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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俭朴的旅店并不宽敞,因此客房也显得有些狭窄,除了一张床,便只有床边的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白陶水壶和一个铜盆。
对于这样的布置,瑞博感到亲切极了,到了这里就仿佛回到了当初在南港的家。
靠着西侧的墙壁钉着一排钉子,那是用来挂衣服的挂钩。
房间里面连一张椅子都没有,不过这狭小俭朴的客房后面却有着一个相当别致的花园。
住在小镇上的人仿佛个个都是高明的园艺师,花园之中随意地种植着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植物,不过那高低错落的布置和和谐美妙的颜色搭配,令这些路边随处可见的普通植物,拥有着艺术般的美感。
几张藤椅,配上一副双人吊椅,显然这个地方颇为适合让年轻情侣幽会缠绵,同样这里也非常适合众会聊天,这里仿佛和尘世间完全隔绝开来一般。
看到这一切,瑞博感到疑惑不解,在他的印象之中,得里至人原本应该是彪悍粗犷,充满野性和豪迈的民族,而不像眼前所看到的那样细腻和充满艺术气质。
“将窗帘拉上好吗?我希望你能够为我按摩,这场意外让我的身上增添了从所未有的伤痕,如果这些伤痕无法完全消失,我要你为此而付出高昂的赔偿。”芙瑞拉那腻声的娇吟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对于这位小姐有时候的胡搅蛮缠,瑞博一点办法都没有,曾经的愧疚和深深的爱意令他丝毫没有拒绝的可能。
他微笑着朝芙瑞拉走去,而后者已然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
帮芙瑞拉脱卸衣服对于瑞博来说,是早已经熟悉无比的工作,他也非常乐意进行这种有趣的工作。
不过此刻他却并没有往日那戏谑的心情,他仔细地检查着芙瑞拉身上的每一道伤口。
背上和胳膊之上有着大块的擦伤,瘀青和紫痕到处都可以看到,很多伤口之上甚至还有斑斑血迹从表皮之下渗透出来,看到这一切令瑞博心疼不已。
他连忙将水壶之中盛满的清水倾倒进铜盆之中,不过这时他才发现,房间里面没有毛巾。
“据我所知,舌头是最好的抚慰伤口,令伤口迅速愈合的工具,而唾液则是让伤口不会留下疤痕的妙药。”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芙瑞拉戏谑地轻笑着说道。
听到芙瑞拉的暗示,瑞博立刻跳上了那张俭朴的大床。
那件魔法斗篷被他信手扔在了一边,外套则扔到了地上。
对于瑞博来说,此刻的工作原本就是他往日熟悉已极的游戏,只不过此刻在游戏和享乐之外,还多了一丝抚慰和甜蜜。
经过芙瑞拉亲手调教的小男孩有着一条无比灵活的舌头,而这位好学的弟子又对传授他这些技艺的老师,身上的每一块敏感的部位了如指掌。
而那传说之中最为完美的治疗方法,显然有着确实的妙用。
至少此刻芙瑞拉已然完全忘却了伤口之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她已然被那美妙的感觉所陶醉。
这是以往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她甚至在心里暗自琢磨,是否以后也时常受点小伤。
在不知不觉之中,瑞博的舌头已然滑进了他最为熟悉的所在。
这里是为他而存在的天堂,这里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那娴熟无比的轻轻舔噬,引得芙瑞拉娇笑连连,她突然间腻声说道:“你这个狡猾刁钻的坏家伙,我让你帮我治愈伤口,却并没有允许你品尝美味,为此你必须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我将用我全部的力量,给予你最为深入的按摩,我更愿意将我最高贵的精华,奉献给你。”瑞博早已经在芙瑞拉的教导之下成为了一个花言巧语的专家,他同样调笑着说道。
“我绝对不允许你碰触我的伤口哦!”芙瑞拉显然已经默许了,她轻轻翘起那丰满肥腻的娇美臀部。
“我会让你彻底忘却伤痛的烦恼。”瑞博无比肯定地说道,他微笑着轻轻捧住那美妙无比的艺术品,跪在了芙瑞拉的身后。
一时之间,这俭朴狭小的房间之中充满了一片绮丽的风光。
那轻轻的啪啪之声,仿佛是雨点击打在芭蕉之上所发出的美妙声音。
那细细的吱吱咯咯的响声,是那张简陋的木床承受不住疯狂所发出的呻吟。
这一片令人心跳加速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夕阳西下。
心满意足地从床上下来的瑟思堡小继承人,显得精神奕奕。
而芙瑞拉则仍旧高高翘着臀部,她的脸上满是受到雨水滋润之后涣然的神采。
“我打算去前面餐厅,看看有什么吃的,你要不要来点什么?”瑞博问道。
“我的肚子里面已经装满了东西,我现在只想好好将这些全部消化。”芙瑞拉嬉笑着说道。
瑞博走到床头,他轻轻抚弄着娇美的雪白浑圆的臀部,叹了口气说道:“你就这样想能够怀孕?”
