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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神时,她是诚心诚意地很想一掌劈上自己的天灵盖,就这么死了算了,可是,她好像有点舍不得死,那不如,就让他去死?可是转念这个想法又被否定了,他要是死了,李司令肯定让她陪葬,而且搞不好,她全家都得陪葬!
宋文婧脑中飞快地转着,又忍不住瞄了一眼秀色可餐的李修吾。算了,上都上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妖精打架什么的,偶尔打打有利于身心健康,欲求不满容易脾气暴躁。
想到这个程度,也便释然了不少,于是,她从床上坐起来,拉着被子遮住胸前的重点部位,然后又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咳咳,有烟吗,给我来根。”
李修吾看到这,也算大致明白了,这姑娘开始自暴自弃了。他奸邪一笑,摇摇头,“没有。”
宋文婧一阵尴尬,又咳了两声,粗声粗气地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第七章 破处
“文婧,你怎么了啊,怎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林晓曦抱着酸梅汁,看着坐在对面一脸如丧考妣的宋文婧。
请原谅她用这么恶毒的词,因为词穷如她林晓曦,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严重却又不恶毒的词来形容对面那位此刻的状态了。
宋文婧目无焦距地瞅了她一眼,又还算冷静地在她的酸梅汁上绕了一圈,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那么酸的东西整天抱着喝,你该不会是又有了吧?”
林晓曦闻言喜滋滋地点点头,“你怎么知道,文婧你真是聪明。”
她翻了个没什么精气神的白眼,白得倒是颇为到位,“我聪明是聪明,不过你那种脑残的问题还用不到我的聪明才智,随便用用常识就够了。”
林晓曦闻言嘟囔了两句,似乎对这人身攻击很不屑,却也没出口反驳。想想也是,她家路大财主的人身攻击那可是专业八级的,天天受着专业训练的她,定然不会把这种闲散人士的攻击放在眼里了。
“你家路越呢?”路越是林晓曦的女儿,长得很像路大财主,水灵灵嫩汪汪的,真叫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听到这话,林晓曦肩膀就塌下去了,“你别提了好不好,我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她盯得可紧了,整天就会折腾我,就不知道折腾她爹,见到她爹就乖得跟个小猫一样,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
宋文婧闻言幸灾乐祸地笑了笑,“看来你家路越这脑子像他爸,比你灵光多了啊,这么小就知道审时度势,已经能判断出家里谁是大当家了。”
“你这么说我是应该替我闺女高兴,还是应该替自己悲哀啊?”林晓曦不服气地看了看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次我一定要生个儿子,要像我的,然后去治治那不知好歹的父女俩,把那个家彻底改姓。”
宋文婧又白了她一眼,深觉跟这货在一起真心容易拉低智商,路大财主生活得不容易啊。“你拉倒吧,都说女儿是爸爸上一辈子的情人,你家路大财主天天就跟带个闪光灯一样到处乱闪,我觉得你再生一打也都是女儿。”
林晓曦一听这话脸就垮了,比刚生完孩子的肚皮还垮,“你什么意思啊,说过你多少回了,我是你的亲密战友,亲密战友你懂不懂,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宋文婧斜着眼瞄了瞄她濒临暴走的模样,口气凉凉地道:“我觉得你真是吃饱了闲得蛋疼,不好好想办法在床上伺候得路大财主高兴,天天就知道折腾一些有的没的,男人太叛逆的时候,你腰软软腿缠缠枕边风吹吹不就得了,哪里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啊,你这样子也真亏得是路大财主被眼屎糊了不轻,不然你早就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花撬了墙角了。”
她这一番话说得林晓曦目瞪口呆,“文婧啊,我看你刚才的样子以为你今天没有什么战斗力呢,如今看看,真是我too young too simple了。瞧这话说得多霸气,不知道的人以为你阅尽千帆,看破世间沧桑了呢,谁能想到你还是个大龄未婚老处女啊。”
宋文婧眯着眼瞪了瞪她,“林晓曦,最近长本事了嘛,知道要绵里藏针先扬后抑了啊,看来这是采阳补阴的功效了?路大财主是渡了多少功力给你啊?是不是渡得腰酸肾虚腿抽筋了啊,不然你这肚子怎么比吹气球涨得还快呢?”
林晓曦脸皮薄,被她这么一说,脸上就挂不住了,“我认输,我道歉,你那嘴真是一点都不饶人,而且好好一个姑娘家家的,整天跟个爷们一样把这些个事情挂在嘴边,有时间找个男人去破个处好不好,老处女很容易变态的。”
“已经破了。”宋文婧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漫不经心地说道。
“噗……”林晓曦一口酸梅汁就喷到了地上,喷得周围好些人往她们的方向看了过来,水呛到鼻腔里,咳得她是满脸赤红眼泛泪光,就差把舌头喷出去了。
“哟,你当心点,要动了胎气,路大财主能跟我拼命。”宋文婧看她那个样子,半抬了身子伸手过去给她顺气,那脸拧巴得,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林晓曦吭吭咔咔了半天,这才稍稍缓和一些,不过那脸仍然是呈现的猪肝色,看来是刚才呛得狠了,“你……你刚才说……说……破了?”她着最后两个字几乎就是偷偷摸摸用气声说出来的,她真心做不到像宋小姐那样大庭广众地就开荤,太考验人的羞耻心了。
宋文婧看她终于缓过来了,也便心安理得地坐回了位子,瞄了瞄她心虚的脸,“你害羞个什么劲啊,我都没害羞,你都两个孩子的妈了还在这遮遮掩掩的,有意思没意思啊,矫情不矫情啊?”
