿子来看,伯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还请你以后多多费心,多多提点照顾一下玉尘!”
“你放心吧,伯父,玉尘和我亲如兄弟。今次是我的不是,是我没照顾好玉尘!”明泽闻言,心下有愧。本来他的修为和经验就比居玉尘要高,这次却弄的居玉尘差点失去性命。这几天他一直自责,却是无人知晓的。
居正看到明则误会自己有些责怪于他,连忙解释道“阿泽,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这次玉尘‘病’得奇怪,连贤叔都不知道原因,我也是束手无策,更何况你们还只是小孩子呢!你无需自责,等明日找玉尘谈谈或许就能明白其中缘由了。”
看到居正神色真诚,明泽这才心中稍宽,只是还不能完全释怀。居正也知道一时半会要让明泽放开心结是不可能的,一切等到明日跟居玉尘谈过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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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拜访余直文
居玉尘昨日苏醒之时已经半夜了,两位夫人几日未曾安眠,却是不肯去睡。只是拉着居玉尘说话,似是要把想说的话都一股脑儿得说完。经过这次的生死离别,她们更加珍惜能跟居玉尘待一起的时间。
居正等人似乎也是知道三人的心思,自己若不是百草居事忙,估计也会如此。不去打扰三人,只吩咐了厨房,做些清淡吃食送去,居玉尘多日没有进食,自是不宜大鱼大肉,居正自为医者,当然心如明镜,自己则是回房睡了。
第二天一早,两位夫人终于不堪疲惫,回房歇了。居玉尘倒是没有丝毫倦意,他虽然在意识跟白牙呆了三天,可是身体却在实在休息的。就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再加上他自从修炼了唤木诀之后,每日用来睡觉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居玉尘不但没有倦意,甚至精神比起以前来还更加饱满。
当他准备去找居正的时候,却被告知居正已经一早出去了。居玉尘也不着急,去找明泽一起去用早饭。明泽倒是还在,尽管昨天半夜被吵醒,却还是精神奕奕。看到居玉尘来找,并没多问什么。只说了一句:“这几日,兄弟们都念着你,大鱼和笛子天天都往这里跑,一守就是一天,就是希望什么时候你能醒过来!”却是没说自己,可居玉尘清楚,明泽的担忧并不会比于金二人少。不过居玉尘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或许此时的言语都是单薄的。
二人吃过早饭决定去找余直文和金笛。余直文和金笛都住在城西,离得说不上远,却也不能说近。明泽知道于金二人平时来居府时常走的路道,倒也不虞错过。
居玉尘和明泽沿着街道走了一会,现在时间尚早,路上行人并不多。沿街店铺小摊的商贩倒是开始忙碌起来了,看着忙碌的众人,居玉尘却是无法理解的。严格算来,居玉尘是第二次在没有大人的陪同下逛街,上次冒险采购算是第一次,他们二人出生富贵人家,自是无法体会这么小商小贩每日起早贪黑只为争得几个金币的艰辛。两人心情轻松,对沿途的“风景”好奇得很,东看西瞧,倒也不算无聊。
又走了一会,可是还是没有碰到余直文和金笛二人,觉得奇怪。据明泽所说,二人平日这个时候应该早就到了居府了,而现在自己两人走了大半路程了,可是竟还不见于金二人的踪影。是出了什么事情,还是已经改道到了居府?
想到这里,居玉尘两人不再闲荡,径直朝着城西。城西住的大多都是普通的民众,尽管骑士制度废除了帝制,可是要真正实现民主还是不可能的。贫富差距,阶级差别总是存在的,让一个传承上百乃至千年的豪门大族族长跟草根百姓一起饭同食,衣同穿,钱同使显然是不太现实,至少在现在还不行。
余直文和金笛的家离得不远,余直文的父亲余铁是城西的一个铁匠。不过所铸并非兵刃,而是锄镰蹄铁等农用之物,在西城区倒也是小有名气。金笛的家事要好些,据说祖上曾经是个贵族,可是早已没落久矣。到金笛父亲金文远这一代早就已经跟一般平民无异,不过祖上传下的学识倒是不敢忘,也算是以书香传家。金文远在城西办了间私塾,以教授孩童断文识字为生,只是现在这个时代重武轻文,很多小孩的父母宁愿自己孩子去学些棍棒,而不是认字学文,私塾也只能堪堪维持。
不过虽说城西算是平民区,但是并不是肮脏不堪,盗匪横行的。毕竟骑士制度也是有作用的,一般民众的生活比起棋盘时代已经好了不止百倍,温饱问题倒是早已不成问题了,自然治安和文明程度也是高了很多。居玉尘和明泽二人衣着精致,穿行在西城区虽然算不上突兀,但也算是少见了。路上遇见的人都以好奇的眼光看着两人,都想肯定又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小孩来玩探险游戏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些富贵人家的小孩闲来无事,又不被家里人允许离开郡城,一直很少涉足的西城区自然成了他们眼中的“险地”。
居玉尘两人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了“探险者”了,尽管他们从某种意义上已经算是有了一定经验的探险者了。两人也不管众人的目光,径直走向了西城区唯一的铁匠铺,还未走近,便已经听到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三四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人正在忙活,拉风箱、敲打、淬火不一而足,这些都是于铁的学徒。
居玉尘两人刚一走近,一阵热浪就扑面而来。铁匠铺中炉火正旺,炭火烧得通红,偶尔还卷出一些火舌,还有火星不时地从大铁锤和火红的铁条交接处飞溅而出。居玉尘两人虽然内劲不弱,可是对这种环境还是有些不适应,退了几步,发现铁匠铺中却不见平时铁塔般存在的于铁。铁匠铺里的众人自然也发现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