芙瑞拉沉默了片刻,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悠然说道:“我看到兰蒂小姐那个样子,真是好羡慕啊!你根本就无法想像,怀孕、孩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据我所知,在佛朗克很多贵族千金并不希望自己怀孕,她们更愿意无拘无束地享受那至极的欢愉。”瑞博轻笑着说道。
“那是因为她们还没有品尝到真正的快乐和美妙,因此仍旧沉醉在四处寻找刺激之中,我已然玩腻了各种各样的游戏,并且从你这里品尝到了最为美妙的滋味,我几乎已然拥有了一切,对于我来说,唯一还无法得到的便是一个完完全全属于我的财富——一个在我的身体之中孕育成长的婴儿。”芙瑞拉轻声说道。
这番话令瑞博哑口无言,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才好。
“如果你去用餐的话,不妨替我带一盘煎腊肠回来,腊肠是这里最有名的特产之一,味道相当不错。”芙瑞拉轻笑着说道。
这微微的笑意,将刚才盘绕在瑞博心头的那一丝忧郁彻底驱散了。
将房门锁上,以便不让任何人打扰芙瑞拉小姐,瑞博穿过那狭小幽暗的走廊,朝着餐厅而去。
旅店前面的这个餐厅,显然年代同样非常久远。
也许是因为人来人往的关系,墙皮已然片片剥落,房顶上、墙上挂着落满尘埃的大蒜、腊肉以及芙瑞拉刚才提到过的那一串串腊肠,空气之中飘散着浓浓的蜡肉的气味。
在餐厅正中央挂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六根朝着个个方向的灯芯,吐出豆大的昏黄光亮。
餐厅的一侧墙壁放置着几件粗笨的木质家俱,这些家俱样式简单,几乎没有什么花纹雕琢。
那一张张圆形餐桌和放置在餐桌旁边的藤椅,也显得古老淳朴,仿佛弥散着一股浓浓的历史气息。
所有这一切都令刚刚从死亡边缘逃脱出来的瑞博,感到了一丝难得的平静。
对于已然经历过诸多繁华,看多了大城市的喧嚣热闹的瑞博来说,这里显然别有一股韵味。
旅店的主人亲自拿来了一张烛台,那张黝黑的堆满皱纹的古朴面容之上堆满了浓浓的笑意。
“我年轻的时候,像您一样强壮而又精力充沛。”那位店主微笑着说道。
瑞博微微一愣,他虽然完全听得懂这位店主用浓重的南部口音所说的得里至语,但是他一时之间无法理解这番话的含意。
不过他看着店主那异样带有一丝暧昧的眼神立刻便明白了,店主所指的显然是他刚才和芙瑞拉在房间里面缠绵一度这件事情。
“您和您的同伴应该是一群大老爷吧,您想要来些什么?我这里虽然不敢说应有尽有,不过肯定能够令您感到非常满意。”那位店主说道。
“我想尝尝这里的腊肠,其他的由你决定。”瑞博同样用得里至语说道,他对于得里至语的掌握虽然不像西拜语那样娴熟纯正,不过简单的对话还难不倒他。
那位店主显然没有听出眼前这位少年的外国口音,他喜滋滋地退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穿白色丝衬衫黑裙子的漂亮女招待手里托着巨大的木盘子走了过来。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笑吟吟地从木盘子里面端出了一盘切些细长条的奶酪,一盘腌制小酸黄瓜,几片蛋糕盛在雪白小藤篮里,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烧着木炭的四方形的小铜炉。
