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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刹那志翰的脸变的惨白,然后火石电光之间他冲上去抓住了胜一的领子,接着胜一也反手抓住了志翰的衣襟……警察局里的戏码又要上演了!
“不要,哥~!”我喊叫着想将志翰的胳膊拉开,但是两人的对峙牢不可分,眼看就要拳脚相向,就在这时候旁边的志雅姐将皮包挥动起来。
啪、啪两声落在胜一和志翰的头顶,接着是姐姐颇有气势的喊声:“住手!你们两个混蛋还想进去是不是!”
两人无言的顿住了捏紧的拳头,但谁都没有松手!
终于……志雅姐狠狠跺了跺脚后拉起我的胳膊。
“志恩!跟姐姐走!让这两个混蛋在这好好打个够!”
“可是姐……”我忧郁着志雅姐不容反驳的声音响起。
“没有可是!他们喜欢吃牢饭就让他们吃个够!而你不要再为这两个混帐费心,至于你……申喜彬,如果不想跟着吃牢饭就走!”
姐姐拉我走向马路对面的停车场,而后面传来的是瞪着我的申喜彬的声音。
“臭丫头!你为什么还不去跳汉江!为什么!!!”
……我又开始琢磨汉江的水到底有多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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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走进停车场时背后一个人拉住了我。
“等等!我、我……我有些话现在一定要说!”
胜一喘着气盯着我,志雅姐冷冷看着他挡在我前面。“不打了吗?”
点头!
“确定?!”
“是!”
“那么……有什么你说吧!”志雅姐沉吟一下将我推向胜一,而我一瞬间突然很怕他即将说出来的话,因为我想起了他刚才那句‘……我、再也、再也、不、会、放、开、你!’的表白。
而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抵挡这样的表白多久!我不想这样忧郁下去,于是……
“不要!请不要再说!请什么都不要说!”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就不要说!”
“……我知道,我想我知道,但……你忘记昨天晚上的话吗,你说从今天开始只做我的好哥哥!”
“是……我说过!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我发现……”
"发现了那张照片是吗?就因为那张照片是吗!"我不愿想象胜一是那样的人……
"照片?哈~你以为我这样是因为那张该死的照片!不!不是!"胜一用双手将我的双肩扳过深深凝视着我:“……李志恩!你听好,我喜欢你!但这无关照片的事,我这样其实因为你就是……”胜一对我专注的说着但关键时刻有一个撕声竭力的声音打断一切:
“不要!闵胜一!”
接着咕咚——我将时视线转向声音的地方。
我无法置信自己的眼睛——
志翰,他突然在胜一面前跪下来,接着他用颤动的声音一句一句向胜一说道:
“……拜托你……请你……求你不要说……”
看着志翰的行为,听着志翰的话语胜一的嘴唇瞬间变得苍白,而我……我感觉自己无力的就要崩溃了,姜志翰!你为什么要这样,是什么让你走到跪下来这一步……是我一直不坚定的心才让你这样吗!是一直说着喜欢你却时时想着胜一的我才让你这样吗……
原来在我以为掩饰得很好的背后,你还是察觉到什么是吧……而我竟是如此愚蠢……
“你在干什么?!!!起来!姜志翰!”我发抖的喊叫着冲上去拉志翰,但他静静拂开我的手直挺挺的跪在那里,眼光始终一动不动的盯着胜一。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改变一切吗?!"胜一冷冷的声音落下,然后志翰吐出了我更为之心碎的话。
“……李志恩她……是我的空气!”
“志翰……TT_TT”如果我现在还不掉泪我就不是人,所以我的眼眶又红了,眼泪象珠子似的落下来,但胜一的声音还是冷冷的。
“所以呢……”
“我不能没有她……”
“那么我就应该放弃呼吸空气的权利,我就应该继续在真空中苟延残喘,是吗?是这样吗?!”胜一咄咄逼人的质问着,志翰低下头去。
“闵胜一!你有什么权利这样逼志翰!!”我忍无可忍的吼叫着,而胜一看着我的愤怒却冷冷笑出声来:
“逼?你说我逼他……你知道什么是逼吗?你知道谁才是真正被逼疯的人吗?!”
“至少不是你吧!!!”我看着胜一失控的撕吼,而这时志翰终于抬起头,声音颤动着轻唤着一声:“……哥~”
然后我从志翰的眼睛里看到了泪光,而对面的本来冷笑的胜一象被施了魔法一样定在原地,一双握紧的拳在颤抖,指甲深深掐入肉里。
“哥?姜志翰!……哈哈哈哈~~……你、真、绝……”胜一突然咬着牙笑起来,但笑得无比凄然,凄然到让我怀疑他是在哭,一会他才收住笑声接着看向志翰的眼光变得锐利阴冷:“……谢谢你还记得叫我哥!这是我两年以来第一次听你这么我,真的很感动,但……为什么叫这声哥是在今天这种情况下!!!为什么!!!”
“……对不起……”志翰吐着无力的声音,一瞬间胜一看着他的目光竟包含复杂:
“……虽然我一直恨你可是我也一直怀念我们小时候!我的记忆只愿意停留在那年你伸给我的手!而不是你那一年给我的拳头……翰~这是我两年以来第一次这么叫你,但……也是最后一次,我知道你想什么……可是你认为换做是你可以容忍吗!不可以吧……!”
胜一盯着志翰半晌,强压着那眼底深处的晶莹突然又一笑:“但是……我他妈还真准备容忍了!因为你刚才那声让我知道……你可以丢掉的东西原来我丢不掉,所以……我不说,从前那些就当没发生过!”
