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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它们两个往前面飞行。不过即使是这样的飞行,比之禺飞它们自己飞动,还是快了不少的,禺飞它们听着四周呼呼响起的风声,就算它们是天生的猛禽,还是不自觉的将眼睛闭上了一下,感觉到没什么异样时,才各自将眼睛睁了开来。
“禺堂主,鹰副堂主,你们两个不用这么紧张,这又不是御剑飞行,顶多比你们平时的飞行动作快一倍左右而已,快点拿眼睛看吧,这仙人谷中的门户开启,还真是有洞天福地的感觉,枉我在这里住了半个来月,都没有见过这么美妙的景色,你们算是赶上了,第一次就能够见到这么漂亮的景色,实在是太幸运了。”
刘青一边飞一边看,满口赞叹的同时,还不忘记说起它们两个运气不错。
原来此时刘青正是在阁台中间的空隙里穿来绕去,这些阁台在谷底看着很稠密实际上互相的间距却是十分的宽广,每个阁台之间,至少相距了十丈到二十丈左右的距离,再加上阁台的下部都是尖尖的形状,仔细算起来,差不多最近的都有三十丈左右的距离,因此刘青带着它们两个的飞行,是非常轻松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速度不能够快起来,相比较谷中这么多的阁台,现在他们一起移动的速度还是慢了一些。
刘青非常清楚,这样下去,无论如何是不能够赶在众同门清醒之前将谷中所有的阁台都游历完毕了,刘青仔细看了一下方位,按照之前记得的位置,就往其余同门目前暂住的阁台,也就是最大的一座阁台飞了过去。
此时,天色已经越发的暗淡了,刘青的眼力非凡,别说这天色还不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即便是一片漆黑,刘青也能够分辨出方位,因此这等情形下的景色,刘青还是能够容易看得清楚。
禺飞就更加不用说了,它在南荒之地时,向来都是昼伏夜出,从来就是晚上视物如同白天,这天色对它来说,基本上没有半点的影响,难怪禺飞一路看得极为兴奋,不住的怪叫连连。
鹰大本属神鹰一支,这等晚上视物,乃是家常便饭,听到刘青说过没有危险之后,适应了这种飞行速度后,它也是放胆的四下观看,不时的插上一两句话,以表示它是存在的,不肯受人冷落。
那座阁台,从远处看,明显比刚刚他们立足的阁台大得多,刘青不及仔细查看,只是对这阁台粗略估计了一下,心中大吃一惊,察觉出这多半是那个号称最小的阁台的一百倍以上,等他们飞到近前时,更是看出这阁台的雄伟壮观来了。
刘青领着它们两个,立在阁台前看了一会,只觉得那阁台给人的感觉并不像是一个空中突然出现的东西,而像是一个恒久以来,就存在于世的大地之上大山岳的某一个峰顶,或者又是某一块湿润的盆地。
在这阁台上面,并不是空空荡荡的,而是错落有致的坐落着一些房屋,那些房屋都是石质的材料,正是从仙人谷山壁里面飞出来的石室,在这么多的石室里面,正中间的正是一个非常宏大的大殿,那大殿的正门之上,赫然挂着一个蓝色牌子,那是一个上等的好木制作的木牌,那木牌上面写着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仙人台”。
“呵呵,两位堂主, 原来这个地方就是叫做仙人台的啊,我都没有注意这么多,只顾着低头行走,竟然会将这么大的一个事情忽略过去了。”刘青有些不敢相信,呆呆的看着门上那每一个字足有三米方圆的金字,口中喃喃的念道。
“门主,你没看出也是实属平常,你看,这金光闪闪的大字上面,好像是涂了什么东西,估计是一种遇到天色暗淡才会发光的材质,门主来的时候天色尚早,这大字并未放光,加上门主来去匆匆,把它忽略掉的情形就好解释了。”
别看禺飞嗓子粗哑,似乎是个粗心的人,其实它是富有心思的,那眼睛也极为锐利,盯着那金光闪闪的大字看了一会,就看出这木牌上面的金字,明显不是什么染出来的颜色,而是一种它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这种东西极为巧妙,竟是将刘青都骗了过去。
“对啊,禺堂主,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了,好像巴长老和我介绍过的,说是这门上的木牌有个名号,那名号很是特殊,这一块木牌原来更是不在此处,本来是在山壁石室的某一隐秘处藏着,不到晚上天色暗淡决看不出来,我当时想着其他事情,倒确实是没有在意。”刘青连连点头,忽然想起巴青的介绍,面带佩服的表情看着禺飞。
他们在这里议论,却是惊动了旁边,只听得一声轻喝,有人喊道:“外面是什么人在这里喧哗,还不报上名来?”
