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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内衣抚摸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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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你,没能给你创造好的生活条件,也没能供你上大学,爸爸很遗憾。又总是打你,骂你。其实,做老子的,有哪个不会疼自己的儿女?我会打你,骂你,也是因为我知道我没办法像有钱那样去宠着你,我只想让你从小开始,多经受一些挫折,等你长大以后,你会变得更加坚强。记住,不管是任何时候,你都要感谢伤害你的人,因为他教会了你独立。爸爸很欣慰,可以看到你独自生活了这么多年,但我现在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还没成家,以前我总是想着,要是能抱一抱自己的孙子再死去,那就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我认真地听着父亲说话,泪水欲加无法抑制地往下滑,如果我能早日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或许我就会用更多的时间,来架起父子间沟通的桥梁,我与父亲的心,就能挨的更近。我擦了一把涕泪,站起身,勉强地冲父亲笑了笑“爸,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对我们都很好,我们是一家人,我是你儿子,不管以前怎样,我现在只想你好好的休息,你会慢慢好起来的,知道吗?你不可以离开我们…”我顿了顿,说道“爸,你等一下,我让你见一个人。”
我放下父亲的手,走出堂屋,见到母亲已经回来了,正和小雪聊着什么,母亲普通话说不好,所以听起来有些结巴。
“妈…”我轻唤了一声,母亲转过身来,脸色悲凄,伸手抱住了我。谁能理解?这经受亲人即将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苦?许久,母亲放开了我,转头一脸疼惜的看了看小雪,问我道“适仔,这就是照片里那个女娃娃?的比照片上的还好呢。我普通话说不好,你介绍介绍吧。”
“是啊。”我答了一声,转身拉过小雪,向母亲介绍道“她叫小雪,姓顾。妈,你也叫她小雪就行了。”
又向小雪介绍了母亲,小雪亲切地叫了一声“伯母”,惹得母亲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很欣慰的笑容。我又低声向小雪说道“小雪,我爸在里面,你跟我进去一下好吗?不害怕吧?”
小雪瞪了我一眼,唾道“神经病,怕什么,那是你爸爸呀。”说完,一闪身先我进了里屋,我和母亲紧随着进去了。
见到父亲爱怜的眼神,我心中暗自有些庆幸带了小雪一同回来,便笑了笑,冲父亲说道“爸…这是我女朋友,上次寄过照片,你应该看过的。她叫顾寒雪,我平时叫她小雪。”
听到我的介绍,父亲苍白的脸色微微有些颤动,他顾自重复了一遍“顾寒雪…?小适,她家是哪里的?广东的吗?”
“不是啊,我听她讲他们老家原是江苏的,后来因为工作,才搬到广东来的。”我答道。父亲听完长长“哦”了一声。我又转身,向小雪说道“小雪,这就是我爸,他…唉,你知道的了。”
小雪却不理会我忧伤的表情,她走两不坐到床沿上,握起父亲的手,叫了一声“爸爸…”正在我吃惊的关头,她又安慰道“您别担心,好好休息,很快会好起来的。我和小适会在家里住上一段时间,等您好起来,我还有很多事情要您帮忙呢。”
父亲也笑了起来,开心地说道“好,好,你要我帮什么忙啊?”
小雪嘟起了嘴,委屈地说道“就是你们家何适啊,总是欺负我,您帮我治一治他,我知道他最听您的话了。呵呵…”
“呵…好,没问题。”父亲答了一声,抬起头,严肃地盯着我,用家乡话说道“听到没有,臭小子,你经常欺负她吗?这么聪明的女娃都不知道好好疼她,你还想去哪里找啊?”