“谢谢……”志翰望着胜一缓缓道,但胜一脸上的柔和已转化为了冰冷的决绝。
“不要谢我,我说了从前一笔勾销,但……那只是从前,现在我再不会因此放弃她的!从今天开始我会和你公平竞争,我再不会记得从前种种!而你……”胜一转向我:“李志恩!从今天开始是我开始追的女孩,我再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放开你!”说着胜一定定的看向我,我崩溃般的向胜一大喊起来!
“闵胜一!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总动摇我不坚定的意志!
“因为……你也是我的空气呀!!!”
一时间我再也说不出任何吼叫的话语,因为我知道我的心被胜一的话击穿了一个洞。
“……你疯了吗!你和我不可能……我是你妹妹!妹妹懂吗!”我无力的看着胜一,但他的目光一片坚定。
“懂!但……你也说了,我叫闵胜一,请问你叫什么?闵志恩小姐!”
“说这些都没用!我、我和志翰……我们已经约定了永远!”我在说服胜一的同时也在说服自己。
“所以呢……”
“你不会得到我的!”
“是吗~……"胜一询问似的望着我,接着看到我强做坚定的延伸后惨然一笑:"那么好……就算是得不到也请给我一个公平的失败的机会吧!”
“胜一!”我无力的喊,而胜一牵起一摸苦笑:“不会太难熬……只是一个月……一个月以后,校庆的那一天如果你还和现在的心情一样,那么再亲口拒绝我一次,那样我就再也不会纠缠你!至少……我知道自己是在公平的情况下失去一切!”
说完胜一再不看我然后转向志雅姐:“姐,对不起……”
“胜一!”(姐姐)
“我说完了!”
“到底你们怎么拉?!”
“没什么!啊……我想我的车子还在公园,所以……”
“胜一……”志雅姐喊着,但胜一已经飞快的转身了。
接着他和喜彬一起跨上了的摩托车……
胜一消失的时候我居然在哭,志雅姐也在掉泪,而志翰还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很大一阵我们周围都是……寂静……
然后我走过去将志翰从地上拉起来,接着毫无预警的他突然将我紧紧拥住,我本能的想推开,但当我听到肩上传来的抽泣声我将手轻轻放在志翰的背上……
"志翰~"
"不要离开我!"
"是……我不会……"
“……我已经弄丢了一件东西……我曾经以为没有你重要的东西,但现在……我突然发现它原来和你一样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
"志翰!是我害你……"
"不……跟你没关系……是我,我曾经做了世界上最坏的坏蛋才干的事情,你永远也无法想象我做过什么……但如果做善良的人要失去你的话我宁可做坏蛋……你说过你爱坏蛋的!对吗?”志翰低头看着我,我点头。
“那么……虽然我丢掉了那件和你一样珍贵的东西,……我知道从今天开始我一辈子也找不回来了,但是……我还可以不后悔对吗?”
“是!”
“所以……待在我身边,一直待在我身边就好,如果你离开的话我回死掉的……”
志翰!
“……”所以我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我放开了胜一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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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里空气异常压抑,志翰在将我推上车后自己走了,没有留下任何话,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很难过……
就如同我……如同胜一……我们大家不自觉中都伤害了对方……
我,选择留在志翰身边而放弃了这个世界上可能是我最爱的人,但同时我也对志翰犯下了罪……
胜一,为了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而期盼一份无助的希望……
志翰,得到一个空有其表的躯体却失去兄弟珍贵的情谊……
志雅姐,只能无助的看着我们之间的纠葛……
还有……喜彬哥,嬉皮笑脸但总是关键时刻为了两个弟弟来回奔忙……
这……都是因为爱……
……因为一种被称□的愚蠢情感……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胜一和志翰的话应该已经让志雅姐姐很清楚了,但她一句话也没说,可是我很感谢她,至少她什么都没说,至少她一路上只是拉着我冰冷的手……直到下车:“志恩~姐姐喜欢你……”
“恩?”
“听着……志翰很好,他还从没有喜欢什么象对你!”
“我知道……”
“但姐姐要说的是……胜一也很好,你知道他说出今天的话要多大的勇气……所以……”
“姐?”
“所以不管你选择谁都是我家的对吧!”
“我会待在翰身边的!”
“你错了,我希望恩待在自己心的身边!和爱自己又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才幸福!”
“姐~”
“回去吧……”
点着头,我强忍住眼泪虚弱的对着志雅姐笑了一下下车……
透过车窗我看到志雅姐挥动的手,最后……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跨进家里的大门的一刻,所有的发生一切、所有的说过言语终于使我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我低着头走了进去接着面对的是金大婶惊讶的样子……
还有妈妈!
〃怎么了!你那是什么打扮!还有……你没有去上学吗!?〃
〃……是……〃
〃那么……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你怎么哭了!?〃
〃哭?我没有哭……”我用力搓搓脸然后换上牵强的笑容:“我、我只是去感觉了一下……早晨上山锻炼是什么感觉……〃
〃==^志恩!〃
〃是……T_T〃
〃到底怎么了!?〃妈妈皱眉看着我,我非常想调整一下脸上的表情,但……我再也笑不出来了,甚至连掩饰现在要死不活的样子也不行……虽然我知道这很不对……
〃……没有什么……我很累,我想我不适合晨练……呵呵……那个……我下午再上课可以吗?〃
妈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