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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诚之道的人,是李存义的弟子号称铁脚佛尚云祥。”
“这些人任意拿出一个,在当时的武林都是享誉内外的拳法大宗师,都跟形意拳沾边,所以说民国那时候的形意拳绝对称雄。”
同学们放佛跟随着林成的解说进入了那时的武林,跟随一个个拳术大家,扬名立万。
“形意拳在那时候的华夏,遍地开hua,各地都有形意拳的分支,而形意拳的实战型也得到了非常好的检验。”
“别的人先不说,就说说这个铁脚佛尚云祥吧,李存义当时并不想传授尚云祥形意拳,他感觉尚云祥这人太过老实,不够凶恶,打不出形意拳的那股凶猛的气势来,不肯把尚云祥列为记名弟子,但是看尚云祥拜师之意非常诚恳,只是象征性的传了尚云祥一招劈拳,劈拳属金,有大斧劈材之意,寻思先应付了尚云祥就行。但是两年后,李存义又看到了尚云祥,这时候的尚云祥的劈拳已经颇具气势。在没有师傅的指导下,打拳的困难可想而知,想打出东西来太难了,但是尚云祥就在没有师傅的指导下,把一招劈拳练的非常有意境,这让李存义很惊喜,当时立马就收录尚云祥为弟子。”
“而尚云祥也没让李存义失望,在尚云祥的手下,的确使李存义的形意拳达到了顶峰。但是尚云祥这人生性淡泊,不喜争斗,尚云祥的铁脚佛的称呼是年轻时候得来的,年轻的时候的尚云祥经常一脚跺碎地上铺地的方砖,方砖铺在地上,与泥土紧密相连,跺碎的难度可想而知,与其说是跺碎,还不如说是功力震碎的。掌劈方砖,很多人都能做到,但是做到的人都知道掌劈方砖重要的不是劈砖的那只手,而是按住方砖的那只手,只有按紧了,才能一劈即碎,如果按砖的那只手没有力量,那劈碎方砖的难度得成几十倍增加。但是这是铺地的方砖,同学们都学过物理,应该可以理解。”
“其实尚云祥其实并不喜欢铁脚佛这个称号,认为这个称号有点锋芒毕1ù了。尚云祥的功夫无论哪一方面都全面继承了师傅李存义的东西,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但如果尚云祥也只是继承了李存义的拳法,也不能让民国第一高手孙禄堂推崇备至。尚云祥全面继承了李存义的形意拳,而且李存义的好友八卦掌宗师程庭华也把八卦掌对李存义和尚云祥和盘托出。”
“尚云祥很少午睡,这不是他不困,而是他基本睡不着。尚云祥在睡觉的时候,有人在旁边聊天,说笑,走动,都不能使尚云祥醒转,但是如果有人看他,他就会立马醒转。这个很神奇,这就是至诚之道,不见不闻而知的境界。这也是拳术练到化境之后的表现。”
“我虽不见,但是却能感知你的主意,哪怕我在睡觉,只要有人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我就能立马醒转。这种高手,就是在睡觉的时候你也休想能暗算于他。”
同学们都感觉不可思议,但是这种不可思议他们今天经历的太多了,所以也没有一个人提出疑问。当你碰到一件不可理解的东西,那你会提出疑问反问。碰到两件不可理解的,你可能还会问,但是今天碰到自己理解之外的东西太多了,他们已经不会提出疑问了。也许正是台上的林成林师傅所说的那样:我没到那个境界,不能理解是很正常的。当我到了这个境界,以前我所不理解的东西,我现在自己都能做到了,那么就轮到你不理解了。
