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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疑,薄唇扫过她的耳垂,轻轻含住,啃咬,撩拨着她四周皮肤全成了绯色。
男人独有的湿热气息喷洒在颈边,陶乐好不容易找回意识,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别……不要在这里……”她还没开放到上演真人秀,来个‘检察院车震门’。
苏易文被迫放开,眼眸深墨如海,尽是褪不去的激情,他直起身拉着她,笑得无比邪气,“那咱们换地儿。”
啊?陶乐吃了一惊,见他下车绕过来把她揪出车,大步迈进招待所。
“苏易文,很晚了,咱们各回各屋,早点休息。”陶乐死死拖着他的手不走,就差满地打滚了。
苏易文不发一语,大力地拽着她往前走,根本不顾身后某人的叫嚷。
“会被人看见的!”陶乐做着最后的挣扎,“而且我上次说了不行,你还同意的!”
苏易文终于停下脚步,陶乐以为他是要放人了,哪知他突然回过头,墨色的眸子里越发深沉,“如果我说我反悔了呢?”
说完,他掏出预先准备好的磁卡,迅速开了某间客房的大门,长腿一带,立马又关上。
原来丫是有预谋的,今天就是她陶乐的死期!
陶乐连个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整个人已经被他死死地抵在门板上,闷响一声,她的脑袋还被重重磕到,痛的她眼泪都飙了出来。下一秒,苏易文掠夺性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不复先前的温柔,他甚至有种想把她吞噬入腹的意味。
一室的黑暗,缠绵悱恻,还有两人急促的呼吸。
苏易文三两下就除去了自己的外衫,光洁的皮肤暴露在外,陶乐很早以前就知道丫的身材让人喷鼻血,这会儿更是羞得不敢看,然而手心下滑腻炙热的触感还是让她心神荡漾,从某种程度上说,她已经沦陷了。
“别怕,乐乐……”苏易文低声哄着,像是对她下了咒,而她根本就忘了反抗和不从这回事。
两人的衣衫已经凌乱,苏易文的一只手已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裙摆,解开内衣搭扣,来回在脊背腰间摩挲,另一只手更是揉捏着胸前的柔软,微凉的指尖撩拨着那敏感的顶端。
陶乐全身战栗,双腿更是没了力气,感觉身下更是涌起一种火热灼烧的快感,咬着牙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一定要挺住。
苏易文低低地笑出声,又一次擒住她的唇,绵长的吻带她又进了深渊。欲|望逐渐侵蚀理智,他不再满足,一把将她横腰抱起,走向卧室,那些自他们身上褪下的束缚散落了一地。
陶乐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已经被剥的精光,可脑子突然清醒起来,她瞪着压在自己身上也是同样真空状态的男人,大煞风景地冒出一句,“苏易文,我完全可以告你强|奸!”
某男咧嘴微笑,亲了亲她的鼻尖,“告我?那你得弄清楚什么叫强|奸。你要知道强|奸最重要一点就是违背妇女意志,而你……”
他不再继续说下去,手不知何时已贴近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抚上她最柔软的地方,那灵活的手指更是在她体内卷起一阵急速的热流,冲向小腹,顿时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唔……”陶乐终于松开牙关,被逼的娇喘出声。
而苏易文更是趁她不备跻身在她两腿中间,柔柔一笑,“你看,我有违背你的意志吗,强|奸罪名不成立。”
丫就是强词夺理!
陶乐刚想踢他两脚,却明显感受到下|身被一个灼热硬物抵着,她不是小孩,自然知道是什么东西。天啊,丫这次是来真的。
“苏易文,你要是敢进来,我待会儿就让你跟李莲英作伴去!”陶乐喘着气,恶狠狠地警告。
苏易文撑着手在她的两侧,身子压下,“你大可以试试,是我快还是你快!”
陶乐还在挣扎,“你这只禽兽,我以后嫁不出去一定不放过你!”
