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啦,我这只是意见,一个小小的建议,听不听就随便鹤炎子长老你了,我身为门主,自然是说话算数的,绝对支持你的一切行动,说吧!鹤炎子长老你如何打算的呢?”
刘青还说自己不是干涉,这都比什么插手都要严重了呢,不过刘青的话,也还是蛮有道理的,鹤炎子长老转念一想,就仅仅只是一个排教的长老,有八名本门弟子前去应付,确实应该绰绰有余,身为长老及主事的人,实在没有必要这样的随便出手,起码也要维持一下作为有字无名门长老的架子啊。
“门主说得太是对了,本长老正是这样想的,还没有命令出来,就让门主抢了先呢,哈哈。”受到刘青的‘启发’,鹤炎子长老的说话,也风趣了不少,并不介意自己的脸上还有些烧热的感觉。就这样地应承下来。
远处的君山,已经能够听得见隐隐了喊杀声音传了过来。以众人地功力!即使不跟着那八名普通的弟子门人前去,也可以将神识附在左右,跟着前往君山那里查看情形,根据大家一致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情形,本门的弟子门人,还真是争气得很,只是这一路冲进去。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整个君山里面,已经因为他们的进入。陷入了异常的混乱当中,而这仅仅还只是开始。
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人这样明目张胆的冲进来杀人放火的排教上下,已经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在有字无名门弟子门人地剑下,除了逃窜之外!还是逃窜。这一切,一直到深居君山里面的排教长老,感觉到不对的时候,闻讯赶出来地,才略微的有些好转。
不过这个时候,差不多已经是太迟太晚,绝大多数地排教门人,已经遭受到了那八名普通的弟子门人最为恐怖的攻击,尽管多数还留下了性命。但却是失去了所有了斗志,在绝对的力量差别下,能够没有发疯发狂,已经算是这些排教的门人弟子,算是比较不错地资质了呢。
“什么人欺我排教,难道本长老在这里,真的就只是摆设不成吗?”排教长老的威名,在三湘四水都是赫赫有名,没想到今天被人如此的藐视,这一口气哪里按捺得了,‘活阎王’阮熊开的声音,就算身处较远位置的刘青等人,也能够听得清清楚楚,可见这声音之洪亮。
听到这个响亮的声音,刘青等人不但没有着急,反而是开心的笑了,能够将敌人逼得这个气急败坏的地步,除了说明敌人差不多到了u,穷水尽地程度,没有其余更好的解释。
特别是刘青的心里,更是升起许多的欣慰心情,这么多日子的辛苦,这些普通的门人弟子,终于也能够发挥出不小的作用,瞧瞧排教长老之一的人,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竟然落得这样的毫无风范,刘青又如何不感觉到高兴呢,对于邪派妖人,哪怕是半正半邪,也不能够说得上是积年的邪派妖人,刘青也是从来不肯心软的。
不然的话,刘青也不会同意让那八名普通的门人弟子,作这样的毫无差别的攻击,这期间,肯定还是要误伤一些人,但既然身处邪派妖人的巢穴里面,就容不得刘青会愿意手下留情,这可是刘青的认识,除了自己的门人弟子,以及真正称得上无辜的人,刘青才会去关心他们的生死安危。
却不说刘青在这里思虑起伏,心情欢喜不已,只说那排教长老阮熊开,在十分的气愤难过之下,大声的吼了出来,也不能够阻止哪怕是一点点敌人进攻的脚步,这个家伙终于是抛开了一切,不去管本教弟子的安危!将自己最强大的能力释放了出来。
只见阮熊开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一根金灿灿的笛子来,这笛子一尺来长,浑身发亮,即使是阮熊开拿在手中,也是往下重重的沉了一下,在手中再三的掂量了一番,适应了笛子的重量之后,阮熊开才极为郑重的将笛子凑到了嘴巴边上。
奇特的声音,似哭非哭的声音,在阮熊开的嘴巴里面,经过笛子的转折,就这样飘飘荡荡的传了出来,很快的飘向了远方,将有字无名门的八名弟子门人,包括其余幸存的排教弟子也笼在了其中。
这些弟子们毫无准备,不比有字无名门的一众门人弟子,虽然一路顺利!都是打着十二分的小心,在这种情形下,自然是更加的小心,而那些排教的弟子,只知道一个个的涌上前围攻有字无名门的门人弟子,顿时就被这笛声完全的吸引。
一直稳若泰山,毫无紧张神色的鹤炎子长老,还有刘青等人,在听到这个奇怪的笛声之后,脸色的颜色忽然变了起来,哪里还是刚刚那种泰然的神色,一个个差点将眼睛都瞪了出来,狠狠的瞧着君山的方向。
似乎大家就在这个时候,要用眼睛将排教长老阮熊开的这个笛声,给硬生生的瞪回去一般,众人好一会的工夫,都没有动弹,也就是刘青忽然发出一声叹息,身子一纵,白光闪处,就从原地消失不见。
刘青都已经消失不见,这个做门主的都自食其言,先走了之后,其余的一众长老,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根本就不管什么锻炼弟子门人的话,跟着也是一道道白光闪处,大家的身影,非常的有层次的,就这样全部消失不见了。
第263章邪门术法
刘青等人,再次闪现白光之时,已经出现在了君山的上空,听到这种怪异的笛声之后,谁还能够在远处老老实实的观战呢,虽然不清楚这样的笛声到底意味着什么,但一股邪异的气息,还是不可控制的从这笛声里面传了出来。
