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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候过的那位,她说的话也应该不算做聊天,而叫道歉。这是题外话,再回去茶话会现场。
一听到这话,就有羡慕嫉妒恨的同性好事者开始煽动民众反抗情绪了,“这下还看她怎么说,昨天会上刘制作也说了,台长都对她特别关照,晚上又去军区总院后楼,这还不是生活不检点脚踏几条船啊?而且我看不仅是脚踏几条船,还是几条皱皱巴巴的老破船,也不知道天天伺候这么些个老东西,她心里不会犯恶心,不会嫌自己脏?而且吧,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成天一点女人样都没有,也不知道那些老东西都看上她什么了,难不成腰特软口特顺……啊!”
一众旁听的听得痛快,不时发出一阵阵暧昧的笑,却突然眼前一晃,再聚焦时,那说话的人已是惊叫着愣在了当场,她的脸上有棕色的液体缓缓地滴下,白衬衫的前襟更是一片湿透的狼藉,棕色的液体还带着隐隐的热气,啪嗒啪嗒地沿着她的脸颊往下滴,在地上形成凌乱的痕迹。
宋文婧冷着一张脸站在她的面前,手里捏着那个空空的咖啡杯,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地说:“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你!”那个女同事气得浑身发抖,连太阳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荷叶领的衬衫被咖啡打湿,就像几片腐烂的豆腐皮一样挂在胸前,还配着那不停快速起伏的前胸一起晃动,看得旁边的人赶紧猫个腰,逃离事故现场。
“宋文婧,你个贱货这TM是什么意思?”撕破脸到这种地步,这位女同事也不再HOLD得住,直接就把受的高等教育撂倒了不知道几条马路之外去玩了。
宋文婧目不斜视地看着她,手臂斜伸着,手指一松,咖啡杯稳稳落在垃圾桶里头,发出哒的一声轻响。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里头,这动静显得格外的明显。
“我手滑。”
“滑NMLGB啊,你是不想混了是不是?”快速干涸的咖啡渍在那人的脸上形成棕色的不均匀色块,将她脸上透出的燥红染得有些奇怪,看着就像一块做坏了的草莓巧克力。
“哟,既然有让我混不下去的好本事,那干嘛还天天在这跟个没素质的长舌妇一样嚼人家的烂舌根呢?”
宋文婧冷笑一声,眯着眼看着她,口气非常不客气。
“我就说你怎么了,我还就说了,你个不要脸的烂货,连绿茶婊你都算不上,顶多就算个使下贱手段给糟老头跪舔的下贱胚子,你在我们新闻组工作简直就是脏了我们的脸……”
“啪!”伴着一声响亮的巴掌声,那人的脸都被扇得猛地歪到了一边。她抖着嘴角缓缓地转过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宋文婧。
“不好意思,我手又滑了。”
“你……你个臭j□j,不要欺人太甚,别TM以为有那些个捅过你……”
“啪!”又是一巴掌,这次是另一边脸。
“不好意思,今天手太滑。”
“你……”那女的被打急了,龇着牙伸着一双爪子就去扯宋文婧的头发,后者也不遑多让,仗着手长脚长,直接一把扯上了对方的头发和衣襟。
就这样,两人厮打到了一起,同组的人没一个敢掺和的,只看着两人扭打在一起,完全分不清哪个是谁的手,哪个又是谁的脚,头发更是被扯得一把一把地掉,那个贱嘴女同事的衬衫扣子更是一颗接着一颗地掉,眼看着就是露半球在地上扭打了,打得那叫一个难解难分,精彩纷呈。
然后很显然地,在这么一轮厮杀以后,两人都光荣地挂彩了。
被刘思言请到办公室去的时候,那个同事抽抽搭搭哭得悲痛欲绝,但大约也是知道自己理亏在先,于是一句话都不肯说,只知道哭,哭得人肝都疼了。
宋文婧一张白面脸上挂着一条长长的抓痕,嘴角被对方的胳膊肘撞了一块青紫,疼得时不时抽搐一下脸,但也就是不肯说话。
“你们看看自己,都是副什么样子,要是被台里的领导看到,那算什么事。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一点分寸都没有,还揪头发打架,你们是小学生吗?”刘思言看着两人,声色俱厉,训人训得一点都不含糊。
“都不肯说是怎么回事是不是?”
两人该哭的哭,该揉伤口的揉伤口,就是没人肯开口的。
刘思言冷着一张脸看着两人,脆生生的声音也不再悦耳了,“一人写一份检讨上来,扣两个月奖金,三个月绩效。”
两人听到这个惩罚都是一愣,一个抽着被抓疼的眼角看她,一个睁着泪津津的眼睛瞧她,显然是对这个惩罚的严重程度感到意外。
“怎么,还想扣半年?”刘思言才不理会两人无声的抗议,直接摆出领导架子来镇压威胁,这威胁得两人直接把头埋了下去,一声不吭。
得到这么一个惨痛的教训以后,宋文婧就一直呈现无精打采的状态,她耷拉着肩膀瘫坐在椅子上,神情很沮丧。
“喏,给你。”
眼前是一只胖酥酥的小白手捏着两片薄薄的创口贴,她叹了口气,闷声接下,却只捏在手里心不在焉地翻来覆去折腾。
“我说大小姐,创口贴是给你贴脸上和脖子上的伤口的,你把它捏在手里揉是准备作甚?”梁亚把椅子往她滑了滑,顺手把她脸上的乱发拨到了耳朵后头。
“我很郁闷。”宋文婧蔫蔫的,哪里还有半点刚才“手滑”和跟人抓头发拼命的气势了,“我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怎么事情就成这样了呢?”
