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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无病的脸色立时变得刷白,怔怔的呆在那里,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听错了,明明是他比云无咎速度要快,而且磨的面也多一些,怎么会是他落败了,反而云无咎还获胜了呢。
那云无咎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自是看到云无病在后来,比他动作快了许多,那磨出来的面又白又多,怎么会居然是他获得了胜利。
他回过头来,有些畏缩,又些结结巴巴,却是坚定的问道:“三位长老,你们……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应该是无病他赢了这场比试才对吧?”
他虽然极想得到这场胜利,好向家人朋友特别是授艺的长老有个交待,却还是知道应该胜负分明,就算是长老们说的,他依旧问了出来,有那么点不依不饶的味道。
三位长老倒是哈哈大笑,笑得他们都是莫名其妙,连刘青也弄不明白了,因为他也认为是云无病胜利了才对呀。
他也不管这是什么场合,也是跟着问道:“长老们,这位无咎大哥说得对呀,应该是另一位无病大哥获得胜利才对呀?”
云空长老在那里笑了一会,见刘青都按捺不住,问起话来,也就不再发笑,并不直接回答他们的问话。而是正色问那呆呆的云无病道:“无病,你且给大家说说,你们这比试的题目是什么?”
他们说话声音不大,自是都用了些传声之法,这四面周围的,台上台下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大伙也都是不明白,怎么会是云无咎获得胜利,实在让大家费解,见云空长老发问,大家很快的又安静下来。
刘青也想了起来,一直都只注意大家的动作,却突然记不起,他们到底是比试的什么题目了,这自是因为这等道术过于精彩,居然将这事情忽略过去了。
那云无病倒是没有忘记,他老老实实的答道:“十长老,我和无咎二人,不就是比试犁田种地的道术吗?咦,对了……”
他像想一下子想了起来,接着说道:“是说这小麦种完收割后,要给一队十人的强壮士兵食用,我的速度比无咎快,这应该没有问题,难道是我磨出来的分量不对,可无咎的分量更少呀?”
他还是有些不太理解,带着更加不太明白的目光看着长老们。
同样站在台上的云飞雨向三位长老看了看,示意由他来说,长老们自是点头同意。他就大声说道:“云无病的速度和磨面的数量自然是最好的,这也是他道术深厚,达到了一定基础的证明,这一点上,他确实胜过无咎许多。”
他的声音不大,也是用了传声之法,自然迅速传入众人的耳中,众人连连称是。
接着,云飞雨又说道:“可是这次比试的题目,却是粮食弄好,是要给一队十人的士兵食用,真正的考验正是在此,那就是要求分量准确,误差甚小,而云无咎的分量正好合乎这个要求,故此是他获胜!”
“云无病却是远远超过这个分量,他在前面摆弄田地的时候,那田地无谓的深挖了些,还多花了不少无谓的道力,这也是他不能获得胜利的原因之一。”
大家这才明白过来,开始发出雷鸣的掌声,欢呼云无咎的胜利。
那云无病也是醒悟过来,连忙向云无咎表示祝贺,他心里现在也是明白过来,知道这等军旅之事,自然以准确为要,讲究一丝不苟,令行禁止,这也向来是他们这等大比看重的东西。
他却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竟会搞得弄巧成拙,反倒多花了力气,也只是枉自失败,真是费力不讨好,白白的忙了一场。
刘青自然也跟着明白,但他心里又生起一个疑问,为什么他们这大比事情会和大军作战总有些莫名的关系呢。
云空长老见刘青正在思索的样子,以为他被云无咎和云无病他们绚丽的法术所迷,怕他误入旁门,也开始着急起来。他急忙出言提醒,开口说道:“阿青,你不要看他们道术施展出来,甚是好看,又是极为实用的样子,就以为自己离他们距离太远,心里有些妄自菲薄的念头。”
他见刘青一下子被他的话吸引过来,又接着说道:“你要知道,这道术之士,应当是道者为先,术者为后,意思就是道力修行的增长才是最重要的,那等术法都是末枝,阿青,你可不要本末倒置,以轻为重了,须得记住我老人家说的这些话呀。”
云空长老倒是毫无谦让的意思,话里话外,都是说得非常直接,并没有在意刘青是否能够接受这等过于像是说教的话来。自然也是他过于关心刘青了,说话之时,不知不觉的就带有这些味道呢。
刘青本来一听云空长老说话,先是被他吸引过来,后来听他越说越远的意思,正要出言分辨,自己并不是想的这些东西。他猛然心中一动,忽然有所感觉,又接着听到云空长老后来说的话,说出道术之间的关系,心中更加有所领悟,也就不再分辨,反而点了点头,开始细细思索起来。
云空长老见刘青连连点头,知道他有所领悟,加上见他一脸凝重的神色,也就没有接着说将下去,等他慢慢领会。
刘青就这一会时间的领会,那是将道力的修为在无形已经提高许多,隐隐之中又有了不少的进境,先前有些难以通达的地方,竟是忽然开朗起来,这些自是和云空长老这一误打误撞是分不开的。
他那凝重神色也就放松不少,过了这个关口后,他脸上也是自然的松驰下来,让旁边的云空长老也下心来。
过了好一阵子,刘青还在那里思索,忽然听得耳中传来云空长老的声音,只听云空长老喊道:“阿青,还在想什么呢,差不多了,你们且随我去休息一会?”
他这才回过神色,正在奇怪云空长老怎么如此说法,举目四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已然开始散去,竟是大比第一场结束后,就都散场了。
他还没说出话来回答,只知道带着满脸惊奇的神色,呆呆的看向云空长老。
云空长老哈哈大笑,半是替刘青又有进境高兴,半是笑话刘青这奇怪的样子,他笑笑说道:“阿青,不要奇怪,大伙总得休息一下吧!”
