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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恩哪,就帮我跑一趟吧,已经和人家约好好了,拜托。”居然对吃软不吃硬的我用撒娇这招,呼,看来我只有答应了(虽然粉想拒绝)“好吧。”
“志恩,我就知道你最可爱啦,千万别告诉太基,下不为例了。”
“下次别这样了。”我冷冷地说。
“嗯。志恩,拜托你了。你这么好的人今天说不定会遇到白马王子哦!”听听这丫头为了讨好我连这么恶心的谎话都说溜了,唉,世风日下。
(场景再现结束)
我感觉大城市空气污染一定非常严重,直接影响我的脑细胞正常运做,致使到汉城不到一天竟然我作了两件我从前做梦也不会去做的事。
第一件:咬人——外婆知道都会下巴到到地上的。
第二件:我正按照惠凌给的电话号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生打着约会电话(真菜!,感觉居然象准备相亲的女方家人)
“喂?”电话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第一次与陌生男生通话的我除了呼气真不知如何开口,惠凌,下辈子做我的丫头吧,为了你我可什么事都干了。
“喂,找谁?!”电话里的男声有点不耐烦了。
“我……是池惠凌的……”
“池惠凌?你搞什么飞机,不是说好九点吗,知不知道我已经在这儿喝了七杯咖啡了,你和她说好了吗?”对方好象把我当成惠凌了,看来已经气的七窍生烟了,居然没听我把话说完就一阵炮轰。
不过等人等得都喝掉七杯咖啡真是有够个性的,傻瓜,不会走人吗?不过这个陌生的男生竟然让我有点同情,可以想象被女生放鸽子的感觉一定不爽,可怜的家伙居然交到惠凌这种没心少脑的女孩,自认倒霉吧!
“呵,我不是惠凌,我是她朋友,就是送东西给你的……”我的语气比较轻柔,我可不想对方把火气撒到我身上。
“啊?噢……”
“那个惠凌忘了告诉我时间了,对不起,我现在去行吗?”最好说不行,被人放鸽子可有失男人的尊严,所以赶快拒绝吧!
“……”气的失声了吗?刚才不是大呼小叫的,怎么突然无声无息了?
“喂,你在听吗?”
“噢,可以。”对方闷闷的答着,可以,什么可以,都中午了,不吃饭吗?别这么执着好不好。
“那你告诉我咖啡厅在哪儿吧,我对这里不是很熟。”(注:是根本不熟,连参加妈妈的婚礼总共没来过五趟。)
“噢,到市中心的第一广场就行,有一个挺大的广告牌。我在三号桌。”
突然我感觉这个声音好象挺熟悉的,或者男生的声音都差不多吧,“我很快就到,请你再喝第8杯杯咖啡吧”我顽皮的说完不等对方答话就挂段电话了,看来今天金大婶的午餐得和我失之交臂了。
匆匆换了一身衣服,我提着只装着三个寿司的盒子走出家门。恰巧与门口一辆刚停稳的轿车里走出的妈妈碰个对脸。
“志恩,出门吗?”
“嗯。帮惠凌看个朋友。”我扬扬手中的盒子。
“在外面吃午饭吗?要不下午再去。”
“不行,人家已经等了三个小时了。”
“等那么久啊,那快去吧!早点回来,妈妈有东西给你。”
“放心吧,再见妈妈!”