如果众人没有猜错的话,这只怕就是排教长老最后的手段了,只一想到这种邪异的气息,居然会是一个功力堪堪比过有字无名门的普通人的家伙嘴巴里面吹了出来,众人就无不是在心里头压上了一块重铅,虽然没有人因此惊慌,但大家对于一众同门的安危,却是不可避免的担心起来。
也就是刘青还没有发出明确的命令,大家这才不好一窝峰的冲上去,给排教长老以最后一击,但众人跃跃欲试的神情,都是溢于言表,不用说出来,也能够将这个信息准确无误的传达给刘青明白。
不过,才一冲动,忍不住接近了君山上空的刘青,却在这个时候犹豫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下去给八名普通的弟子门人帮忙,因为随着排教长老的笛声越发的高亢之外,并没有出现意料之中的古怪,最多就是这种邪异的气息,又变得浓厚了一些,即使是深处在君山的高空之上,也可以清醒的感觉出来,这股邪异气息的强大。
“大家别急,再等等看,那八名弟子门人就在下面,看他们的样子,还是非常正常,我们只要随时保持出手的准备,其他的事情。还是等一等再说。”就在这个时候,瞧见了底下弟子门人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慌乱。反而是临时结成了梅花剑阵,蓄势以待,刘青心里一动,终于是狠着心命令出来。
不要怪刘青不愿意帮助一众弟子同门,实在是有字无名门这次出征地意义非同小可,如果只是一个小小的排教长老,还就需要刘青等人出手的话,未免就太小题大作了一些,这既是对于弟子门人的能力怀疑。也是对于一众长老的不信任,要知道这些普通的弟子门人能够被带出来,都是经受了非常严格的挑选。不是达到要求的弟子同门,是不可能被带出来的呢。
刘青刚才一个担心。将对于弟子门人的关心本能,化作了破空而至的冲动,但真正到了这里,刘青就记起了身处何方,正在做着什么事情。刘青想到这里的时候,也就不再管什么门人弟子是不是会真正的受到危险,是不是有大麻烦,而是决定静静的在上空观看,只是这个距离,比起之前近得太多了呢。
“门主,好像你又抢了我的风头呢,这个时候,发出这样的命令的人。应该是本长老吧,怎么说我也是这里的负责人呢,要门主老是这样的胡乱命令出来,我看底下的人,也不用出去大发展了啊。”
刘青这里才觉得平静了一些,其余长老也是习惯性的听着刘青地吩咐,没有什么出手的想法,但那鹤炎子长老,却是有些不满起来,对着刘青好一顿牢骚,这有真有假,半认真半玩笑的话,让刘青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来。
刘青稍微的迟疑了一下,还是又开了口,道:“嗯,鹤炎子长老,确实是我做得不对,不应该胡乱吩咐出来的,这一次就算是我最后一次的这样乱说,以后绝对不会了啊,在这里,一切都听鹤炎子长老吩咐才对呢。”
刘青并不是那种知错不改的人,更不是单纯的只讲面子,不顾事情的正确与否,其实之前地不好意思,不过就是刘青心时感觉到不对的体现,为了表示尊重鹤炎子长老的意思,刘青又这样郑重的回应了出来,算是给了鹤炎子长老足够的支援,也是充分放权给鹤炎子长老的准备。
“嘿嘿,这就对了啊,本长老难得做一回主,门主你就要剥夺我的权力,可不是让人难受啊,既然门主知道错了,那就请门主听听我的第一个正式命令,请门主将幻影神针放出来,我倒要看看这个权力好不好使呢。”
鹤炎子长老立即就笑了起来,尽管由于身上敌人的上空,不好笑得太大声,但鹤炎子长老一脸的得意神色,还是可以非常清楚的让一众长老和刘青看明白,刘青倒没有什么,其余的一众长老,难免有些腹诽鹤炎子长老,在这里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呢。
底下的弟子门人,可还陷入不知道怎么样的古怪局面中,鹤炎子长老不将心思放在下面,却只知道在这里和刘青带着些胡搅蛮缠的意思,怎么又不让其余的长老心里有些不舒服呢,也就是刘青待人宽厚,其余的长老也服从刘青的决定,这才没有人出言指责鹤炎子长老,换在别的地方,只怕就有人要跳起脚来指责鹤炎子长老太过分了呢。
不过,众长老的心里想法各自不同,大家却还是非常的有兴趣,要瞧瞧刘青如何的应付鹤炎子长老的刁难意思,毕竟刘青刚刚说和不插手下面的普通弟子门人和排教长老的比拼,但现在刘青的幻影神针被鹤炎子长老命令使出来,正不是要让刘青干在这里等着,空自着急呢。
出乎众长老意精之外的,刘青一点也没有这个想法,刚刚正式表明维护鹤炎子长老权威的刘青,听着鹤炎子长老这有些随意的吩咐,略微分辨了一下,并没有什么超出其管理范围的地方,身子一摇,无数的幻影神针,就从刘青的身体里面钻了出来,围在身体左右,不停的飞转翻滚。
“鹤炎子长老,本人刘青,已经将幻影神针全部放出,不知道有什么下一步的要求没有?”刘青不但是放出了幻影神针,而且还重复了一次鹤炎子长老的命令,表达出已经顺利完成吩咐的意思,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弟子门人,按照有关地规矩。十分认真的执行长老地要求。
“好,继续保持。不要让幻影神针跑回身体里去。”鹤炎子长老还真是拿腔作势了,认真的点了点头,鼻子里哼了一声之后,又继续的吩咐出来,只是这个吩咐,并不能够让大家明白,鹤炎子长老在这里要做什么,难道就是寻刘青这个有字无名门门主的开心不成?
当然,连刘青都是这样的听从鹤炎子长老的命令。这种置疑的话,并没有人真正说出来,如果谁要是说出这样的话。以鹤炎子长老现在的表现了,还不知道又会命令对方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在这样的情形下。大家只有用非常同情的目光瞧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