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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抱著太平娇小柔弱的身子,皇甫狩简直是咬牙切齿,然後,当他耳边响起她浅浅的呜咽声时,他双眸一闭,长长地呼了口气。
他分不清那是他失望的叹息,或者,只是因为知道她还安然活著而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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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狱卒甲从睡梦中醒来,推了推一旁也睡死了的同伴,语气含糊地问道。
「什麽?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呀!」狱卒乙很舍不得地从睡梦中醒来,漫不经心地回答。
「是吗?我好像听到了很大的声音,地还摇了一下。」狱卒甲复述了一下刚才的情况。
「可能是地牛翻身吧!你不要吵我,我好困……」说著,狱卒乙又再度昏睡过去,呼声大作。
「嗯,我想应该是吧……」说完,狱卒甲也放弃了挣扎,双眼一合,重新投入睡梦女神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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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匹快骑带著急报奔进了断龙寨。
「什么?他们把『他』关起来了?」一接获消息,在太白山上唯一知道皇甫狩真实身分的慕容霄差点晕倒。
天啊!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教人心惊胆跳的事情吗?慕容霄不敢想像如果狩皇的军队一日一接获这个消息,他的手下也就是伏琥那帮冷血无情、心狠手残的人,就算他们不派出大军压境把贺家寨夷为平地,只怕也会派遣武功高强的精锐部队,把贺家寨的人赶尽杀绝!
「不成!为了贺家寨的安危,这件事不赶快解决不行,来人!替我备马,并要十骑士在山寨大门等候,稍後随我赶去贺家寨!」扬声下完命令,慕容雷丝毫不敢耽搁,起身往门外掠去。
吉星高照
谁能俘虏那精明的小心灵
只有你狂妄的掠夺
教我心魂狂乱
第四章:
触目所及,净是一片黑暗,只有一双凌锐有神的眼睛是闪亮游移著的,然後,另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睁开了,加入了闪亮的行列,不停地在黯色的帘幕中眨呀眨,却是伸手不见五指。
喔,不!睁眼瞎子只有太平一个人,内力深厚的皇甫狩则是双眼雪亮,已经大约瞧清了四周的地势情况。
「你没事吧?」皇甫狩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扬起,回荡不绝。
「没事。」太平猛摇头,灵活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看起来似乎有点怕黑,「你呢?你也没事吧?」
「你以为呢?」黑暗中的谙气听起来有点冷笑的意味。
「呃……呃……」太平忽然聪明地觉得眼前不是提起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傻笑改口道:「我们到底在哪里?」
「还能在哪里?就在你的逃亡杰作之下。」哼!
皇甫狩必须要很克制自己,才不会冲动地想指死她,最後,他只是冷睨了她一眼,语气淡然地说道。
「什麽?什麽逃亡杰作?呜……四周好黑喔!我什麽都看不见呀!」她不经意碰到了他的衣袖,然後就紧拉著不放,彷佛那是她在大海中唯一能攀牢的浮水,更是说什麽都不放了,「人家真的好怕喔!」
「闭嘴。」语气极有山洪爆发的前兆,雷声隆隆。
「可是真的很黑嘛!人家会怕……」七月半的鸭子完全不识趣地继续聒噪,似乎觉得眼前阴森的闪电很好玩的样子。
「闭嘴,你这个小乱子。」他的语气不善,带著浓厚的恐吓意味。
该死,她最好放聪明一点,不要再多说一句话,否则他发现自己纵使有再好的修养,只怕都会被她给磨光。
「你在叫谁?谁是小乱子?人家明明就叫作太平!」她据理力争,不服气地嘟嚎叫道。
「好,那你倒是们著良心说说看,在你身旁的人,到底有哪一天日子是太平的?」他理官气壮,挑眉反问。
闻言,她睁大了双眼,一瞬也不瞬地瞪著他那双照亮的黑眸,瞧见他勒索答案的眸光,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後只能低著头,幽怨地说道:「可是,人家明明就叫作太平……而且,人家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祈祷天下太平,才没有故意要做乱呢……」
「哼。」他不屑地逸出一声冷哼。
「你生气了对不对?你一定在生气我不够努力帮你逃出去,没关系,我一定会再接再厉,总有一天……」
这次,他没再教她闭嘴,而是大掌按住了她的小脸,直接吻住了她红嫩的檀口,心想再让她继续这样瞎帮忙下去,他迟早魂归离恨天。
等等,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眼前一片黑暗,完全看不见的太平却被正在发生的事情给震慑住了,她感觉到他薄薄的两片唇,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弹性,灵活的舌尖搅拌捣弄著她唇间的柔软,还有……还有那副不时轻咬她小嘴嫩瓣的牙!温热而且阳刚的男人气息吹扑在她的肌肤上,擅自弄乱了她的呼吸节拍。
这……这应该是他的嘴没错吧!一瞬间,太平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归纳出来的结论,他竟然……他竟然亲了她!
