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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早已经习惯了各种癫狂的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样做太过疯狂。
不过她并没有提出任何疑义,因为她早已经是一个被彻底征服的战俘,一个完全丧失了尊严的奴隶。
瑞博轻轻地抱着王后陛下的腰际,不让她被彻底刺穿,她的身体毕竟不能够和芙瑞拉小姐相比。
那倾斜的角度居然正好合适,这倒是一件有趣至极的事情。
瑞博开始不安份起来,他开始了他一向以来的征服。
秘室之中充满了绮丽的风光,彷佛连灯火都染上了一抹粉红,除了沉重的呼吸声,还有那一阵阵娇吟。
那位王后陛下看上去仍旧是如此雍容端庄,只不过她的脸上充满了欢好之后的疲惫神情。
那桃红色的两腮证明了她刚刚经历过人生最为美妙的事情,那迷离而又失神的目光则显示出她仍旧沉浸在那种快乐之中。
在书桌上放着两个空瓶子,瓶子的底部还挂着一丝蓝莹莹的液体。
这是魔法师们精心调配的药剂,有着起死回生的效力,不过此时此刻却被王后陛下用在了这里,如果那些魔法师知道这件事情的话,恐怕要槌胸顿足,失望不已。
不过正是因为这两瓶药剂,才令王后陛下支持到现在,瑞博的征服对于她这种普通人来说,实在太过迅猛和暴力。
坐在椅子上面的瑞博同样感到非常虚弱,毕竟他还没有完全忘记他和王后的约定。
粘稠的蜂胶被轻轻涂抹在他和王后陛下紧密相连的部位,令生命的精华不至于溢出来。
不过瑞博并不是个安份守己的家伙,他一边进行着这个工作,一边不时地拨弄从王后陛下的臀缝之间拖出的那一截项链。
而这小小的举动,每一次都会引起早巳经精疲力竭的王后一阵难以遏制的颤抖。
这种反应最令瑞博感到欣喜,因为这是女人被彻底征服的证明。
“我最亲爱的小情人,请你让你的激情暂时停息,我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得到你的首肯。”王后突然问呻吟着说道。
瑞博微微一愣,他绝对不会以为,王后陛下只是说说而已,王后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商议。
事实上瑞博甚至已经猜到,要商量的事情多多少少对自己有些不利,要不然王后也不会挑选这个时候,和自己商量。
她的目的显然是希望能够趁着自己和她缠绵恩爱的时刻,用温存软语令自己无法怨恨于她。
这种温柔的方式令瑞博颇感舒服,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早已经忘却了当初国王陛下对于自己的种种迫害,也忘却了因为国王的贪婪,而使得自己一次次陷入致命的危机。
“这并不能够成为让我放弃欢愉的借口,如果你能够支持住令自己的神智保持清醒,我会听取你所说的任何建议。”说着瑞博彷佛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轻轻地拉了拉那垂在外面的珍珠项链。
他的举动立刻引来一连串激烈的反应,此时此刻王后的身体变得敏感异常。
不过王后同样也很清楚,只有现在才是向小情人说明情况的最佳时机,她正在经受折磨的身体便是最好的典押,也许这能够稍稍令小情人减少一丝怒气。
极力令自己的神智保持清醒,只有王后自己明白在小恶魔那高妙手法的折磨之下,想要做到这一点是多么不容易。
不过她最终还是办到了,这甚至令瑞博也不得不佩服王后所拥有的意志之坚韧。
耐心地听着王后轻声细语将基恩侯爵的建议详详细细地解释给自己听,瑞博始终沉默不语。
不过和他外表完全相反的是,他的大脑从来不曾有片刻停息。
基恩侯爵的话,令他产生一阵共鸣,事实上那位老者的经验和智慧原本就令他崇敬无比。
在瑞博看来基恩侯爵是真正的智者,他的睿智甚至能够和海德先生相提并论。