这声音刘青听着耳熟,还不等刘青想出来是谁的时候,那人已经将正殿的大门打开,从门中走了出来,在他后面还紧跟着两个人,几乎在他推门出来的同时,正殿里面一阵脚步声轻轻的响起,正是有人在四下移动,像是在布置些什么,又像是在商量着什么似的。
“啊,是门主,各位同门,快出来,不用躲起来了。”来人正是张启星,一脸笑容的迎了下来,领着身后的两个新进同门,就要行大礼,刘青哪里肯让,一股轻巧的力道发出,这力道虽然柔和,却是有着异常强大的力量,连同张启星在内,三个人谁也不能够拜下去了。
后面一众新进同门,包括张鼎在内的十名张家非嫡系的亲族弟子,总共三十多名同门,也从正殿里面走了出来,只是他们明显没有先出来的三个人从容,有的人脸上更是带着些不好意思的神色,让刘青觉得费解不已。
“门主,我们大家被巴长老安排在这里后,我自己认为,虽然本门重地应该安全无比,可出于在细柳营中的训练习惯,还是决定必须有人值守,因此我们三个人正在值守之时,刚刚听到门主等在外面议论,以为是有敌人潜进,我们一边迎了出来,一边就发消息让其余同门躲藏起来。”
张启星和刘青比较熟悉,知道刘青对一些细小的事情是非常注意的,即便不会真正的放在心下,还是喜欢进行思忖的,他怕一众同门在刘青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连忙将事情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门主,不要怪张启星,是我的主意,我自认为大伙虽然即将修炼仙道法门了,可这细柳营中的训练成果不能够白白的丢掉,反正只是多辛苦一点而已,不管将来用不用得到,先继续保持下去总是没错的。”张启星说过之后,刘青还没有接上话来,那边张家非嫡系出身的新进同门为首的张鼎,匆匆解说了起来,竟是要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其余新进弟子,都是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各自的意思,无非就是这种坏主意都是自己出的,与其余人无关,大家基本将自己的名字都说了一个遍,刚刚用神识去看过玉简心经第二册,实在是没脑力再来记这么多,足足四十个人一齐说话,听得刘青的头都大了起来。
“呵呵,你们真是瞎担心,我在你们眼中,就是这样每件事都要计较的人吗,我只是好奇心多了一点,想过来看看大家安顿得如何,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看到大家都是这样的精神,我就满意了。对了,那边的同门只怕事情差不多好了,我再不走,只怕会来催我了,走了啊。”
刘青说着说着,猛然记起那边参详玉简心经第一册的一众同门,感觉出来的时间不短了,都顾不得和他们详细解释了,再说刘青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正好趁机跑了。
“大家就当我没来过好了,各自安歇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明天再会。”
于是刘青很不负责任扔下句没头没脑的话后,连正殿的大门都不曾进去,匆匆的就带着禺飞和鹰大,化作一团白光,迅速的飞走了。
这下可好,刚刚还闹哄哄一片的众新进弟子,看着刘青消失的地方,禁不住都使劲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后,确定刘青就这么走了后,才各自怪怪的看了一眼后,重新回大殿里面去了。
“好险,要是再和他们说下去,这多半今天晚上就不用休息了,哎,连好奇心都不能够有啊,做门主就应该高高在上吗,我真是不明白了,看来这门主真是难当啊。”刘青刚刚逃离了危险地带后,吐了吐舌头,长出一口气,向着两个非人堂的堂主大吐口水。
刘青当然没有立即回到巴青他们那里,而是直接从阁台上面,就往仙人谷底落了下来,他们三个踏到了结实的地面后,刘青这才迫不及待的说出来话来,刘青此时的样子,哪里还有刚刚那种一派威严的半点模样,古里古怪的气势十足。
当然了,刘青只是随便说一说,不等两个非人堂的堂主接上话,口中‘咦’了一声,自顾自的又往前面走了过去。
见到刘青并没有和它们讨论的意思,自言自语的味道十分浓厚,禺飞和鹰大迈开步子,跟着刘青就往前走。
原来,刘青注意的地方,竟然一汪水池,那水池大约三四座普通石室大小,水池上面冒着丝丝的热气,居然是一处温泉,那水面并没有晃动,可水底下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音,显得极为神奇。再看这水池四周,并不是规则的形状,而是弯弯曲曲的自然形状,在水池边上长着一些绿绿的青草,确实好看。
“灵池,原来灵池在这里啊,我说怎么进来没看到,总是只能够听到呢,来得真巧啊,好久没泡过了,真是想念呢。”刘青口中说着话,手上就动作起来,麻利的解了衣服,将衣服随手一扔,光着身子就往那灵池里面跳了进去。
“禺堂主,鹰副堂主,你们也下来啊,在上面楞着做什么,你们又不用脱衣服的,什么,你们怕水,不行,给我下来吧。”刘青和它们没交谈几句,见禺飞和鹰大不但是没有向前行走,反而是异常畏惧的向后猛退,刘青手上一道青光发出,那青光化作一道长绳,轻易的缠住了它们两个,它们连挣扎都来不及,扑通两声,就被刘青拉下了水。
第七回
第九十一章 一飞冲天
非人堂的两个正副堂主,这下可被刘青害惨了,要知道,无论它们是如何的特殊,无论它们的出身如何,毕竟它们还只是天生猛禽,只应该在蓝天下翱翔,在长空里击翅,是真正属于空中的家伙。
这水里的事情,它们可是一点都不熟悉的,就像它们所表现的一样,甚至它们对于水还有一种天生的畏惧感觉,如果要它们自己选择一种世上会令自己害怕的东西,它们必定会首先选水,而不是其余更厉害的敌手,就算要它们正面去面对那些出奇厉害的妖人邪派,多半也没有现在这样害怕的。
那道青光所化的绳索,在将它们两个一起拖到水中后,就突然失去了踪影,两个家伙慌里慌张的拍打着两个巨大的翅膀,都想要挣扎着飞起来的时候,它们各自的翅膀早已经被灵池里的温水浸湿,那翅膀上的羽毛都被浸得变成了一根根的粗线,没拍打两下,禺飞和鹰大几乎同时感觉到身体突然变得沉重异常,怪叫了一声,就往水里沉了下去,接下来的喊叫,就被淹没在了水里。
还是得说人面鸟禺飞,比起鹰大多修炼了许多时日,多少还是有点修炼成果的,不说别的,就是这反应的速度,就比同样落难的同伴快了许多,才刚刚被奔涌而来的温水将嘴巴堵住的时候,禺飞就明智的放弃了挣扎,双翅自然的下落,只是拼命的闭紧嘴巴,屏住呼吸,任凭身体往水底继续沉下去。
如同禺飞所料想的一样,它的口中刚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