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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一名儒衫弟子一脸怒色,飞身跳了出来,抬手指着申无垢的鼻子,喝道:“何方妖女,竟敢与我昆仑派为敌!速速放了师叔,束手投降。押解回雾隐峰,掌教慈悲。饶你活命。否则就是不死不休之局!”
申无垢闻言眼中凶光一闪,戏谑的看着那口出狂言的昆仑弟子,轻声道:“不死不休吗?很好,这正是我所希望的。”说着素手一挥,只见一道银光,激速飞出。那昆仑弟子还没等惊叫一声,就被那银光掠过,再看那人竟已经失了半颗脑袋!只剩下了一张嘴和下巴,眼见再无一丝生机!
那死者伤口之处的一点银色火焰一闪而逝。已经回到了申无垢的指尖上,在她那修长完美的手指上,优雅的弹跳着。“噗通”一声那名昆仑弟子的尸体已经软倒在了地上,但是那已经烧焦了地伤口却没有流出任何鲜血和脑浆。这种优雅漂亮再加上狠辣决绝的杀人手段,将殿内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片刻之后,见到这狠辣血腥的雷霆手段,虽然大殿之内足有百余人。却不由得同声发出一声惊叹!而那些知道申无垢的名头的老家伙们皆是心中暗叹道:“虽然百年流转而逝,但魔女却依然是魔女!”
看着那倒下的尸体。申无垢悠然道:“不死不休?那便不死不休吧!我申无垢从来都不怕杀人!更不怕天谴!”说罢又再看向了手上的这位昆仑派长老钟先生。
当这被制的钟先生听到‘申无垢’三个字地时候,不由得被吓得一哆嗦。惊恐的想要回头看看这传说中已经死去的魔女。但是脖子上的巨力却让他难以动弹分毫!
申无垢笑脸嫣然,甚是温柔的道:“听说三百年前你们几条小狗乘着我不在,欺负我们家素棠来着!还夺了我的雾隐峰坛灵洞,建了一个什么昆仑派。是吗?”
这钟先生只感觉随着申无垢的话语,颈上地力量不断的加大。他想说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钟先生甚至想到了。就在此时申无垢就要或获得掐死他。但是就在钟先生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地时候,又忽然感觉脖子上稍稍的松了一些。他猛地吸了几口气,细细地体会着活着的幸福感觉。
只听申无垢道:“哎呀!差点把你弄死了!若是这么就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你?”说罢随着申无垢的意念一动,就见那钟先生的右手就如拧了麻花一般,也不知道转了几圈。然后如一片破麻袋一样,无力地垂了下去。那凄厉的惨叫之声,更令殿内的一众修士心中一颤。
这受难的人可是剑仙钟先生!昆仑四友之一,昆仑派地掌教憨僧空了之下,最有权势的长老!竟被申无垢如此折磨!昆仑派里派至今三百年来,发展迅猛,弟子不下数百,更是云集了天下不少的散修高手。虽然实力还远不及峨眉青城这两家庞然大物,但是却把已经衰落的武当派远远的甩在了后面,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正道的第三势力。如今正该是春分得意,受峨眉、青城两方拉拢的时候。
但是直到此时,那峨眉掌教齐漱石和青城掌教朱梅,这两只老狐狸,依然是老神在在的合眼而坐,没有任何的明确表态,却不知道他们心中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难道是昆仑派已经被内定为牺牲品了吗?还是他们本就是想要先搞垮了在后面虎视眈眈的昆仑派,再争夺这天下第一的位置?就是当真两败俱伤,也不能便宜了别人!亦或是他们还另有谋划……
就在此时,只听殿内有人轻喝一声,道:“且住手!”这一声虽然不大,但却一下子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众人皆想看看,到底是谁,竟如此的英雄了得,敢和魔女申无垢叫板!欲知这出言阻止之人到底是谁,而这峨眉派又为什么如此的纵容申无垢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凶,请看下回《这只是开始》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回 这只是开始
说那申无垢正在气焰嚣张的玩弄昆仑派的钟先生的时正义感过剩,或者是齐漱石的授意,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不管怎么样,在寂静无声的时候,那万里飞虹元奇终于跳了出来。众人一看皆是一脸期待之色,毕竟只有峨眉正式表态了,才能明了事情究竟会往哪个方向发展。那些小门小户也好做出选择,莫要受了殃及之灾。
只见那元奇虽然那一声“住手!”喊得清脆。但是当申无垢阴冷的目光望向了他的时候,元奇那本是想要指着她的手,却一点也不自然的变成了作揖。可能是因为紧张,元奇说话也些磕巴。道:“元奇……见过申师叔,那个……”
申无垢一见元奇磕磕巴巴的,张嘴就打断了他。道:“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样啊!有话说,有……”但是说到此处,申无垢却是一愕,转头望了一眼易玉,吐了一下可爱的小香舌,那个‘屁’字终于没有说出口。转而对元奇冷道:“我没工夫搭理你!”
