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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祖师心中大定,从身上摸出数颗黑乎乎的东西来,正是渡劫时必备的本命元气所化的渡劫阴雷,白云祖师随手将阴雷一扔,丢到了这些散成片片的劫云上面,立时就闪现出阵阵的银光,发出阵阵响动,就将劫云炸成了灰尘。
阴雷并不太多,可是中心炸开的阴雷,这种巨大的威力很快波及到了所有化成碎片的劫云,一点点的波动,慢慢的变成了所有劫云的震动,形成了一种古怪的连锁反应,令得空中的劫云全部都被炸成无影无踪,就这样被消灭了。
“成功了?这就是渡劫完成了,接下来要白日飞升了?”刘青有些傻傻的看着大展威风的白云祖师,似乎不也相信,范围如此宽广的劫云,陷在中间的白云祖师,竟是没有受一点伤害不说,而且还是一样狼狈的样子都没有,就完成的渡过天劫的重要事情,这未免也太容易,太方便白日飞升了。
“嘿嘿,怕是还有别的事情吧,这可不是我那种异类渡劫,消灭劫云是第一步,可还需要将肉身化去,重新塑造元婴,使得元婴的强硬程度可以适应白日飞升的要求,否则的话,白云祖师目前的肉身,可是会阻碍飞升的事情的。”
巴青显然对于渡劫有更加深刻的认识,虽然也感觉出白云祖师的渡劫容易,可巴青还是知道,这是白云祖师实力强横,又使用了正确的方法的缘故,看起来白云祖师确实非常轻松,其实刚才的过程里面,白云祖师也是冒了非常大的危险,动辄有性命之虞,只是被成功解决掉劫云的结果掩盖罢了。
巴青的话音刚落,白云祖师在空中就有了动作,白云祖师的飞剑已经重新的收了起来,浑身发散的金光,自然早就收敛,不再是那种异常强大的气息,从白云祖师的身上冒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非常平和,非常安静的,与天地同体同心,万法自然的感觉。
白云祖师向着天空双手抱拳,像是在对老天行大礼一般,一本正经的参拜祷告过后,这才重新的盘起双腿,缓缓的坐了下来,仍然浮在空中,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渡劫转化,如同巴青所说的一样,化去肉身,重塑元婴。
直到坐下安定后,白云祖师才将体内的金光催动,护住身体内外,再向天发了一个掌心雷,一声霹雳从白云祖师的手中响起,直接向天顶轰了过去,竟是向着天雷的产生源头,未知的天空深处击出,摆明了是要引劫天雷的降临。
不等白云祖师的掌心雷的响声停歇,轰隆隆的响声,就从掌心雷消失的地方,隐隐的传了过来,那响声动静越来越来,越来越密,如同万巴奔腾,雷声震耳,竟是不知道有多少的天雷,从天空尽头扑了过来。
这等天雷的威势,比起刚刚的无声无息出现的劫云,可不知道要厉害多少,单单是只这等雷声,就足以让人胆战心惊,何况伴随着雷声的,还有大量的天火,从天空倾泻下来,下了一声极大的火雨,顿时就映红了整个天空。
“惨了,惨了,巴长老,白云祖师怎么不知道见好就收,居然弄出这么厉害的天雷天火出来,我看白云祖师怕是要归位了,多年的修炼化为一旦,可叹可叹啊。”
刘青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事情影响,对于白云祖师的渡劫,一直就不肯抱有太大的信心,眼见得这种传说中的天雷天火,一齐从空中落下,那对于形势判断更加的悲观,哪里还有半点那种自信满满的感觉,一脸死灰,只等着眼睁睁的看着白云祖师消失。
巴青和练采英都还来不及和刘青答话,那天雷天火,已经轰到了白云祖师的身体上,首先到达的正是天雷,一声炸响,就将白云祖师的身体炸裂开来,如同纸扎的一样,向四方散落,再被接踵而来的天火一烧,立即就变成了灰烬。