云空长老这么一说,刘青也醒悟过来,暗叫自己糊涂,不说旁人,就是长老们这等施展道术,让大家都能看清楚比试的内容,那也是极其耗费先天真气的事情,为了接下来的比试,自然需要休养调息一下子,刚好大家也好中间休息,处理些私人事情。
旁边的禺飞早已经怪叫了半天,自是刘青想得入神,没有听到,后来又被云空长老施法阻隔,刚刚才被解除掉禁制,恰好刘青此时醒觉过来,他听得明白后,也是笑出声来,原来禺飞直叫它饿了。
刘青那耳力也是过于厉害,他竟然隐隐听得禺肚子里传出的咕咕之声,更加大笑起来。那云空长老自然也听得明白,又是放声大笑,直把禺飞笑了个大红脸,禺飞脸上变得极不自然。
刘青笑笑之后,也是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开口对对禺飞说道:“禺飞,也是我忽略了,想你昔日在外面自行寻找食物,看你的身量,必定胃口不小,你随我多日,定是没吃顿饱的……”
他这话还没说完,云空长老也是在那里叫道:“阿青,这可不能全怪你,你们到我老人家这里,也没有好好招待你们,实在是对不住,走…走…走,你们且随我来,今日管饱!”
后面的话却是对禺飞说的,云空长老当先而行,大步向前走去,刘青自是一把拖着有些感动的禺飞紧紧跟着。
他们很快回到迎客居,云空长老很快就安排族人,摆上丰盛的食品。无外乎是一些独特的干果,以及大盘大盘的肉脯,这自是为禺飞专门准备的。
先前长老们也不是有意忽略,只是看刘青似乎已经屏绝饮食,达到了餐风饮露的上乘境界,故此也只拿一些果品出来,略略意思而已。
大家都没有人注意到禺飞这人面鸟,乃是猛禽之属,必然食肠广大,加上后来事情繁多,也就一时忘记,这会间歇时候,那里禺飞像是突然发现肚子很饿,肚子响了起来,这才叫唤起来,他们二人也才知道,也就专门准备许多肉脯出来。
这些肉脯自是那些功力尚浅的族人,平时也还是要吃些东西,那人间常见的东西也是应用尽有,只是这一时之间,却是往日里留存的肉脯最多,而且适合禺飞这等异类食用的东西,故此这才全部拿的肉脯出来。
果然,那禺飞见到肉脯后,也就不再怪叫,将那张婴儿也似的人脸低下,顾不得再看旁人,冲着盘中的肉脯就大吃大嚼起来。
刘青看着禺飞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越发有些难过,连忙过去拍拍它的身子,口中说道:“禺飞,你且慢些吃,这里还有很多,慢慢吃,不要咽着了,这里全部都是你的。”
说着说着,刘青又在心里责怪自己,怎么如此不加注意,禺飞必是已经饿了多日,只是先是强敌来袭,来后又是自己受伤,一阵为自己忙乱担心,禺飞竟然也没有注意它已经几天没有吃甚东西了。
云空长老在旁边看到刘青的神色,心中暗暗称奇,心说看来刘青和这人面鸟的感情还挺深厚了,果然如他所说,只把人面鸟这异类当作朋友看待,怪不得先前人面鸟忠心护卫受伤的刘青了。
人面鸟禺飞虽然是在猛吃,却也听到刘青说话,无奈口中尚有许多肉脯未曾吞下,只中呜呜出声,冲刘青点头不已,表示明白他的意思,口中的东西太多,急切之间,却是说不出话来。
好容易它咽下口中的肉脯后,它倒是性情通灵,这才冲刘青叫道:“阿青,我知道你也是辟谷日久,自是没注意到要吃东西这回事,这怎么能怪你呢,不怪你,不怪你的!”
它竟是连说了许多‘不怪你’,它见刘青眉目间仍是不太释然的样子,又接着叫道:“阿青,你不用自责,先前我也还是不饿,你没看我刚饿就冲你叫起来了吗?”
云空长老见禺飞冲刘青怪叫不停,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在旁边抓耳挠腮,也是有些着急,插话问道:“阿青,这人面鸟禺飞又在说些什么?”
刘青一边催促禺飞继续吃肉脯,一边向云空长老解释,听得长老赞叹不已,他说:“想不到这人面鸟禺飞居然如此通情达理,果然是世间少有的奇物异类,也不枉你这一番对待它了。”
他又向刘青说道,让刘青将圣佛珠拿出来,让他也能听懂禺飞的说话才好,刘青也是醒悟过来,连忙催动先天真气,发出佛光,将大家都笼罩在这佛光当中。
禺飞在这一会工夫里,已经吃了两大盘肉脯,大约也吃了个小饱,正在低头猛吃的时候,猛然感觉浑身舒服,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刘青已经将圣佛珠拿了出来。
这佛光对它最为有异,它感觉全身舒服之极,自是心里高兴,加上已经吃了个小饱,居然忘记再低头去吃那美味的肉脯了。
云空长老看得心中一动,便在那里开口说道:“阿青,禺飞,你们且听我老人家说上一段话来。”
他见刘青和人面鸟禺飞都是闻声看着自己,怕他们着急,连忙接着说道:“我老人家虽然道法不高,却是知道一点异类修行的小法门,不知道阿青可愿意我传给禺飞,还有那禺飞可愿意和我老人家学上一学?”
人面鸟禺飞还没反应过来,刘青闻听,灵机触动,连忙一捅禺飞,急急说道:“禺飞,还不与长老见礼,谢过云空长老,和长老学这等修行法门!”
那禺飞向来惟刘青之命是从,一听刘青命自己向云空长老行礼道谢,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