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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婆把箩筐放好,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早,我刚刚回去拿烟去了,看到我孙子没有?”
“你孙子今天送来了吗?不是说要禁风一个月的吗?”
“是呀”,李太婆又抹了把汗,装做很惶急的样子,“这就忘了今天媳妇把孙子把我箩筐里了,刚刚看到有几种烟没拿上,就回家去拿烟,你看这...”李太婆听到了她想到到的安慰声,“那我帮你往这边找找看,你往那天找,看是不是刚刚你不在,谁看你孙子可爱,抱着玩的。”
一会,卖凉水的大声说了声,“没有”。李太婆假装找了一圈后也沮丧地说,“我那边也没有。”
“是不是你媳妇抱走了。你去找你媳妇问问,我帮你看着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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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婆远远地看到匆匆往家赶的林碧,先轻咳了一声,然后,很凄惶地叫了声,“林碧,你是不是把李黑抱走了...”
林碧顺口应了声,“没有呀,我没...”一醒神,林碧明白了李太婆话语中的意思,一头栽倒在地上,刚刚领的纸盒散了一地。
李太婆慌了神,忙上去给林碧掐人中。弄了好半天,林碧终于醒了过来,只是眼神却很呆滞。
李太婆扶着林碧往烟摊上走,一边偷眼瞧着林碧的脸色。
现在的林碧整个象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靠着什么身子就一软往那个地方倒去。李太婆费了半天力气,才把媳妇扶到了烟摊。卖凉水的看到李太婆两人过来,再看林碧气色不对,说道,“这时候要离开这个小城,一般都走铁路...”
林碧听到这话,突然之间就象有了力气,飞一般地往火车站跑去。李太婆对卖凉水的说了声,“还得麻烦你看着摊子”,也跟着跑了去,只是却被林碧远远的落在了后面。
李太婆这时也后悔了,自己不该贪财,明知道媳妇把儿子当成了命根,这一下子不见了儿子,不是要她的命吗?李太婆有点希望林碧能找到李黑,那时虽然名声臭点,但总不至于变相地当了个杀人凶手吧。当李太婆赶到火车站时,发现候车室里好多个婴儿都在啼哭,还不断地听到咒骂声。
“哪来的疯婆子,一看到抱婴儿的就把别人的头巾揭开,看把孩子都吓哭了...”而林碧这时正在问检票口的人,说着说着就要给检票口的人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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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了,没见过,没见过!”检票员也不耐烦了。林碧说了半天,他们也没弄明白林碧说的小孩是什么模样,只是知道这女人的小孩丢了,而且小孩好象应该不小了吧,不但会走,还会说,还会唱“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我真傻,真的,”林碧抬起她没有神彩的眼睛来,“我听刘神医说我儿子的病已经好了,可以见见风了,只是小心别着了凉,我就把他放箩筐里了,我就回家去拿纸盒子去交,回来时,箩筐还在,但黑子不见了,他昨天还在床上走来着,还叫我,唱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林碧接着就是哽咽,说不出成句的话来。然后,林碧便是眼光直直地看着那些婴儿,而耳朵一旦听到小孩的声音便把头飞块地转向那处。
李太婆终于把林碧领回了屋,在路上时,林碧一路念叨着的就是那几句,“我真傻,真的...”而每看到一个抱小孩的人,便冲上前去揭开婴儿的包裙,看到不是,又接着刚才的话自言自语地说起来,“...我就回家去拿纸盒子去交,回来时,箩筐还在,但黑子不见了,他昨天还在床上走来着,还叫我,唱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拉着媳妇进了家门,陈瞎子却跟了进来。
李太婆看到陈瞎子来,心里扑腾了一下,自己开始抱着箩筐回来时不知道陈瞎子知不知道。看到陈瞎子一直紧闭的眼睛,李太婆又放下了心。
林碧看到陈瞎子进来,就象抓住了救命稻草,挣脱李太婆拉着她的手,跪在地上,重重叩了个头,“陈大师,你帮我算算我儿子在什么地方...”当林碧抬起头满怀期待地看着陈瞎子,陈瞎子“看到”林碧的额头渗出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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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叫爸爸。”中年人把李黑抱着就走了东门,他还有船货要运到甜城,上了船,他就开始逗李黑。
“对了,老子得给你起个名字才行!”中年人抱着李黑站在船头,哈哈一笑,“老子姓李,你当然也姓李了,叫什么呢?”说起取名,他会犯了难,他可没读过两天书,没二两墨水。“对了,叫李太白,这可是名人呀。”想了半天,硬是叫他给憋了个李太白出来。
“李太白,儿子,叫爸爸。”李黑,对了,现在该叫李太白了,看了看中年人,张了张口。他能看出这人眼中的喜悦,那种由衷的欣喜。这个说话很粗鲁的人给了他一种好感,在他的记忆中还没有爸爸,而他脑中的知识告诉你,每个人都是有爸爸和妈妈的。
“儿子,快,叫爸爸。”中年人又在催促。看着他满怀期待的神情,李黑脱口叫了声,“爸”。
中年汉子大笑了一声,“诶――”,然后把李黑抛向空中,“我儿子叫老子爸了...”