天雷还好,炸响过后,随着白云祖师的身体消失,天雷也就消失不见,可那天火更不罢休,将原来白云祖师盘坐的地方围住,天火团团的连在一起,竟是形成一团巨大的火团,就那么的空中燃烧起来,看样子不将白云祖师烧得形神俱灭,是绝对不肯散去的。
“祖师!”白云堂的弟子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原来他们完成了静心符的心神合一的修炼,早就不需要再进行凝神调息,感应到白云祖师的危险,差不多同时,这些白云堂的弟子们都睁开了眼来,正好见到白云祖师被天雷天火灭掉的这个情形,齐齐悲呼喊出。
有的白云堂弟子,才刚刚清醒一会,还不等缓过气来,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立即又重新的晕了过去,人事不知;有的白云堂弟子,倒是没有别的重大反应,只是两只眼睛的泪水,像是不要本钱的涌了出来,立刻就布满了脸上;还有的白云堂弟子,干脆的身子一纵,将飞剑催动起来,就要冲上天空去,到那天火环绕的地方看个究竟。
练采英的佛光罩子尚且没有撤去,要是让这些操纵飞剑的白云堂弟子飞出去,那岂不是太小看练采英的功力了,因此练采英连想都没有多想,甚至都没有请求一下刘青,心中掐动法咒,那佛光罩子向下轻轻一压,就将往上冲起的白云堂弟子,一个个的撞了下来,让他们全部都摔倒在地上,就此晕倒。
练采英的动作干净利落,很快镇住了一些还想要操纵飞剑冲天而起的白云堂弟子,使得还有能够动弹的弟子都明白过来,没有练采英的同意,任凭是谁,无论如何是冲不出这个佛光所化的保护罩子的,这些白云堂的弟子们,只好认命似的发出一声嚎叫,抱头痛哭起来了。
“哭什么,你们这么笨蛋,白云祖师还在渡劫当中,你们有什么好哭的,莫非你们是要咒白云祖师不能够成功渡劫不成吗?要知道,白云祖师的肉身虽然不见了,可这只能够说明白云祖师正在继续的渡劫中!”
“白堂主,你来说说,白云祖师有这么容易被天劫消灭吗?那么多做尽坏事,偏偏功力还不如白云祖师的家伙,渡劫不成,怎么还能够修炼成散仙,这做了许多善事,功力又是如此高深的白云祖师,反倒是这么容易形神俱灭不成?”
巴青很是气极败坏,有一个突然脑子不清醒的刘青,就已经足够了,偏偏白云堂的这些弟子还出来捣乱似的,摆明了就是让搅乱人心,巴青哪里受得了这个事情,大声喝骂出来,更是点名道姓的询问白心亦,这番渡劫中包含的天道人心了。
也就是有练采英帮忙,及时的阻止了白云堂的这些弟子的冲动行为,否则的话,据巴青的估计,搞不好这些弟子冲上去,反倒会真的像巴青说的一样,极有可能对白云祖师的渡劫造成伤害,这种关键时候,任何细小的影响,都是非常致命的。
白心亦的眼睛已经肿得老高,红红的流出许多眼泪,哪里回答得上巴青的怒喝问话,支支吾吾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巴青一看,又要发火大骂,旁边稳定了局势的练采英,一把拦住,说道:“巴长老,你也别怪他们,连同门主在内,他们都是当局者迷,我们两个是旁观者清。”
“白云堂的弟子自然不用说,对白云祖师的感情绝对是十分深厚的,在关心过度的情形下,他们又没有见到白云祖师轻松破掉劫云的事情,看到天雷天火的威势,免不了产生不好的想法。就是门主,也是早就对没有见过面,却是因为深受白云山大恩,对白云山的开宗之祖白云祖师,不知不觉中有了非常浓厚的感情,自然也影响了门主对于事情形势的判断。”
“我觉得你不用责怪门主,更加不要责怪白云堂的弟子同门,这说明他们对于白云祖师的尊敬,是真正发自内心,是真正的感情的。”
“不过,门主,白云堂的同门,我还是非常愿意相信,也是非常相信巴长老所说的话,毕竟只有巴长老,才是真正亲身经历过天劫的人,虽然那种天劫比不上白云祖师这种白日飞升要渡过的天劫,但多少有些共同的地方。”