“大不了明儿咱们就领证,你不会嫁不出去的。”苏易文虽是玩笑态度,眼神却无比认真。
陶乐不自然地别过脸,“谁要跟你结婚了……”
苏易文浅笑,手轻轻拨开她被汗湿的额发,温柔地在她耳边低喃,“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说完,他身体慢慢向前,趁她不备,猝不及防地挺身进入。
陶乐本能第一感觉就是痛,甚至叫出了声,下半身已是火辣辣地疼,像是被人撕裂了一半,她拼命捶打着身上的男人,抓挠并用,很快苏易文的背就裂了好几道血口子。
苏易文眉宇紧皱,额头上不知不觉溢出了汗,他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可是心底那种征服感和兴奋让他真的难以自持。见她眼角溢出了泪,他隐忍着下|身的胀痛不得不停止律动,俯下身子极为耐心地吸允着那一颗颗泪珠,“宝贝不痛了,乖。”
许是他一声声温柔的轻哄,还有那身体里急剧上升的酥麻快感,让陶乐不由自主地躬身贴近,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声音里带着颤抖,“那你轻点,好不好?”
她的妥协无疑是对他的鼓舞。苏易文不再压抑,低头狠狠含住她的唇,身子加快,动作也更深入,急于找到那宣泄的出口。
所以,男人和女人开始沉溺于最原始的交融,再也无法自拔。
那一晚,陶乐表示在这场爱情持久战中已经输的一干二净,连渣子都不剩,甚至还付出了血的代价,她发誓一定要向姓苏的讨回来!
chapter 43
试问,激情过后还剩什么呢?
如果你让陶乐回答,那么她只有一个答案,就是杀人的冲动。
天微亮,些许晨光透过白纱窗帘照进屋内,本该是朦胧与美感共存的房间,却被床上不和谐的一幅画面所破坏。
苏易文原本还在睡梦中,突然感觉到了有重物压着自己,喘不过气的同时他也醒了,不想睁眼看到的却是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再往下看,那只小桃子正坐在自己身上,还只穿了内衣内裤。
见陶乐两眼炯炯冒火,苏易文想,难道是为昨晚发生的事生气?
“大清早的你不睡会儿,这又是想干什么?”苏易文的声音沙哑,可也不放过欣赏眼前的香艳画面。
陶乐自然是明白丫邪恶眼神里那点龌龊心思,经过昨晚,她想通了,反正已经被他吃干抹净,神马羞涩,神马矜持,通通都是浮云。她现在心里只想着怎么让丫尝尝苦头,然后匍匐在她脚下求饶。
苏易文邪魅地眨了眨眼,“你穿成这样,是想我——”
“你丫给我闭嘴!”陶乐怒斥。
苏易文不说话了,可那桃花眼一直往下流连,没一会儿突然顿住了,他好像看着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睁眼仔细一瞧,居然是一根皮带!
“你想干什么!”苏易文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
陶乐绷了绷皮带,用女王般的眼神俯视某男,“我想干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
“别胡闹!”
陶乐置若罔闻,拿着皮带凑近他的脸,“苏易文,反正咱俩已经是既定事实,我也豁出去了。我告诉你,我很早以前做梦都想着怎么虐待你,现在你丫就给我好好躺着,或许我还能对你温柔点,不然……哼!”
这丫头估计是被昨晚他所做的事弄的神经错乱,竟然皮鞭伺候想玩限制级游戏?
苏易文显得很镇定,甚至还继续嬉笑,“原来你一直就把我列为幻想对象。你早说不就得了,我全心全意配合。”
“你丫不要脸!”陶乐被戳中心事,脸越来越红,“谁想你了,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你昨晚怎么折磨我的,现在我就要加倍讨回来。”
“你怎么讨?”苏易文含笑问道。
对啊,她该怎么讨?别以为陶乐拿着根皮带就猖狂了,她是做过×梦,可真到了现实中玩S|M不是任何人都下的了手的,更何况她这个对情事一窍不通的白痴。
“乐乐,别勉强自己,我看着心疼。”苏易文故作怜惜状。
“啊呸,少在那儿说风凉话,你丫小瞧我是不是?”陶乐被激怒了,索性一把挥着皮带作势往苏易文胸前抽。
这下,苏易文生气了,小丫头还真下的起手。眼见着那皮带快到眼皮子了,他赶忙攥住,凶了一句,“你干什么,这种能随便闹着玩的?”
