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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六点半,秦菜等四个姑娘刚刚睡着,红姐又来叫了白露出去。大家都司空见惯了,并不以为意。
送白露上车之后,红姐看向沙鹰:“的任务,好像还没完成吧?”
沙鹰沉吟:“她有自己的想法,觉得……”
红姐眼神变冷:“觉得能改变组织的规定?”
沙鹰快步上楼:“会想办法。”
秦菜都入梦了,突然门又被打开:“蓝绸,到房间来一趟。”
是沙鹰的声音。秦菜想拒绝,但他已经关门走了。宿舍里只有睡衣,秦菜将扣子全部扣整齐,像是竖着耳朵的狗一样炸着一身毛开门出去。
沙鹰的房间开着灯,不待秦菜敲门,他就扬声道:“进来。”
秦菜站门旁边,并不关门,抿着唇老远就问:“有事吗?”
沙鹰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直看得她全身不自。但她仍然像狗一样忠实地守住门——一有不对,马上就可以转身逃跑。
沙鹰指指床旁边的椅子,他的卧室就是办公室,空间很宽,旁边有一张转角型的电脑桌,有桌子自然有椅子。
秦菜不过去,她门口站得笔直:“守望者,从前有个,她不愿裸-体。有一天一个让她脱掉外套,她觉得脱外套不算裸-体,于是脱了。后来这个让她脱外衣,她觉得外衣里面还有内衣,于是也脱了。再后来,这个让她脱下内衣,她觉得自己还有裤子……”
沙鹰默默地听,秦菜笑着问他:“知道最后她怎么样了吗?”
她裸了。沙鹰不用问,他知道。
前面已经做了那么多,守着最后的一丁点,还有什么意义?”
沙鹰抬抬下巴:“把门关上。”
秦菜不关门:“想应该知道这个故事,的态度,是一步也不愿意退。”
沙鹰加重语气:“把门关上!”
秦菜就是不关:“没事先走了!”
“站住!”沙鹰轻喝了一声,他难得动怒,起身将秦菜往房里一带,砰地一声关上门,将门反锁。秦菜就有些心慌:“组织上面有规定,不能硬来!”
沙鹰却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仍旧靠回床头,低头看书。秦菜坐立不安,一直呆了大约一个小时,沙鹰才出声:“要睡了。”
秦菜气不打一处来:“又不是要这里影响睡觉的!”
她半天打不开那门锁,沙鹰叹了口气,当了一回服务生。秦菜这才走出去,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庆幸——幸好他没有来真的,不然自己怎么办?
打肯定不对他的对手,白露说亲眼看见过他单手打翻两个刑警。下他魂吧……看他给黄叶化水,估计玄门的道道他肯定还知道得挺多。
由此联想到红姐和通阳子,秦菜不由有些捉摸不透——这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尽是些神神道道的物。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样了结,第二天晚上,沙鹰又叫了秦菜过去。这次秦菜自了些——不管怎么样,反正就是不上套!!
她甚至沙鹰的卧室里翻了本书出来看。沙鹰也不管她,仍然过了四十多分钟就赶她走。
第三天,秦菜更自了。她把沙鹰的电脑打开,还侧脸问:“密码多少?”
沙鹰一怔,还真告诉了她密码。
电脑她会的不少——都是秩序的时候闲的。好她没有蠢到上自己的qq,秩序既然有监管,一上肯定被查到ip。电脑上沙鹰的qq是自动登陆的,秦菜乐了,她就精通一件事——斗地主!
她用沙鹰的qq斗地主,沙鹰的qq一登陆,就有许多消息弹出来。秦菜一条一条地看,居然还有女网友邀请他裸-聊的。=口=
他加的群也古怪,全是什么文王八卦图、狙击枪发烧友之类。秦菜转头问他:“有邀请裸-聊,聊不?”
“……”沙鹰沉默。
四十分钟后,秦菜很自觉地关了电脑——她把沙鹰qq上斗地主的积分也全部输光了。
她出去沙鹰也没有理会,其实上了一天班,他也挺累了吧?秦菜开门的时候看见他搁了书,也是准备睡觉的样子。
秦菜回房的时候,发现白露也。看见她回来,白露很兴奋,立刻就拱到她被窝里:“蓝绸,和沙鹰……也那个了?”
秦菜不知道沙鹰的目的,没有说话。白露只当她默认,顿时八卦起来:“他那个……行不行?”
秦菜只有保持沉默,白露自说自话:“其实一开始也很抗拒,后来就动摇了。蓝绸,想过干干净净地回去,相信吗?”
秦菜点头,她当然相信。白露突然叹了一口气:“知道坚持不住了,早晚会依从他。或许会耻笑吧,但是如果一定要卖,卖给谁都没有区别,有条件的情况下,又为什么不选一个地位更高的呢?”
秦菜仍然不语,白露觉得两个关系又近了一步:“通爷坏死了,他总是喜欢变成各种形态跟家那个……昨天晚上他还变成了一个八十岁的老头……”
秦菜对通阳子的事就留了几分心:“他变化的时候,亲眼看着吗?”
得到她的回应,白露是很开心的:“没有。他出去的时候还是个英俊的年轻呢,再回房间就成了个老年。”
秦菜点头:“他没有一次当着的面变化吗?”
白露微怔,仔细想了想才摇头:“没有哎,不过确实是变化没错,他还变过女呢!”
秦菜就有些嘀咕,按理如擅变化,总该分秒之间,没理由刻意避过白露才对。她总觉得通阳子有古怪。
白露却丝毫没察觉,兴致勃勃:“……和沙鹰做的时候……舒服吗?”