林晓曦着急地咂了咂嘴,“我矫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宋文婧瞧她都已经这么自贬身价了,也不便再卖关子,“嗯,破了。”
林晓曦听了这话好像受了多大的打击一样,看得她一愣一愣的。这姑娘思想极其脱线,不知道是脑补到什么奇形怪状的剧情了才能被打击成这样。
“你……你去找鸭子了?”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宋文婧真心是给跪了,而且跪已经无法证明她的诚意了,必须要用三拜九叩、五体投地才行!
她额角青筋悠悠地跳着最炫的民族风,不阴不阳地开口:“怎么,埋怨我没有带着你一起去?带你去不太好吧,你怀着孕,路大财主搞不好会买凶杀了我全家,还挖了我家祖坟去挫骨扬灰的。”
林晓曦智商一向捉急,一时也判断不出她这话是肯定的意思还是否定的意思,只能开口再问:“你到底是怎么破的?”
宋文婧眨着眼睛,皮笑肉不笑地道:“当然是跟男人破的了,不然还能是我用黄瓜捅破的?”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听得人更是着急,“这男人是谁啊,虽然你讲话是彪悍了一些,可我才不相信你有那贼胆去找公关或者是跟人一夜情呢。”
宋文婧听到这话挑了挑眉毛,“诶,你别说,我昨晚还就真生出了贼胆了。”
林晓曦惊得连嘴唇都开始发抖了,她真的很怕这个孕妇下一秒会甩起膀子指着她说要跟她绝交。这路家太太没事用来调虐调虐,还是非常有益身心的,如果就这么闹崩了,她肯定会很遗憾的。
“你……你不会连跟谁都不知道吧?”
呐,说了这姑娘脱线了吧,这小思维跳跃,正常人都跟不上,要想跟上,非得要路大财主那等天纵奇才的,要不就是宋文婧这等知根知底且同样不正常的。
所以她这番话说完,宋文婧就凉飕飕地瞄了她一记,“你能不能不要脑补得太过分啊,想象力太丰富也是病。”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很明显地否定了,林晓曦想到这一层终于是放了点心,脸色也沉下了些许,可这一旦被否定了,也就自然而然地更想知道真相了,“那你跟我说说,到底是谁啊?”
宋文婧看着她一脸的期盼好奇,又故弄玄虚地喝了几口饮料,姿态要多慢条斯理就多慢条斯理,要多吊人胃口就多吊人胃口。
林晓曦不是什么能沉得住气的主,当下就急了,皱着眉头苦着脸对着她说:“你到底说不说啊,你不说我就要猜是李修吾了啊。”
她这话还没落地,就把宋文婧炸得一抖,忍不住狐疑地往她看去,那眼珠就在她身上不停地乱溜,溜得她心里一阵阵地发毛,“不是吧,真被我猜中了?!”
从宋文婧这么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来看,林晓曦十分确定自己是猜对了,于是她心中霎时升腾起了无与伦比的自豪感,自己这么随口一溜居然都能道破天机了,那她是不是应该到大街上去摆个寻卜问卦的摊位,没事给人算算前程姻缘什么的,说不定还就能发家致富了。
她正胡思乱想得痛快,却突然意识到——不对啊,她记得很清楚,一年前文婧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说要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怎么才过了一年,就能愉快地负距离接触了?
再迟钝的女人在八卦上也都有过人的洞察力,就比如说一向反应比别人慢八百拍的林晓曦,这下居然能直捣黄龙地抓住主要矛盾。不得不说,造物神奇,神奇至斯啊!
“文婧啊,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你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跟李中校暗通款曲,还通到这个地步的啊?”林晓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挂得很明显就是看好戏的神色。
俗话说得好啊,宁拆十座庙,不离一顿荤。这活色生香的荤肉盛宴就摆在眼前,不来个食髓知味吮指留香,那都对不起广大的新闻媒体工作者多年来帮她陶冶出的八卦情操。
耳聪目明如宋大记者,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恶趣味,“怎么,你想给李中校来个双飞?不过你这还怀着大肚子呢,不如等生了再来掺和吧,不然到时候叫上你家路大财主一起,我们来个4P?”
一听这话,林晓曦的脸就怂了,那碍眼的喜闻乐见神情也被勉强收了回去,“你就不能不用荤段子来打击我啊,我在这方面造诣有限。”
“你所有方面都造诣有限。”宋文婧打击起来毫不客气,“不过,冲着你这么些年的革命情谊,还是跟你说说让你过过瘾吧。”
林晓曦闻言双眼突突放光,点头点得跟啄米一样。
“其实吧,就是一夜情。”
她实话实说,心里却有些怅然。
第八章 情敌
第八章
“喂,文婧,出来夜宵,我开车接你,你准备一下。”
李修吾说完这么一通就嘟地一声把电话给挂了,挂得真叫个分秒必争。宋文婧躺在床上看着已经呈现挂断状态的手机,愣了有好半晌。
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人是真打算和她纠缠了?那也不用纠缠得这么密实吧?
她举着手机盯着上面李修吾的名字望了好一阵,才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
李修吾的车停在她家楼下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了一身轻便的她,她穿着粉色的短袖和蓝色的热裤,这打扮更显得她皮肤白皙和身材姣好。
他的手拍了拍喇叭,正百无聊赖地踢着小石子的她就这么被吸引了目光,她眯着眼睛看了看,确定了是他,这才迈着大步晃着手走了过来。
宋文婧一坐上副驾驶,连安全带都来得及系就开始数落他,“你这人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