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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冷冷的看着教官道,“我只想要你的命,只要这样,就够了。”
“我说过给你三次机会。”教官看着刺的手,“第一次是在三年前,你失败了,你还没有准备好。我当时跟你说过,你还有两次机会,我希望下次再看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准备好了。但是一年半前,你再次的出手了。而现在是你第三次的机会,所以我希望这一次,你已经准备好了。否则的话,你还是离开吧,就当没有见过我。”
刺的呼吸突然间急促了起来,胸口一起一伏。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教官的可怕,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教官的实力。三年前,刺出手了,结果却败的一塌糊涂。三年后的今天,刺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呢?没有人知道,只有他自己的心里清楚。刺的拳头又握坚了,这次他会不会出手呢?
“如果这次你还没有准备好,还是放弃吧,否则的话,你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我还是要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是不是已经决定了要出手。”教官一字一官的道。
刺的拳头握的更紧了,他的心在剧烈的挣扎着,他当做明白教官的话,但是他不甘心。而现在,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再不出手的话,从今以后他再也不可能出手了。因为他的心已经软了,他的心已经怕了。古书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前两次的出手刺都失败了,这在他的心里已经留下了一道裂缝,就像人的勇气一样。当你面对危险的时候,你会豪不犹豫的出手,这个过程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是本能的反应。可是当危险是慢慢的接近你、靠近你的时候,大多数人便会恐惧了,因为你会体会到恐惧一点点的侵蚀你的肉体,侵蚀你的内心。而先前会豪不犹豫出手的人,在这时也会被恐惧笼罩,他的手不会像最开始的时候那么稳了。
刺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他已经经历了两次失败,两次的打击已经深入到了他的内心当中。而现在,如果他的第三次出手放弃了,那他以为再也提不起勇气来面对教官,他的手再也无法平稳的握住自己的兵器,再也无法把它刺进教官的身体里。所以以后,他也不可能会有第三次机会了。这些东西虽然听起来玄妙,但却是真实存在的。当一个人面对着恐惧的存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后,他已经无法再提起勇气去面对他了。就像有些人在自杀未遂后,一般不会再进行第二次的自杀一样,这其中的道理是相同的,自杀的人已经失去了再次自杀的勇气。
而现在,刺会不会出手呢?他的心还能不能再面对失败呢?
刘慎之的脸上涌起了一种奇怪的神色,他在静静的听着教官与刺之间的对话,大脑也在本能的分析着其中的每一句话。等他听到这里的时候,刘慎之的脸上现出了不解的神色,他不明白教官为什么要给刺三次机会,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打击着刺的信心。这种事有利有弊,结果会向那个方向发展没有人知道。
表面上听来,刺在经历着一次次的打击,他的信心总是有限度的,当他经受不起这样的打击后,刺整个人也就废了,从此之后,刺再也提不起任何的勇气来。可是如果刺能顶过这次的压力的话,那他将会完美的蜕变,从一个毛毛虫到蝴蝶的转变。这种转变将使刺进入到一个全新的境界当中。教官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把刺逼到绝路上,让他去完成蜕变,这么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要知道刺完美蜕变的代价是教官的生命。人都是自私的,教官为什么要这么做?甚至不惜陪上自己的生命?
刘慎之想不通,完全想不通。所以他不敢出声,不敢对刺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这代价的背后将会是多么的沉重。刘慎之现在只能默默的注视着刺,看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决择。
刺的身子在轻微的颤抖着,显然他的内心在经历着剧烈的挣扎。是出手还是不出手这个选择快要将他的大脑爆。刺的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声音,双手也抱紧了自己的头,在他的脑子里像是有根针在狠烈的扎着一般。每个人在经历这样的痛苦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感觉,在这种时刻,没有人可以帮的了他,他所能依靠的只是自己。如果成功了,将会是完美的蜕变,如果失败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种偏激的做法刘慎之是从来都不会这么做的。只有枭雄才会冒这个险,因为这种方法实在太残忍了,而且能成功的人实在太少了,它会毁掉一个人。刘慎之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显然教官做的出来,而且他现在正在做着。
“我知道你经受了太多的痛苦,如果你现在放弃的话还来得及。”教官看着刺的痛苦,脸上还是淡淡的表情,“如果你不想报仇的话,没有人会逼着你这么做,你只要现在站起来转身离开,这件事便会从你的心里永远的消失,你再也不用承受这样的痛苦。”
刘慎之的脸上又现出奇怪的表情来,教官的这些话像是在劝说刺离开,可是听在刘慎之的耳里,却知道这是在刺激刺的神经,在他的大脑上狠狠的再扎上一针。刺绝对不会是一个会去放弃的人,他只是过了不自己内心的这一关,而现在,又加上这种刺激,却可能会达到以毒攻毒的效果。教官似乎对于刺的性格十分的了解。
果然如刘慎之所料,刺的身子拌的更厉害了,教官的火上浇油起到了作用。
“你为什么还不放弃呢。”教官看着刺厉声的道。