那元奇可能也是被呵斥出火来了,这数百年来,哪个人敢这样与他说话!只见元奇眼眉一立,就要发怒,但是一看申无垢,却又瞬间软了下来。道:“申无……师叔!此次来这仙岛的都是来帮忙探岛的,皆是咱们峨眉派的同道朋友。师叔如此肆无忌惮的在咱们峨眉派的地面上杀戮同道,怕是多有不妥吧!若是坐视不管,咱们峨嵋派又如何向天下同道交代?”
虽然被呵斥的火起,但是这元奇却不敢多说狠话。想当年,他可是亲眼见过,那修为不弱于长眉的邓隐师叔,被这魔女打的满山跑的样子!
申无垢闻听却是未见生气,反而是娇媚一笑。但是就这一笑,却把元奇给笑的一哆嗦。他还记得,过去每次这位漂亮的魔女师叔这样一笑。不久就会传出邓隐师叔的惨叫之声。
申无垢戏谑道:“呦!想不到这些年过去了,当年的小磕巴元奇,居然还变得蛮会说话地嘛!”虽然被揭了老底,元奇老脸一红,却没敢反驳。却听无垢接道:“你也不用假惺惺的称什么师叔,我申无垢可当不起。我倒要问问,刚刚你那翻话是代表你元奇自己呢?还是代表你们整个峨嵋派呢?”
元奇闻言一愕,正要回答,申无垢却根本不理他。接道:“若是代表你元奇自己,哼!我申无垢并不介意现在就杀了你!若是代表整个峨嵋派……”说着申无垢望了一眼依然面无表情的齐漱石,接道:“只要你们掌教点头,我就把这话当成对我们小须弥山的宣战之言!虽然我也不想把当年的恩怨算在你们这些后辈头上。但是也绝不介意杀几个长眉的爱徒,让他心疼心疼。”
元奇闻听一愕,那头上的冷汗却已经淌了下来。此时齐漱石终于说话了,只见他一甩手中浮尘。道:“元奇师弟回来!此番乃是昆仑派和申师叔的前尘因果。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我等又是晚辈如何能管。还不速速退下!”
那元奇心里那个恨,暗道:“哎!这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事,怎么就都落到我地头上啊!那醉道人、李元化谁不行啊!”