“李存义传了两个能开宗立派的弟子,一个是尚云祥,创了尚式形意拳。另一个就是薛颠,创了象形拳。薛颠的技艺在当时也是可以开宗立派的,薛颠当时是中央国术馆馆长。关于国术,我今天就不跟大家说了,时间也不够,就不耽误大家吃完饭啦,等以后有机会再跟大家说,今天就说下薛颠的一个小故事吧。”
“薛颠的形意拳在当时虽然已经名扬天下,但是很多人都怀疑。当时在一个公开的场合,有人说要见识下薛颠薛馆长的功夫,薛颠说好,说你属三个数,我穿过这个凳子,来到你身边。薛颠一指一只长条凳,那人一看,那距离足有十几米,于是就问我以多块的度数数?薛颠说你随便,岂知那人刚开始数一字,薛颠已经从长条凳底下穿过,并且跨越了十几米的距离,到了那人眼前。薛颠不瘦小,足足一米八多的大个,钻过长条凳,跨越十几米的距离,这需要什么样的tuǐ功?功力低的人根本就是看到一股青烟,只有功力高的才能看到薛颠确实是从凳子下穿过。”
173 车匪路霸
正文 173 车匪路霸
同学们今天听的传奇故事太多了,已经不会提出疑问了。
林成一看表,“今天太晚了,到时间了,呵呵,关于国术的话题希望下次有机会陈校长再次邀请我过来,我会跟大家说说民国的另一种武林,说说国术的话题。”
这时一个女同学俏生生的站了起来,“那请问林老师,您什么时候会再来?”
“呵呵,这个要看陈校长的安排了。”
“呵呵,我感觉林老师您讲的特别好,让我们这些学生了解了另一段故事,连我这种最讨厌打拳习武的女生,都听上了瘾,希望您能早点安排时间过来给我们讲课。”
伴随着这女生的话,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震耳yù聋。
这时正好陈副校长也过来了,其实陈校长一直在门外,看到同学们如此热情,他连忙上的台来,“我非常诚挚的邀请林师傅再对我们学生做一期专题。”说着还眨眼看着林成,意思是:我让你给学生树立理想的教育,你专门讲故事了,而且同学们从故事里感受到了拳术,也充分引起了他们的兴趣。非常好,非常好。虽然跟原来既定的主题有些偏差,但是效果却比单纯的思想教育好的太多了,但是这场讲座明显没完啊,所以陈校长赶忙上台来,对林成再次做出了诚挚的邀请。
“好的,陈校长,你随叫随到,呵呵,我正讲的兴致大的时候,无意间一瞥眼,现到点了,我自己都感到遗憾。”
“那行,林师傅,咱们就这么定下了。回头我安排好了,给你电话。”
林成差点没出的来,在走廊的时候被很多同学围着签名什么的,大概过来半个多小时,在陈校长的干预下,林成才脱的身来。
“林师傅,霍师傅,走,晚上一起吃个便饭?”陈副校长热情邀请两人。
“呵呵,不了,家里还有人等着呢。下次吧。”
陈副校长就理解错了,陈副校长以为林成是家里有媳fù等着呢,所以也就没多作强留。
林成和霍真庄刚回去跟徒弟们一起吃了饭,晚上又趁着天气凉爽,练练拳。一直到十点,才开始洗刷,收拾睡下。
睡的时间也不长,大壮就敲林成的门,“师傅,醒醒,醒醒。”
林成睡觉很浅,立马起netg,把大壮拉进屋里,“打太极的人要有个不急不躁的心境,有话慢慢说,别着急。”
大壮平复了下气,“师傅,刚来有个咱家司机打来电话,说是在沈海高莱阳段,恩就是莱阳那里,半路跑着跑着突然从高路边扔过来一个好大的长方形物体,司机急刹车,就撞在高路路肩上,司机被挤着tuǐ了,接着就上来好几个人,打开车门,翻包,抢钱,司机tuǐ被挤在里面,大叫一声,就被他们给一顿打,完了后,司机拉的货还给卸了十几个托盘,他醒来后先给11o报的警,然后又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安排个车去把货物全部扒车,另派车赶紧送去黄岛。”
“哦,人怎么样?”