“就像巴长老所说的,白云祖师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渡劫成功的。我一定要相信,你们一定要相信,大家都是一定要相信的……”
说着说着,练采英的眼泪也流了下来,说到底,练采英的父亲张士诚和叔叔张士信都是师出白云祖师,要讲练采英对于白云祖师没有半点感情,那绝对是假的,只是练采英在心神的上面锻炼得非常的强大,可以很好的控制罢了。
可是,能够控制得了自己的心,那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说明的练采英此时的真正心情,硬要说一点都不为白云祖师担心,那就是大大的胡说八道了。
“门主,练堂主,白云堂的各位同门,请你们相信我,相信我这个曾经从异类渡劫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的家伙,绝对不会欺骗你们的,你们自己睁开眼睛,发动心灵仔细去体会,如果白云祖师真正消失了的话,看看你们是不是还能够感觉得到?”
“那天空中这么久还没有消失的天火,到底是为什么还依旧的存在,而且存在的时间是如此之长,长得让人都要以为这不是天火,而是有人用真元力催动的神火了。”
巴青小心的措辞,尽量用一些诱导性的话,去鼓励包括刘青和练采英,还有白云堂的弟子同门在内的众人,都仔细的感觉当前看到的情形,看看不是巴青在胡说乱编了。
就像是要验证巴青的话一般,巴青说到这里,大伙都是不由自主的往天空看到,盯着那团巨大的天火看起来时,那团天火忽然暴涨了一会,发出‘噼里啪啦’的火焰响声,忽然就慢慢的暗了下来,渐渐的往中间缩了起来,形成了一个非常小的红色火球。
一道金光,从那红色的火球里面,突然的刺了出来,那金光如同一把不断成长的尖锐长刺,从红球里面出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竟是渐渐的盖过了红球的球面,在长刺的底部,变得足足有红球那样的大小,转眼间就长成了丈许来长。
这丈许来长的尖刺,长到这么样的长度后,就停止了生长,慢慢的往回缩了起来,那收缩的速度非常之快,不等被金光覆盖的红球再次的暴发,已经反向的将红球包住,那么多缩在一起的金光,竟是直接溶入到了红光里面。
不,不能够说是溶入到了红光里面,而是红球直接溶到了金光里面,渐渐的将金光炙烤成亮白亮白的颜色,形成了一个人头大小的白色圆球。
白色圆球很快的膨胀起来,逐渐被拉长拉直,那白色的圆球,又变形变样,换成了一个长方形的白板,‘砰、砰、砰、砰’,四声轻响传出,那白板上面,就长出四个细细的东西来,分别在上方两个,下方两个。
四个细细的东西,慢慢的变长变粗,只是令人奇怪的是,上方的两个,比起下方的两个,变长变粗的速度要慢了不少,竟只有一半左右的速度,甚至可能还不到这个水平。
渐渐的,细细的东西慢慢的成型,显现出他真正的样子,那在上方的,赫然是两只细小的胳膊,在下方的,赫然是两只粗大的人腿,再看那块白板,此时早已经变成了一个人的躲干。
‘砰’的又是一声轻响,那两只与常人无异的手臂,伸出手掌在躯干上方,也就是应该为脖子的位置拍打了一下,‘格格’就冒出了一颗圆乎乎的东西,正是一颗活生生的人头。
人头上面,那口眼耳鼻无一不全,不过由于这人的身上,全部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金光,使得这人的脸部模样,并不是可以让人看得特别的清楚,最多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