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手,也一直在轻抚着陈诺的关键部位。她摸到的,是陈诺无法压抑住的火热漏*点。
陈诺在摸到罂粟的关键部位时,已经能感觉那里湿滑一片,于是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瞬间便兵临城下。
罂粟一直扭动着身躯,很积极、很默契地配合着陈诺,但当陈诺开始脱她的内裤时,她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微妙了。但陈诺那一刻根本没看她的脸,只顾着低头解除最后的武装去了。
而此刻,她脸上依然是妩媚得令人窒息的表情,但眼睛却如同一潭秋水,冷静无比地观察着陈诺脸上的表情。
陈诺如果仔细看看罂粟的脸,或许能发现什么,但他在完成最后的那一个结合动作时,却习惯性地闭上了眼睛。
进入一个女人身体的那一秒钟,是征服的钟声敲响的伟大时刻,也是最令人销魂的一瞬间,陈诺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他要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用整个心灵去体会那一刻,这或许也是很多男人共同的习惯。
而在潜意识里,陈诺此刻也不想看见那张脸上的表情。一个两个小时以前还不认识的女人,此刻却躺在自己的身体下面,这一刻的结合来得太快太仓促,让他有些茫然无措,只好让上半身听从下半身的指挥。
所以罂粟可以在陈诺热热的鼻息喷到她脸上时,还临危不乱地静静欣赏着陈诺的神情。
从那张脸上,罂粟只看到了无尽的欲望,没有任何的犹豫和畏惧。
一丝都没有。
那一刻,罂粟脸上的表情忽然很愤怒,她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了淡青色的细细青筋。
他真的忘记了,全忘记了。而忘记,就意味着背叛,意味着过去的一切都白费了!
而就在这时,陈诺强悍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就象一条在岸上晾晒了一小时的鱼,重新跃回了河里,快活地在水里畅快地游着。
罂粟脸上的愤怒一闪即逝,适时地逸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呻吟声很轻微,压抑着,宛转着,荡气回肠着,一声接着一声,这让陈诺的兴奋进一步升级了。
要不是顾及着自己的力量太大,他真会忘乎所以地全力冲杀了。
十分钟后,陈诺的身上已有了微微的汗水。
“傻弟弟,别冲这么猛。慢慢来,慢慢享受……”罂粟脸上的表情如梨花带雨,有些娇羞地提出了一个宝贵建议。
“好。”陈诺欣然允诺,果然放缓了动作的幅度,变得十分温存体贴。
陈诺此刻就象咬住了半截蚯蚓尾巴的鱼,怎么都不会吐钩子,罂粟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所以罂粟忽然抬高了臀部,并紧紧地搂住了陈诺的腰,不让他动弹,陈诺也没有什么想法,只觉得罂粟是在进行着热情的回应。但陈诺自然也不想停下来,于是仍然轻微地起伏着。
这是男人的悲剧,男人们在这种关键时刻,很轻易地便会忘记所有的危险。而无数的刺杀行动,总是在男人最兴奋、最忘我的时候突然启动,古龙的《流星蝴蝶剑》把这一点诠释得足以警示世人,但世人总是认为那只不过是小说罢了。而事实上,就算是皇帝,也经常在这种销魂时刻,被一个宫女用发夹刺入咽喉,成了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
“傻弟弟,别动了,贴紧我!”罂粟轻声地发出了诱人的召唤。
她身上的肌肤白如雪,凝如玉,长发披散在她优美的肩上,诱人心魄。她的腰身正堪盈盈一握,无比的销魂。而那欲语还休的羞涩表情,更是令陈诺心头一动。
陈诺果然听话地停了下来,然后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罂粟眨了眨眼,羞涩地问道,双手却紧紧地搂着陈诺的臀部。
“好象忽然有点紧……”陈诺微微一笑。
“傻弟弟,为了让你更快活一点,我用了缩阴功呢。”罂粟羞涩地看着陈诺脸上的表情。
“传说中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缩阴功?”陈诺眼睛一亮,兴冲冲地说道,“想不到你还有这功夫,真是……太有专业精神了!”