那位女招待手脚麻利地将奶酪洒在了铜炉上方的铁板之中。
顷刻间,奶酪在铁盘里烧得滋滋作响,很快就成了浓稠的奶油状的模样。
“洒上细盐胡椒粉就可以吃了。”那位漂亮女招待朝着瑞博抛了个媚眼轻笑着说道,她甚至还故意轻轻地舔了舔嘴唇。
对于这再明显不过的挑逗,瑞博就当作没有看见,他只是对着那一盘烧奶酪,一个劲地读不绝口。
也许是那浓郁的奶酪的芬芳,实在太吸引人了,原本除了瑞博一个人空空荡荡的餐厅,突然间涌进来好几个人。
为首的正是那位王子殿下,他的妹妹跟在一旁,这位公主殿下吊着绷带。
“福斯特先生和奥格大师不打算一起来享用一顿丰盛的晚餐吗?”瑞博看了一眼那位王子殿下身边的随从问道。
“奥格大师看来受伤不轻,他的右边眼球之中已然充血,我甚至没有把握能够令大师保全那只眼睛。”亨利德王子径直坐在了瑞博的旁边说道:“至于福斯特,我请他连夜赶往附近的大城市,无论是奥格大师还是玛丽公主殿下,都非常需要牧师的治疗和精心照料。”
“公主殿下的伤势怎么样了?”瑞博故作关切地问道,事实上他巴不得这个刁蛮任性,坏心眼的小丫头从此之后变成一个只有一条手臂的残废。
“谢谢你的关心,幸好这点小伤根本就算不了什么。”那位公主也径直坐了下来,她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点小伤?”瑞博微笑着说道:“哦,您的忍耐力和勇气令我敬佩。”
“这算是恭维还是讽刺?你自己不也曾被箭矢射穿过手臂,还差一点被拦腰砍成两段,我是否也需要为此而赞颂你所拥有的毅力?”说到这里那个小丫头深情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兄长说道:“更何况,我的哥哥也曾经折断过双腿,那同样是一次九死一生的经历,难道因为我是个女孩,便不能够拥有像哥哥那样的勇气和意志?”
对于这位得里至公主殿下的话,瑞博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就连那位王子也只能够在一旁无奈地暗自摇头。
“不过我确实得承认,你是所有人之中最强的一个,甚至连那个总是像影子一般跟随在你身边的神秘保镖,也无法和你相提并论。我们所有的人已然精疲力竭,但是你却居然还有旺盛的精力进行一场长达三个小时的战斗。”那个小丫头公主殿下不怀好意地说道:“陪伴在你身边的那个美女呢?她是不是已然被你吃得连一根骨头也没有剩下了?”
对于这个小丫头的话,瑞博根本就不想回答或是反驳,因为他非常清楚,这将令那个小丫头更加没完没了。
他转过头来朝着那位王子殿下疑惑不解地说道:“殿下,自从进入得里至境内,我便一直感到非常奇怪,无论是那些农庄还是这座幽静的小镇,全都给我以古朴悠远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如此清晰和强烈,甚至远远超过了我所见到过的其他任何一座城市。”
那位王子殿下沉思了片刻说道:“也许在阁下的印象之中,得里至应该比佛朗士年轻得多,不过一个国度的历史并不代表着王国之中每一个城市的年龄。得里至王国和佛朗士王国比起来,也许显得年轻许多,不过得里至毕竟已经经历了近七个世纪的岁月。和追求时尚,喜欢新鲜事物的佛朗士人不同,我们得里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