“啊,志恩,你认得路吗?让朴司机送你去吧。”
真的,妈妈,我好爱您呀!对人生路不熟的我来讲,妈妈的提议真是雪中送炭(雪——还不知道第一广场在哪呢,炭——朴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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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可爱的朴大叔就把我送到了目的地,很幸运我一眼就看到了“动点”咖啡的招牌,的确很醒目,看来我很快就可以完成任务去饱餐一顿盼望已久的批萨了(刚刚的路上我发现离这不远有一家批萨店,真想快点尝尝)。怀着愉悦的心情我向朴大叔挥挥手踏进咖啡店的大门。
今天是星期天又临近午餐时间,所以咖啡厅里的客人不少,但是却没有嘈杂的感觉,只有悠扬的钢琴曲回荡在温馨的空气中。
在服务生的指引下我来到了三号桌。桌上摆放着一只还凝着露水的红玫瑰,一只空了的咖啡杯和爬着一个人。
因为爬着看不到脸,所以我对惠凌网友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头浓密的黑发==。
这就是二十分钟前和我通话的家伙?干吗爬着,喝了七杯咖啡还很瞌睡吗?看来等人真是件痛苦的事,起来吧臭小子,姐姐来解放你了。
我坐到这家伙的对面,开始思索该怎么叫醒这小子?
‘喂’——好象不太礼貌;
‘同学’——我们好象今天以前都没有见过,更没同过学;
‘普通朋友’——我们连一点交情都没有,也谈不上朋友;
‘七杯咖啡’——一定刺激得他浑身颤抖。
呼……我为什么刚才不问问这家伙叫什么,真伤脑筋,快醒醒吧,我的批萨正等着我呢!
正当我苦恼着如何称呼对面爬着的家伙的时候,那家伙却好象醒了,缓缓抬起了头。
天哪!怎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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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张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再见到的脸。
而这张脸的主人是在昨天我碰到闵混蛋之前的十年里一直高居“我最讨厌并且决定老死不相往来的混蛋排行榜”榜首的超级大坏蛋。就是这个人让我领略到了坏男生的所有可恶之处,作为十七岁的花季少女的我至今没有男朋友并且也不想交男朋友的主要原因也是眼前这个叫姜志瀚的混蛋造成的。
从我七岁起到小学毕业这个姜混蛋就象难以脱离的噩梦一样追随着我,是他在上学第一天就用还粘着鼻涕的嘴亲了我,从此我对别人眼中神秘而浪漫的吻的认识就只停留在一片鼻涕交缠之上;是他把可怕的死小鸡放进我的书包,害我有三年的时间都不敢用书包而用塑料袋装着书上学,为此经常被老师罚我举着写有‘我错了’的纸牌到操场晒太阳==;是他用拖布打得和我玩的同学对我敬而远之(连俊亨弟弟有一次都被他打得两天不敢和我玩),所以除了惠凌、小英小学我几乎是孤家寡人……总之眼前这个混蛋对我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最可恶得是三年级拔河比赛时他竟然拽破了我的裙子,至今我都无法忘记那天在全校同学嘲笑和同情声中只穿着内裤被舅舅抱回家的我。
庆幸的是这个混蛋小学毕业后就随父母搬家彻底的离开了束草,为此我还和俊亨(姜志翰绝对的反对者)、惠凌、小英烤红薯庆祝了一番,可是为什么现在惠凌竟然跟这个混蛋联系在一起?凝视着眼前生动鲜活的混蛋,毫无疑问——我想我知道惠凌(见到帅哥就免疫系统失调的重度患者)为什么居然冒着可能被我狂轰乱炸的危险让我帮她送什么寿司了,因为即使站在这个混蛋的坚决反对者的立场,我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姜志翰很帅,三年多不见这家伙完全脱离了青涩毛头的行列,浓黑的头发零乱地摆在头上却个性张扬,一对深邃的眼睛,棱角分明的轮廓,这些都是形象中上的太基所无法比拟的。
但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呀,忠厚诚恳的太基可比这个混蛋强一万倍呢?
我们相互对视了大概三分钟,对面的家伙先开口了“李志恩,好久不见了。”他冲我微微一笑。
但我表情非常僵硬。真是奇怪,他怎么笑得出来,我可是被他荼毒了整整五六年的发誓和他势不两立的人,他看到我都不吃惊?不尴尬吗?