同样基恩侯爵的看法也丝毫没有问题,他的建议虽然像是一根危险无比的钢丝绳索,不过钢丝的另一头确实是系在安全之地。
而且在瑞博看来,除了这一条路之外,还没有另外一条已经确定能够通行的道路存在。
大多数的路径都模模糊糊地隐没在一片迷雾之中。
但是尽管心中已经接受了这个建议,原因当然是在于他信任基恩侯爵的智慧,而不是王后所显示出的浓浓情义。
不过瑞博并不打算轻易松口,因为他的手中显然捏着最重要的一张王牌。
身为一个高明的骗子,瑞博如何会不知道怎样利用这张王牌。
事实上自始至终他都在担心,王后陛下会在不久的将来,会在一切都安定下来之后,做出过河拆桥的举动。
虽然现在他和王后紧紧缠绵在一起,不过他始终十分清醒,他绝对不会是唯一合适的情人人选。
他和王后陛下之间更没有丝毫爱情的成份掺杂其间,只不过是肉欲和利益将他和王后紧紧捆绑在一起。
肉体上的欢愉可以从其它地方找到合适的代替品,而利益上的相关性并非永远存在。
正因为如此,瑞博一直渴望能够拥有牢牢控制住王后陛下的手段,而那种能够令人染上毒瘾的迷幻粉显然是达到这个目地的最有利工具。
不过在此之前瑞博同样对此犹豫不觉,一方面这确实有达道德和良心,虽然自从他真正成为一个盗贼,自从他将谋杀和阴谋当作是生命的一部份,道德感和良知正在渐渐丧失之中,现在的他所信奉的是和海德先生、埃克特以及凯尔勒一样的准则,因此这方面的疑虑并没有对他产生太大的阻碍。
真正令瑞博感到谨慎的是,他担心会令王后陛下感到不快,实在没有什么比迷幻粉带有更多奴役和强迫的成份,虽然王后自称是他所征服的床上的奴隶,不过那毕竟只是一种游戏,现在他突然间掏出一副枷锁,十有八九会令双方之间造成深深的隔阂。
而现在天赐的良机就在眼前,这是一场交易,一场用宽恕换取宽恕的交易。
瑞博从散乱扔在地上的上衣之中取出一个用玉石雕琢而成的小盒子,拧开盖子,里面盛满了粉红色的油膏。
油膏散发着一种沁人心脾的味道,彷佛里面充满了几百种鲜花的精华。
“这个东西叫做地狱和天堂,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就叫奴役,我的家族世世代代用它来控制女人,它能够将女人身上所有的忠诚都熬炼出来。一旦涂抹上这种东西,你就彻彻底底归我所有,和我在一起你将会感到天堂就在身边,而离开我越久,便越感到自己接近地狱深渊。没有人能够令你摆脱它的痛苦,唯一的解药只有我能够赠予,那便是我的生命精华,而来自别人的给予只能够增添你的痛苦而已。”瑞博故意板着面孔说道。
“这显然是某个魔鬼赠予拜恩迪特家族的礼物,而拜恩迪特的子孙显然都和那个魔鬼有着亲密的联系。”王后并没有因此而不快,她那迷离的眼睛看着瑞博,里面满含着笑意。
轻轻地用手指沾了一些油膏,王后将这东西伸到瑞博眼前:
“我答应你我的小情人,你那强烈的独占欲反而令我欣喜,这至少让我知道,我在你的眼中并不是一个游戏的对象,虽然我讨厌被人奴役,不过如果只有这样能够令你满意,我愿意承受一切。”
说着王后突然间笑了起来,她的神情是如此迷人,而且笑容之中充满了异样的淫糜。
还没有等到瑞博反应过来,王后已然将油膏涂抹在自己丰腴的臀部之上,那种样子充满了异样的诱惑。
“让我来教你正确的用法。”
瑞博微笑着凑近过来,他将一副透明的薄手套带在了右手之上,食指和中指之上涂抹着厚厚的油膏。
秘室之中突然间响起了一阵令人酥软的呻吟,那令人难以忍受的突袭令王后几乎为之昏迷。
那串珍珠项链已然令她魂飞魄散,现在换成了一根不停搅动的手指,王后不能不怀疑,她经过这样可怕的摧残,是否还能够保全性命。
她的眼神更加迷离,甚至连神情都显得恍惚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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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深夜,瑞博独自一个人骑着马回到自己的宅邸,宅邸门口居然停着一辆马车,这令他感到喜出望外。