我哭笑不得,这算什么跟什么啊?她才近来几分钟,就将我们几十年的父子情土崩瓦解了?我苦笑了一下,说道“爸,你别听她乱讲。我哪敢欺负她呀,呵…”
“最好没有……咳…咳。”父亲说着,忽然无力地咳了起来,我赶紧让小雪出去,自己端了杯水,递给父亲。
小雪和母亲都出去了,屋里又只剩下我和父亲两个人,父亲咳了一阵,安静下来之后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下,忽然又睁了眼睛,脸色沉重地说“适仔,我床底下,有一个木箱,你帮我把它拿出来。”
我不知父亲意欲作何,但仍旧依言将床底下的一个木箱搬了出来。这是一个松木制成,大约半米见方的木箱,由于年代久,有些地方已经被虫蛀成了一个个小洞,箱子没有上锁,我拍了拍箱子上的尘土,打开了它,向父亲问道“爸,你要找什么吗?”
“最下面,有本笔记本,你把它拿出来。”父亲缓缓说道,眼里忽然有些光芒折射出来,似乎他忽然哭了。
在一堆旧衣服下面,我找到了一本笔记本,这是一本上一代人常会用到的笔记本,红色的封皮上印了一张毛主席在天安门招手的徽相,因被岁月冲洗过,如今已经变得暗淡无光,我翻了翻里面,一片空白,但却从笔记本的中间掉下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来。我从地上拾起一看,里面是两个大约十八九岁光景的青年,身着中山装,短发向上一根根竖立着,从那笔挺的鼻梁,我找到了父亲的影子,但另一个人,感觉很熟悉,却怎么样都想不起来是谁…我又翻了翻照片背面,忽见背面写了几行蝇头小字,便走到窗前,仔细辨认了一下,我惊呆了,因为照片的背面,写着:张青松,顾远涛,1972年于工农照相馆。
这顾远涛,分明是雪父的名字,难怪我刚才看着眼熟,但他却为何会与父亲一同照相呢?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回到床前问父亲道“爸…这照片?”
父亲脸上早已布满浑浊的泪水,他艰难地抬了抬身子,从枕头下又抽出一张照片来,却是上次我寄回家来的其中一张,他将两张照片一起放在床上,颤抖着声音说道“适仔…真的很巧啊。想不到隔了这么多年,又见到了这个人。其实从小,你不就一直觉得爸爸神秘吗,可今天见了这些,你就应该明白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事情,我都告诉你,但我希望你不要试图去改变什么,因为那是上一辈的事情了,你只要听,只要明白,继续好好生活下去就行了,懂吗?”
我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父亲喝了口水,缓缓地跟我讲述了一个,让我感觉很离奇,也很悲愤地故事……

下卷 第二十九章 时势旧仇
我家的房子,共分两处,一处呈田字型,右下角为堂屋,右上角为父母的卧室,而左上角一楼是我在家时候睡觉的地方,楼上是客人来时的卧室,左下角为杂屋。在田字型屋子的前面,有一层小平房,是用来做饭及堆放农具的屋子,平房的楼顶是水泥结构,农作物收回之后需要储藏的,便放在楼顶晒干后储藏。
尽管是夏天,但农村的晚饭都吃的比较晚,晚饭过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除了屋子里的电视做响,四周静悄悄的。看小雪目不转睛盯着电视,我闪身来到了楼顶,坐了下来,点了只烟,静静地抽着,楼下水沟的草丛里,传来阵阵的虫鸣。这本是个宁静安逸的夜晚,但我的心却像刚被敌人击溃的队伍,零乱不堪……
一只烟快抽完的时候,小雪忽然闪现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大概是她看着忽然寻我不着,就跑了上来吧。她一言不发的陪着我坐了许久,一阵微风吹过,我鼻子里忽然传来她秀发的幽香。唉…转头看了看她些许憔悴的面容,我有些心疼了,便轻声说道“你不困吗?昨晚都没睡呢,要不我叫我妈去烧水,你先洗澡,去睡觉吧。”
小雪转过头,抿嘴笑了笑“呵…不困,多坐会吧,现在还早。”她说着,把头微微地斜靠在我肩上,仰头看了看浩瀚地星际,忽然叹道“这里好安静啊。”
我看着远处,那一片片在夜暮中连绵不断,墨色的山脉,苦笑着说道“是啊…好安静,安静得总是让我以为自己身在天堂,你看,那么多的山,团团围绕着,像不像一个牢笼?”