答案只有一个——我,李志恩,在二OO三年五月十一日被我的死党池惠凌彻底出卖了。
“……”我面无表情地坐着,眼神漂向那朵火红的玫瑰。
“李志恩,看这儿,你不记得我了吗?我?”姜混蛋用手不停的在我眼前晃动。
记得,当然记得,记得你怎么打我的俊亨弟弟;
记得你怎么把我心爱的朵儿(妈妈买给我的小狗)浑身剪得光秃秃的;
记得你怎么把杀虫剂喷到我的头上;
记得你怎么把我留了六年的头发剪掉;
记得你怎么把我的小学毕业照变成只剩下你和我的脑袋还存在的透光孔纸板(其他同学的脑袋全部被姜混蛋不知用什么挖掉了变成了鲜明的三十五个圆洞),所以上初中时别的同学拿着小学照片交流,我却从不敢凑上去……我多想忘记这一切!
“想不起来啦。”我挤出一个牵强地笑容装做茫然地摇摇头,决定了,我要放下寿司马上闪人,今天遇到姜混蛋只是上帝安排芸芸众生时偶尔出现的错误,只要一分钟,一分钟之后我就又恢复自由,享受批萨大餐了。然后,然后的然后,然后的然后的然后,再也见不到姜混蛋,BYE—BYE吧!不对!是后会无期了姜志翰君。
“这样啊,我以为你记得呢。”一幅失望委屈的表情,什么么,我们关系很好吗?居然用好象初恋情人得了失忆症似的眼神看着我。收收你虚伪的掩饰吧,恐怕只是受到欺负的对象竟然漠视你而感到失望吧,小人。
“啊,这是惠凌托我送的礼物,你收好吧!”我把手中的盒子放到姜混蛋面前,然后毫不犹豫的站起身,算是最后的告别吧,我大方地冲姜混蛋笑笑“我有事先走了,再见(再也别见的省略语)!”
“只穿着内裤回家的事还记得吗?”我刚转身就传来姜混蛋冷冷的声音。
我僵硬的转过身狠狠盯着姜志翰,那家伙皮皮地笑着“要我继续帮你回忆吗?”
“混蛋,姜志翰你这个卑鄙、龌鹾、下流、可恶、可恨的超级大混蛋!!!”我已经忍无可忍不能再忍了,感觉战胜理智的我如果手里有把刀一定会毫不犹豫扎到这家伙身上。
好象听着骂别人的话一样的姜志翰若无其事的笑着:“志恩小姐的记忆恢复了吗?看来一直记着我的吧!就这样记着,一刻也别忘。”
“你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话吗?那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想再见到你。”我迈开脚步准备离开。
“想让这儿的人都知道你三年级只穿着内裤回家的事吗?好象也挺性感的!”姜混蛋嬉皮笑脸的,但语气却充满威胁,然后指着对面的座位狠狠的说“坐下。”
姜无赖终于露出凶恶的本来面目了,我无奈地再次坐下瞪着需要千刀万剐的家伙。
“喝什么?”居然又换了一幅笑脸。
“……”
“一杯萍果汁、一杯咖啡。”姜混蛋向服务生点着饮料。
“我不喝萍果汁。”
“?”姜混蛋看了看我转向服务生,“那换一杯菠萝汁。”
“我也不喝菠萝汁!”我面无表情地挑衅着。
“换柠檬汁?”这次姜混蛋在问我。
“……╰_╯。”
“呼”,姜混蛋皱着眉头看看我呼了一口气,好象生气了,气死最好。
“把这所有的饮料都来一份吧,我女朋友正闹别扭呢。”姜志翰指指我向服务生笑笑。
女朋友?呼!现在轮到我呼气了,真的,我肺都要气炸了。他怎么敢?我用昨天才从闵混蛋那学到的眼神必杀技狠狠瞪着姜混蛋。
“不是!”我抓住正要转身的服务生喊着。
“啊?”服务生有点惊慌的望着我。
“我不是他女朋友!”
“噢,……噢。”服务生一边点着头一边用一种我了解你的痛苦似的表情看看姜志翰,然后慌忙逃走了,大概他以为我是现实生活中的野蛮女友,呜,我的形象::》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