船起锚了,顺着江水慢慢地离开这个城市。两岸的杨柳在江面上在微风轻拂下荡起一圈圈涟漪,被中年人放在肩头上的李黑就要离开这个出生的城市。
没有任何征兆的,李黑突然哭了起来,刚刚还是朗朗的晴空,在河面上突然飘过来一片乌云,中年人看变了天,才走进船舱中,雨点就打在了河面上。
第六卷完。
第七卷《坠机事件》开始进入一个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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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黑手伸出
第一章 黑手伸出
HK机场。
李诚嘉领着李黑和李少白办好了登机手续,便开始进行安检。看到这几个只拎着很少包裹的人,候机厅里一个角落里,一个手支在大腿上,假装把头靠在手上,但实际上却是通过手掌中的一个微型望远镜看着这里的人,低声对了手腕上的通话器说了句,“5号登机口,目标已经来了”。坐在他身边不远的一个旅客有点烦恶地看了他一眼,听他叽里咕噜地说着,骂了句,“倭国人,呸。”
这个穿着银灰色西装的人起身拎起一个小小的皮箱,经过骂他的旅客的身边时,脚尖轻轻踢了他一下,那个人站起身来刚刚要骂,但却捧着心口,痛苦地坐了下去,然后唇角流出了唾沫。当有人发现这人死了时,银灰色西装早已经离开了,而他的死亡原因非常简单,心肌梗塞。
在银灰色西装离开后不久,从机场的另一个角落也离开了一个人。这个人出了候机大厅,钻进机场外一辆黑色的丰田。
“桥本龙一,你怎么又当众杀人了。”进了车厢以后,这个人关上车门,然后对着通话器说道。
通话器里只传来了一声重重地“哼”声。
“我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现在,剩下的就让那三个支那人慢慢享用吧。”
然后,他对着车上的观后镜撕掉了胡子,又扯下假发。吹了声口哨,发动了车。而另一辆车上,先前穿银灰色西装的桥本龙一,脱掉了西装,顺手塞在座位下面,又拿起副架驶位置上的纸袋,拿出里面的休闲装穿上。然后叼了根烟,点燃,戴上一幅墨镜,又把车窗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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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桥本的消息,目标已经出现。”房间里传出一句古怪的声音。
“炸弹已经安放好了吧?”在丽都大厦的一间客房里,一个身材很矮小的人正在用一个很小巧的手机打着电话。HK现在还只一小部分人才有大哥大,而这人却执着一只手机。
“为了双保险,机上还有两个人是我们的人。”那个怪异的声音原来是从手机中传出的。
“约西。飞机到达北京上空就引爆。今天不是他们的国庆吗,就给他们放个大大的礼花。”矮小的男人笑起来,“火龙的亲人,你们一个都跑不掉!”然后一拳重重的砸在宾馆的小桌上。
把电话收好,他打了一个电话给总台的服务生,“安排两个小姐,越年青越好,2412房间”。然后,东村寿行躺在床上等着小姐的到来,一边用他充满光滑色泽的舌头舔着嘴唇。对于华夏这个民族的女子,他有种本能的渴望,他一直以为本国那些穿和服的AV并不是不美,同样是妓女,她还是喜欢华夏这些有点生涩的女子,本国的那些AV,太会做戏了,尽管他对自己的勇猛毫无怀疑,但不至于手刚一摸上,那些AV便开始娇喘连连,在床上更是一阵扑天盖地的叫床声。
“不知道有生之年还有没有希望到那个国家象先辈一样驰骋。”东村寿行咽了口口水。然后听到了“笃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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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叔,我好象有点不对劲...”上了飞机,李少白对李黑说。他和李黑都是头一次坐飞机,所以很新奇地看着机上的一切。但李少白上机过后马上就有了一种头昏的感觉,有点想吐。
李诚嘉以为李少白是昏机,忙叫空姐给拿两粒昏机药。过了一会,空姐过来递给李少白一个纸杯和两粒药,李少白一口吃了,不半时就有点困顿了。空姐给李少白系好了安全带,然后说,“一会飞机滑动后,也请你们两位系上安全带。”
系好安全带,吃了昏机药的李少白靠着座椅上的靠背就睡着了,空姐吩咐完以后便走向乘务舱。而李黑盯着空姐的背影,露出迷惑的神情。
“黑子,怎么了。”李诚嘉看李黑盯着空姐岛娜的背影发呆,以为这个18岁的少年开始思春了。
李黑看到李诚嘉对着他笑,知道李诚嘉误解了,脸一红。而李诚嘉更以为李黑是有点想女人了,“你现在可还小,到二十了我帮你介绍一个...”
李黑看李诚嘉越说越起劲,只得坐在座位上,“不是了,我只是...”但又觉得不怎么好说,只得住了嘴。
李黑刚才在看到那个空姐时,心中就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这个空姐好象跟自己平时看到的人不一样,因此多看了两眼,没想到却被李诚嘉给误会了。
李黑摇了摇头,暂时把空姐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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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诚嘉的包机起飞前的几分钟,一辆宝马停在候机厅外,然后从车上下来三个人,赫然是李恒云、东条织子、燕伶俜。
李恒云已经换了件衣服,前胸的那两块胸大肌是再也没有了,但伤口结了疤,早己止住了血,现在不论跑跳走都不会受伤的影响,只是想到要先到机场来处理火龙的事,而不能先杀了那几个可能泄露他是“天阉”秘密的人,始终有点提不起精神。
“快点...”织子催促道。一得到火龙的消息,织子就恨不得插上翅膀。经过安检处时,李恒云把证件给安检员看了,安检员开始已经得到了消息,有一个国际刑警要带两个证人到华夏,需要乘就近的班机。而现在,最近的班机就是李诚嘉包的那架飞机了。
由于飞机的公务舱和乘员舱中间隔了一道挡板,因此,李恒云三人上机没有看到李诚嘉等人,李诚嘉等人也没有看到李恒云一行,而幕后的那双黑手在确定了李诚嘉一行上了飞机后也撤了观察哨,并没有看到随后登机的三人,而机上安排的两人虽然看到多了三个人,消息却也递不出去,她们本来就是作为两颗必死的棋子,如果炸弹没炸,她们的任务就是把飞机撞向地面。不论哪种方式,她们都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