「唔……」
她被他抱著,被抱著而动弹不得,或者可以说是因为太紧张了,她的浑身僵硬,纤弱的小手只在他的胸前,微微地颤抖著。
心跳渐荼,呼吸渐没,她浅浅地喘息著,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融化在他的怀里,成了一摊软泥。
唔……他的吻好舒服,被他抱著也好舒服……
忽然,太平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用力地推开了他,黑暗之中,差点跌了个狗吃屎,「不要!」
黑幽幽的空气里,沉荡著男人低沉的笑声,那正是皇甫狩取笑太平的笑声,好听却带著一丝嘲讽。
「哼,你不在人家的千人连署书里签名也就算了,竟然还这样……这样对我!你一定是为了不让我去做好事,不想让我拿到牌坊,才会故意这样刁难我的,对不对?我讨厌你。」太平气呼呼地诅道。
「原来,你也是有脾气呀!」男人的冷笑声低回不绝。
「哼,当然,泥人可也有土性子的!我才没有你想像中这么好欺负!」太平怒气冲冲,用力地挣开了他,远远地逃开,直到确定自已离他很远之後,横眉竖目,双手把腰道:「你不可以碰我,人家说男女授受不亲,你听清楚,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你不准碰我!」
「我还以为你已经玩得乐不思蜀,把这档子事情全忘了呢!」他喃喃自语,彷佛漫不经心一般。
话毕,他一双凌锐的眸子在黑暗中巡视著四周,这才发现这其实是一间密室,忽然,他看准了一处墙角,走了过去,瞬间,一盏高悬在墙壁上的油灯亮了起来。
一时之间,太平太专注重见光明这件事,以致於没听清楚他的呢喃,她看见密室里的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卧榻以及小几,除了多年尘封的痕迹之外,称得上是乾净了。
「你刚才说什麽?我没听见。」太平回眸瞧他,这次她倾耳细听,迷糊地眨了眨眼,打算追问清楚。
「不,我什么都没说,过来!」他回到她的面前,笑著耸了耸肩,冷不防地伸手擒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啊……」一声惨叫还没来得及从她的喉咙里夺出,她娇小的身子就已经结实地跌进了他的怀里,被他抱个满怀,困难地吞吐道:「你……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我……已经许配给人了!」
「听见了,那又如何?」
他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攻落了她的防守,将她的身子拔过去,背对著自己,温热的大掌采入了她紫色的袄子里,隔著一层薄薄的锻子,握住了她胸前一团粉艳,揉著粉白面团儿似地玩弄著她。
太平连忙推拒著他,心窝儿热极了,试图从他的爱抚之下找过一点点理智,呼吸困难地说道:「那……你、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不可以调戏有夫之妇吗?我们不可以——」
「你只需要告诉我一件事情,说,你喜欢我吗?」他两指夹玩住她丰艳顶端上的突起,像一颗小巧的珍珠般,虽然嘴里不说,实际上已经对他的爱抚产生了反应,兴奋地挺立绷俏著。
「啊……」她悄脸蓦然通红,没来由的一股燥热气息从心窝儿底泛涌而上,教她半晌说不出话来,「我……我……」
「喜欢我是吧?」他更加邪气地问道,另一只手则往下滑去,采入了她颤巍的双腿间,然後,紧接著下一刻就感受到了她矜持的夹合。
「不知道,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才说著,就听见太平蓦然倒抽了一口气,感觉一股冷意从她的双足上升到了小腿,然後到了膝盖,才低头,就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裙襦已经被撩到了大腿以上,而他的手竟然就搁在……
「不——」她的挣扎完全不被他放在眼底。
「是没想过,还是不敢想?」他唇畔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长指放肆地采入了她的裤底,拨弄著她私处的一泽柔软,来到了她如谷丘般隆起的花瓣之间,感觉到她小小的蒂心如吐蕊般悄悄地探出了头,轻擦过他的前指。
一阵无法按抑的酥麻流窜过太平的身子,她瞪圆了美眸,挣扎地摇著头,小脸苦皱著。
她一双小手毫无缚鸡之力,完全无法阻挡他的长指深入自己,她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温热粗糙在自己的嫩花之间游走著,不一刻,略嫌乾燥的花心幽幽地浮出水蜜,让他的手指可以更顺利畅滑地捻玩著她腿心间淫浪的小核儿,不时地采入地腻著水蜜的大儿,教她的快感更甚。
「人家有未婚夫了,你……你不准这样戏弄……戏弄人家……」嘴里是这麽说,然而,她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蹭了过去,纤细的腰肢随著他手指的律动而款摆,私处间小小的花心在他的指下发浪、发颤著,更惹激欢。
「是吗?可是你的身子可不是这样告诉我的喔!」他上手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轻而易举地撩起了她的上衣,只见她两团值起的雪白粉艳将肚兜撑得鼓鼓的,顶端两颗小小的突起,骚浪地带著一丝轻颤,似乎在催促著他更进一步的占有玩弄。
他丝毫没有意思停止对她身下的侵略攻占,有力的长指沾惹著爱液,不断地逗玩著她那颗敏感充血,同时也充满性感的小花心。
「我……我什麽都没说。」太平轻吟出声。
她无法阻止他,也无力阻止,腰椎深处不断地泛涌起一股热辣辣的浪潮,而罪魁祸首就是他不断挑逗她的指尖。
「不,你说了。」
他男性香麝的气息淡淡地呼在她的耳边,倏忽,他并起了两指,生猛地挤入了她红艳的娇穴中,不停地翻搅捣弄。
「我说了什么?啊,你不要这样……」一丝疼痛伴随著强烈的欢愉刺激著她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她虚弱无力地倒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扶持著她,然而,这只是教他能更进一步地狂妄侵入她。
「我听到你说,你要我。」他俯首舔吻著她雪白粉腻的颈项,一掌握住了她丰艳的乳房,感受著她在掌间富有弹性的饱满触感,指尖轮流在兜玩著她敏感的顶端,再度教她无法自主地喘息出声。
他的上下夹攻几乎教她失去了理智,太平觉得自己好像浮上了云端,却又牢牢实实地被他箝在怀里,陌生却又愉悦的快感使她产生了错乱,「不要,你好坏,我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