那辆马车应该是属于埃克特所有,埃克特平安无事的归来,不能不令他稍稍松了口气。
虽然风暴早巳经过去,虽然战役早已经以他们的全面胜利而告终,不过埃克特毕竟身处那最为危险的所在,他所进行的工作充满了致命的危机。
瑞博兴奋地冲进大门,他甚至没有去管那匹借来的马匹。
房间里面热闹非常,客厅之中充满了欢笑的声音,其中甚至有杜米丽埃先生那如同漏气的风箱拉扯起来一般的笑声,这令瑞博感到颇为惊讶,要知道,杜米丽埃先生一向对埃克特没有什么好感。
瑞博的回来显然同样令所有人感到异常高兴。
“哦……你总算回来了,快看埃克特给你带回来什么礼物。”莉丝汀这位活泼的丫头立刻兴奋地说道,说着她将一个异常精致的帆船模型高高地举了起来。
瑞博虽然很清楚埃克持极为精通送礼这件事情,不过他仍旧没有想到埃克特居然为他准备了这样一件珍贵的礼品。
“看看你喜欢吗?”埃克特冲着瑞博微笑着说道,他自始至终都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之上。
“太完美了,这个模型简直能够和海德先生的那艘船相媲美。”瑞博惊叹地说道,两眼发光,这件礼品显然令他兴奋异常。
“这是那位慷慨大方的英格王国国王陛下送给我的礼品,没想到这个原本在我看来,除了成片的庄园和一大群农民之外一无所有的国度,居然拥有那么多手艺精湛的工匠,他们那里除了这种船只模型,还有各种各样其它有趣的东西,如果你亲眼看到肯定会忘乎所以。”埃克特笑着说道。
“你这一次的收获肯定极为丰厚。”瑞博轻轻捧起那个精致的模型,小心翼翼地放在膝盖上说道,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这艘三尺高,用最上等的银杏木做成的帆船。
三条纵帆两边各有十二门弩炮,船尾还有两门弩炮,它们的体积甚至比其它那几门更大。
瑞博轻轻地拨动着弓弦,令他感到惊讶的是弓弦居然像真的弩弓一样能够张开。
那些帆索、隔板,还有那最为重要的舵轮显然同样能够转动,模型上面的每一个滑轮都做得那样精致细腻,彷佛一放到水里,便能够像真正的帆船一般扬帆起航。
“这是什么船,在南港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见过。”瑞博忍不住问道,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然是辨认船只的专家了。
“这是英格王国最新式的战舰,这个世界上总共只有两艘,一艘叫维恩号,另外一艘叫图尔号,而你手上的正是维恩号的模型,它是英格国王的坐舰,我们就是乘着它度过茫茫海峡到达诺曼海滩。”埃克特微笑着解答弟子的问题。
“不过这还不是最令人振奋的礼物。”埃克特提高了嗓门说道。
瑞博抬起头望着埃克特,他很期待着听到埃克特说出答案。
“最好的礼物来自那位慷慨大方的国王陛下,他送给了我洛美尔先生的头颅。”埃克特说道,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听到这句话,瑞博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几个星期以来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一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你们这些家伙喜欢将脑袋送来送去。”杜米丽埃不以为然地说道。
“哦,天真的大男孩,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芙瑞拉小姐微笑着说道,只有她是那位有些疯癫的老者的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