“还不是你让我学的?说是可以……”罂粟欲语还休,娇羞无限。她的眼波如同温柔的秋水,可以活活把人淹死。
“呵呵,想不到我以前也这么专业……”陈诺无耻地夸奖着自己,然后轻微地起伏着。他细细地体味着、感受着,嘴里还偶尔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罂粟嫣然一笑,咬了咬嘴唇,娇羞地说道:“我的傻弟弟哎……你得把全身肌肉放松,才能体验到妙处……”
“嗯,我尽量。”陈诺果真尽量地把全身放松,动作也更加温存起来。
罂粟一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陈诺,一边轻声地呻吟着,她还用两只手使劲地抓着陈诺的臀部,指甲甚至掐进了陈诺的肉里。
“你真的很放松……”罂粟承受了一阵冲击之后,忽然幽幽叹道。
她的话无力而含糊。
“那当然,是你教我放松的嘛……”陈诺轻声说道,“咦,你别说,感觉还真有些不一样。”
“这可是我苦练了一年多的功夫。这种功夫练到极致,可以硬生生地把男人那东西夹断。”罂粟忽然嫣然一笑。
“真的?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这不可能吧?”陈诺扬了扬眉,有些吃惊了。
“你信不信我也可以夹断你?”罂粟笑得越发妩媚。
“当然不信。不过,就算你真能做到,你也不敢。”陈诺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不敢?”罂粟的笑容里,除了妩媚,还多了一丝异样。
“那当然。”陈诺呵呵一笑,提起右掌,作了个虚拍的动作,说道,“我一痛,这么一拍,你就扁了。”
罂粟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恐惧。
“傻丫头,难道只准你开我的玩笑,我就不能开了?”陈诺见罂粟的脸色有点儿不对劲,于是笑吟吟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罂粟的年龄初看有二十五、六,但在灯光下又有些纯真,象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所以陈诺叫了她一声丫头。
“你大概……还要多久?”罂粟似乎不喜欢别人吻她的嘴唇,挣扎着把脸侧开,问道。
“一个小时应该差不多了吧。”陈诺有些不确定地答道。
“那换个姿式吧,别让你累着了。”罂粟忽然用力地一翻身,灵巧地骑坐在了陈诺身上。
“我不累啊……”陈诺有些奇怪地答道。
“该轮到老娘爽一把了!”罂粟大声说道。她脸上的表情象笑又象哭,有些奇特。
这让陈诺怀疑她可能是快达到兴奋的顶点了,于是体贴地配合起来,顺便伸出手,细细地把玩着那对饱满的大白兔,口里还连连赞叹:“真大,绝对有36……”
罂粟脸上的肌肉好象已经有些扭曲起来,这让陈诺很满意,因为他坚持得够久。
能让女人达到顶点,无疑是男人最为自豪的一件事,何况有数次顶点的趋势。
“刺刀,你爱我吗?”罂粟在不停地起伏的间歇,忽然问道。
“边做边爱吧,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吗?”陈诺纯洁地答道。
“那是以前,我问你,以后呢?”罂粟的表情好象有点失望。
“边做边爱的意思,好象就是……”陈诺有些犹豫地答道。
“是什么?”罂粟马上问道。
“做就爱,不做就不爱,对吗?咱们也不熟,暂时先这样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罂粟再次逸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只是这声呻吟似乎显得有些崩溃,似哭似笑。
应该是她的第二次顶点又来了……在她的身下,陈诺无比自豪地猜测着。
而在另一间房里,大卫正带着耳机,目不转睛地看着视频上的这段图面,碧眼一眨一眨地,犹如暗夜里的鬼火。
“废物!”在大卫的身旁,鲨鱼忽然一把摘下耳机,恶狠狠地骂道,把大卫吓了一大跳。
鲨鱼脸上的表情,此刻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
崩溃。
…………………………………………………………………………………………
(近五千字大章送上,罂粟所在的这个神秘组织是个大坑,为今后的剧情需要,不得不详细一点地描写这一章,呃,请从文学的专业角度欣赏……)
第一卷 偷得浮生二十年 第八十九章 何不卸下情感包袱?
罂粟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她抱着光滑如玉的膝盖,呆呆地看着熟睡中的陈诺。
也许是运动过度、有些疲劳,陈诺睡得很熟,甚至还发出了轻微的磨牙声。
看了良久,罂粟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厉,手里霍然亮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向陈诺的头部扎去。
她的动作不快不慢,没有带出任何风声。
陈诺在睡梦中一无所知,甚至还微微咧了下嘴角,因为他正梦见一件有趣的事情。
匕首的刀尖,在离陈诺的眼皮只有一公分的地方停住了,然后缓缓地收了回来。
罂粟发出了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然后把头埋在了膝盖上,手里的匕首眨眼间也失去了踪影,
良久,罂粟轻巧地跃下床来,赤脚走到落地窗前,轻轻地拉开了窗帘。满月的光华顿时如水银般倾泻进来,洒在她美如雕塑的胴体上。
她在黑暗里伸出纤美的双臂,极力地舒展开来,就象一朵黑暗中静静绽放着的罂粟花。
很久之后,她才缓缓地环抱住了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冷,又似乎有些寂寞。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如何地喜欢这种清冷的月光浴。
她属于夜晚,属于黑暗。
“姐……”陈诺忽然说起了梦话,但只有一个字。
罂粟的身躯微微一震,迅速地回过头来。
她光着脚,象狸猫一样轻巧地走到床边,跪坐在地毯上,痴痴地看着陈诺,眼里忽然温柔无限。
良久,两行清泪忽然滑落。
…………
陈诺醒来的时候,已是人去楼空。
床头柜上留下了一张招待所专用的便笺,上面写着八个清秀的字:“此事再议,注意保密。”
陈诺把这张便笺翻来复去地看了好一会,这清秀的字体,让他联想到了那美妙的胴体。
陈诺小心翼翼地把这张便笺收藏到自己的钱包里,心里忽然有些遗憾:早知道就不睡这么死了,早上还可以再运动一次的,至少也能告个别,留个联系方式什么的。
他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忽然想起罂粟昨晚说过的那句话,于是用手机上网,下载了一首二十年前的老歌《边做边爱》,开始播放。
段玫梅的唱功很好,恍如天籁之音,陈诺反反复复地听了几遍,忽然被歌里一段男孩的说唱所打动了,并开始跟着音乐轻轻地哼起来——
“错误的爱情还要不断修复,不断弥补,这是何苦?
其实不必非要彼此束缚,何不卸下情感包袱?
你去寻找新的幸福,我独自为你承受孤独。
别哭,我不是不爱你,
只是为了你能幸福,我不得不退出。
记住,我依旧是你最后的退路,
只要我还没麻木,只要我的身体还有温度。”
刷牙的时候,陈诺对着镜子傻笑了好一阵。
不仅仅是因为他上了一个淫民们梦寐以求的女军官,更因为他心里的一扇门忽然打开了一条缝,透进了些许阳光。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头发太长了,胡子也该刮一刮了。
一个不拘小节的男人,开始注意到自己的形象,往往是从得到了女人的关注和滋润后开始的。
…………
回到家里,陈诺吃过早饭后,便开始给母亲做针灸。
针灸的禁忌事项之一,就是患者不能过度紧张,但江紫雪每次针灸前都是提心吊胆,总要陈诺给她反复解释,稳定好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