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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皇甫狩一脚往他的脸上踹过去。
「不要这么绝情嘛!好啦!我发誓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求你……求你当我兄弟好不好?」
就算被人一脚踝箸,李世民犹发挥他过人的黏皮糖功力,谄媚的嘴脸教人差点以为他是在跟皇甫狩求亲。
「那就放我出去。」皇甫狩俊脸一昂,冷冷地说道。
「不行。」说到这个,李世民就没办法妥协了!为了他们大唐百年的生计,他难道必须忍痛放弃实现自己愿望的机会吗?
「好,你带种!」皇甫狩觉得他简宜就是欠揍,黯眸闪过一抹深思,收回了对他的践踏,幽幽一笑,知道总有一天,他会讨回这笔债。
「呃……」听见他语带冷嘲,没来由的一阵寒栗窜过李世民的背脊,忽然间,他觉得自己的前途无完。
「我问你,太平呢?她知道我被你关在这里吗?」此时,在皇甫狩心里悬念的就只有她,他回眸,冷淡的嗓音中掺揉著一丝几不可辨的温柔情像。
突然被这么一问,李世民险些反应不过来,只好扯下漫天大谎,「呃……她、她知道呀!她当然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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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哥哥……」
迎风独憔悴,人比黄花瘦。
太平终日坐守在那日皇甫狩跌落的悬崖边,娇小的身子彷佛就要被风给吹落了一般,她痴痴地望著遥远的天空,手里还是握著那一片衣袖,闷闷的,一句话也不说。
君既为侬死,独活为谁施?欢若见怜时,棺木为侬开!
是呀!她为什么活菩?只为了他说会回到她身边吗?她日夜盼著,盼到心都痛了,却盼不回他!
「太平,回去吧!皇兄已经派人很努力在找了,大概不久就会有消息!」李世民在她身後柔声劝道,却只见她摇头不语,丝毫没有回去的打算。
唉!他怎么捡了一个这麽困难的任务给自己?明明把实话告诉她就行了,他却偏要瞒著她!
李世民看著妹妹悲伤欲绝的小脸,用力地吞了口唾液,使尽了吃奶力气,把就要夺喉而出的话给吞回肚子里去。
不成!他绝对不能前功尽弃,让她知道皇甫狩还活著,否则,他先前所做的努力不就全都白费了吗?
原本,当天官公布长安四小瘟神的名单,其中包括了太平的名宇时,他还不太想承认,毕竟太平是自己最小、最疼爱的亲生妹妹。
但,此时此刻,他不由得要说出一句由衷的肺腑之言:他们大唐李家的小太平,果真是一个不能小睨的瘟神!
因为,连皇甫狩这样厉害到没天没良的狠角色都差点栽在她手里,足可见她破坏的威力绝对不容小睨,为了让新郎能有命待到成婚,他还是不要让他们婚前见面比较保险。
可是……唉,不行!他绝对要像蚌壳一样,牢牢地闭紧嘴巴,不到最後一刻,绝对不教太平知道皇甫狩还活著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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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众人日夜担心的事情终於发生了!
他们的太平小公主非常有可能嫁不出去……喔,不!是她不想被嫁出去!他们眼看著年关将近,各家都在忙办喜事的同时,太平府里却是一片静悄,丝毫感受不到任何迎亲嫁娶的喜气。
「我不要嫁,除了狩哥哥以外,我谁都不要嫁!」太平倔强地伸手打翻一桌子的红衣凤饰,咬著唇,噙著泪,娇小的身子不停地发颤著。
「呃……太平,难道还没有人告诉你,你到底要嫁给什么人吗?」前来担任劝说使老的李世民闻言愕然,他一直都以为太平知道皇甫狩的身分,才会这样与他腻在一起的呀!
「没有!不过,我也不需要知道。」
「不,你必须要知道,这样一来,你就会想要嫁给他——」
「我不听、不听!除了狩哥哥以外,我谁都不嫁!」太平神情激动地捂著耳朵,半个字都不想听进去。
「不!你一定要嫁!」一道管老浑厚却又充满古怪气息的嗓音从门外抛了进来,千面怪叟双手背在身後,缓缓地走了进来,并笑著对李世民说道:「不要著急,我是‘那个人’替他的承继人所挑选的师父之一。」
「老爷爷?!你怎么来了?」太平愣愣地望著于面怪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小脸难掩讶异,眼角悬挂著伤心的泪珠。
「嘿嘿,太平丫头,我是来告诉你一定要嫁给那个男人,否则,你就太对不起你的狩哥哥了。」
「为什么?」
「因为,那个男人就是杀害你狩哥哥的背後主谋,心肠可坏著呢!怎麽?难道你不想替你狩哥哥报价吗?」
闻言,李世民心下一惊,等等……这天底下有自己谋杀自己,还要被人报仇的这种说法吗?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再说,皇甫狩还活得好好的,这个自称是他师父的人为什麽要这样陷害自己的徒弟呢?真是搞不清楚!
「好!我嫁!我绝对要替狩哥哥报仇!」太平一脸认真,意志坚决,眼前大概就算有三千六百五十八条蛮牛,大概也挽不回她的决定吧!