小雪闻言,举起娇弱的拳头轻轻砸了我一下,一撇嘴说道“瞎说,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在坐牢咯?”
“呵…”我又苦笑一声,转而严肃地叫道“小雪。”
“干嘛?这么严肃?”她一抬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对不起,让你受累了。其实,你一定没想到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吧?是不是很奇怪还有这种地方存在?”我愧疚地说道。
“去你的,什么累不累的。把我当什么人了啊。说实话吧,你出生在这种地方,我倒真没想到。本来我以为你最多也就是城镇上长大的人,因为看一个人,总是能从他的举手投足间看出他的素质和人品,嘿嘿…我看你啊,除了有点好色,其他的都看不出你是在农村长大的。”小雪揪了我一把,似乎对我的道歉很不满意。
“晕…难道农村长大的就会很好色吗?”我被她这理论弄得啼笑皆非。
“哈哈…不是,我是说你,又没说别人。你不一样嘛。”小雪笑着说道,她忽然就惊讶起来,问道“奇怪呢,你们煮饭?为什么不用煤气呢?就算没有煤气,煤总会有吧?怎么到现在还烧柴火啊,把房子都弄的黑黑的。”
“……这,我怎么回答你呢?要说煤的话……”我话音未落,小雪忽然指着天空,惊叫一声“流星!”
我抬头一看,还真是一颗流星,带着长长的尾巴,快速滑落,消失在天际…小雪推了我一把,催道“赶紧许愿啊。”说着,自己闭上眼睛,低下了头,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许愿?我从未听说过流星坠落时,会帮谁实现自己的愿望。唯一有关流星的记忆,是在我很小很小时候,父亲对我说“天上的一颗星星,就代表地上的一个人,每当天上掉下一颗星星的时候,地上就会有一个人要去世。”眼看流星消失在远处,蓦地,我心中黯然惊栗。
大约一分钟,小雪睁开眼睛,问我道“你许了什么愿?”
我苦涩一笑,反问道“你许了什么愿?”
小雪微微一笑,说道“我许愿说,希望伯父快点好起来。”
我听过,眼角便有些湿润了,如若当年她的父亲,在她这个年纪能有她这份善心,也不至于将我父亲弄得今日这般惨景,下午父亲对我讲过的旧事,便一幕幕浮现了出来……
五十年代初期,父亲出生在苏北的一个中型城市中,也就是小雪的家乡。父亲的父亲,是一所高校的副校长,因为人随和,治学严谨,在城内外,也颇有些威望。由于母亲早亡,父亲从小就很懂事,从小学一直到中学,高中,成绩都是名列前茅,这让父亲的父亲很得意。
还有让父亲的父亲得意的事情,就是我的姑姑,也就是父亲的妹妹,小父亲一岁,成绩同样令人骄傲。但顾远涛,就不一样了。
顾远涛,同样和父亲出生于五十年代初期,由于是邻居,从小便和父亲两兄妹玩在一起,小学,中学,直到高中,三人差不多都是形影不离,情如亲兄妹。
时值政局动荡不安,自1966年开始,学校便成了文化革命的战场,父亲的父亲,左右游离,才保得自身不受迫害,勉强维护学校的稳定。
1971年,父亲和姑姑及顾远涛三人一同考上了该市的重点高中,一同就读,只可惜,上了高中之后,成熟较早的顾远涛渐渐没心思学习了,他把大部分心思都花在了婷婷玉立,日渐饱满的姑姑身上,日益排斥父亲,想争取单独与姑姑相处的机会,可惜姑姑一心只扑在学习上,根本不理会顾远涛费尽心机的谄媚。单纯的年代,单纯的人,父亲对这些,都未曾察觉过。但顾远涛却仍旧不死心,穷追不舍。有一天,他抓住一个机会向姑姑表白了,姑姑惊讶之余,慌地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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