“我不会放弃的。”刺猛的松开了自己的双手大声的道,他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血丝,狰狞的面容扭曲的像是来自地狱,“我不会放弃的,永远也不会。”刺的身子终于不再发拌了,他脸上的狰狞也慢慢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寒和那双仍然充满了血丝的眼睛。
刺成功了,他突破了自己内心的束缚,做到了完美的蜕变。
教官的眼神当中飞快的闪过了一线慰藉,然后对着刺淡淡的道,“既然你不选择放弃,动手吧。”
刺的眼睛盯着教官,手慢慢的握成了拳。
一阵冷风带着寒冷吹来,也吹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刺终于动了。
完美蜕变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是对刺以前的最准确形容,那也是适用于任何杀手的行动,因为杀手不同于搏斗,他们所要求的就是在最大的有利条件下摆平对手。但是对于现在的刺却完全的不适合,现在的刺无论是动作还是身上的气势,都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的心里感觉像是压了块大石头一般的难受,却偏偏又说不出来。如果要用一个对比来形容的话,以前的刺就像是隐藏于暗处的尖刀,你知道它的存在,却不知道他的位置,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间窜出来给你最致命的一击;而现在的刺却是你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是一把刀还是一把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间窜出来,你唯一知道的便是他隐藏于黑暗当中,让人时时刻刻都要提防着他。
就像对于恐惧,当你知道的来源的时候,你可能就不会害怕了,而当你根本不知道恐惧是什么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人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本能的畏惧。刺现在给人的就是这种感觉。
刺冲向了教官,速度并不快却很诡异,让人看不出他会攻击那里,在眼前像是有一层雾一般。刘慎之也看不出,现在的刺已经又提升了一个境界,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这种情况,刘慎之也无法做出更改的判断,他所能依据的只能是自己的本能。千锤百炼的本能。而教官没有这么做,教官动也未动的看着冲过来的刺,脸上还是淡淡的表情。距离一点点的接近,在刺快要接触到教官的时候,他的手掌里突然间翻出一把黑黝黝而细长的东西。三棱军刺。军刺的尖扎向了教官的小腹。
三枝军刺这种兵器的威力有多大人们心里都清楚的很,一旦被他刺中,就会因为心脏所提供的压力而迫使血液快速的喷出,想止都止不住,这种杀伤力巨大的冷兵器被誉为现代特种部队里最凶狠的兵器之一。教官当然对于这种兵器的威力更加的熟悉。就在三棱军刺快刺到小腹的时候,教官才动了,他的拳头快速的挥出击在了刺的胸口上,把刺的身体打退了出去,三棱军刺也堪堪在他的小腹处划破衣服,再晚一步的话,教官肯定要大出血了。他的神经竟然可以坚硬到如此的地步。
教官这一拳速度极快,力量也十足,就连刘慎之都不得不佩服教官这一招的巧妙,他虽然也可以破解这一招,但是绝没有教官这么冷静从容。而且,他用的竟然是左手,他的右手背在了自己的身上。现在的刺已经完美的蜕变,就算是刘慎之在没有伤的情况下,也不一定是刺的对手,而教官却只用左手便击退了刺。教官竟然强到了如此的地步,也难怪刺会那么痛苦,面对这样强大的对手,实在有点让人提不起战斗的勇气来。因为你不管怎么拼命都只是输,双方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刘慎之看着刺的身子略一停留又冲了过来和教官纠缠在一起,而教官的右手一直背在自己的身上,刘慎之的脑海当中猛的闪过一道灵光,难道这就是教官的条件?他要用一只手对付刺?这也就是他所提到的刺唯一的机会?
教官的那一拳对刺没有任何的影响,他的眼睛里仍然充满了血丝,他的脸上已经冷静的像是石块一般,没有丝毫的变化。两人的缠斗也渐渐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教官再强,他用的也只是一只手,对于真正会使拳人来说,一只手和两只手的差距不是两倍那么简单,而是好几倍的差距。真正让拳头发力的是腰部和另一只手的摆动,除非你是很久以前便一直在用一只手做事情,否则的话,没有人会习惯用一只进行攻击。这就跟一只翅膀飞不起来的道理一样,力量的运用也需要平衡与制服。少了一只手,对于力量的运用与制约会大大折扣。而且刺已经适应了教官的这种搏斗方式,再加上刺刚刚蜕变后的磨合,现在教官已经讨不到了任何的便宜,而刺抵制住了教官的反击。
两个人现在才开始真正的战斗。
“老楚,你说刺会不会、、、”昭哥咽了口唾沫小声的道。刺和教官眼花缭乱的动作他的眼睛早已经根不上了,而且这种级别的战斗也是昭哥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楚霸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楚霸只是努力的睁大了眼睛盯着刺和教官。学习是时刻都存在的,楚霸现在就在学习当中,渐渐的,他已经适应了这种速度的战斗,不知不觉中打开了他的眼界,这对以后楚霸的提升也有着非常大的帮助。
“对了老楚,你是怎么出来的?”昭哥努力的又看了一眼,只好选择了放弃,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吐出来,这种感觉太眼晕了,大脑都像是抽筋一般。
“这件事回头再说。”楚霸应了一眼,眼睛仍然紧盯着刺和教官。
昭哥无奈的转过了头来,正好看到了猴子和他一样痛苦的表情,实在是太让人眼晕了。既然看不清刺和教官的战斗,昭哥的眼神便四处乱转了起来,他突然间发觉整条街静静的没有一点的声音,这么久的战斗条子竟然都没露过面,昭哥的心里想着,眼睛不由的转向了厢车里,那里坐着的就是现在这所有一切和自己身上所受的伤的罪魁祸手。如果不是他,事情也不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想到这里,昭哥的眼中便露出了凶狠的光芒,嘴里也重重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