好吧!李世民叹了口气,突然间不打算拆穿千面怪叟的谎言,觉得他这一招虽然狠了一点,不过,似乎是挺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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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喜庆,张灯结彩,悬挂在新房外的大红灯笼随风摇晃,在白茫茫的冰雪之中显得分外艳娆。
太平安静地坐在暖炕上,等待著新郎进门,忽然,门被人推开了,她从红色的盖头下绿瞧见了一双男性长靴朝她步来。
她心儿惴惴,手心直发汗,静静地等待著男人靠近她,忽然,她掀起头盖,反转握在手心里的匕首,往男人刺去——
「纳命来!」她娇叱。
皇甫狩没有料想到她竟然是用这种方法来迎接他,或许,这些日子她从不曾去探望他,就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想要他活著吧!他擒住了她的手腕,冷喝道:「住手!看清楚一点,此刻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
「狩哥哥?」太平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眸,霎时,她红遍了眼,但不及待地扑进了皇甫狩的怀里,激动地呼喊:「狩哥哥!狩哥哥!你终於回来了!太平好想你……太平真的好想你……」
「喔?我倒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照这样子看起来,你似乎不太乐意嫁给我,不是吗?」他冷冷地推开了她。
太平心儿一慌,给巴道:「不是的,我以为……我以为……事情、事情不是这样的……狩哥哥,我可以解释,你听我说……」
「不,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小乱子,我只知道你用来欢迎我的方式可真是别出心裁呀!」他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太平在他的身後不断地呼喊,泪儿直掉,「狩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狩哥哥!」
第十章:
风,呼呼的吹。
阴暗的天空刚刚飘降了一点小雪,与大红的灯笼形成了极强烈的对比颜色,一抹纤细的雪白身影穿梭在长廊上,那正是太平,她穿著一身月白色的貂氅,将自己全身上下包得密不通风,身子却是直发哆嗦。
她步过结满了红绸布挂的长廊,雪白的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然後,在下人的指引下,她走进了一扇门内,在最後进的暖房里瞧见了皇甫狩,他已经换上了常服,一个人神情冷漠地坐在交椅上沉思,瞧见太平走进来,便冷淡地别过脸去,不想理她。
「狩哥哥……」她走到他的面前,心儿跳得飞快,噪音极甜腻地呼唤著他,抚艳爱娇。
「不要喊我。」他的嗓音陡然沉到了冰点。
太平心儿被他的视而不见螫得一慌,急忙忙地铙到他的面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狩哥哥……」
「哼!」
「狩哥哥,你不要怪我,好不好……」她甜腻一唤,丝毫无顾他铁青的脸色,侧坐到他的腿上,伸手环抱住他的颈项,这个亲昵的动作教她的双袖一滑,露出两截如粉敷似的雪白藕臂。
皇甫狩敛眸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这一瞥之下可不得了,顺箸她光滑的双臂往下望去,顺势敞开的裘氅之下只见一件绛红色的单薄外袍,红袍底下不著寸缕,仅用一条红色的绸缎绑住纤腰,更显得两团愤起於纤腰上的粉艳丰满撩人;腰下二条雪白勾细的玉腿从衣衫交裂处摆出,柔耻掩护的私幽若隐若现,十足十的妩媚,勾诱人心。
「你这家伙!你竟敢只穿这麽单薄的衣服走这麽远的路过来,要是途中发生了什麽意外,岂不是——」
皇甫狩冷淡的表情顿时被她粉碎,心里大为震怒,心想她要是一个不小心跌跤了,娇美妖娆的身子岂不是被人给瞧光了?
可是,太平完全不解他微妒的心思,睁圆著黑亮的美眸,「狩哥哥,会发生什么事情呀?外面只不过冷了一点,风大了一点,穿在太平身上的氅子常常一不小心就会被吹掀了……」
闻言,他蓦然瞪大了眸,倒抽了一口冷息,只消想到任何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想要低咒出声:「你——该死!」
「你不高兴我穿这么少吗?」她还以为他会很高兴呢!
「没错!」他冷哼了声,透箸浓厚的独占味道。
「可是,人家想说穿再多不是一样会被你脱掉,为了省事一点,所以就……就……」太平扁起红嫩的小嘴儿,心底觉得有点委屈,她是想要赎罪,才这么为他著想的呀!
「就什么都不穿了?」他嗓调一沉。
闻言,她圆灿的美眸一瞪,觉得自己一片好意被他说成了淫荡,挺不服气地抗议道:「你胡说,人家还是有穿呀!你看……」
「还敢狡辩?你穿成这样,限没穿有什么两样?」他的语气刻意冷静自制,然而,胯间的热欲却不自禁地为她开始蠢动了起来。
「怎么会……」太平才又想说些什么,却忽然察觉到身下有点不太对劲,小脸蓦然一红,偎进了他强健有力的胸前,不自在地扭动了下纤腰,嗫嚅地说道:「狩哥哥,抵到了……」
「什么抵到了?」他邪气扬眉,明知故问。
被他这麽一问,太平足足有好半晌说不出话来,一阵口乾舌燥的,小娇身儿像是忽然著起了火,直直发烫,「你的……抵到太平了……」
皇甫狩被她羞答答的娇模样给惹得心头一怜,心头怒火不禁全消,长臂圈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魅然勾唇,俯首在她的耳畔柔声道:「外头很冷吧!真冰,瞧你的手都给冻僵了。」
「不打紧,狩哥哥会给太平温暖的……」她像个三岁娃儿似地在他的怀里寻求温暖,娇滴滴的语气逐媚荡人。
「是吗?就像这样吗?」他一掌探入了她的襟内,攫获全一团被冰肌所包覆的柔软,长措轻捻著顶端的嫩蕊,感觉到她逐渐变得绷俏硬挺。
「啊……」她敏感地呻吟出声,酥麻的快感从他的指尖迅速地扩散开来,一阵春情在她的体内酝酿荡漾,久久难歇,真实的触感教她忍不住激动落泪,「狩哥哥……太平以为这辈子、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见不到?是你不想见吧?」说到这个,一丝冰冷的寒意闪过他檀黑的眸子,显得万分危险。
「怎么可能?皇兄派人找你,可是却一直都找不到你,太平险些就要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