这尺度有些大,秦菜微微脸红,含糊道:“还成。”
白露就有些飘飘然,沉浸恋爱中的,总是急于向别倾诉:“他好讨厌,总是要很多姿势,有时候都被他折腾得起不来。”
秦菜有些尴尬,只得呵呵了一声。
白露还絮絮叨叨,秦菜突然想起她最初的理想:“白露,还回去读书吗?”
白露微怔,很久才开口:“也许……晚点回去吧。蓝绸,这里能赚很多钱,为了以后……只要再做上一年,到时候父母完全不用工作了!”
秦菜能回应她的,只有附和:“说得也是。”
为了以后,要赚多少钱才足够?
为什么那些美好的理想,最后都和世事一样无常呢?
白露的业绩依旧高高上,连绿珠都忍不住问秦菜:“想的点子,怎么不让她分业绩呢?”
秦菜淡笑:“一个月三千块,已经很高了。”
绿珠看她的眼神飘忽不定:“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傻。”
这天,秦菜被从梦里吵醒,又是白露。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拿了盒巧克力给秦菜,秦菜睡觉不吃东西,她给秦菜剥了一粒喂到嘴里。秦菜吮着糖,也不想睡了:“咋了?”
她与秦菜并肩躺着,好半天才说:“只是无聊了。”
沉默了好一阵,白露突然问:“蓝绸,是哪里?”
秦菜不以为意:“三画乡下的。”
白露似乎略有放松,笑嘻嘻地问:“乡下好玩不?”
秦菜也来了兴致:“好玩呀,点过麦子、苞谷没?插过秧苗没?”
白露哪知道这些,倒听得津津有味。
“家里养了一头母猪,差不多三四个月就要生一窝小猪。小猪长到十来天就会放出来跑。家后面有一座山,挺高的,山上柏树特别多,里面有个石窟,小猪最喜欢里面找蜗牛吃了。”
她洋洋洒洒讲家乡的趣事,白露也隔三岔五地搭上一两句,两个直聊了半夜。
第二天上完班,白露主动分业绩给秦菜,秦菜没要——她要完成基本任务还是很容易的。晚上白露又缠着她讲农家的趣事。秦菜跟她讲家里的田,田边的池塘,池塘里的水葫芦。
白露听得很仔细,两个说得开心了就笑出声,黄叶经常喝骂。
白露现可不怕她,直把她骂得不敢搭腔了,方才又和秦菜继续吹牛。秦菜一直不觉得有什么,直到这一天晚上,她听着听着突然问了一句:“家里几口呢?”
秦菜骤然惊醒,背后顿时冷汗湿透——如果她是通阳子派过来打听自己来处的,自己透露的这些山势、田地形状,是不是很快就足以让通阳子找到自己家乡?
最重要的是,秦老二先前患了肾衰竭,最近突然不药而愈,而她就是为了一个肾找到的通阳馆。
通阳子很容易就会找到她的家。虽然秩序接走她的时候,对外宣称是读书,现也没有明目张胆地通辑她,但是秦老二……如果通阳子给他钱,他会不会透露消息?
一旦查出蛛丝马迹,牵出白河,事情就瞒不住。
秦菜心里突突直跳,通阳子一旦知道自己身份,又会做出什么事来?身份肯定瞒不下去了,怎么办?
白露,知道通阳子打探的来历吗?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到家,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双更,大伙儿先看着哈~=3=
☆、31
第三十一章:组长之争
晚上,沙鹰的卧室。秦菜破例没有玩qq斗地主。她正坐立不安。
沙鹰躺在床上看书,半晌终于忍不住:“你得痔疮了?”
秦菜没好气:“关你什么事?!”
沙鹰表情倒是挺认真:“内痔还是外痔?内痔我有秘方,外痔的话得上医院。”
秦菜哭笑不得:“你才得痔疮!”她转而又叹了口气,“不过比痔疮更要命。”
沙鹰表情严肃:“保护你们的生命安全,是我职责范围以内的事。说说看。”
秦菜对他其实没有多少好感——她看见过沙鹰引诱白露,说他下流也不为过。听到这话却多少有些感动:“如果通爷要杀我,你也保护?”
沙鹰微微皱眉:“通爷为什么要杀你?”
秦菜觉得告诉他也没无用,索性转了话题:“你最近没有酒也没有下酒菜,还习惯吗?”
沙鹰一直琢磨这句话,琢磨了老半天,才突然想起他对白露说过的那句话——我就摸摸上面,就算是给了酒,也总得有点下酒菜吧?
……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自己现在的情绪,只得干笑了一声:“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是有点想了。”
秦菜立刻警觉地跑到门边,他却只是躺在床上不动。天气渐渐有些凉了,他盖着被子,半靠在床头,这时候伸了伸懒腰:“你要留下来给我下酒?”
秦菜略略迟疑:“以前做这行的人,早晚都会走到这一步吗?”
沙鹰一怔,秦菜拉开门,只丢下一句话:“也许你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人。”
话落,她已经关上门跑了。
沙鹰点了一根烟,默默抽了一口,突然没了睡意。他去敲红姐的门,红姐好半天才应声。
打开门看到沙鹰,红姐明显有些发愣。沙鹰低头亲吻她的额头,语气很轻:“今晚陪我吗?”
红姐捂住自己的脸,很久才重重摇头,转身关上了房门。
秦菜睡不着,如果通阳子知道她的身份,要么上报给上头,要么变本加利地利用她。她不想成为谁的玩物,更不想再被放置到无法掌控的环境中去。
百转千回,还真让秦菜想到个办法——上次白芨给了她一张名片。她观察了很久,玄门中人等级制度其实非常森严,如果白芨的地位高过通阳子,那么白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