“人没大碍,就是tuǐ断了,头碰破了。”
“那就行,安排好车就先回去睡觉吧,我明天去看看。”在林成心中,只要人没事,别的都好说,钱是人挣的,他既不问车辆损失情况,也不问车上货物损失情况。
第二天一早,林成就跟霍真庄说了声,又跟大壮要了那司机电话,就直奔莱阳。
莱阳第一医院,司机额头上简单的包扎着纱布,主要是伤了tuǐ,tuǐ断了,今早刚动的手术。这个手术算是个不大的手术,林成来的时候,司机刚被推出手术室。先前林成给司机打的电话,还是司机的媳fù接的。
司机是文登人,姓王,昨晚十一点来钟出的事,司机老婆马上打了个车来了。男人在外面挣钱,媳fù在家看孩子,照顾老人,一听自己男人出事了,老婆在家也呆不住,就收拾收拾带着钱来了。
“嫂子,王哥怎么样了?”
司机老王媳fù的眼睛还红红的,“谢谢大兄弟来看老王,刚做完手术,刚睡着。”老王媳fù小声说。
司机老王的媳fù,是那种比较唠叨的家庭fù女,就跟林成聊起老王昨晚的事。
“老王昨晚开着车准备去黄岛,走到莱阳这里差不多十一点了,老王寻思现在不困,再跑两三个小时,到了黄岛服务区再休息休息,刚走到距离莱阳能有十几公里的一段,突然从旁边扔出来一个长条物体,老王一个急刹车,接着撞到了高路旁边的路肩上。就这样给老王的tuǐ给挤住了。接着两边的车门就打开了,上来两个人,也不管清醒着的老王,就翻东西,老王的一声吆喝,就找来这帮人的毒打,老王tuǐ又被挤住了,本来就疼的要命,而且还不能动,一动就钻心的痛。他们翻完了后面的卧铺,又翻老王的衣服口袋,把老王带的三千多加油钱全部翻走了。老王的手机当时急刹车被惯性推到了挡风玻璃的夹缝里,挡风玻璃碎了,正好盖上了手机,要不手机也被翻走了,这才给陈经理打的电话,对了,大兄弟,你是陈经理什么人啊?”
“嫂子,我是他同事,你继续说。”
“他们翻完钱后,感觉不多,就惦记起老王车上的货来,老王的车上是拉的黄岛港的出口货,什么丝来着,对,锦纶丝,就是做警察肩上的肩章,徽章什么的,老王就听到他们割蓬布,割网的声音,丢了多少货,也不知道。后来就是路过的车给报的警,具体这帮人什么时候跑的,老王也不知道。后来老王醒来后,在碎玻璃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给陈经理打的电话,又给我打了一个。老王被jiao警叫的救护车送到了医院。”
林成听完老王媳fù的话,点点头,其实这事自己也经历过,也是在莱阳这段,那时候自己刚到奥迪4s店工作,跟张然然一起到福建,上海出差,回来的时候路过莱阳,也是半夜,也有这么一个长条形的物体飞来,直接砸到了张然然的奥迪a4的挡风玻璃上,然后奥迪也撞到了旁边的高隔离带,撞上后,幸好奥迪车的安全气囊系统不错,一百多码的度,把张然然还有她助理当场撞晕了,林成也撞的mímí糊糊,幸好林成及时醒来,朦胧间看到几个人影向车走来,林成打开车门,把几个小mao贼当成吓跑。林成下车一看,扔过来的是一个轿车的保险杠。扔向老王的也可能是个保险杠。
情景多么的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一个轿车,一个货车,一个被抢了,一个没被抢成。
林成昨晚听到大壮一说,就感觉这可能是一拨人干的,但是太晚了,林成没深问大壮,让他先睡了。
一早,林成就直奔莱阳,就是看看司机老王生的事情是不是跟两年前自己的那桩事一样,一问老王媳fù,果然一样。
作案的工具都没换,太猖狂了。林成怒不可抑。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