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放过我的儿子,让我刘长青能够延续香火。”刘长青说着说着眼泪沾满了眼眶,让看到的人忍不住鼻酸。
正文 刘长青之死
文程听到说那另外的人已经来了,心里也起了一连串的疑问,暗忖着这个刘长青是不是在这里故弄玄虚来拖延时间,给他自己以及他的儿子增加活命的机会。就在他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又是那个神秘人的声音。“如果你想治好你自己的病,刘长青不可以死。”
“你到底是谁?”文程并不是恼怒,而是带着疑问急急的追问,生怕对方又会匆匆挂掉电话。
“你别管我是谁,我不会害你。”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文程朝翁艳看过去,翁艳低着头满腹心事的样子,并没有看向他。
刘长青的手机也响了,接起来后满脸的惊诧神色,随后的表情也是阴晴不定,打电话的过程中还时不时的往文程脸上看,最后点了点头。
“我治好你的病,换我儿子一条命怎么样?”刘长青开门见山的对文程提出交换条件。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可以治好我的病?你又知道我患的是什么什么病吗?”文程也在推断刚才这个电话应该是同一个人打过来的。心想如果能从刘长青口里套出这个神秘人物来那是最好不过。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底,只待自己最后的确认而已。
“信与不信全在你一念之间,命是你自己的,把不把握也是你自己的事。年轻人更要懂得爱惜自己的生命。”
“那你告诉我你从哪里知道我的情况的,或者跟我讲出刚才打你电话的那个人是谁,我就考虑一下是不是放过你的儿子。否则的话……”
“否则怎么样?”
“我会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儿子在你面前断气。”文程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迸出这样一句话。
刘长青是混迹江湖多年,与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浸泡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大染缸里,没有自己一套看人的眼光根本就混不出现在这样的名堂。他又岂会看不出文程此刻的真实意图?
“小伙子你是在威胁我,你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你想知道刚才打电话的那个人是谁倒是真的。”刘长青很自信的看着文程,突然脸色微变,原来外面走进来一个妙龄女子,一套黑色的连衣裙衬托着她完美的皮肤与娇好的身材。女子的到来很快也吸引了厅里其他人的目光,众人的视线在她和影子的身上穿梭。
“珍妮,你怎么来了?”文程看到刘长青的脸色微变,才发现是珍妮来了。
“过来看看你,救到人了吧?”珍妮望了一眼文程旁边的翁艳,然而给了一个甜甜的笑,两个小小的酒窝增添着她的可爱与迷人。两相比较,众人才发现真正的珍妮是文静可人的,而影子扮出来的珍妮怎么也擦不掉那股子野性。翁艳也从自己的思绪中走了出来,用一种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打量着珍妮,又是个mei女,为什么这个家伙身边总有这么多的mei女呢?
“嗯,救到了,她就是翁艳。”文程顺势一搂身边的翁艳,却引来珍妮脸上的柳眉轻蹙。翁艳很小心也很聪明的从文程臂下逃tuo,然后对着珍妮说道:“珍妮小姐,你好,接机的事情真是对不起,我……”
“不用说对不起的,我全都知道了,文程全都告诉我了,要不然我才不会让她找个人来假冒我呢。”珍妮给了文程一个温柔的小白眼,那种眼神让翁艳看到觉得很不舒服,心里像是被刺了一下。“那更是要谢谢你了。”
“不用这么客气的,最应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文程。”珍妮又朝文程看了过去。
“珍妮,这次真的好感谢你,要不然一切都没有这么顺利。”文程的道谢显得真心实意,这与珍妮的调侃无关。
“好啦!一年多不见你还真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你可不会对人说谢谢的,而且,这种话让我听起来感觉也不好。我先走了,刚才是在外面逛的时候看到你了才进来的。”珍妮说着就在眼神中与翁艳,影子告别。
“那好,要不要我找人送你去帝盈酒店?这里你不熟悉,而且一个女孩子……”
“不用了,你忙你自己的吧!我打个车回去就行了。”
文程目送着珍妮走出大门,再看向刘长青,刘长青也正微笑着看着他。“文程,我想找你单独聊一下。”
“在这里不可以讲吗?”文程不明白刘长青的用意何在,与影子眼神对视了一下,都觉得刘长青这个要求有些怪异。
“哈哈,年轻人难道还怕我这把老骨头不成?”
明知刘长青是用的激将法,文程也不想服这个软。“好,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聊聊。”说完又回头对着影子说道:“半个钟以后,我要是还没有出来,你就把他儿子一条一条割下来。”
“你不要进去了,很危险的。要不,我和你一起进去。”翁艳担心的看着文程。
“不会有事的,你在这里等着我就行了。”文程捏了捏她的小手叫她放心。
两人在大厅后面找了一间工作人员临时休息室坐了下来。刘长青刚坐下来不到一壶茶时间,面色就变得腊黄,豌豆般大的汗珠从脸部蹦了出来。
“你怎么了?”文程看到刘长青有些异常以后,大声问道。
“别打我的岔,要抓紧时间,我想跟你说点事。”刘长青的汗珠开始变成墨汁般的乌黑,脸色也突然间开始乌紫。
“我听朋友讲你的身ti是从胎儿期开始就服用了激素造成,我本想多活几天,详细的看一下你的病情后再作进一步的诊断治疗,可现在我没这个时间了。我的家里有一个暗室,机关就在我的床边,里面有我这二十多年练功的一些心法,你可以去琢磨一下,能够研究得透是最好不过,研究不透也就当成是强身健体了。”刘长青说了这么多话,眼睛有一些发直,手中拳头紧握,想必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可是要你命的人。”
“我想让你放过我的儿子,还有,我的命你还是没有要到,是别人来要的。哈哈!”刘长青笑得充满凄凉悲怆。
“是谁?是大厅里的人?”
