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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红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身边已经凉了,说明他起来很久了。换衣服的时候,她看见自己胸口上布满了印痕,下腹部还隐隐痛着。
屋子里转了一圈,不见他的人,也许是上班去了。
慢慢踱到浴室,洗了脸出来,他正推开院门走进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周晓红问道。
“买早点去了,来吃吧。”曹秋成举起手中的袋子,周晓红看见里面装着煎饼和豆浆。
跟着他,周晓红走进厨房,曹秋成拿出豆浆,煎饼他买了两个,一个辣的,一个不辣。
看见她一口咬下辣的那个,曹秋成想起她和周晓斌共吃一张油饼的亲密样子,“好吃吗?我尝尝。”说完,抓过她的手,张大嘴就是一口,没料到本地的辣还真不是他能接受的程度,吐又吐不出来,咽有咽不下去,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能吃辣逞什么强。”周晓红赶紧给他递上冰豆浆,站起来拍拍他的后背,“好点儿没有?”
喝掉大半杯豆浆,好不容易才把煎饼咽下去,曹秋成辣的眼泪水都要下来了。
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周晓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等他走了,周晓红才发现钥匙串上院门和大门钥匙都不见了,想想只有他拿去了,拨通他的手机,问道,“你是不是拿了我家的钥匙?”
“是。”此时,曹秋成手里正抓着这两把钥匙把玩着,他毫不否认自己的“罪行”。
“你拿我家钥匙做什么?”周晓红气冲冲地问。
“当然是再配一副。”曹秋成喜滋滋地回答。
正文 第三十三章
33
自从有了她家钥匙之后,曹秋成来去自如,别墅更是去的少了。左右邻居无不知道周晓红有个有钱的男朋友,虽然年龄比她大了不少,可现在这个社会谁还在乎这些,何况男未婚女未嫁,大家都觉得这是周晓红的本事,也不知什么时候用了什么方法钓到这么一个“高帅富”。
周晓红乡下姨妈的二儿子今年刚满二十一岁,和她同岁,按月份算,周晓红是表姐。乡下不能与省城这样的大城市比,二十一岁的男孩按照当地的习俗已经要订婚了,等一年再结婚。听说女孩子只有十九岁,都还没到结婚的法定年龄,双方家长还是决定先把婚事定了。先成家后立业,姨妈二儿子想在结婚后就出去打工,要是情况好再把妻子接出去。
父母去世后,只有姨妈和姨夫还尽些亲戚的义务,这次表弟订婚,周晓红接到姨妈的电话,说什么都要去乡下一趟。很久没见过姨妈姨夫,周晓红给他们俩一人买了一件衣服,还包了一个大红包准备给表弟。
曹秋成打算开车送周晓红过去,可她说什么都不愿意,去乡下的车程大约一个小时,她坚持自己去汽车站买车票去了乡下。曹秋成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发现自己越来越拿她没办法,看着她那张固执的小脸,既舍不得打又舍不得骂。
乡下办喜事很热闹,也不用去饭店,就在自家院子里搭上凉棚,请上一个厨师,各家大妈们都会来帮忙。周晓红也闲不住,提前一天到了乡下,帮着姨妈采买洗洗涮涮什么的。
订婚前一晚是自家人先开一席,姨妈招呼周晓红坐在身边,“红红,累了,多吃点儿,乡下没什么好的,就是图个新鲜不打农药。”
“我一定多吃点儿,好几年没吃过乡下的小菜了。”周晓红今天格外高兴,肚子好像能撑下很多东西。
吃完了晚饭,姨妈把周晓红安顿下来,拉着她的手坐在床沿,“红红,你什么时候办事啊?”
周晓红头一低,“我还早呢?”
“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早都结婚了。”姨妈说道。
周晓红挤出一个笑,“姨妈,现在和过去不同了。再说,我怎么着也要等晓斌上了大学,不着急。”
“哎……”姨妈长长叹了一声,“你爸妈一走就苦了你了,要是有什么事千万别憋着,一定要和姨妈姨夫说,知道吗?”
“知道了。”周晓红乖巧地点头。
“那早些睡,明天要起大早。”姨妈拍拍周晓红的手,起身离开了房间。
周晓红刚睡下,包里的手机就响了,除了他不会有别人,自己没让他送,他脸黑得像包公,把手机塞进她的包里,让自己随时和他联系。可他们俩之间,她从来不会主动。
曹秋成等了一天也没等到周晓红的电话,憋到晚上临睡前,他再也扛不住了,抓起手机拨通她的号码,小丫头倒是很快就接了。
“你到了?”他语气很冲地问。
“早就到了。”周晓红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吗?
