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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影视歌三栖明星,你不知道吗?我的演技是不是又有进步了?嘻嘻,而且呢,他们几个确实不知道是我设计的,而是受人指使后见钱眼开,胆大妄为的那种人,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他们会有点惨,这也是借你的手教训一下平时为非作歹的坏蛋呀。”雅琼眼睫毛一眨一眨的,眼睛里透射着狡黠的光,还在为自己荒诞的行为做着辩护着。
“胡闹!”文程狠狠的瞪眼给了雅琼,往文件柜那边别过头去不再理她。
“好了,我知道我任性了一点,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再一次去身临其境的体会你关心着我,保护着我的那种感受呀!”
“好了,琼,以后不要这么任性了,没有我在你身边的日子要懂得好好的保护自己,照顾自己。”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种话?你不要我了?还是你真的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你不要吓我,不会的!”雅琼紧紧的抱住文程,好恐慌,好怕他真的就这样在自己的世界里消失。
“傻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呀,我只是叫你以后多注意保护自己,哪有你想得那么严重?”文程一边安慰着雅琼,自己的心却在滴血。他也很留恋,他也有太多的不舍,他也在争取能让自己再获新生,可一切都是未知,只有等到自己找到关爷揭开这个谜团才有获救的可能。
“你真的没事?没骗我?”雅琼把头伸到文程面前,俯着脑袋,认真的审视着他。
“我没事,也没有骗你。”文程佯装轻松的仰起头,在雅琼嘴唇上轻轻刮了一下。
“那就好,你今晚住哪?”
“送我去酒店吧,我明天要去温哥华,中午的飞机。”
“有什么事吗?为什么突然要飞去温哥华呢?”雅琼斜着眼睛带着狐疑的看着文程的眼睛。
“有点事,不过是男人的事,不方便说。”文程拍了拍雅琼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突然一把将她背了起来,引来雅琼的尖叫和嘻笑声。
希尔顿酒店门口,金黄se的灯光闪耀,如宫殿般金碧辉煌!
“我不下车了。”雅琼因为不大方便在酒店门口露面,只好轻声的对着文程说道。
“嗯,你自己回去要小心点。”
“知道了,明天我送你去机场吧!”闪着光的眸子对着文程,里面尽是柔情mi意。
“不用,受不了你们这些大明星,走到哪都要躲躲藏藏的,我可是自由自在惯了。我到了那边后会再和你联系。”文程说完下了车,径直走向了酒店。
雅琼看着文程进去后,也驾着车很快的淹没在川流不息的车流当中。
正文 翁艳的许诺
文程在服务台订了十七楼的一个房间,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进了房间,随意的看了看里面的摆设,整体感觉还比较满意,尤其对床头的几盏jing致的壁灯特别钟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在盘山公路上的打斗消耗了自己的体力,让他感觉有些疲惫,腿上有些乏力,懒懒的倒在chuang上,把自己的头窝进ruan绵绵的枕头里,举着只手扬在空中翻看着自己的手机。
银湖市,夜幕下,与为灯红酒绿的热闹夜市相比,住宅小区显得安静温馨,文程的宅房里两个女人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发着愣,
翁艳右手托着弹指可破的嫩嫩粉腮,柳眉轻蹙,瑶鼻微翘,鼻尖上还带着点未消退的绯红;影子则相对显得深沉稳重了许多,一双迷人的丹凤眼不再迷人,而是死死的盯着墙上的挂钟看,表情显得有些凝重,眉宇间也隐隐透露着她内心的不安。
“我现在要打个电话给文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想经香港转乘到温哥华的飞机。”影子眉头皱皱的,越想越不妙。
“影子姐,现在还是不要打了吧。”翁艳侧脸看着身边的影子。
“为什么现在不要打?他会有麻烦的,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影子不方便对翁艳讲关爷的事情,心里也着急。
“因为……因为文程很可能现在正和雅琼在一起呀。”翁艳的声音很低婉,很不愿意讲出来,刚才自己一直是在发着愣,一方面为文程的身ti着急,另一外面,想着他可能和雅琼在一起,自己心里就锥心般的难受,上次在酒店守在监控室里看着电脑一个晚上,当时的那种醋意与酸意刚才也是一直萦绕于心不能散去,压在自己的xiong口好难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也是更加的疼。
“你现在还有心思吃你的小醋?”影子本就心烦意乱,向来对翁艳还算客气,这次却有些忍不住发挥一下自己一向如此的火爆个性了。
“影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让他不开心。”翁艳小声的为自己辩护。
“可他现在如果贸然的去加拿大真的会有危险,而且情况比你想像的还要严重得多,不是他开不开心的问题。”影子很想把关爷打电话问起文程突然跑到香港去的事情跟翁艳讲的,但一想到讲得不清不楚那还不如不讲,于是又忍了下来。
“到底是什么危险?虽然我和文程相爱了,但我对他的事情竟然一无所知,我这个女朋友真的做得很不合格。”翁艳mo了mo自己一头垂落在xiong前的秀发,低着个头又开始自责起来。那怜人的模样要是给文程看到,定是痛心不已,必会拥她入怀,细声呵护了。
影子摇了摇头,脸上略带着凄婉与神伤,自己明明知道文程的花花草草不少,却又何尝不是踏进了这情感的漩涡当中不能自拔呢?感情真如飞蛾扑火,不一定是自取灭亡,却一定是心甘情愿。
“影子姐,你在想什么呢?告诉我文程到底有什么危险好不好?”翁艳的眼睛变得水汪汪的了,这个在商海中叱咤风云的女强人在面对着自己的感情,心系自己的恋人时就变得柔弱了许多。
“因为在加拿大有一个很厉害的人物,他掌握着文程的生死,他甚至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文程带到地狱!这段时间我越来越觉得文程有和他对着干的迹象,所以担心他受了这次身ti犯病的刺ji后,会去找那个人的麻烦。”影子说到关爷的可怕之处时,脸上有些发白,近十年的相处深悉他的骇人之处。自己想了又想,只好这样给翁艳解释了,其实在影子的想法里,她认为文程这次去温哥华只是单纯的为了帮翁艳一家,她根本就无法想到文程的身ti状况还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他为什么要一个人突然去找那人的麻烦呢?影子姐,你说清楚一点好不?我真的好怕。”翁艳带着哭腔哀求道,无助的眼神看着影子,像是影子有办法能救到文程一样。
“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如果我知道的话,也就不要呆在这里瞎担心了。我只是猜测而已,你也不要太过于担心了。”影子看到翁艳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也只好先宽一下她的心了。
“这个家伙也知道打电话过来了。”影子朝翁艳晃了晃她手中的手机,脸上出现了笑容,像从一大片乌云中好不容易挣tuo出来的太阳般光芒四射。翁艳也是很惊喜的神情,恨不得自己抢过影子的手机来听听他的声音,以解自己的相思和担忧之苦。
“良心没给狗吃掉呀,知道打电话过来啦!”影子没好气的轻斥着文程。
“我在香港的大酒店里,突然挂念搁在银湖市的mei女了,所以就打了!”文程躺在chuang上耸了耸肩,也跟着轻声的调笑。
“你见到雅琼没有?”