梁亚的表情很夸张,她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创口贴,把那张花脸掰正了就开始帮她贴。
那双软绵绵的胖手揉在脸上,有种还算舒服的感觉。
“你泼了人家一杯咖啡,还扇了人俩嘴巴子,最后还打得人家满脸都花了,还顺带强迫人家表演了一场上身裸秀,你这都不叫做坏事,难道还都是做好事了?”
宋文婧嗫嚅着嘴巴,声音瓮声瓮气,“那是她嘴巴先不干不净的。”
“噗……你这可是一战成名了,我敢打包票,从今往后,台里一个敢找你麻烦的都没有。”
听到这,宋文婧还是不免有些得意,“那是,都不看清楚我是东北虎还是加菲猫,以为我软柿子好捏啊,我柿子可是硬得很呢,比充了血的海绵体都硬!”
“噗……”
“诶,疼疼疼疼,你轻点,严肃,不准笑!”
两人正嬉笑着呢,这两天跟宋文婧混得还算不错的莫寒也凑了过来,却是递来了一盒小小的药膏,“宋编,这个给你……”
宋文婧一笑,那嘴角疼得直抽抽,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于是就这么挂着一张又哭又笑的囧脸望着莫寒手里的那个小盒子。
看着这孩子乖巧的样子,她不知从哪个星球突然蹦出了些许感动,“还是我们小莫寒好,记得要关心姐姐的美貌受损的问题。”
这话把一向扭扭捏捏的莫寒也逗笑了,她笑得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亮亮闪闪的,手也忍不住害羞地摸了摸鼻子。
一看到她的手,宋文婧便问:“最近他们有没有再让你天天倒咖啡了?”
莫寒摇摇头,齐齐的刘海跟着这动作抖了抖,“没有。”
“真没有假没有?”宋文婧对她的回答不太放心得下。
“真没有。”
“那就好,不然我就再去警告警告,反正我的恶名都这么形成了,也不怕再臭了。以前怎么没发现日子能过这么轻松呢,这么砸下去以后真是豁然开朗啊!”
梁亚不客气地推了一把她的脑袋,推得她的头如同摇头娃娃一般晃了晃,“你少自暴自弃了啊,你等着吧,以后有你罪受的,大家不挤兑死你才怪。”
宋文婧不屑地哼了哼,“我才不怕,死猪不怕开水烫没听过啊,尽管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反正有吃有住有钱拿,正所谓风雨不动安如山……”
还没等她说完,梁亚又是受不了地一推,直推得她头带着身子都摆了起来。
“喂,你轻点,我这伤可疼了……”
“活该!”
宋文婧当晚顶着这么一张大花脸去医院的时候,李修吾坐在床上愣了好半天,反应过来的时候,忙把她的脸端着仔仔细细开始检查了起来。
“这谁弄的?”
看着李修吾那阴沉的脸色,她有点心虚。
“我自己撞的。”
“你是在侮辱一个经常受伤的陆军中校的眼力吗?”
“不……不敢。”
“谁弄的?”
“我……我跟同事掐架了。”
李修吾倒是很意外会听到这个答案,他原本设想的是她跑外勤的时候被人为难了,却不曾想过是这么个事。
“为什么掐架?”
“她说我勾引老头子高官……”
“噗……”李修吾虽然心疼,但还是不厚道地笑了,“哈哈哈哈……”
她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才不想说嘛!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都不知道我写这段的时候有多爽。。。我每次看到电视上出现贱嘴都想这么做啊!!!你们难道没有么。真的没有么!!
第四十三章 事发
“你们谁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那个记者的父母现在还能好端端地在学校里待着?”
李家的正厅里头,李司令脸色铁青地坐着,一旁是低头默坐的李巍叶凡两夫妇。
“都不准备说话是不是,是要我老爷子亲自去问是不是?!”李司令的拐杖敲得锵锵狂响,两颊的胡子都气得抖了起来。
“爸,是我。”叶凡深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无畏地望向了老爷子,手习惯性地将头发往而后捋了捋。
“你……”老爷子似乎没想到是她;表情颇为诧异,可转瞬又恢复了阴沉,“叶凡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老爷子从以前就对叶上校很欣赏;所以虽然这下他都气得血压直飚了,却还是不停地深呼吸压下了脾气。
“因为这个。”
叶凡的语气是一贯的平淡,她从背后拿出一个红色的扁盒子,双手托着边沿,将它推到了老爷子的面前。
老爷子把手中的拐杖握了握紧,眯着眼盯着茶几上的盒子,“这是什么?”
叶凡抬头深深地望了望李司令,又低头缓缓地将盒子打开,将里头薄薄的红色小本子拿出来翻开,端端正正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李司令一看到那个本子,手上的青筋突突地暴了起来,将皮肤撑得鼓涨泛红,他双眼充血,红得好想能喷出火一样,嘴唇上的胡渣抖抖颤颤,看起来是怒到了极点。
“李!修!吾!”伴随着这一声怒吼,那包铁的拐杖就气贯长虹地跺到了地砖上,接着只听咔哧一声,地砖便应声而裂,只留下了一道道丑陋的裂痕和碎砖。
“啊……噈!”李修吾全身抖着打了个喷嚏,打得鼻涕都差点飞出去。
“怎么了,感冒了?”
宋文婧在一旁捧着杂志乱翻,看他突然打了个喷嚏,赶紧抽了张纸递过去。
李修吾擤着鼻涕,摇了摇头,声音嗡嗡作响的,“估计是有人念叨。”
宋文婧不屑地嗤鼻,“切,你想太多了吧,还念叨你,诅咒你还差不多。”
“怎么,吃醋了?”李修吾一脸媚笑,把脸凑到了她的跟前。
“吃醋?我看是老娘伺候得太好,让你吃多了。”
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