“不是让你随时和我联系吗?早就到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害我担心。”曹秋成的语气更是不佳。
“忙忘了,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么大的人了。”
“到底是女孩子,出远门能放心吗?”要是周晓红此时在曹秋成眼前话,一定会看到他山风欲来的模样。
“我能照顾自己,你放心好了。”可叹周晓红**惯了,突然有个人如此关心,她反而不习惯不自在,何况这个人还是曹秋成,更觉得他是要监视掌控自己。
“女人要学会示弱。你接受一下别人的好意会死吗?”曹秋成真的气了,声音大了起来。
“我一直都这样……”周晓红还是不领情,继续不知不觉地刺激着那头的男人。
曹秋成二话没说按下结束键,再也不想听她下面的话。周晓红只听见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不禁自言自语起来,“脾气真大,我又没让他关心,发哪门子火,神经病。”
曹秋成手里拿着电话,在别墅卧室里来回踱着,也在喃喃自语地发泄,“死丫头片子,说句好听嘴会烂吗?对你再好都没用,养不家的东西。”说完,把手机狠狠扔到床铺上,手机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才停下,静静躺在那里看着曹秋成生闷气。
表弟定完婚,周晓红在姨妈家又多待了一天,临走姨妈姨夫照旧准备一些农副产品给她带着,周晓红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家,累得浑身是汗。
晚上,曹秋成来了,看见店门终于开了,晃了进来,嘴角一斜,“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回来。”周晓红瞟了他一眼,继续手中的活。
几天不在家,家里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吃过晚饭后,周晓红忙里忙外地拖地抹灰。最后拖到自己房间,他正坐在书桌办公,笔记本电脑屏幕上一片花花绿绿,周晓红看不懂,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拖把经过他脚下,“脚抬抬。”周晓红小声说道,曹秋成眼睛始终盯着屏幕,只把脚抬了起来。
把家里打扫干净,周晓红把自己也清理了一遍,回房准备睡觉,曹秋成已经关了电脑,靠在床头看书,见她进来瞄了一眼。从吃完晚饭开始起,她就把自己忙得像花田里的小蜜蜂,一刻不歇。
“你成天忙东忙西的累不累?事情不用一天都做完。”曹秋成不满地说。
“习惯了。”周晓红边说着边爬上床,累得侧过身闭上眼睛,恨不得马上就进入梦乡。
曹秋成把她扳过来,“别背对着我睡。”
“我喜欢这样睡。”周晓红嘴上嘟囔,可身子没敢动,万一惹火了他,倒霉的终究还是自己。
又把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腰上,“以后抱住我睡。”
周晓红乖乖地不动,手臂软软地搭在他的身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曹秋成轻轻揪着她的小鼻子,“总这么听话不就好了,顶嘴,叫你顶嘴。”
曹秋成看资料看到很晚才睡,周晓红很老实,没再把身子翻过去,早上醒来时脸还是对着他的。曹秋成盯着看了半天,说实在的,她不是顶漂亮,眉宇间带着少有的倔强,皮肤很白,一白遮三丑,搁在女孩身上更占优势,所以才会觉得她长得还不错,看着顺眼。
周晓红的生物钟提醒她准时醒来,睁开眼,他算不上英俊,至少和弟弟周晓斌比较起来是这样,他的长相颇有男子气,多数时间不苟言笑很严肃,没了镜片的遮盖,他的眼神和脸部轮廓更是硬冷,让人看了不由得紧张。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心中的那份害怕慢慢减弱消失,越发敢和他对着干,故意说他不喜欢听的话,看他气得跳脚,她心里就很高兴。虽不能扭转两人关系的实质,但就像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中偶尔也能打响一两枪,纯粹心理安慰。
两人默默无语对视了一会儿,周晓红最先绷不住了,把目光调开准备起床,给曹秋成揪回到眼前,“躲什么?”
“我要起来做早饭了。”周晓红想挣开他的手。
曹秋成把周晓红抱进怀里,说道,“让我抱一会儿。”
周晓红只好顺从地待在他的怀里,他轻轻咬着她的耳朵,极小声地说,“我们可以一直都这样。”她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如果不是那样的开始,或许一直这样也不错。
曹秋成把周晓红压在身上,扯开她的睡裤,自己的睡裤都来不及脱下,只褪到臀下,抬起她的一条腿插了进去,没有任何技巧和花样,一味用力地(扌由)送。她勾着他的脖子不停地喘着,她总是极力压制高(氵朝)时的反应,到了最后也只是小声地哼着。
“不要在……里面。”周晓红慌忙地喊,用力推着他的肩膀。
“我知道,别担心。”
在最后一刻,曹秋成退出她的身体,周晓红泄了气皮球般的仰躺在床上,她很理智,明白要是怀了孕就是大麻烦一件,她无法承受的麻烦。
洪五想要参股元晨遭到拒绝后,就开始动各种各样的念头闹腾矿场。他先让人挖坏了出矿场的路,老李派人填上他又来挖,老李不得不派人日夜看着那条路。洪五还让人不停地往办公室拨打骚扰电话,使得电话一直占线,想办正经事的人打不进来,矿上的人打不出去,老李的手机里塞满了垃圾短信,让他烦不胜烦。
矿场边上有个村子,不知受了何人鼓动,村子里派来一个谈判组,说是矿上流出的废水污染了他们的水源,要求矿场赔偿损失。
对于村民的要求,曹秋成让当地环保部门出面,监测矿场废水和村里河流的水质,如果确实证实污染是矿场造成的,曹秋成答应给予赔偿,并且改造废水处理系统。
相对讲理的村民,洪五就比较棘手了,曹秋成知道洪五迟早还会找上他,因为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益而来,自己只要等着就行。
洪五见闹腾的差不多了,矿场的人应该尝到了他的厉害。一天,他带着手下开着辆bmw来到矿场,随手拿出一份合同让老李签。
老李看了一眼,合同名称是这样的:《关于稳定元晨矿业**矿场生产秩序的合作协议》
甲方为元晨矿业,乙方是宝元矿业有限公司,宝元公司保证矿场正常生产秩序,做为报酬,元晨矿业要让出10%的股份,每年还要收取净利润的20%。为了防止元晨在财务上作假,宝元将派驻自己的财务监管。
老李把协议扔到桌上,笑着说,“我们可以保证自己的生产秩序,谢谢洪总的关心。”
洪五翘着二郎腿,手指头哒哒哒敲击桌面,“李总,我知道你只是个打工的,不如让大老板和我来谈。他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