“见到了,她送我到酒店楼下,拜托你下次别滥用资源来bao露我的行踪,OK?”文程特别强调是送他到酒店的楼下,像是怕影子听到雅琼送到酒店来的会有什么误会,事实上如果有了误会那才叫没误会!
“bao露你的行踪不好吗?心里还在感谢着我又给了你一次温馨重逢吧?”影子讽刺着文程,看了一眼表情不太自然的翁艳,心道不妙。
“翁艳在这里,我把电话给她了。”影子把电话送到翁艳面前,还朝着她眨了一下眼睛,像是洞穿了翁艳内心似的。
“你们聊吧,我不接了,他没事就好。”翁艳看到影子那挤眉弄眼的,脸都羞红了,连忙推却。
“艳艳,还真不想接我的电话?”手机里传来了文程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足够她们两人听到。
影子这下更不想轻饶翁艳了,那夸张的捉弄表情让翁艳羞得无地自容,暗骂这家伙叫那么亲热干嘛?
“你好吗?现在在哪里?”翁艳赶紧接了过来,把手机放到自己耳边,尴尬的找着说词,像是一个人慌不择路一样狼狈。
“我好着呢,在香港呀。”听筒里传来的是文程柔柔的声音。
影子本想再嘲弄翁艳一番,但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懊恼自己刚才因为接到文程的电话,一兴奋就把烦心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随即小声的附在翁艳耳边说,“想办法让他回来,千万别让他去加拿大。”
翁艳有些犯难,想什么办法让他回来呢?难道要自己撒谎不成?可谎言都没构思好,小脸就已经红了。
“你明天会回来不?”
“我这边有些事要处理,要去一趟加拿大,明天回不了,怎么了?”文程本来不想告诉她,但既然让雅琼知道了,看样子是瞒不住她们的了。
“可我不想让你去加拿大,我想你回来,最好是现在,最迟是明天。”
翁艳打起了自己的柔情牌,上手这么快,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了。影子虽然躲得远远的了,听到翁艳这样讲,毫不吝啬的对着她竖起了拇指,挤眉弄眼的表情带着几分搞笑。这更是把翁艳的脸羞得红霞满天,娇艳无限。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办,我过几天就回去,不会超过一个礼拜。”文程对着翁艳许诺。
“有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吗?”翁艳不敢去看影子了,先完成她交代的任务再说吧,豁出去了!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文程紧张的追问。
“没什么,想……想给你一样东西。”翁艳看到影子走进了她自己的房间,小声的说道。
“什么东西?不能等我一个礼拜后回去再给我吗?”想破文程的脑袋也不会想到翁艳会跟他玩这招美人计,也弄不明白翁艳所讲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儿。如果换成是田丽姣这样讲甚至是雅琼这样讲,他都能往nan女方面的事情发挥超凡想像。
“当然不可以,是你要了几次没要到的东西,过期不候,而且后果自负。”
文程的嘴型成了一个“O”型,惊讶,感叹,期待,兴奋……全都有了!
正文 探讨
“怎么不说话了?怎么样?决定好了没有?”翁艳有些矫情的声音催促文程赶紧答复。
柔柔的声音像摄人心魄的符咒钻进了文程的耳朵里,产生的热量足以融化南极洲的冰山!
“如果我告诉你,这次去温哥华对我真的很重要,你会理解我吗?”文程闭了闭眼。
“我是可以理解你!”
“真的吗?”文程没想到翁艳这么快就放弃了她的要求,还想着要大费周章的,听到翁艳这样讲,在心里暗暗赞她真是个通情达理的可爱宝贝。回银湖了一定要好好的“疼”她一下!想及于此,腰间的小弟开始有些不安分了。
“我可以理解你,但谁又来理解我的迫不及待呢?看来我还是再找找合适的主吧!”翁艳幽怨的叹了口气。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翁艳自己都觉得跟文程相处的时间长了,都被潜移默化了,现在都能在不知不觉中使上了他那一套捉弄人的功夫了。
“喂!冲动是魔鬼!知道不?”文程有点慌,凡事关心则乱自然有他的道理,文程再怎么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