“是……在……”乌血喷腔而出,刘长青已经yao词不清了,最后想说的话再也没有办法讲出来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是在?是在什么呢?是在厅里?”带着满脑的疑问,文程默默的走了出来。本以为干掉刘长青会让自己完成一件任务,可当他真的死在自己面前时,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像般的轻松。为什么一个临终的人还要给予自己这么大的恩惠?真是天意弄人!
文程出来后,影子与翁艳看到后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我爸爸呢?”刘云涛看到文程出来,很紧张的问道。
“你ba爸已经走了,你快点进去看看他吧。”文程的话语有些无力,如果刘长青最后说的那些事情是真的话,那他就是自己的师傅了。虽然对于他所说的那些练什么功的自己并没有多大兴趣,但为了自己的生命,还有内心深处层层的疑问与强烈的好奇心都使他想去刘长青家看个究竟。
“是不是你杀了他?我要和你拼命!”刘云涛是个混小子,但父亲终究是父亲,闻此噩耗难免锥心,吼叫着发了狂般朝着文程冲了过来。
文程一手抓颈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刘云涛顿时动弹不得。“快去看看他,把你父亲的后事办掉了再来找我麻烦。我等着你!”
给读者的话:
各位亲们,最近才重拾一点点状态,对于之前写得有些混乱的地方,谦谦在此说抱歉了。还是希望你们强有力的支持噢!
正文 翁艳的泪
文程交待了一声刘威,嘱付他一定要尽力帮助刘云涛办理好刘长青的后事。自己想想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跟着关爷在这个阴暗的圈子里混迹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对自己锁定的目标人物的死感到有亏欠感,而且他的死并不是自己所为。
帝盈的商务车在地下室的找到以后,帝盈酒店另外几个同事已经开着自己酒店的车回去了。
文程载着影子与翁艳一同往帝盈酒店走,一路上三个人都沉寂得很。或许跟这种气氛有关,车内的香味让人觉得头都有点犯晕,冷气已经开到最大了,可仍然感得闷热难当。
“先送我回家吧。”影子坐在后面,突然改变主意的冒出这样一句。
“嗯,好的。”文程应声后先把影子送到了自己住宅的楼下面。然后又驱车把翁艳送回了酒店。
“我去拜会一下珍妮吧。”翁艳的兴致并不高,说话也显得没jing打采。
文程看到翁艳的脸色从赌场里开始一直就不怎么对劲,想着十有八九是跟自己的身份有关,或许她联想到了她的父亲翁天佑的麻烦。一想到这里,文程心里也是一阵发麻,早知这样的话,昨天就应该把这一切告诉她的。
“我陪你一起去吧。”
翁艳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找到工作人员问到了珍妮的房间号后就径直而去,文程也老老实实的尾随其后。
“珍妮小姐,你好,没打扰到你的休息吧?”翁艳此时的脸色好了很多。
“没有,你们进来坐吧。”珍妮穿着一套丝织睡衣,睡衣下能看到里面并没有任何的包裹与束缚,xiu长的美腿也是让文程浮想联翩,暗叫自己别那么坏,可仍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住在这里还习惯吧?”翁艳心底对珍妮总有一些排斥感,这种感觉总是说不清,道不明。
“非常好,你们酒店的服务真的很贴心的。”珍妮好像对自己的装束没什么特别的不适,没有丝毫的尴尬。
“那就好,那你早点休息吧,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便是。”翁艳总觉得人家穿成这样了,呆在里面自己反倒如坐针毡般的难受。
“好的,我们明天再谈工作的事情吧。”珍妮跟着翁艳站起身来。
文程一直没怎么讲话,本想跟着翁艳一起走人的。谁知却给珍妮叫住了。“文程,你也这么快走吗?陪我聊一下好吗?”
文程看了翁艳一眼,翁艳没什么表情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对文程轻声讲了一句:“等一下到我办公室来,我有些事情想问一下你。”
珍妮关了门,看着文程发着莫名其妙的笑。
“什么事这么好笑?”文程感觉被人当笑偶看,好不自在的。
“笑你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人,以前从来不懂得什么叫拘谨,现在反而学会了一些拘谨与木讷,很难得噢!”
“我有吗?”文程也是轻松的一笑,翻起自己的眼皮看着上方,回想自己是不是像珍妮说的那样子。
“当然有啊,而且,我还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漂亮的翁艳小姐。”珍妮抱着自己的双腿开始在chuang上掰起脚丫子来了,可这种姿势会令见到的男人都喷鼻血的!若隐若现的chun光极度的挑战着文程的定力。
“史蒂夫怎么样了?两个多月前好像他还是肯尼斯的总裁,我在银湖市还见过他。”文程必须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要不然去见翁艳的时候,翁艳又会问他为什么总是在她面前不拉拉链了。
“史蒂夫现在还是总裁呀,我这个总裁前面加个一个副字呢!不过上个月调整了一下分工,他主要是负责欧洲那边的市场,而我是全权负责亚洲这一块。”
“他有没有把你给追到手呀?”文程想了一下还是想问,除了好奇心之外,多多少少还有些私心在里面。毕竟这个女孩以前对自己是明送秋波。
“我不怎么相信感情了,就像我不怎么相信男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