“我就想抽你!”陶乐死拉着皮带另一端,站了起来。
苏易文也起身,而且是一丝|不挂地站在陶乐面前,那身材又差点让她鼻血四溅。不过,丫身上全是抓痕,不用猜也知道这是陶乐的杰作。不过,这并不影响欣赏,反而添了一种血腥暴力的美感。
陶乐赶忙避开眼,尽量不往他的下半身瞅,恶狠狠道,“老娘的清白都毁在你手上了,此仇不报非女子!”
苏易文毫不避讳地走近,与她对视,“你别把我说的真跟强|奸犯似的,我又没说不负责!这次回去我就上你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省的你搞这么多事儿!”
“不行!”
“为什么?”
“因为……”陶乐说不出为什么,她知道自己这么激动多半是不能接受被他吃干净的事实,昨天本是反抗到底的,可最后竟然回应了丫的兽行,不仅如此,他们折腾了将近大半宿,她是全身虚脱散架,最后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而丫是精力充沛,他白天爬长城,晚上还纵|欲,跟打了兴奋剂似的。
所以陶乐心里极度不平衡,亏得自己还练了这么几年散打,面对这男人还是没有定力。
陶乐越想越气,趁苏易文不备,立马抬脚,给了一记后扫腿。这招可是陶乐的强项,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用的。
可陶乐还是低估了苏某人,人家那反应速度可是经过专门训练的。
苏易文只是没想到这丫头会对他动真格的,见那白嫩的小腿直逼自己的胸口,他一把抓住,反手一扣使劲一拽,那只气焰嚣张的桃子立马摔得四仰八叉的,还痛的她呜咽出声。
苏易文紧锁着眉头,顺势压在她身上,阴森森地说,“你居然敢踢我?”
“是啊!我告诉你苏易文,等回去我继续去散打班,你别以为你丫是根破黑带了不起,逼急老娘我也去考个级别,早晚打过你!”陶乐像是机关枪似的放话,还吁吁喘着气。
苏易文支手撑着下巴,弯着桃花眼角,“行啊,去练吧,回头练出一身肌肉来我替你去报名参加比赛。”
陶乐被气的牙齿咯咯作响,如果可以她真想撕扯这张小人得志的脸。
苏易文见她小脸嫣红,杏核似的眼眸笼着一层光彩,好不容易平息的欲|望又席卷而来,他俯下头,细细地啄着她的耳根,声音低沉,“你那么有精神,咱们做点别的事打发打发时间。”
这个做什么事陶乐再清楚不过了,可丫居然用打发时间来形容,果真是禽兽思维。
只是,陶乐明明想反抗来着,可没一会儿已经被吻地全身无力,只感觉到男人滚烫的唇舌在她的体内点了把火,渐渐卸下所有防备与怒气,还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苏易文含笑地看着身下的人儿,薄唇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脖子,粗噶地说道,“乐乐,有一件事你得明白,梦里的东西都跟现实相反,所以别再有那个念头了。”说完,他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随即开始了又一轮狂野与销魂并存的折磨。
后来陶乐才明白苏易文说这话是在告诫她,那个×梦里发生的事在现实中是不可能实现的,她这辈子就只能被他扑到,别自不量力。
苍天啊大地啊,她陶乐到底遇上的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为什么可以让她又爱又恨!
所以,看官们,现在如果让苏易文回答激情过后还剩什么诸如此类的问题,他表示这答案很简单,还是激情。
……
一个星期的调研终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