虽然心中不忿,但是元奇的动作却不慢,他早就不愿意面对着喜怒无常的申无垢了。谁知道这魔女哪口气不顺了。就拿你当出气筒,揍上一顿啊!元奇不敢耽搁,赶紧退到了齐漱石身后。
只听齐漱石道:“三百年前天下动乱,是是非非皆是天数。既有前世之因。必有今天之果。如今申师叔归来,自然要和昆仑派做个了断。我等外人,自然不敢横加干涉,师叔自便就是。再者此东海仙岛归属于谁尚待商榷,还非是我峨眉之地。刚刚师弟出言莽撞之处,还请朱梅道友见谅。”
朱梅也是面无表情,一甩浮尘,打揖手道:“道友处事甚善!”便再无言语了。
申无垢闻言掩口而笑,对着钟先生的后脑勺,道:“你看人家都说你们昆仑派不义在先,理应有此报应。”
虽然申无垢依然是温声细语,笑颜如花,但是随着钟先生的右手也变成了麻花,那狰狞的面容和凄厉的惨叫之声。在这强烈地反差之下竟产生了一种诡异的,类似美女与野兽地美感。
当年的夺家之恨,再加上之后又是绵延了两百多年地无休无止的追杀,这种仇恨是无论如何也解不开的。所谓相逢一笑泯恩仇,那不过就是浪漫诗人的醉酒之言罢了。
如今一见到仇人就在眼前嘶吼嚎叫,阴素棠再也忍不住了,上步对着钟先生地下巴就是一拳。虽然阴素棠的拳
,看上去还很嫩,但是那戛然而止的吼声,和那清脆之声,却让每个人都能清楚感受到,这一下绝不好受。
一见阴素棠过来,申无垢微微一笑,一松手如丢死狗一般,将钟先生丢到了地上。道:“素棠,这些年你受地委屈,受的痛苦,就现在这人身上收点利息。用不了多久,咱们姐妹就让那些雾隐峰上的狗东西们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说罢申无垢又看了看地上的钟先生,道:“别把脑袋弄坏了,完事让人给他们送回去,权当咱们姐妹送给昆仑派的第一个礼物。”
阴素棠一听也不答言,一脸狠戾挥手一道剑光,就将那钟先生的双脚斩了下来。只是此时这刚刚还不可一世的昆仑派长老,此时却已经呼不出一声象样的嚎叫了,只有“呜呜!”的闷哼之声。
再看那阴素棠却是没有丝毫报复的快感,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口中念叨着:“你么这群狼心狗肺的畜生!坛灵洞三十六名姐妹啊!枉你们还敢自称名门正道,她们不过是平日做些零活的寻常弟子,你们……你们竟全都给杀了!……杀人灭口
虽然阴素棠哭声连连,说话含糊,但是其中意思却还能听明白的。在场之人,自然有愤恨昆仑派人面兽心的;也有怀疑阴素棠无中生有的;更有无视生命,对于阴素棠如此小题大做嗤之以鼻的,林林总总,不一而足。但是无论是持什么看法的人。却没有一个出来为钟先生说句话的。
哭罢多时,阴素棠素手再一出,就要再将钟先生地小腿砍下来。就在此时,却忽然闻听有人断喝一声:“且慢动手!”虽然内容相同,但这一声却比刚刚元奇那一声响亮多了,底气十足。那阴素棠一愣,看了看同样有些惊愕的申无垢,终于没有出手,等着那人说话。
原来出言喝止的非是旁人。正是易玉。这下下面可是热闹起来了,此处皆是明眼人,自然看得出来易玉和申无垢,两人的的关系非比寻常。那么此时易玉出言叫住正要报仇的阴素棠又是何意呢?此时已经有那些心怀恶意之徒,准备着看好戏了。
只见易玉缓步走到阴素棠面前,她有些不知所措的也看着易玉。刚刚在‘极乐净土’之内,申无垢已经告诉了阴素棠。她和易玉的关系了。因此此时阴素棠报仇心切,但是面对易玉的阻拦。虽然心中不忿,却没敢轻举妄动。
易玉到了阴素棠面前。又微微地向前迈了一步。似乎不是有意的,竟踩到了那钟先生的腿上,但是那随之传来的骨裂之声却是昭示着,易玉绝对是故意的。
易玉轻轻的抬起脚。看着阴素棠,道:“那样砍掉就不疼了,这样才疼。他们夺了你的家园,污蔑你地名声。杀了你的姐妹,又追杀你三百年,得到这样地惩罚不过分。放心吧,没人会说你残忍的。”
阴素棠看着易玉,狠狠地点了点头,抬起秀足就狠狠地踩了下去。但是这回她却又被易玉拦住了。易玉摇了摇头,道:“淑女是不应该这样的,即便是杀人的时候也要保持你的美丽和优雅。给你。”
阴素棠楞楞地接过了易玉递给她的金手。此时那